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1.德國,停頓(H)
床上混亂成一片,梁易抱著安子兮去浴室清洗前按了傭人鈴。 在浴室里又要了她一次。 女人微闔著眼,全身軟綿乖順地任他cao弄。 也不知道什么時候結(jié)束回到床上睡覺的。 只隱隱約約地記得獨屬雄性jingye的腥膻味流入了體內(nèi)。 等她再睜眼時,窗外的天空已經(jīng)大亮。 兩人面對面睡了一晚。 睡在她身旁的男人安安靜靜地躺著,濃密的睫毛蓋住了那雙攝人心弦的眼眸。 這個時候的他,褪去一身榮華強勢的氣息,只剩下俊美秀麗的五官線條安靜的展露。 距離第一次同床共枕過去了大半年,梁易從一人獨占大床的睡姿漸漸接受了她的存在。 唉,為什么他是梁易,平凡一點不好嗎。 VIA財團的聲勢已經(jīng)如破竹般占據(jù)著人們的生活。 歐洲有其旗下的汽車品牌。 美加兩國的高端家電已對傳統(tǒng)品牌造成巨大的沖擊,還有紡織、化妝品、奢侈品...等等。 金融cao控讓男人常常一大早天沒亮就起床連線東岸公司開會。 她所知道的已經(jīng)這么多了,不知道的背后是怎樣一樣王國呢。 對外,VIA其實并沒有完整公布梁易的職務地位。 但男人處理公事時并不會特別避開她,她雖無意要聽什么,反正也輪到誰也輪不到自己,一來一回兩人同居幾個月多多少少還是聽出了他掌權(quán)的氣勢。 梁易昨晚說她會嫉妒了。這讓她暗暗感到了這段關系的危險。 這是他第一次帶著別人的味道出現(xiàn)在她面前,她察覺到了。 那些她不曾參與過的他另一面的生活、沒有察覺就被消滅的痕跡,就像一個定時炸彈,埋下了某種不安。 陷入沉思的安子兮回過神來,身前的梁易已經(jīng)睜開眼醒了。 他懶懶地用手摸了一下她的臉,在早晨的陽光下抬起女人一條腿架在手臂上,粗長的性器躋身滑入了她的身體。 昨晚噴過水的甬道又恢復了緊致軟嫩的質(zhì)感,緊緊吸附著guitou和roubang。 “你怎么...”安子兮難以置信地瞪著水潤的眼,“你都不累的嗎?” 剛睡醒的男人眸中情潮涌動,性感好看的薄唇親了一下眼前的額頭。心道自己之前真的是把人慣壞了,心疼她每日要早起上那勞什子班,每天都克制在一兩次的要她。 梁易身下挺動,一手抓住她胸前的rou團子搓揉,不急不慢地說, “你欠我出差的七日,昨晚不過收利息罷了?!?nbsp; 湊上親了一口紅潤的小嘴唇, “安子兮,我是個商人,不愛做賠本的生意?!?/br> 兩人漸入佳境,安子兮紅著眼角伸手環(huán)住男人勁瘦的腰身,任他出入。 城堡的窗外還有些未完全退散的霧氣,留戀著清冷早晨的陽光。 偶爾幾聲清脆的鳥叫傳來,外面的凡塵又進入了一天的繁忙。 許久之后,安子兮咬了咬下唇,聲線染上了嬌媚之意, “怎么,怎么還沒好啊你...” 這時的梁易正親著她的滑潤肩膀,將昨晚消退的痕跡又補上了顏色。 他一路沿著白皙的脖子親回到她的嘴角處,才低沉磁性的說:“昨晚叫我什么?” 灼熱的guitoucao到頂,觸到了最深處的另一個小口。 酸脹酥麻同時從結(jié)合的地方躥入了兩人的骨髓里。 女人急急喘了口氣,顧不上他問了什么。 梁易一下繃緊腰臀,重擊深處那張圓滾滾的小口。 更多yin水分泌而出,流出了被插著的洞口,滴落在床單上。 男人聲音里也帶上了微微的喘氣,被她夾得嘶了一聲,又沙啞問了一遍:“昨晚叫我什么?” 模糊記憶里自己好像是喚了他一聲,他還停頓了的。 她含糊地叫了聲,“...阿易?” 昨夜的停頓再次出現(xiàn)。 然后歷史重演般,直挺倨傲的性器強勢而激烈的撞擊她的zigong口。 “嗯,再叫一次?!?/br> “啊啊啊...好深,梁易...阿易?!?/br> 男人肌rou都被她叫得全部繃緊了,沙啞低沉地在她耳邊說, “…子兮好乖,想快些結(jié)束就再叫一次,嗯?” “阿易,阿易...” 事實證明,寧愿相信世上有魔鬼,也不能相信男人那張嘴。 什么叫會快點結(jié)束。 叫得嗓子都啞了,還插了那么久。 氣得她最后一口咬在了他結(jié)實光滑的右肩上。 那人沒停,反倒更起了勁兒地弄。 嘴上還說什么,快點結(jié)束的意思是這次做爽了就不用做第二次,這樣也算可以提早結(jié)束了。 真想撓花他那張帥臉,看他怎么出門見人。 安子兮在又一次昏睡過去前昏昏沉沉地想著。 —————— 以后要寫個番外,梁易頂著被撓了一道痕的臉雍容正經(jīng)地在高層會議室首席開會,你們看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