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歡你,但是我不能和你zuoai
九月份的淮城鳴著夏蟬,不知疲倦地叫喚著,周歲宴坐在靠窗邊的位置,樹影婆娑,陰影灑落一地。 他看著斜對角那邊的位置,夏日的風(fēng)是熱的,吹在人身上更是覺得黏膩。 少女趴在桌上睡覺,因衣服比較短,漏出一節(jié)白皙細(xì)膩的腰。 周歲宴怎么也想不到,前一天他和剛?cè)钕惩昙?,第二天他就回到了高叁,回到十八歲那一年,從28歲回到18歲,周歲宴有點不知所措,幸好她還在。 上輩子學(xué)生時代的周歲宴喜歡著阮溪,卻因為貧寒的家世不敢接近她。 直到出來工作之后,機(jī)緣巧合之下,兩人又遇見了,那時候她需要個丈夫。 阮溪坐在周歲宴對面,掐著下巴,風(fēng)情萬種地瞄著他,“周歲宴,你和我結(jié)婚,以后你的前途會更光明,而我僅僅是需要找一位需要結(jié)婚的人罷了,我們各取所需,何樂而不為?” 周歲宴放在桌子底下的手捏的緊緊的,他其實想說的是,他并不是看上她的家世,而是看上她這個人,可是又有誰會信呢? 眾人都覺得周歲宴和阮溪結(jié)婚,搖身一變就是投行界里數(shù)一數(shù)二的杠把子了,借著阮家的風(fēng),這青云上得輕而易舉。 阮溪的父親是淮城有名的企業(yè)家,家境殷實,從小就在錦衣玉食的環(huán)境里長大,再加上阮溪這人長得好看,大抵有很多人趨之若鶩,他只不過是其中一個罷了。 婚后的生活沒有任何變化,甚至對于周歲宴來說都是沒有任何變化的,因為阮溪從不和他睡在一起,就算有時候擦槍走火了,阮溪也不和他做到最后一步,周歲宴心灰意冷。 前世吵架的那一天是因為阮溪去酒吧,差點被人侵犯,還好周歲宴來得及時,周歲宴把她帶回家。 他生氣地將阮溪摔在床上,直接附身上去,那時候的他失了理智,沒了紳士的偽裝,他大手扯開她的裙子,直接探入她的腿根。 他摸到阮溪柔嫩的花xue,那溫暖的花xue淌著yin靡的水,周歲宴失了理智,說出來的話也是肆無忌憚,“你就這么討厭我?我今天倒要強(qiáng)上了?!?/br> 周歲宴分開她的雙腿,rou棍子撐起來,他差點要進(jìn)入了,阮溪猛地推開他,她眼神驚恐,一揚(yáng)手打下來,直接打在周歲宴俊朗的臉上,她紅著眼睛,眼神我兇狠瞪著他,“滾,我不想見到你?!?/br> 周歲宴被打傻了,他僵著身體看床上的女人,她蜷縮著身體,顫抖著,眼淚大顆大顆掉落,周歲宴想過去抱她,卻聽到阮溪絕望的聲音,“周歲宴,我喜歡你,但是我不能和你zuoai。” 那一句話如同帶刺的藤蔓,慢慢算蜷縮纏繞著周歲宴的心臟,他胸口疼極了,傷口處不停滴血。 他一醒來才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淮城家的床上,一切都好像重回原點,他著急地尋阮溪,發(fā)現(xiàn)身邊沒有阮溪的身影。 周歲宴望著趴在桌子上的阮溪,他手指抓著桌子的邊緣,眼神深邃。 阮溪并不知道有人這么看著自己,她抻了個懶腰,轉(zhuǎn)頭時看見周歲宴一直盯著自己,她腿根有點濕潤,快要上課了,她的感覺又來了。 阮溪心中暗暗叫苦,花xue處麻麻的感覺越來越強(qiáng)烈,她真想伸手去摳,但是在教室里又不方便,而且某個角落有個人一直盯著她。 阮溪夾緊腿,輕輕摩擦著,感覺到了一點快感,她轉(zhuǎn)頭過去睇了周歲宴一眼,“班長,上課了。” 上課的時候班長都要喊起立,阮溪故意提醒他上課,轉(zhuǎn)移周歲宴的注意力,不知道為什么,她總覺得今天的的周歲宴很奇怪,一直盯著她,他不會發(fā)現(xiàn)了自己的秘密吧? 開新文了,小可愛們可以多投點珠珠,拜托啦。隔壁也會繼續(xù)更的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