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我喜歡,好漂亮的大辮子?。 ?/br> “嘻嘻,”聽到我的贊賞,林紅更加驕傲起來,幸福地坐到床鋪邊,花裙子嘩啦啦地飄揚(yáng)起來,露出兩條誘人的秀腿,我樂不攏嘴地與林紅并肩而坐,色迷迷地撩起她的花裙子,嬉皮笑臉望著她那細(xì)嫩的白腿,我正欲將小手伸進(jìn)林紅的小內(nèi)褲,林紅驚訝地沖著廚房呶了呶嘴,警告我道:“噓——,mama和爸爸都在家吶!” “唉,”聽到林紅的話,我既膽怯又失望地放開林紅的花裙子。 我雖然對女性的小便極感興趣,也許是有著某種本能的膽怯,對成年女性的小便,我盡管無比的癡迷,卻絕對不敢造次,隨便抓摸。于是,我只好在童年的女玩伴中,通過抓摸她們那稚嫩的、尚未發(fā)育成熟的小便,來滿足這種莫名的興趣。 而我的女玩伴們,無論是眼前的林紅,還是與林紅家對門的金花,或者是我家東側(cè)隔壁的李湘,也與我一樣,對性充滿了本能的,卻又是無知的神往。我們或多或少地受到大人們的影響和薰陶,認(rèn)為性既神秘,又是羞恥的。 你看,我們的爸爸總是盡一切可能地避開我們的注意,偷偷摸摸地?cái)[弄mama的小便,如果不慎被我們撞見,無論是爸爸,還是mama,都毫無例外地感到非常的難堪,無地自容的尷尬。而小玩伴之間對于小便的擺弄,一旦被家長撞見,是會受到嚴(yán)正警告的,甚至,會受到無情的、讓人極其難堪的懲罰。 有一次,正在埋頭寫作業(yè)的jiejie,無意之中叉開了雙腿,裸露出令我神往的小便,望著那白乎乎的小rou包以及迷人的小rou縫,我先是一陣驚訝,繼爾,便忘乎所以地悄悄溜過去,我蹲在jiejie的腳前,手指尖輕輕地探到她的胯間,受到無端觸摸的jiejie,本能地收攏起雙腿,同時(shí),驚叫起來:“mama,你看啊,我小弟摸我的小便?。 ?/br> “混蛋!”mama聞言,呼進(jìn)沖進(jìn)屋子里,掛著水珠的肥手掌無情地抽扇在我的腮幫上:“混蛋,混蛋,這個(gè)小混蛋,”mama狠狠地扇了我一記難忘的大耳光后,又掐擰著我的小臉蛋,面色嚴(yán)肅地逼問道:“陸陸,你說,以后,還摸不摸了?” “不,”我膽顫心驚地?fù)u了搖嗡嗡作響的腦袋瓜:“mama,我不摸了!” 于是,為了滿足對性的無限神往,又不會因此而受到家長的訓(xùn)斥和懲罰,我們也模仿著爸爸和mama樣子,背著他們,偷偷摸摸地互相欣賞著、擺弄著對方的小便。 “哦喲,”林紅的mamacao著濕漉漉的雙手,上身穿著既短又薄的小背心,下身套著一條粉紅色的三角內(nèi)褲,光著白森森的兩條大長腿,大大咧咧地走進(jìn)房間來,見我與林紅并肩坐在床上,她熱情地向我打著招呼:“小鬼,你是什么時(shí)候來的啊,我怎么沒看見你進(jìn)來?。 ?/br> 林紅的mama姓楊,名麗娜,我和jiejie都稱呼她謂楊姨,我始終也沒有確切地記住林紅爸爸的名字,只知道他的名字極其古怪,非常的繞嘴,繞得我怎么也叫不上來,為了方便,大家都叫他阿根,于是,我和jiejie便稱呼他謂阿根叔。 林紅的爸爸和mama都是上海人,楊姨生硬的普通話里摻雜著濃重的上海味,話說得愈快這種味道就愈加明顯。 通常來說,南方女人大都身材矮小、體質(zhì)瘦弱而單薄,然而,我這個(gè)上海楊姨卻恰恰相反,她身高一米六八,體重一百四十多市斤,體態(tài)豐碩秀美,皮膚白嫩滑膩,顯露著細(xì)微的、健康的淡紅。 她長著一頭濃密的、光澤四射的齊耳秀發(fā),美妙絕倫的瓜子臉上泛著迷人的紅暈,一雙魅力橫溢的大眼睛嵌在深深的眼窩里,亮晶晶的發(fā)出誘人的光芒。 楊姨是個(gè)開朗的、好說好笑的樂天派,那極其性感的朱唇,cao起上海普通話來不停地翻動著,嘰哩哇啦地尤如機(jī)關(guān)槍掃射。因剛剛噴灑完名貴的香水,楊姨的身上散發(fā)著一股令我陶醉的芳香。 她是這棟住宅樓里、并且也是整個(gè)單位里一致公認(rèn)的第一大美人,對此,任何人都沒有絲毫的異議。 楊姨和我的爸爸關(guān)系非同一般,這在整個(gè)宿舍樓里已經(jīng)成為公開的秘密。為這事,我的mama曾經(jīng)不止一次地嘩啦一聲推開窗戶扇,煞有介事地威脅著我的爸爸,要從樓上縱身跳將下去,一死了之。 絕望的mama除了屢屢以跳樓來要挾爸爸之外,還有更為驚險(xiǎn)的一幕我覺得在此非常有必要講述出來,我依依稀稀地記得,那是一個(gè)寒冷的冬夜,mama和爸爸又為有關(guān)楊姨的事情吵得天昏地暗、不可收拾。 喋喋不休的mama突然喪失了理智,只見她順手cao起桌子上一把鋒利無比的剪刀,惡狠狠地拋向爸爸,爸爸本能地把頭閃向一邊,鋒利的剪刀只好重新尋找目標(biāo),咔哧一聲撞擊在慘白的、堅(jiān)硬的墻壁上,嘩啦一下掀掉一塊厚厚的沙灰。 無論mama如何示威、報(bào)復(fù),不擇手段地威脅、要挾爸爸,我那在mama面前永遠(yuǎn)都是軟弱無骨的爸爸,在這件事情上,卻不可思議地挺起了腰桿,無論mama怎么樣,爸爸依然是我行我素。哼哼,你愛怎么鬧就怎么鬧,我該做什么還是做什么,與楊姨那種超出同志界限的特殊關(guān)系,一天也未曾中斷過,直至今日。 令我永遠(yuǎn)也百思不得其解的是,mama要死要活地與爸爸無休無止的折騰著,可是,mama在楊姨面前卻從來沒有表露出任何的、哪怕是一絲一毫的不悅之色,這一點(diǎn),一般的女人是很難克制的、很難把握火候的、很難做得到的。 對于那種極不正常的關(guān)系,楊姨與mama倆人都心知肚明,可是,倆人多年來從沒有為這事直接吵過一次嘴,真的,據(jù)我所知,倆個(gè)人一次也沒有發(fā)生過天翻地覆的、昏天黑地的吵架事情。 再后來,倆個(gè)女人還非常友好地在一起干革命,成為一個(gè)戰(zhàn)壕里面最為親密的革命戰(zhàn)友! “陸陸過來玩嘍,歡迎啊!” 林紅的爸爸,阿根叔和善地尾隨在楊姨肥美的屁股后面走進(jìn)屋來,阿根叔幾乎在所有方面都與他的妻子、林紅的mama、我的楊姨截然相反,大概造物主有意把他們倆人捆綁在一起,以此形成一種鮮明的反差,借以達(dá)到某種藝術(shù)上的特殊效果。 因?yàn)榛加袊?yán)重的胃病,阿根叔瘦弱得可憐,干枯的胳膊上一條條縱橫交錯(cuò)的青筋和血管非??膳碌赝黄鹬?,好像稍不小心便會撐破皮膚噴濺而出。阿根叔的皮膚比爸爸還要黑沉,看上去干巴巴的,沒有一絲水份,瘦骨嶙峋的身體上好象包裹著一張破舊的牛皮紙。 阿根叔生著一副典型的上海人的相貌,棱角分明的五官像是被鋒利的刀刃整齊地切割過。阿根叔從來不像楊姨那樣嘰嘰喳喳地,沒完沒了地嘮嘮叨叨,他喜歡保持沉默。阿根叔會理發(fā),那干枯得可怕的手掌不止一次地?cái)[弄過我的小腦袋瓜。 “啊——,”聽到楊姨和阿根叔熱情的話語,我立刻感到既幸福又溫暖,身子呼地向后翻去,嗖地一聲來了一個(gè)大倒立,雙腳搭在墻壁上,而一對倒掉著的小色眼則死死地盯著楊姨雙腿之間那塊在薄布遮掩之下,微微隆起的小rou包。 楊姨見狀,驚呼起來:“哇,小鬼,小心摔倒嘍,”說完,楊姨便溜到床鋪邊伸出手來準(zhǔn)備抓住我,我倒懸著的雙眼依然死死地盯著楊姨的大白腿以及充滿神秘感的粉紅內(nèi)褲。 待楊姨走近我,當(dāng)嗅聞到楊姨身上那令人心醉的香水氣味時(shí),我故意癱倒下來,重重地撞到楊姨那rou乎乎的酥胸上,乘機(jī)深深地呼吸著,享受著楊姨那迷人的體味,楊姨一把拽住我:“你看看,摔倒了不成,別鬧啦,好好地玩!” “哇,”我身體一扭,躺倒在楊姨白嫩嫩的光腿上,楊姨的大腿不僅又粗又長,并且極其地光滑,我壓在上面的身體,立刻感受到空前的軟綿,以及微微的溫?zé)帷?/br> 楊姨挪動一下雙腿,無意之間,胯間恰當(dāng)湊到我的嘴邊,我不失時(shí)機(jī)地張開嘴巴,深深地喘息一下:“啊——,”一股臊熱的,夾裹著嗆人香水味的sao氣,從楊姨的胯間,緩緩地向我襲來。 我頓時(shí)沉浸在無盡的幻想之中:哇——,好誘人的氣味啊,楊姨的小便,長得是什么樣的呢?跟她的寶貝千金,林紅的小便有什么不同嗎? “嘿嘿,”楊姨將我拽了起來:“好好玩,別淘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