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老宮失憶了[娛樂圈]_分節(jié)閱讀_36
“感覺女主都看呆了,嗷我的心跳,全亂了!不行了,想回去就和男朋友分手了!” 而電影中,故事還在繼續(xù)。 紅衣樓主聞言,殷紅的唇邊浮起一抹冷笑,看人的眼神泛著涼意,“你想讓我救他?那,你可想好,要拿什么來換?” 葉閃閃正在心里吐槽,拿鼻孔看人真是太作了,就聽見后面坐的一個女生無縫連接地說了一句,“拿我自己,以身相許?!?/br> “咳——咳——”葉閃閃直接被自己的口水嗆到,抓著宮越的手腕咳得一個撕心裂肺。 從放映廳出來,兩人路過賣可樂爆米花套餐的地方,葉閃閃看了一眼就走不動路了。 “想吃?” “不想吃,我是想要旁邊那個皮卡丘!” “皮卡丘?” 再次心疼宮越在娛樂生活方面的單調(diào),葉閃閃拉著宮越走近了些,“就是那個小架子上面掛著的,那個黃黃的尖耳朵的小東西!” 宮越這次認出來了,就是葉閃閃毛巾上的圖案。 “喜歡?” “嗯!” 見葉閃閃點頭,宮越?jīng)]再問,直接邁開長腿走過去,“拿一個皮卡丘?!?/br> 賣爆米花的服務(wù)員對上宮越的視線,有些緊張地紅了臉,說話都結(jié)巴,“請、請問是要一個是嗎?” 宮越看了眼等在邊上的葉閃閃,猶豫了半秒,“拿兩個?!?/br> 服務(wù)員取了兩個下來,“一共是五十二塊錢,這個可以當鑰匙扣,也能當手機吊墜用?!?/br> “謝謝?!睂m越拿了兩個一樣的皮卡丘和找的零錢,轉(zhuǎn)身朝葉閃閃走過去。 上車取下口罩,又摘了黑框眼鏡,葉閃閃哼著亂七八糟的調(diào)子,嘴角掛著的笑就沒有消下去過。 他糾結(jié)了好一會兒,才把皮卡丘掛到了手機上,越看越喜歡。又朝宮越眨眨眼睛,“哥,我可是看到你買的兩個皮卡丘,交出來交出來!” 宮越看了他一眼,掏出了私人手機遞給他,“你幫我掛上去吧?!?/br> 誒,原來宮越也喜歡皮卡丘?多么一致的愛好呀! 葉閃閃偷偷笑得開心,暗想自己以前怎么就沒有發(fā)現(xiàn)呢,一邊把小墜子掛了上去,還給宮越。 宮越把手機拿在手里,完全不覺得這個卡通吊墜和自己有半分不搭。聽著葉閃閃哼著的歌,覺得很放松。 “很開心?” 聽宮越在問他,葉閃閃“嘿嘿”地笑了幾聲,把頭靠在椅背上,“哥,我突然發(fā)現(xiàn),演戲還是很有意思的。” “嗯。”宮越應(yīng)了一聲,示意自己在聽。 葉閃閃這次沉默了很久,才說了句,“感覺像過完了這個人的一生?!?/br> 在演樓主這個角色的時候,葉閃閃是真的把自己全然沉浸進去了。他經(jīng)常都在想,“自己”每天會做些什么,喜歡什么,不喜歡什么。他把自己放到了現(xiàn)實與虛構(gòu)的臨界點,并在兩邊自由穿梭。 在那個時候,他,就是樓主。 等從劇組回了b市,葉閃閃總覺得心里莫名空落落的。直到剛剛,在屏幕上看到一身紅衣的樓主,在最后一幕場景里,獨自一人走進了漫天風雨的時候,他才意識到,那種空落地感覺,是因為作為樓主的“自己”,已經(jīng)過完了一生。 車廂中又安靜了好一會兒,葉閃閃突然把頭一歪,靠在了宮越的肩膀上,聲音很輕, “哥,我以前在實驗室的時候,一直都以為自己活不到成年?!?/br> 他沒發(fā)現(xiàn)他說了這句話之后,宮越呼吸都停了一瞬,眼里更是浮出了一層戾氣。 葉閃閃接著說了下去,“那時候,其實每天都過得——” 他輕輕皺眉,想了個模糊的形容詞,“過得有些難受,如果沒有幼梨mama,我肯定都撐不下去的?!?/br> 他說著語氣輕快起來,“不過后來我從島上出來了,覺得這個世界真大啊,也真好看。然后去演戲了,才發(fā)現(xiàn),人竟然有那么那么多種活法,會有那么多完全不一樣的人生。” 他手指無意識地摩擦著坐墊,語氣突然就變得低落,“要是,要是幼梨mama也還在,就好了?!?/br> 隔了好一會兒,葉閃閃有些遲疑地問宮越,“哥,你說我要不要試試演戲啊?!?/br> 說完,他又解釋道,“是認真演戲,專心努力去做的那種?!?/br> 隨著歪頭的動作,葉閃閃的發(fā)梢不斷地撩過宮越的皮膚,癢意直達心口。 宮越感覺心里的酸澀感都滿到要溢出來了,一下一下的悶痛。他抬起手,摸了摸葉閃閃的頭發(fā),手下的發(fā)絲順滑柔軟,讓他的心也跟著往下陷。 “閃閃,想做什么就去做,我在?!?/br> “嗯。” 又沉默了一陣,葉閃閃突然坐直,一把抓住宮越的手,“哥?!?/br> “嗯?” “你讓司機靠邊停一下,我看到路邊有賣雜醬面的,我餓了!”說著還咽了咽口水。 “……” 之前溫馨柔軟的氣氛跑了個干凈,不過宮越覺得自己很習慣這樣的劇情發(fā)展,自然地讓司機停下。 葉閃閃戴上了黑色的骷髏圖案口罩,和一頂鴨舌帽,又不知道從哪里翻出了大框墨鏡掛鼻梁上,照照鏡子,覺得自己這模樣,肯定連管家都認不出來了,這才下了車。 徐洛陽給他說過,作為一個明星的職業(yè)素養(yǎng),就是出個門要打扮的連媽都不認識! 面攤兒的老板是個六十多歲的老頭子,系著一條黑色的圍裙,見他過去了也沒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