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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日錬國軍隊撤軍之后,錬國將領(lǐng)宇辰大將軍傷重的消息已經(jīng)散開,而這幾次戰(zhàn)斗中看不見宇辰大將軍的身影也證明了這個消息。 探子一次又一次的告知宇辰將軍的傷勢情況,一次比一次嚴重,直到最后一次,探子說: 宇辰,身隕。 羅國自此全面大肆侵犯錬國,錬國的士兵如同失去頭領(lǐng)的狼群,泣血瘋狂復(fù)仇。 作者有話要說: emm這個世界無CP,白玄軻不是攻,不是攻,不是攻,全文曖昧向,別急著站隊,看魔心情也許會挑兩個人類寵寵 另一篇文↓ 反派,放開主角的劍 說起來你們可能不信,反派要和我的劍強行攪基。亦或是,人人都喜歡我的劍,怎么辦,在線等急。 第7章 多智近妖的軍師07 國有危難兮 與此同時,一個名為莊文玉的謀士映入了羅國皇子羅厲玨的眼簾。 這天,羅厲玨喬裝打扮成一個普通的富家公子就出了皇子府,一個人煩躁的在街上四處走著。一個人走了很長時間,羅厲玨感到些許疲憊,就隨便找了一家酒樓坐下休息。 正巧,這家酒樓里有幾個文人在這里互相探討,交流對當今政事的見解。羅厲玨饒有興致的聽著他們的討論,那幾個文人也是十分大膽,無所不言,甚至于說到了近期最為敏感的羅國祈谷城之戰(zhàn)。 “此戰(zhàn)精妙絕倫,前呼后應(yīng),環(huán)環(huán)相扣,實乃無法復(fù)制的奇跡?!?/br> “依我所看,若是換一個自律的將領(lǐng),錬國此戰(zhàn)未免能勝。” “那許威將軍過于激進,又好大喜功,不敢把戰(zhàn)損上報,所以才落入那錬國的圈套。” “不對,此言差矣,你怎知那錬國沒有其他對策?” “錬國不可能有其余對策,他們已經(jīng)是燈盡油枯了。” “我們的戰(zhàn)神一出手,這錬國不就節(jié)節(jié)敗退了么?!?/br> “這倒也是,我們大羅國必然勝利。” 那幾個文人從天文地理人心探討起那場戰(zhàn)役獲勝的因素,直言不諱的諷刺了許威將軍,最終歸于感嘆頌揚羅國的強大。這標準的順序讓羅厲玨越聽越無聊,這種表面上是文人之間的交流會,實質(zhì)上卻是暗地里展示自己的才華與忠心,等待著有高官權(quán)勢的賞識的自薦會。 羅厲玨無趣的將視線轉(zhuǎn)向旁邊,正巧看見在屏風另一頭的一個青年輕輕地搖了搖頭。 只是一眼,羅厲玨就再也無法把自己的視線從那個青年身上移開。一個詞在他的心底自然而然的出現(xiàn): 風華絕代。 那個青年就像是潑墨的山水畫一樣,又像是踏著水從遠處放聲而歌的隱者,眼波流轉(zhuǎn)間,皆是令人心曠神怡的神采。青年捧茶細飲,神秘而優(yōu)雅,不急不緩,讓人想要深深探究他的全部。 羅厲玨迫切的站起身來,走到了那個人的身邊,坐在他旁邊的椅子上。毫不客氣的拿了一個茶杯,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水,舉起茶杯對著青年說道: “先生為何搖頭,可是有不同見解?”羅厲玨幾乎是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這個青年的想法。 那個青年看到不請自來的羅厲玨也不驚訝,猶自慢飲著自己的茶,喝完之后才開口: “一樣有何妨,不一樣又有何妨。” 聲音悅耳,如同翠玉相擊,好聽的直鉆進羅厲玨的耳朵里。 那人說完后,便拍了拍衣袖,悠然離去。 羅厲玨看著毫不留戀離去的青年,內(nèi)心有些許的驚訝。他原本還以為這個人坐在這里,也是和那些文人一樣,等待著一個被賞識的機會,卻萬萬沒想到,當他向青年暗示了自己不一樣的身份的時候,那個人就這么毫不留情的離去了。 是欲擒故縱?羅厲玨隱隱覺得這個青年不是這樣的人。 而后,羅厲玨立刻就后悔了起來,后悔他剛剛沒有留下那個青年。要是今后他找不到這個青年了,他怕是會日日寢食難安,食不下咽。 不僅是失去一個人才的悔恨,還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在作祟。 那一眼的風華絕代帶給他的印象實在是太過深刻了,自那日起,羅厲玨有事沒事腦中就會出現(xiàn)那個青年端茶細飲的身影,如魂附影,無法忘卻,竟是有些許癡狂。 羅厲玨因此日日在街上游蕩著,特別是初次見面時候的那個酒樓,卻始終不見那個青年的身影,日漸消瘦。直到有一天,他在一個小面攤上再一次見到了這個青年。羅厲玨心頭一瞬間涌上狂喜,嘴角克制不住的露出了個大大的笑容,連忙走上前去,坐在了那個青年的身邊: “先生,又見面了!這次先生可以告知我先生您的名諱了么?” 那個青年長嘆一口氣,說道: “殿下,我只是一介平民,不需殿下如此費心?!?/br> 羅厲玨見此人一語道出自己的身份,有些許的驚訝,卻也有些許的意料之中。他的態(tài)度更加的恭敬: “不,先生值得如此?!?/br> 那個青年見羅厲玨態(tài)度堅決,無奈的開口: “我叫莊文玉。” 文玉,文玉。羅厲玨仔細咀嚼這個名字: “君子當如玉,先生好名字!” 莊文玉吃完最后一口小面,站了起身,扶了扶手: “殿下,天色不早了,該回去了?!北愫敛涣羟榈霓D(zhuǎn)身離開。 羅厲玨急得一把抓住了莊文玉的手,卻被他巧妙的掙脫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