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繼北(c面)林玉鐘梔rou渣
鐘梔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黑色的絲帶已經(jīng)緊緊地扣上了,她聽見啪嗒的一聲,聽起來像是骨頭碎裂的聲音,一股涼意自脊椎處開始升起,瞬間蔓延上大腦,危險信號瞬間釋放,鐘梔的喉結(jié)快速滾動,吞咽著因為過度驚懼釋放出來的口水,鐘梔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但是身體已經(jīng)不大聽使喚了,她聽見自己顫抖的聲音:“是誰,你想要做什么?” 后面的人手指緩緩地敷上臉龐,鐘梔看見了一雙帶著醫(yī)用橡膠手套的手,乳白色使鐘梔霍地聯(lián)想到與它相伴而生的另一種顏色,血紅色,此刻鐘梔看著,仿佛已經(jīng)看到了它即將沾染血紅色的場景,血液從自己的脖頸流出,然后順著裙子的領(lǐng)口向下蔓延,她想到了自己曾經(jīng)看過的書。 割腕時 血液一點點滲出,人不會立即死去,此時來說死亡是一個相對緩慢的過程,人在這個過程中,因為大量失血,臉色會慘白,最后嘴唇會發(fā)紫,死法和死態(tài)都是十分的不美觀。 而割裂脖頸就不一樣了,血液脖頸上面血管多,且多為動脈,乍一割裂,如同水泵奔出,血液會以最快的速度脫離人體,死的過程很快,但是人的模樣可以最大限度地和生前保持一樣,因為速度快,所以,你只感覺到溫熱,如同帶著溫暖死去一樣。 那個人的嘴唇已經(jīng)來到了鐘梔的耳垂處,在劇烈的胸部起伏中,被人含了進去,連帶著啃咬了一下,鐘梔還沒有來得及驚呼,就聽見身后那個人說:“梔梔,別怕,是我。” “嫂.......嫂子?” 鐘梔內(nèi)心那塊大石頭降了一半,隨即又高高地懸浮了起來。 “嫂......嫂子,快把我放開吧,我有......有點難受?!彼踔敛桓覇柫钟駷槭裁匆炎约烘i住。 “噓,梔梔,你聽到了嗎?” “聽,聽見什么......咳”最后一個字因林玉觸摸喉結(jié)的動作,喉嚨瞬間發(fā)癢,像是有蠱蟲進入自己的喉道,侵吞著里面新鮮的血液,一口又一口,血液就那么一點點地被嘬弄,一點點地減少。 “你的心跳的好快,我聽見了,你呢?”,林玉邊說,手已經(jīng)伸了進去,一點點地靠近鐘梔的胸房,胸前的茱萸瞬間挺立漲大,像是發(fā)情一般。 “梔梔,你喜歡的,是不是,你的rutou很敏感,身體語言比任何話語都要誠實,你看,它張的多快?!毕袷桥络姉d看不見,林玉撥開了她的裙領(lǐng) ,鐘梔看見了自己早已挺立的rufang,比以往任何一次動情都要快。 林玉轉(zhuǎn)到鐘梔面前,真容終于得以再次窺見,林玉今天并未穿著家居服,而是如同坐診手術(shù)般地穿著白大褂,頭發(fā)一絲不茍地盤在腦后,整個人,精神又干練,帶著意氣風發(fā)的從容。 她抵著鐘梔的胸口,一點點滑下,像是一條蛇,身體越來越低,最后直直跪下。 手指磨蹭著鐘梔的大腿,帶起一身的電流。 “嗯.......呀”鐘梔驚異自己的身體在這樣的情況下還可以被情欲驅(qū)使 大腦根本一點點無法對它作出掌控,自己理智被撕扯著,玩弄著,蹂躪著,自己的花xue開始翕動著,yin蕩地不成樣子。 “梔梔,我們應(yīng)該忠于自己的身體,世間樂趣本來就不多,如果zuoai這點樂趣都沒有了,我們就真的太無趣了?!?/br> zuoai,和誰zuoai? 林玉的手指從裙擺下方進入,鐘梔撲騰著小腿,想要擺脫林玉的鉗制,但是林玉似乎早已經(jīng)預(yù)料到她的行動,或者說,她比鐘梔更了解鐘梔的身體。 捏住盈盈一握的腳腕,林玉把玩著,像是對待什么上好的玉器一樣,然后,鐘梔看見林玉的腦袋低垂了下去,直直地吻上了自己的腳腕。 “啊......不要.......不要......好臟......嫂......子。” 林玉對于鐘梔的呼叫置若罔聞,神情自若的繼續(xù)吻著,嚴謹?shù)厝缤谶M行手術(shù)。 林醫(yī)生是專業(yè)的,林玉也是。 大口大口的吮著,留下一道道深深淺淺的吻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