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已拒收您的消息,并對您放了個屁_分節(jié)閱
而且還要時不時抽出時間來應(yīng)付突然冒出來的溫青言,以及溫青言冒出來之后緊接著黑著臉推開門“恰巧”來找自己的墨尋。夾在兩人中間艱難保持著面癱臉的楊澤幾乎都要翻白眼了。 光是保持劇情發(fā)展我就已經(jīng)用盡了全身的力氣了,誰特么想和你們談戀愛??! 楊澤又開始懷念起第一個無腦輕松隨便ooc還有臉紅小白可以調(diào)戲的時光了。 而更讓楊澤悲傷的是,自己每天清心寡欲看著快被自己翻爛的原著琢磨怎么優(yōu)雅的作死,而墨尋每天升級也就罷了還特么泡妞,一點也不帶耽擱的。楊澤曾經(jīng)無聊去原著里描寫的時間地點瞅,還真的看到了好幾次墨尋和師姐/師妹/曾心焰談情說愛…… 你他媽不是在和溫青言爭風吃醋嗎?!?!你原來通吃嗎死種馬??! 楊澤在內(nèi)心狠狠唾棄墨尋。 唾棄完,面不改色地接過墨尋遞來的筷子,去吃死種馬做好的菜。 菜是無辜的。委屈誰也不能委屈肚子。 幾天之后,當楊澤看到墨尋冰冷地視線時,他就會后悔此時的想法了——不,包括最開始同意讓墨尋給自己做飯菜,都是錯誤的決定。 畢竟一步錯,步步錯。 遺憾,楊澤不喜歡下棋。 作者有話要說: 求留言(○` 3′○) 第21章 男主黑化50% 楊澤覺得,直到自己回到現(xiàn)實世界,也會一直記得墨尋。因為這是他第一次見到的活的病嬌蛇精病,第一次知道原來他媽人的眼睛真的可以有那么多情緒在里面翻滾。 ——也是第一次知道心理變態(tài)是這樣的。 抬頭看著天花板,楊澤在心里把墨尋祖宗十八代cao了一遍,他四肢酸軟,五臟六腑深處卻又斷斷續(xù)續(xù)地傳來尖銳痛楚。 到底這一切怎么發(fā)生的啊…… 兩個時辰前,溫青言又和一只大型哈士奇一樣又蹦又跳地來找自己喝酒聊天,然后告訴了一個(對楊澤而言的)好消息——他又要出游了,去地處極北地區(qū)的另一個國家。楊澤面色不改,心中狂喜亂舞,他終于不用再面臨修羅場了。 “你看起來很高興。”溫青言說。 “沒有?!睏顫晒麛嗟胤穸?。 溫青言定定地看了楊澤很久,突然說:“阿澤,我們認識了十幾年……我知你是個冷面薄情的人,只是看在過往的情分上才會對我有幾分不同。 “……近些時候我覺得你較以往總有些不同,卻又說不上來?!?/br> 楊澤心里一驚,連忙掩飾住眼底的詫異去看溫青言。 溫青言有一張溫和秀靜的臉,那雙總是醉意朦朧的眼睛藏著鋒芒,他仔細地打量著楊澤,最后嘴角漾開一抹笑:“不過我卻是不甚在意的……阿澤你早也明白我的心意,能還放任我在身側(cè),已是例外,其他我不在意。” 楊澤被這一句話給驚呆了——等等你不要一句話就輕描淡寫地給強行給我灌輸自己補全的劇情?。。。≡瓉砦覀儌z都知道你喜歡我嗎?。课疫€以為你是深柜???? “你那小徒弟怕也是揣著大致的心思?!睖厍嘌脏哉Z,忽而一笑,“此番我走,不知何年何月歸來,直接把你讓給他,我深覺不妥?!?/br> ……等…………?! 楊澤只覺得眼前一花,下一秒溫青言的唇就碾了上來,帶著絲絲發(fā)涼的酒氣,順著鼻腔鉆進楊澤懵逼的大腦。 還沒等楊澤的內(nèi)心戲拉開序幕,再下一秒,房門被轟然推開,楊澤只用了半秒就推斷出來者肯定是墨尋,下半秒口中忽然滾出一股腥甜,直接噗地噴了出來—— 楊澤愣了,溫青言被噴了滿臉血,也愣了。 什么鬼?!溫青言親一口我他媽就吐血了?!這什么設(shè)定?! 溫青言也沒在意自己滿臉的血,驚慌地伸出手去扶楊澤:“阿澤你——” 話音未落,墨尋包含殺氣的掌風已至,生生將溫青言一掌拍了出去,那力道極重,溫青言的身子重重砸在墻上咳出口血,來不及掙扎就暈了過去,混著滿頭滿臉的血,看上去簡直和死了一樣。 楊澤呆滯地盯著溫青言被血模糊的臉,直到冰涼的手掐著自己的下巴,逼迫著將頭抬起——看見墨尋眼中洶涌的嫉恨和暗不見底的欲望,總是溫馴的臉此刻因為情緒的波動而扭曲。 少年的聲音混雜著沙啞的壓抑,咬牙切齒:“師尊——” 隨著這個聲音,身體深處忽然傳來尖銳的疼痛,那種疼痛類似于活生生的抽筋削骨,狠狠鑿穿所有的意識,楊澤的雙眼漸漸失去焦點,臉上為數(shù)不多的血色快速流逝,牙齒咯咯作響,耳邊只剩下嗡鳴。 先生——! 系統(tǒng)的聲音如同驚雷驟然響起,一把拽回楊澤搖搖欲墜的意識。 楊澤渾身都在發(fā)抖,卻不得不深吸口氣,調(diào)動體內(nèi)所有的內(nèi)力,極度艱難地伸手抓住墨尋卡在他下巴上的手,他看向墨尋,眼中第一次出現(xiàn)殺意。 男主的修為大漲,但劇情發(fā)展的現(xiàn)在,終是不敵君華派千挑萬選出來的掌門人。 不知道墨尋究竟是用什么方法讓自己生不如死,也不想知道為什么墨尋會突然如此勃然大怒,楊澤只想停止這一切。 轟然一聲響,楊澤猛的震開墨尋,踉蹌著從椅子上跌了下去,嘔出口血來,腦子里仍然是昏昏沉沉的。 墨尋被震倒在地,內(nèi)力的壓制讓他的嘴角也溢出血絲,眼神卻異常的混亂癲狂。 “師尊——為什么?” 楊澤的手指抓緊衣袍,緊緊閉著眼,疼痛帶來的恐懼讓他遍體生寒。 “徒兒以為徒兒對師尊是特殊的,不然師尊怎么會在門口等著徒兒?”墨尋的聲音忽然很輕很柔,緩慢地來到楊澤身邊,伸出手去抓楊澤的手腕,楊澤猝然睜眼一把甩開,墨尋手指一縮,然后狠狠握成拳,“對,沒錯,就是這樣?!?/br> “可徒兒不是。師尊本該是高高在上,不容褻瀆,不識煙火的人——怎么會因為他人有情緒的波動……”墨尋神經(jīng)質(zhì)地喃喃自語,“溫青言。溫青言。溫青言??偸撬。?!” “我經(jīng)歷的苦難,憑什么你們不用?!我得不到的東西,憑什么他們可以??。?!” “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