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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澤看著王爾,覺得自己仿佛是一個賣安.利的,還是賣那種冷cp拉郎配安利的。 可能是楊澤的眼神太殷切,王爾問:“你是想趕緊完成自己的任務(wù)吧?!?/br> 楊澤:“咳?!庇竹R上解釋:“我們的任務(wù)目的是一樣的,你和蘭斯在一起,如果完成了就是一箭雙雕,互幫互助?!?/br> 王爾不樂意了:“可是你完全不用付出任何代價啊?!?/br> “我已經(jīng)為你們愁地快謝頂了好嗎,你就當接濟我吧。”楊澤扒拉著頭發(fā)。 “滾滾滾,我想想。”王爾推開楊澤都要湊到鼻子上的腦袋。 楊澤不懂王爾在想什么,可能是在想他那些年都沒有去嫖過的雞,也可能在想那些腿長兩米的維密天使,也可能只是在和自己最后一點岌岌可危的節(jié)cao以及直男底線做較量。楊澤不敢說話,就抱著膝蓋縮在邊上玩自己的頭發(fā)。 然后忽然地,王爾看向天花板的視線變地堅定,重新看向楊澤,視死如歸,仿佛是扛著炸藥包的英雄,無比壯烈地說:“你說得對,我不能和他在這里耗著?!?/br> “老司機,帶帶我吧?!?/br> —— 夕陽最后一點光線也被暗夜吞沒,蘭斯站在窗前,無言地看著窗外的月亮。 今天是月圓之日,那溫柔的光輝落在了樹枝上,落在了白雪上,以及艾博特家院子前那一小欄的白玫瑰花園上——現(xiàn)在似乎已經(jīng)被小艾博特拆了一半用來圈養(yǎng)雞了,雖然那些咕咕雞在雪夜也不出來了。 他聽見了腳步聲。 聲音停在門前,蘭斯不用回頭也知道是誰,他太熟悉那個人類了,就像是被烙印在生命里一般。 他記得那個暴雨的夜晚倒在門前一身是血的男人,記得他帶著畏懼的躲避和后來明朗的笑容,記得他附在耳邊的告白,記得最后舉起的刀和陰冷的眼神。 “因果輪回,報應(yīng)不爽啊?!?/br> 那是他無數(shù)次午夜夢回驚醒時也不明白的的話,為什么溫柔對自己的人會傷害他?他做錯了什么,又或者……做對過嗎。 蘭斯熟悉這個人類靈魂的溫度,卻在對方傷害了自己以后遺失了它——縱使他能夠長生不老,卻怎么也找不到那個熟悉的靈魂。 直到幾百年后,某一瞬間,他感覺到了這個溫度。 是了,是你。從頭到尾,都是你。 蘭斯回過頭,看到和上一世全然不同的孱弱白皙的少年,少年單手扶著門框,臉上的表情不是這些天相處時的厭煩,而是熟悉的狡黠:“我的星星?!?/br> 蘭斯的眼睛睜大,驚愕地看著他。 “你都這么大了啊?!鄙倌暌蝗骋还盏刈吡诉^來——那是他捏斷了無數(shù)次腿的后遺癥——驚訝地笑了起來,“太久沒見到我都傻了?過來給我抱一下?!?/br> 幾百年前也是他說:“來,小星星,來給哥抱一下?!?/br> 蘭斯僵住了,他的嘴張了又合,半晌才說:“拉斐爾?!?/br> 是你嗎? 是你吧。 少年已經(jīng)幾步走到了跟前,仰頭看著他的臉,眼神一閃,伸手想去摸蘭斯的臉頰:“你的臉怎么了?哪個傻逼欺負你了?” 蘭斯低一把抓住他的手腕:“你不記得了?” 他吃痛地縮了一下,眼睛微微睜大,眼神中是壓抑的慌張:“什么?” 蘭斯沉沉地凝視著少年,就像是想從他的表情里窺探出什么。這如果不是夢,就是一場把戲,他可以一語就戳穿他,可以傷害他。這么細的手腕,這么細的脖頸,微微用力就可以讓這個騙子去死—— 可是為什么呢。 他用了這么多手段,找了這么多年,不就是等著他這一句似是而非的問候嗎。 蘭斯用力扯過少年的手腕,把他拉進懷抱里,冰冷的心臟似乎因為人類溫暖的體溫而重新有了溫度。他低下頭,貼著少年的耳朵,輕聲而溫柔地說:“我會殺了你?!?/br> 少年的身體一僵,停在兩側(cè)的手臂也舉了起來想推開他。 蘭斯輕笑:“可我舍不得。” 騙我吧。 就算是一個把戲,也演給我。 第二天白天,好不容易找了個機會脫身的王爾跑到了楊澤的房間把楊澤搖醒,憋著聲音偷偷摸摸喊:“楊哥!!” 楊澤迷迷糊糊:“滾滾滾?!?/br> 王爾咬牙切齒地小聲嚷:“你再不起來我就拉開窗簾和你們這群吸血鬼同歸于盡!!” 楊澤立馬從床上爬起來:“有話好好說?。 ?/br> 朱利安在另一張床上被吵地翻了個身。 兩人只能偷偷摸摸地摸出了房門,王爾還幫楊澤擋了一下走廊盡頭窗戶里透出的光,一路拽著他到了客廳才喘口氣說:“我照你說的做了?!?/br> 楊澤嗯了一聲:“然后呢?” 王爾很悲傷:“我想抽煙?!?/br> 楊澤:“…………我們都不吸煙。” 王爾嘆氣:“所以只能和你聊聊天,我現(xiàn)在一邊覺得他活該一邊覺得他傻逼?!?/br> “啊?” “可是……居然有一瞬間,我覺得他可憐?!蓖鯛柨粗鴹顫桑懿豢芍眯?。 楊澤笑了:“是不是還有一點小心動?” 王爾:“你知道我催眠了自己多久才沒在他伸舌頭的時候咬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