貢品男后_分節(jié)閱讀_93
石墻除了那些道道沒有特別的了,石墻左右的洞壁非常光滑,也沒有可疑之處。兩旁又沒有什么特別的怪石,這下兩人犯了難。 賀蘭驄拿過火把又上上下下看個遍,終于發(fā)現(xiàn)玄機。 石墻下面,清澈的水面下,有個六角形的小凸起,若是不細看,一定會把它看成一塊普通的形狀有點怪的石頭。 “干戈,你給我照亮,這里有問題?!?/br> 火把交給干戈,賀蘭驄細看那凸起的六角石頭,就見石頭中間凹陷,但那個凹陷的形狀,看起來很眼熟,在哪里見過呢。閉眼想了想,腦中一道靈光閃現(xiàn)。 賀蘭驄大喜,掏出小皇帝掛在他脖子上的玉佩,放了進去,竟是嚴絲合縫。玉佩放進去后,石墻沒反應,他又斷定,這是一個石鎖。那開啟石鎖的玄機密鑰又在哪里呢? 苦思無果,賀蘭驄直起身,一眼看到石墻上的那些道道,恍然大悟,這就是密鑰。根據(jù)那些道道長短不一的組合,賀蘭驄終于找到了規(guī)律。首行由長到短,從左至右數(shù),是一三,那么取尾數(shù)三;次行反著數(shù),是一五,那么取尾數(shù)五;再下一行又是從左往右,下一行還是從左往右…… 找到密鑰,賀蘭驄在干戈驚奇的目光注視下,開始旋轉(zhuǎn)石鎖,到最后一圈擰過,就聽嘎啦啦啦,一陣巨響,石墻緩緩升起。 取出玉佩,賀蘭驄拉著干戈,快速沖到對面。二人才過去,哐的一聲,石墻又落下,如果不是賀蘭驄拉著干戈跑的快,若是被砸下,必定粉身碎骨。 賀蘭驄和干戈沖過石墻,面前所見的一切,令他們這見多識廣的人,也被震住。 這是一個更大的洞xue,但處處散落的耀眼的黃金告訴他們,他們無意闖到了一個秘密的藏寶之地。刷著朱漆的箱子整齊地堆放在這里,從個別已經(jīng)朽掉的箱子里散出的金錠看,這應是一個黃金儲備庫。 干戈忽然笑了,“大哥,這可是好地方,以后我們枕著金子睡吧?!?/br> 賀蘭驄也被逗笑了,“別胡說,這個黃金床給我,我還覺得咯呢。不過,發(fā)現(xiàn)這個還真是意外中的事情?!?/br> “原來,北蒼國如此富有啊。這么多黃金,如果做軍資,怕能裝備百萬人不止。”干戈拿起一枚金錠,市井地放口中咬了下。 “喂,你不怕有毒啊?!辟R蘭驄翻了翻眼睛,這小子明明和自己同歲,有時卻又像個孩子似地。 “死在黃金屋里,也是不錯的歸宿,你說呢,大哥?” “沒正經(jīng)。好了,別和金子套近乎,這里必有出口,一定還是有機關控制,快找。我餓了,想快點出去弄吃的?!?/br> 干戈一咧嘴,誰叫那只兔子rou你吃那么點。 洞xue里,除了朱漆箱子和黃金,看不出別的古怪的地方,這回,連特殊的石頭也見不到了。 干戈不愿再找,便對著一箱箱金子出神,這時,賀蘭驄叫他。 “干戈,你來看看,這個像什么?” “什么?” 干戈一愣,賀蘭驄對著一個水洼研究半天了,那能有什么奇怪的。過去一看,就見水洼除了水很清之外,干戈實在看不出有什么特別的地方。 “你看這處水洼像什么?”賀蘭驄問他。 干戈瞇起眼睛,再細看,大吃一驚,這是升龍??! “這是、這是……” 賀蘭驄站起來,表情凝重地說道:“我明白了,咱們現(xiàn)在這個地方,是北蒼國的龍脈寶庫。這個就是龍脈,而這里,也是北蒼國主元氏祖先,儲備黃金的地方。龍首山,正是元氏祖先的發(fā)源地啊。” 干戈呆了呆,回頭看看那堆耀目的金錠,突然拔刀,賀蘭驄一見,問道:“你要干什么?” 干戈咬牙,恨恨出聲,“我要毀了北蒼龍脈,我要斷了元文敬的江山。他強加在你身上那么多痛苦,我要他為此付出代價!” 干戈舉刀要砍,賀蘭驄托住他手腕,搖頭,“不可?!?/br> “大哥,你說什么?”干戈急了,“你被他整的生不如死,受盡侮辱,你怎么還要保他的龍脈?” “你聽我說。”賀蘭驄奮力把干戈拉到一旁,將到按到一個箱子上坐好。 賀蘭驄道:“若說恨,我比你更恨他,恨不得剔其骨,食其rou,飲其血。但我現(xiàn)在告訴你,這個龍脈萬萬毀不得。” “為什么?嘿!”干戈一拳捶在大腿上,就不明白,自己的哥哥,受盡了北蒼皇帝的侮辱,為何要保他的龍脈。 “因為,只要元文敬還是北蒼國主,大姐就可以活命。你不知道,北蒼的龍脈寶庫,原本只是傳說,誰也不知確有其事。但那些大臣認為,北蒼先皇把龍脈寶庫鑰匙給了大姐,所以那些居心叵測的大臣,預至大姐于死地,拿了鑰匙,開啟寶庫,奪元氏江山。這些年,如果不是元文敬暗中保護,大姐早就死于非命了?!?/br> “可鑰匙不是在你手中么?”這是什么亂七八點的事情,干戈一下糊涂起來。 “唉,這個是巧合?!?/br> 把得到寶庫鑰匙的經(jīng)過一說,干戈嘆笑,“若是北蒼皇帝知道,萬不會把這個東西掛你身上。” 賀蘭驄正色道:“這世上就是有這么一種人,不把稀世之珍放眼里,只求一生唯一愛。當年北蒼第一才子顧銘洲,就是這樣的人,所以這個東西,他會連看都不看一眼,就扔在那個地方?!?/br> 干戈轉(zhuǎn)過身,拿手輕拍自己的額頭,心情頗好地說:“算了,為了大姐,饒了這北蒼皇帝。可是” 干戈故意停下,賀蘭驄愣住,“可是什么?” 干戈把眼睛閉上,臉湊了過來,“給個獎勵不過分吧?” 呃?明白干戈要什么,賀蘭驄一下滿臉通紅,“你過去不這樣,怎么變得、變得……”下面的話,實在說不下去,這干戈以治軍嚴格出名,為人不茍言笑,何時這么輕佻了。 干戈一臉失望,擺手,“算啦,不難為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