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老姑充滿愛憐地輕撫著我的面龐，繼續(xù)講述著小鎮(zhèn)上那些雞毛蒜皮的瑣碎之事：老劉家是怎樣、怎樣給老人辦八十大壽的；老李家新居落成典禮如何、如何的空前隆重；老王家、老唐家、老祝家、老宋家、老×家、……“嗨，”我再也沒有耐心聆聽下去，手掌一抬：“姑姑，你煩不煩啊，這都是些什么玩意啊，簡直俗不可耐?。　?/br>
    “力，”老姑嘎然止住了話語，一臉困惑地望著我，半晌，冷下面孔：“大侄，既然你不愛聽，姑姑，就不講了，……，力，”老姑抓住我的手腕，沉默了片許：“如果你不想留在家鄉(xiāng)，守祖業(yè)，你就把土地賣掉吧，姑姑不攔你！……力，姑姑，”話沒說完，老姑已是熱淚盈眶，大滴大滴的淚珠，滾落在我的胸脯上。

    我急忙伸出手去，一邊幫著老姑擦抹著淚珠，一邊懺悔道：“姑姑，剛才，我錯(cuò)了，姑姑，土地，不賣了，姑姑，我，留在家鄉(xiāng)，看守祖業(yè)，姑姑，……”

    “力，咦——，咦——，咦——，”老姑一頭附在我的胸膊上：“力，姑姑看得出來，你這話，不是從內(nèi)心里說出來的，這些年來，你在外面飄蕩，心，已經(jīng)野了，家鄉(xiāng)的小鎮(zhèn)，再也裝不下你了。這一點(diǎn)，從你一下飛機(jī)的時(shí)候，姑姑就看出來了！力，即使你勉勉強(qiáng)強(qiáng)地留下來，也是心轅意馬。身在家鄉(xiāng)，心在外面。咦——，咦——，力，姑姑老了，也沒有什么文化，姑姑配不上你！”

    “姑姑，你可別這樣說！”我呼地坐起身來，緊緊地?fù)ё±瞎茫骸肮霉?，我想通了，我，不走了！?/br>
    “真的？”姑姑揚(yáng)起傷心的面頰，流露出一絲可憐的希望，哪怕這份希望，是多么的脆弱、多么的經(jīng)不起哪怕是輕微的風(fēng)吹和雨打，而老姑則是信心十足：“大侄，好大侄！”老姑的臉上終于綻開可愛的笑容，滿懷著對(duì)未來平淡生活的無限憧憬，熱切地狂吻著我的面頰：“力，別走，別離開家鄉(xiāng)，跟老姑，帶著小石頭，安安穩(wěn)穩(wěn)地過日子吧！”

    說完，老姑將我平展在床鋪上，笑吟吟地騎跨到我的腰身上。

    ……

    （一百三十七）

    夏日的清晨，來得格外的早，三時(shí)剛過，遙遠(yuǎn)的天№，就迫不急待地泛起淡淡的灰白色，我倦怠不堪地翻轉(zhuǎn)一下身體，在微朦朦的晨光之中，摟著心愛的老姑，繼續(xù)著香甜的睡夢(mèng)?？墒牵瑳]過多久，暖洋洋的陽光，便開始漫灑在我滾熱的軀體上，然后，又像個(gè)調(diào)皮的孩子，明晃晃地照射著我灼熱的面龐。

    我不耐煩地拽過被角，　住眼睛，又翻轉(zhuǎn)一下身體，手掌不自覺地一伸：咦，老姑不見了！我咕碌一下坐起身來：“老——姑！”

    “噯，”習(xí)慣于早起的老姑，正在井井有條地收拾著并不雜亂的房間，見我坐起身來，笑嘻嘻地走到床鋪邊，仍然以長輩的神態(tài)，愛撫著我燥熱的面龐：“大侄，還早吶，睡吧，接著睡吧！”

    沒有了老姑陪伴，我哪里還有情趣睡懶覺，我拽過衣服，披到身上：“不睡了！”

    “哦，”老姑將托鞋放到我的腳下：“不睡了，那，洗洗臉吧，等一會(huì)，姑姑給你做飯吃，嘻嘻，混球！走，先洗洗吧！”

    老姑將我　進(jìn)房間北側(cè)的漱洗室，抓過淋浴噴頭：“呶，大侄，把衣服脫了，”說著，老姑幫我拽掉衣服。

    我赤身裸體地沖著老姑yin迷地一笑，胯間的雞雞，滑稽地耷拉著，老姑小嘴一撇：“壞蛋，嘻嘻，”老姑伸過手來，將噴頭對(duì)準(zhǔn)我的雞雞，哧哧哧地噴射起來，同時(shí)，另一支手輕柔地抓撓著，結(jié)果，我的雞雞撲楞一下，又興奮不已地昂起頭來，老姑嘿嘿一笑，手掌拍打著雞雞：“下去，下去，……”

    “嘿嘿，”我屁股往前一挺，yin邪地將雞雞頂向老姑的胯間。

    老姑放下噴頭，握住雞雞：“怎么，大侄，還想要姑姑么？”

    “嘿嘿，姑姑，你問他喲！”

    “哦，”老姑蹲下身子，雙眼熱切地盯視著我的雞雞，手掌不停地套搓著：“小侄啊，你又不好實(shí)嘍，大清早的，你又硬起來，干么??？哦，什么，你還要，你還要哦！嘻嘻，”老姑張開小嘴，含住我的雞雞。

    我幸福地長嘆一聲：“啊，好舒服喲，早晨起來，姑姑就給大侄　jiba，真是幸福的生活?。选瑔选?，”

    望著我幸福地呻吟著，望著我的雞雞歡快地挺送著，老姑一邊吮吸著，一邊討好地說道：“力，以后，你哪也別去了，跟姑姑好好地過日子，姑姑天天早晨給你　jiba！”

    “謝謝姑姑！”我一邊享受著老姑koujiao帶來快感，一邊暗暗思想著：唉，怎樣才能說服固執(zhí)的老姑，同意我賣掉土地，與我一同離開這個(gè)雖然無比熱愛，但卻沒有太大的經(jīng)濟(jì)前景的故鄉(xiāng)小鎮(zhèn)吶？

    “不——，不——，不——，”老姑繼續(xù)賣力地吮吸著我的雞雞：“不——力，好不好?。俊?/br>
    “好！”

    “舒服不舒服啊？”

    “舒服！”

    “嘻嘻，舒服，好，老姑繼續(xù)　，一定讓大侄爽！”

    “喔哇，”我正苦苦地思忖著說服老姑的辦法，身子卻猛一哆嗦，一灘白液，呼地噴涌而出，老姑慌忙躲開嘴巴：“嘻嘻，混球，要射了，也不告訴姑姑一聲，看把姑姑弄得，滿嘴都是，一會(huì)，怎么吃飯啊！咳咳，”

    “呵呵，姑姑，”我抖了抖身子，頓然空前的舒爽：“姑姑還是先吃點(diǎn)大侄的jingye吧！”

    “嘻嘻，”老姑抹了抹嘴角的殘精，又抓起噴頭，將我的雞雞沖洗干凈：“壞蛋，總是這么調(diào)皮，呶！”

    洗漱完畢，我穿戴整　，在老姑的陪伴下，非常滿意地走出房間，外間屋的老奶奶，正弓著嚴(yán)重彎駝的背脊，吃力地擦抹著光潔的地板，見我走出屋來，慈詳?shù)卣酒鹕韥恚骸按髮O子，睡好了！”

    “嗯，睡好了，奶奶，”我?guī)椭棠潭似鹚瑁骸澳棠?，你都這么大的年歲了，還干個(gè)啥??！”

    “呶，”老姑急忙迎上前來，接過我手中的水盆：“力，給我！”

    “菊子，”奶奶拽住老姑的手臂，悄悄地瞅了瞅我，然后，盡量地壓低了嗓音，與老姑神秘地耳語著，老姑沖我淡然一笑：“媽，力，不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