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繼北(c面)雙月之刻。
林玉的呼吸綿長,平穩(wěn),看起來是真的在熟睡,鐘梔側(cè)過頭,吻上了陳北的喉結(jié),溫?zé)岬臍庀湓诤斫Y(jié)上,還有距離幾寸的林玉,感官被無限放大,不過幾秒,陳北的氣息就已經(jīng)陡然加重,額頭上已經(jīng)有了細汗,他盡力平穩(wěn)著呼吸,在自己妻子的面前維持自己作為丈夫的體面。 鐘梔還在繼續(xù),軟軟的舌頭咬上陳北的下巴,力度控制的剛剛好,不讓男人破相,卻已足夠留下痕跡。 兩個牙印留在下巴上,并列著,像是分庭抗禮,又像是并蒂花開。 陳北起身,帶著身上的鐘梔,走了出去,一步又一步,短短幾米就可以出房間的路程,被陳北拉至無限延長,身后的林玉隨時可能醒來,像是伺機在黑暗里面的獸,帶著滲人的血意,它并沒有露出獠牙,可是獸這一點就已經(jīng)足夠了。 陳北輕聲地關(guān)住門,再也支撐不住,直直地跪在了地上,剛才的路程已經(jīng)耗費了他大半的精力,破案耗費的都比不上它的叁分之一。 鐘梔也被帶在了地上,沒有轉(zhuǎn)頭,她問陳北:“你不肯和我zuoai,是因為你的妻子在旁邊嗎?” .......... 這個問題一出口,鐘梔自己也忍不住笑了起來,陳北被她的笑弄的有點心顫。 “你笑什么?” “我在笑,原來我真的沒有猜錯,你們都是這樣?!?/br> 陳北心還沒有緩過勁來,自然忽略了鐘梔話里的那個們。 說完話,鐘梔就站起身,一眼也沒有留給還在地上的男人,就像她下午談話時的那樣,頭也不回的走開了。 鐘梔來到林玉公寓的第五天,陳北因為公務(wù)原因必須回海城,走的時候,他并不心安,他并不肯定在自己走后,林玉和鐘梔可以相安無事 ,正室和小叁那里有相處的和諧這一說,他是個俗人,他并不會圣母地認(rèn)為,大團圓大和諧的局面會在她們兩個身上出現(xiàn)。 即使,林玉告訴他,她并不喜歡zuoai,她有綠夫癖。 但是再擔(dān)心,他也得回去海城處理自己的事務(wù),情場一團亂麻,事業(yè)上就不可以再有瑕疵,陳北還是有些骨氣在的,雖然早已經(jīng)被自己給唾棄了個遍。 晚上,鐘梔和林玉一起做晚飯,鐘梔刀工并不嫻熟,一個不小心 ,指頭就見了紅。剛想出去拿醫(yī)藥箱處理一下,手指就被林玉握了過去。 “怎么這么不小心?疼不疼?” “沒事,嫂子,我出去弄一下就行?!蹦樕鲜且回灥奶鹛鹦θ?。 鐘梔還沒來得及放下自己的唇角,就看見,林玉把她的手指含了進去。 然后舔掉了上面的血,一下一下地,滲出的血分毫不落的進了林玉的嘴。 鐘梔的身體頓時崩的僵直,比第一次被男人觸碰時還要僵直。 林玉吸完了血,抬起頭來,唇上還帶著未被抿去的血,廚房的白熾燈打下來,顯得妖異非常,鐘梔看著林玉,腦中卻不自覺回想起,中世紀(jì)時歐州的吸血貴族。 鐘梔想,他們和林玉還挺像。 “以后小心一點,我去給你拿藥,涂一下?!?/br> 鐘梔被林玉帶著,做到餐桌旁的椅子上,林玉低頭為她擦酒精,這個角度看下去,鐘梔可以看見林玉茂密頭發(fā)蓋著的發(fā)頂,再往下錯一下眼睛,鐘梔看見了林玉的胸。 瑩白,細膩,還有那一條深邃的乳溝,像馬里亞納海溝一樣,狹長帶著深不可測的意味。 鐘梔想也沒想,或者說,她是想了的“嫂子,你好美?!?/br> 贊嘆的話說出來,林玉的動作微微一頓,然后又繼續(xù)手下的動作。 “梔梔真會夸人。” “我可沒亂說,是真的?!?/br> 公寓的窗戶打開著,小區(qū)里偶而傳來一聲狗叫,她們像處在鬧市,但是房間寂靜無聲又像處在荒原。 或者,是地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