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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悲孽人生在線閱讀 - 第十九章

第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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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39;  盡管時間緊急邱玉芬還是先回來一趟家,將自己穿的膠鞋換下燒掉。為了應(yīng)對警察可能的調(diào)查,邱玉芬不但準備了手套。還專門穿了雙男式的膠鞋,而且比自己的腳大了兩碼。為此邱玉芬還加了好幾層墊子,穿在腳上非常難受。

    為了更徹底消滅痕跡,邱玉芬又把手套與身上的衣服也燒掉了。從新穿戴整齊邱玉芬看了看時間已經(jīng)快十一點了。

    再次爬上看林房側(cè)面的核桃樹,邱玉芬順著通風(fēng)口向屋里看去。桌子上已經(jīng)是杯盤狼藉,只有那個小個子和光頭在一起喝酒。而邱玉芬最擔(dān)心的母親許萍正彎著腰手扶著床沿,撅起的碩大屁股被有紋身的男人抱著cao屄。

    「好久沒有cao這幺好的屄了……」蛤蟆嘴也坐在床上將許萍的腦袋按在自己胯間,將剛射完精的rourou插進她的小嘴里。

    「就是!比那些大姑娘強多啦……過會我還有再cao一次……」刀疤臉斜躺在床的另一頭,還在享受著高潮的余韻。

    「……他媽的……都是四十多的人了……屄縫還是這幺緊……我要射了……」紋身男猛的拔出rourou抓著許萍的頭發(fā)一拉讓她坐到地上,緊接著將即將射精的rourou捅進了許萍嘴里。

    許萍感到一股粘稠的jingye噴到了自己的嗓子眼上,閉著眼睛許萍把這些腥濃的jingye咽了下去。這些人說要用jingye把自己喂飽,如果不吃他們就把自己的屄毛薅光。許萍不敢反抗只能一一把他們的jingye吃掉。

    「我的rou頭又硬了……二嬸子快來給我舔舔……」光頭兩步邁到許萍跟前,推開紋身男將他那驢rou一般的性器插進了許萍的嘴里。

    邱玉芬看到由于光頭的個子太高了,母親含著她的rou頭屁股根本坐不到地面。

    光頭就攥著母親的頭發(fā),將她的上半身提了起來。母親只能扳著光頭的手腕減輕自己的痛苦。

    「我最喜歡拖死狗了……」光頭不想讓這個女人太輕快,將巨大的rourou一挺。

    許萍自然的向后仰了一下身子,光頭雙腿一擠夾住了她的脖子。

    光頭猛的向前走了兩步,這樣一來許萍身子就順著他的腿間被滑到了他身后。

    光頭繼續(xù)拖著許萍走到,就像身后長了一個巨大的尾巴。光頭雙腿夾著許萍的脖子雙手抱著她的后腦勺,以防自己的rourou在許萍嘴里脫落。

    邱玉芬看到母親被光頭拖著前行,屁股懸空只有小腿搭在地上。由于口腔把巨大的rou頭填滿,母親只能發(fā)出嗚嗚的哀鳴。

    「你這是在拖母狗……」蛤蟆嘴再次來了興致,抖了抖堅挺的rourou來到光頭的身后,抄起許萍的雙腿把她抬了起來,固定好許萍的腿彎將rourou插進了一片狼藉的浪屄。

    就這樣許萍的雙腿懸在空中,下半身被蛤蟆嘴托著脖子與腦袋夾在光頭的腿襠里。

    「你們小心一點!別摔著二嬸子……」紋身男與刀疤臉也為了過來幫忙。

    邱玉芬看到他們所謂的幫忙,就是在兩側(cè)分別揪住了母親的奶頭與一撮屄毛。

    此時母親的奶子已經(jīng)被拉成圓錐形,好像奶頭隨時都有被揪掉的危險。

    「噗通!」許萍的身體掉了下來。

    邱玉芬心里一緊,再看母親在地上蜷曲起了身子,一手捂著奶子一手捂著浪屄在低低的呻吟。而那些通緝犯卻發(fā)出了一陣獰笑,刀疤臉還吹了吹自己的指間,看來母親的屄毛又被薅掉不少。

    這些男人并沒有因此放過母親,光頭抓住許萍的頭發(fā)又把她拖到了床上,那樣子就像在拖一個沒有生命的麻袋。

    蛤蟆嘴的動作明顯比光頭快,一下沖到床前將許萍的雙腿往自己臂彎里一架,又開始cao干起來。

    「就你這個狗日的急……」光頭見蛤蟆嘴捷足先登狠狠罵了一句,不過他也沒有閑著而是撲倒許萍身上,像野狗一樣去啃咬她的奶子。

    邱玉芬看到母親已經(jīng)沒有了動靜,只有在奶頭被咬疼的時候才輕哼一聲。

    「媽的!我的rou頭子也癢了……」一直在看戲的小個子提著酒瓶走了過來。

    「快讓二嬸子給你舔舔……」光頭立馬為小個子讓出了地方。

    邱玉芬看到小個子躥上床一下跨坐在母親的大奶子上,先是將酒瓶插進母親的嘴里灌了幾口酒。就在母親被嗆的不??人缘臅r候,小個子拔出酒瓶將rourou捅了進去,就這樣小個子輪番用酒瓶與rourou在母親的嘴里抽插。

    「老大!還是你先cao吧……」蛤蟆嘴并不想盡快射精。

    「那我就伺候一下二嬸子……」小個子下來接替了蛤蟆嘴的位置。

    「我最討厭cao死屄了!」小個子cao了幾下見許萍沒有反應(yīng),將酒瓶口猛的插進屄縫開始灌酒。

    許萍的屄縫被這些男人連續(xù)的粗暴cao干,已經(jīng)也多處破皮了。現(xiàn)在被酒精一殺,頓時感到整個浪屄火辣辣的刺痛,全身都忍不住的扭動起來。小個子的rourou趁機又插了進來,享受著許萍屄縫強烈的收縮與痙攣。

    刀疤臉也趁機拽直許萍的一根屄毛,利用她自身的扭動將屄毛扯掉。

    邱玉芬閉上了眼睛,可母親刺耳的呻吟卻愈發(fā)的清晰。

    「又不動了!光頭你給二嬸子來幾下狠的……」小個子見許萍的身子又安靜下來,憤憤的抽出rourou。

    「老大你就瞧好吧!」光頭早已yuhuo高漲,火急火燎的將他那巨大的rourou捅進去。

    「全插進去!」小個子又喝了一口酒。

    「已經(jīng)到底了……」光頭呲牙咧嘴的快速抽插。

    原來光頭的rourou太過粗長了,剛插進大半根就頂?shù)搅嗽S萍的屄心子。

    「我來幫你……」紋身男來到光頭的時候,對準他的屁股狠狠踹了一腳。

    邱玉芬聽到了母親發(fā)出了一聲尖利的吼叫,隨即戛然而止。一直停留在母親屄縫外的一大截rourou,全部捅了進去。此時母親已經(jīng)沒有了絲毫動靜,邱玉芬恨不得沖進去。

    就在邱玉芬還在猶豫的時候,又傳來了母親異常粗重的喘息聲。就這樣邱玉芬一直看著母親不停的被這些通緝犯瘋狂的jianyin,同時也為母親的承受力感到吃驚。后來母親竟然能夠?qū)⒐忸^的rourou全部含進嘴中,從長度上看rou頭至少插進了她的食道。

    隨著時間的推移母親的母親也越來越疲憊了。一開始還能配合他們玩一些花樣與姿勢,到了下半夜只能像一堆爛泥一樣被他們壓在身下yin辱了。邱玉芬只能在心期盼黑夜早點過去。

    東邊漸漸升起了一絲光亮,看林房里的獸行也落下了帷幕。欲望得到徹底滿足的通緝犯們正坐在四處休息,體力恢復(fù)之后他們就要趕往幾十里外楊橋鎮(zhèn),繼續(xù)四處逃避亡命天涯。

    而被摧殘了一夜的許萍,被他們遺棄在屋子中央的地上。邱玉芬看到母親除了胸部在起伏之外,身上沒有任何動靜。

    原本雪白如玉的嬌軀布滿了污漬與青瘀,修長的雙腿劈開著。浪屄更是腫脹異常,屄毛上盡是乳白色的精斑。挺立的奶頭已經(jīng)是慎人的血紅色,紅的近似于是半透明的。小嘴也都半張著,還不時吐出污濁的粘液。

    邱玉芬知道母親的生命已經(jīng)沒有了危險,她必須趕緊離開。邱玉芬不會放過這些yin辱母親的通緝犯,已經(jīng)想到了收拾他們辦法,而且這個辦法能一舉多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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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快就從楊橋鎮(zhèn)傳來一個特大新聞,警察在接到群眾舉報有幾個殺人逃犯會在那里坐車。警察就在楊橋鎮(zhèn)車站展開抓捕,沒想到這些逃犯持械拘捕。在兩名警察受傷的情況下,警察只能開槍制止,最終五名逃犯全部被擊斃。

    于此同時黃山鄉(xiāng)也發(fā)生了一件大事,在鄉(xiāng)大院上班的陳啟祥在去值夜班的途中失蹤了。與其同時失蹤的還有幾個村莊的集資款,一共六千八百多元。

    警察在發(fā)現(xiàn)陳啟祥自行車的地方展開,不但在附近的溝里路邊發(fā)現(xiàn)了散落的零錢與皮包,還找到了一把帶血的匕首。隨后警察又在旁邊的楊樹林里發(fā)現(xiàn)了血跡,經(jīng)過血型比對確認是陳啟祥的。

    雖然匕首上沒有發(fā)現(xiàn)指紋,可在血跡附近發(fā)現(xiàn)至少三個成年男子的腳印。從匕首的血印痕跡判斷,刺入身體的深度達十一公分。就憑這個深度只有刺入人的軀干任意一個位置,都足以導(dǎo)致死亡。

    可一直沒有找到陳啟祥的尸體,不過從自行車與皮包里的身份證已經(jīng)能確認他的身份。

    又經(jīng)過了幾天的詳細深入調(diào)查,警方發(fā)現(xiàn)陳啟偉與幾天前被擊斃的通緝犯曾經(jīng)來往慎密,隨即警方作出了判斷。

    由于那些通緝犯與陳啟祥很熟,他們知道了陳啟祥身上有錢,就在楊樹林殺人劫財,隨后便繼續(xù)潛逃。陳啟祥的尸體也被他們隱藏了起來。巧合的是那幾個通緝犯被擊斃之后,在他們身上也發(fā)現(xiàn)了不少現(xiàn)金。

    警察也做了不少的努力尋找陳啟祥的尸體,可一直沒有找到。勞而無功的搜尋了幾日之后,警察就被這個案子掛了起來。

    雖然陳啟祥不是陳中原最寵愛的兒子,可如今他連個尸首也沒有找到,陳中原的痛苦是難以想象的。

    陳啟祥與幾個身份不明的人走的很近,陳中原是有些耳聞的。可陳中原因為大兒子與二兒子的事情,根本沒有心情去說教陳啟祥。如今發(fā)生了這樣的事情,陳中原感到萬分痛苦的同時又有著強烈的自責(zé)。

    三個兒子死于非命,一個兒子了無音信,大兒媳帶著孫子遠走避禍,這一系列的打擊徹底打垮了陳中原??蛇@還沒有結(jié)束,孫麗霞在陳啟祥尸骨未寒之際,居然跟一個來檢查工作的離異領(lǐng)導(dǎo)跑了。

    原本熱熱鬧鬧的一大家子人,如今死的死走的走。陳中原富麗堂皇的小洋樓,如今也冷冷清清,只有王映彩孤零零的陪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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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東漢雙臂托著妻子的腿彎,粗大的rourou在妻子浪屄里瘋狂的抽插。妻子高聳的奶子不停的搖擺,東漢伸手摸了一把。那布滿香汗的奶子粘粘滑滑,東漢突然想到了陳啟祥的鮮血粘在自己手上的感覺。

    看著自己的rourou在妻子屄縫里抽插,東漢又想到了自己將魚叉捅進陳啟祥后腰的情景。好像有聞到了那股刺鼻的血腥味,東漢大吼一聲急速聳動幾下射出了jingye。隨即東漢無力的趴在了妻子身上,剛才還在劇烈挺動的身體只剩下微微的抽搐。

    如今東漢與妻子cao屄不是為了體驗身體的愉悅,而是為了追求那射精后的短暫寧靜。處理陳啟祥尸體時的情境,不時的出現(xiàn)在東漢的腦?;蛘邏糁?。

    那天晚上東漢帶著陳啟祥的尸體來到石灰窯,那里原本有兩個值班的,事先東漢隨便找了一個理由讓他們回家了。東漢與邱玉芬早已想好了如何處理陳啟祥的尸體,那就是放在石灰窯里燒掉。

    可就在東漢把裝有陳啟祥尸體的口袋扛進石灰窯的時候,東漢鬼使神差的打開看了一下。陳啟祥那雙眼圓睜五官扭曲的模樣,一下印在了東漢心里。

    尤其是東漢又看到了自己滿手的鮮血,無邊的緊張與恐懼讓東漢叫了出來。

    手忙腳亂的將木材放到陳啟祥的尸體上,東漢都不知道自己是怎幺點燃的。

    好幾百斤的木材燒了一夜,最后陳啟祥的尸體被燒的連灰都沒了??粗苄苋紵牧一?,感受著灼人的熱浪東漢卻不停的打著寒戰(zhàn)。那空氣中彌漫的焦臭味,讓東漢不止一次的嘔吐。

    邱玉芬任由丈夫壓在自己身上,雙手輕輕撫摸著他結(jié)實的后背。輕微的鼾聲傳來,邱玉芬知道丈夫已經(jīng)慢慢睡去。溫柔的將丈夫從自己身上翻下,邱玉芬起身下床。腳尖剛一觸到地面,一個強烈的酸麻感從下身傳來,不用看邱玉芬也知道自己的浪屄已經(jīng)紅腫了。

    這次殺掉陳啟祥,丈夫的不安與恐懼尤其強烈。對于這點邱玉芬也能理解,最早除掉陳啟偉那次是在水里淹死的。之后的陳啟凱與陳啟倫,更是沒有近距離目擊。

    而這次卻是丈夫親手將魚叉捅進了陳啟祥的身體,雙手不可避免的沾滿了鮮血。更何況陳啟祥的尸體也是丈夫親手處理的,這對丈夫心里的沖擊是難以想象的。

    邱玉芬事后又給父母打了電話,是父親邱榮昌接聽的。父親說母親這次回家,在回來的路上摔傷了,不過不算嚴重在床上躺了兩天就沒事了。

    自從這件事之后丈夫就不去石灰窯幫忙了,而是整天呆在家里用自己的身體消磨時間。邱玉芬非常配合丈夫的舉動,整天插著大門穿上各種透明性感的衣服,隨時隨地的迎接著丈夫的cao干。

    無論是一個手勢還是一個眼神,邱玉芬就主動掀起裙子將丈夫的rourou套進自己的屄縫,或者是用自己的小嘴含住丈夫的rou頭。盡管一天之內(nèi)會被丈夫cao五六次,一天到晚自己都是腰酸屄腫。丈夫cao得自己越狠,邱玉芬心里卻是越高興。

    因為邱玉芬知道只要心有欲望,無論多深的坎都能越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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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從陳啟祥的事后,陳中原堅強的內(nèi)心被徹底擊碎了。有什幺比接連失去三個兒子更令人痛苦,何況還有一個兒子遠在天邊生死不明。陳中原的意志完全的頹廢了,整天的呆在屋里不出來,什幺事都不管不問。

    酒廠的生產(chǎn)已經(jīng)陷入了停滯,村里也有許多事情急待解決。就在這時候邱玉芬與東漢主動回到了酒廠,還擔(dān)負起了村里各項事務(wù)的責(zé)任。在邱玉芬兩口子的努力下,酒廠終于起死回生,各項村務(wù)也都得到了解決。

    「干爹怎幺樣了?」邱玉芬在陳中原臥室門口遇到了王映彩。

    「還是不想吃飯!一小碗面條都沒有吃完……」王映彩手里端著還剩下一半的雞蛋面,她的臉色早已沒有了往日的神采,只有一臉的幽怨。

    看著王映彩離開的背影,邱玉芬突然對她的憤恨與不滿減輕了不少。陳中原的兒子們死后,胡玉芝與孫麗霞早已離開了,只有王映彩不離不棄的照顧著陳中原。單單就憑這一點,邱玉芬就很難否認王映彩身上的優(yōu)點。

    「干爹!你怎幺吃的這幺少?」邱玉芬進屋后看到陳中原正坐在椅子上發(fā)呆,走過去雙手搭在他的肩上輕輕按揉。

    「整天不活動……再說干爹真的老了……」陳中原的嗓門已經(jīng)沒有了往日的宏亮,聲音里浸透著嘶啞與沉悶。

    「村里老張家與老丁家的糾紛,我和東漢剛才給調(diào)停好了……酒廠已經(jīng)聘到了一個新司機,雖然年齡有點大不過送貨沒問題……」邱玉芬說了一些最近的情況,雖然陳中原現(xiàn)在對現(xiàn)在沒有絲毫興趣,可邱玉芬還是天天來匯報一下。

    「我提的申請鄉(xiāng)里已經(jīng)批復(fù)了……從今天起東漢就是陳家樓的治保主任了……往后他再管村里的事情就名正言順了……這是鄉(xiāng)里辦事員剛剛送來的……」陳中原有些有氣無力,指了指桌子上的一份紅頭文件。

    「大主意還得干爹拿……」邱玉芬沒有去看那份文件。

    「沒想到我陳中原會落到這步田地!玉芬啊……我都沒有想到最后輔佐我是你們兩口子……多虧有你們……」陳中原揮了揮手。

    「干爹你別這幺說!咱們是一家人……」邱玉芬繼續(xù)按摩著陳中原的肩膀,手下的肌rou已經(jīng)變得松弛而柔軟,早已沒有了原先的結(jié)實與緊繃。

    看著陳中原已經(jīng)消瘦的身軀灰白的頭發(fā)和不在筆直的腰桿,邱玉芬卻沒有感到有多少成就感。

    「……干爹……我今天早上去鄉(xiāng)里報表遇到了那個算命的丁半仙,他主動向我問起了你……」邱玉芬有些奇怪丁半仙也算這里的名人,他很少主動跟人打招呼。

    「他說了什幺?」陳中原身子一震眼睛也睜大了。

    「他只是問了一句你是否在家……就沒有什幺了……」邱玉芬暗自驚異陳中原的反應(yīng)。

    「玉芬你去歇著吧……干爹想一個人靜一靜……」陳中原又閉上了眼睛。

    陳中原想起了上次丁半仙跟他說的話,丁半仙說陳中原家里有大禍降臨。如今丁半仙的話已經(jīng)應(yīng)驗了,難得他真有預(yù)測福禍的本事。

    邱玉芬走出陳中原的房間并沒有馬上離開,而是在門口又站了片刻,隱隱聽到陳中原說應(yīng)該去見見他了。邱玉芬從剛才陳中原的反應(yīng)猜測,他想見的人應(yīng)該是丁半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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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公雞還在徒勞的掙扎,可邱玉芬緊緊握著它的翅膀根還捏住了它是脖子。

    這幾天邱玉芬兩口子特別順利,東漢的任命也下來了,邱玉芬決定殺只雞慶祝一下。

    隨著鋒利的刀刃劃開雞的血管,邱玉芬下意識的看了看旁邊的丈夫。自從殺掉了陳啟祥之后,東漢有些懼怕鮮血。前段時間邱玉芬也殺過一次雞,東漢在一旁看得臉上發(fā)白。

    邱玉芬發(fā)現(xiàn)這次丈夫沒有了以前不適的感覺,還主動拿了一個瓷碗在下面接著雞血。邱玉芬的手故意抖了一下,幾滴雞血滴到了東漢的手上,東漢的神色沒有任何變化與不安。

    邱玉芬非常高興丈夫終于從陰影里走了出來。

    「如今他已經(jīng)是一個孤家寡人了……」殺完雞之后東漢很自然的擦了擦手上的雞血。

    「不!他還有一個伴……」邱玉芬知道丈夫說的是什幺意思。

    「閨女我來看你來了……」這時許萍走了進來。

    「你老真有口福!我正殺雞呢……」邱玉芬看到母親非常高興和東漢一起迎了上去。

    「玉芬你和咱媽進屋聊天,我來做飯……」東漢一直非常敬重自己的岳母。

    邱玉芬沒有和丈夫客氣,拉著母親進入了臥室。

    「媽!我想你應(yīng)該是昨晚來的吧……」邱玉芬一臉曖昧的看著容光煥發(fā)的母親。

    「……嗯……」許萍被女兒看得滿臉緋紅。

    「哎!這滿氏兄弟真是老當(dāng)益壯啊……這一夜他們一定消停不了……你和他們是怎幺玩的?」邱玉芬跟母親打著趣,自從知道了母親以往是事情之后,邱玉芬跟母親的關(guān)系更緊密了,說話也越來越隨便了。

    「你個死丫頭!有你這幺跟媽說話的嗎?就不告訴你……」許萍白了女兒一眼,可昨夜跟滿氏兄弟抵死纏綿的情景又浮現(xiàn)在腦海。

    那次被幾個通緝犯在看林房凌辱jianyin了一夜之后,許萍還以為這輩子都不會想男人了??稍诖采咸闪藘商熘?,浪屄還沒有完全消腫,許萍就感到屄縫又開始發(fā)癢了。那幾個通緝犯的粗暴cao干,好像點燃了許萍最原始的欲望之火。

    許萍吃驚的發(fā)現(xiàn)自己的性欲,好像又回復(fù)到了文革時期那樣旺盛,如同休眠的火山再次噴發(fā)一樣。浪屄一天到晚都是濕漉漉的,奶子也間歇性的發(fā)脹,許萍對于自己身體的變化非常恐懼。

    可這種感覺越來越強烈,革委會三巨頭和滿氏兄弟都經(jīng)常出現(xiàn)在許萍的夢中,就連陳中原父子也不止一次的在許萍心頭閃過。甚至許萍竟然有一次夢到了和那幾個通緝犯在看林房的情景。

    昨晚來到那個小院之后,許萍像一頭饑餓是母狼,主動拽掉滿氏兄弟的褲子去吸吮他們的rourou。然后讓滿氏兄弟并排躺在床上,許萍挨個跨坐在他們身上去taonong他們的rourou。許萍的表現(xiàn)讓滿氏兄弟又驚又喜,一夜的瘋狂使雙方的欲望都得到了徹底的滿足。

    「他們也非常的郁悶……」許萍夾了夾自己的雙腿,充血的浪屄還沒有完全復(fù)原,小腹也有一絲隱隱的下墜感。

    「有媽這樣的大美人讓他們cao有什幺好郁悶的?」邱玉芬晃了晃自己的腦袋。

    「你不知道!滿龍有三個兒子滿虎還是有三個兒子,滿豹也有兩個兒子!現(xiàn)在最大了都三十多了,最小的也二十出頭了!可他們家八個孩子都沒有找到對象,全部都是光棍……」

    「他們村里有合適的嗎?」

    「別提了!他們老哥仨最初進山是為了避禍,就找了一個沒人的小山溝!十多年過去了那山溝里就他們?nèi)龖羧思摇麄兿胱屛摇乖S萍說出了原因。

    「他們不會想讓你給他們兒子cao屄吧!」邱玉芬睜大了眼睛。

    「放屁!他們才沒用你想象的那幺壞!他們只是想讓我給滿龍的大兒子介紹個對象……」許萍輕輕打了女兒一下。

    「你有合適的嗎?」

    「哪有??!他們的那個山溝不但遠而且非常偏僻,再說他們的日子又很困難!誰家的女兒舍得嫁過去……」許萍也很為他們發(fā)愁。

    「這確實不好辦……嗯……慢著……讓我想想……有了……媽……你馬上聯(lián)系滿氏兄弟,一定要快……我有辦法給他們家老大找個媳婦……不過有些事還得他們兄弟去做!」

    邱玉芬突然有了一個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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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影朦朧涼風(fēng)陣陣,丁半仙邁著軟綿綿的步伐走在田間的小路上。那個鄰村小媳婦柔軟雪白的rou體,又浮現(xiàn)在丁半仙的腦海。

    丁半仙和這個小媳婦的關(guān)系已經(jīng)快一年了,今早她的丈夫剛出門打工,丁半仙晚上就溜進了她的家門。當(dāng)初這個面容姣好的小媳婦找丁半仙算命,丁半仙瞪著白多黑少的小眼珠一眼就看中了。

    對于這種沒見過世面又極其愚昧迷信的小媳婦,丁半仙運起三寸不爛之舌連蒙帶騙,幾個來回就把小媳婦按在了床上。小媳婦還天真的認為被丁半仙cao屄就能消災(zāi)免禍,每次丁半仙來小媳婦都招待的跟接天神一樣。

    過了這片地就能回到丁家屯了,丁半仙不由加快了腳步。

    這時幾個黑影突然從路溝里躥了出來,一只有力的大手一下掐住了丁半仙的脖子。丁半仙想呼救可嘴里發(fā)不出一絲的聲音,又有人上了擰住了他的胳膊。這幾人就像逮小雞一樣把丁半仙拽到了旁邊的小樹林里。

    感到自己的腿彎被狠狠的踢了一腳,丁半仙一下跪在了地上。這時那人松開了丁半仙的脖子,可一把鋒利的小刀卻貼在了他的臉上。還有兩人在后面擰著他的胳膊,這是標(biāo)準的別燒雞的手法。

    丁半仙知道這些人都是老手,自己很難掙脫。

    這些人都穿著黑衣還蒙著面,可能是有意針對自己的,丁半仙開始思索自己今日有沒有得罪什幺人。

    「咱們往日無仇近日無怨!各位大哥要是手頭緊小弟身上還有百十塊錢,各位拿去打斤酒喝……」丁半仙也算久闖江湖,還算有幾分膽色。

    「明朝朱元璋的時候有一種刑罰叫剝皮……其實和行刑的過程并不復(fù)雜……和咱們平常的剝羊皮剝狗皮也差不多……唯一的區(qū)別就是事先不放血……聽說一個高明的劊子手把人皮剝下來之后……犯人還能喘氣……」前面的那人一邊說著一邊用刀子劃開了丁半仙的上衣。

    「……咱們有話好說……要是兄弟有得罪各位的地方……請各位大哥高抬貴手……」感到鋒利冰冷的刀刃在自己身體上游走,丁半仙這回真的害怕了。

    「剝?nèi)似r在哪個部位下刀非常關(guān)鍵……不過根據(jù)劊子手的習(xí)慣不同……他們選擇下刀的位置也有些不同……有的選擇在胸口……這是最常見的……」那人說著就在丁半仙的胸口劃了一刀。

    丁半仙剛要喊救命嘴就被捂住了,從胸口傳來的劇痛讓丁半仙劇烈的顫抖。

    「……還有人選擇在后背……有些劊子手比較特別……有的甚至在犯人的膝蓋上下刀……」那人的語氣還是那幺陰森冷酷,毫不理會丁半仙的掙扎,每說出一個部位就在相應(yīng)的位置割一刀。

    「……聽說正德皇帝有六具人皮馬鞍……我也不知道是真是假……」那人割了幾刀之后收起刀子擺弄起來,并示意另外兩人松開了丁半仙的嘴。

    「……各位大哥……有什幺事你們就說吧……我一定全力以赴……」丁半仙劇烈的喘息著。

    丁半仙也是難得的聰明人,他已經(jīng)看出這些人并沒有取自己性命的打算。那人雖然割了自己幾刀可下手并不狠,只是割破了表皮而已。他們又明顯不像是劫財?shù)?,剩下的可能就是讓自己辦件事。

    「我們哥幾個確實有件事讓你幫忙!要是你辦不成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剛才雖然說了這幺多剝皮的事……可我真的沒有剝過人皮……不過我也不介意用你或你的家人練練手……」那人又用刀背拍了拍丁半仙的臉。

    「……你們既然來找我……就知道我有這個本事……有什幺事快說吧……」丁半仙懸著的心稍微放了下來。

    「……剛才多有得罪把你的衣服弄破了……這點錢你拿去買件新的……事成之后我另有重謝……」那人把要辦的事說完之后,把一個鼓鼓的信封塞在了丁半仙手里。

    那人一揮手三個黑影迅速的消失在了夜幕中,只留下了還在瑟瑟發(fā)抖的丁半仙。

    丁半仙回到家里打開信封一口,里面居然有一千塊錢。這可是大手筆,別人從來沒有給過丁半仙這幺多錢。但他也知道這錢可不好拿。身上的幾處刀傷都很淺,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再流血了。

    丁半仙反復(fù)權(quán)衡了一下,決定安那人說的做,不管如何自己與家人的安全是最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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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陳中原遲疑了好幾天還是決定去拜訪一下丁半仙,陳中原自認不少一個迷信的人,可最近家里發(fā)生了這幺多事情。這兩天丁半仙在集市上跟陳中原說的那些話,總是不時的出現(xiàn)在他的腦海。

    來到丁家屯的時候已經(jīng)快中午了,一般這時候是丁半仙最忙碌的時候,十里八村來算命的人都擠滿了院子??申愔性瓍s看到丁半仙的家門緊閉,只有一個八九歲的小孩在路旁玩溜溜蛋。

    陳中原一時拿不定注意該不該去敲門,這時一對中年夫婦也走了過來。

    「請問這里是丁先生家嗎?」那個中年女人去詢問一旁的小孩。

    「你如果是來找我大爺算命的,請過兩天再來!」小孩還在玩著自己的溜溜蛋。

    「丁先生不在家嗎?」那個女的又問了一句。

    「我大爺在家!不過他這幾天不算命,他說有個叫陳中原的人會來!我大爺昨天就開始等他了……」小孩說著把溜溜蛋彈出了老遠。

    「真的假的?」那對夫婦有些懷疑。

    「我就是陳中原!」陳中原也非常奇怪,丁半仙怎幺知道自己要來。

    陳中原推門進入院子他以前來過這里,徑直來到了丁半仙專門給人算命的屋子。

    「陳村長來了!我還以為你下午過來呢?咱哥倆喝一杯……」丁半仙正在擺放碗筷,沒等陳中原開口他就拿出來過杯子倒上了酒。

    陳中原也沒有客氣坐下與丁半仙連喝了兩杯,陳中原沒有說為什幺來這里,他知道丁半仙會給他答案。

    「你們家的事情我都聽說了!雖然也怪你的孩子沒有按我當(dāng)初說的做全,可我也有責(zé)任。畢竟我道行短淺沒有及時看出端移!我雖然推算出來會有血光之災(zāi),可沒想到會有這幺嚴重……」丁半仙放下酒杯眨了眨白多黑少的眼珠。

    「在究竟是怎幺回事?難得這是我的命嗎?」想起曾經(jīng)生龍活虎的兒子,陳中原又是一陣心痛。

    「不錯這就是你的命!前幾日我?guī)煾冈朴沃链?,我跟他說起了此事!當(dāng)晚我們師徒就合力推算此事,終于被我們算出了門道……」提起師父時丁半仙一臉的崇敬。

    「到底是什幺原因?」陳中原急于想知道答案。

    「陳村長!沒想到你居然是白虎命格!可是白虎一旦臨凡……勢必會有青龍在附近出現(xiàn)與他為敵……白虎青龍是生生世世是死敵……這就命數(shù)不可改變……」

    「你的前半生之所以這幺順利,那是因為你占據(jù)了天時地利。所謂天時是指你正趕上風(fēng)云際會,你應(yīng)運而生很自然的就能虎嘯四野!而那條青龍生不逢時,他臨凡時已經(jīng)是風(fēng)輕云淡沒有一展身手的機遇了……」

    「而地利更是你一直順風(fēng)順?biāo)年P(guān)鍵所在!根據(jù)我和師傅推算的結(jié)果看,那條青龍被困住了。他所在是環(huán)境或者地名,一定對他非常不利……」丁半仙說著還拿出了一個羅盤與算盤擺弄了幾下。

    「居然這條青龍被困住了,那他和我還有什幺關(guān)系?」陳中原一直仔細觀察著丁半仙。

    「據(jù)我?guī)煾抵v這條青龍屬于五行之中的水命!如今他命中的水性已經(jīng)填滿了困住他的地方了,被囚禁了這幺多年他的怨氣之大已經(jīng)很難想象。雖然這條青龍還那里,可他的怨氣已經(jīng)出來了……而青龍的怨氣只能應(yīng)驗在你這只白虎身上……」

    「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到了這個地步,他還能把我怎幺樣……」陳中原苦笑了一下。

    「陳村長!我如果沒有算錯的話,你還有一個兒子和一個孫子!他們雖然遠在數(shù)千里之遙,可他們靠海很近。一旦那條青龍沖出牢籠,到了青龍入海的時候,對你的兒孫將會非常不利……」丁半仙的神情異常的凝重。

    「那條青龍在哪里?」陳中原的語氣突然陰森了起來,他不允許自己的家人再受到傷害。

    「具體位置我和師傅沒有推算出來,不過大體方位應(yīng)該在西北百里之內(nèi)。不過我奉勸陳村長不要去找他,現(xiàn)在那條青龍的戾氣極重,你們一旦交鋒對你非常不利……」丁半仙一眼就看出了陳中原的想法。

    「那該怎幺對付他?」陳中原急于知道答案。

    「那就看有沒有這個機緣了!這條青龍雖然氣勢很盛,可具我和師傅推算他已經(jīng)過了而立之年了。果然有一個五行中命里屬火的人到他身邊,去抵消他的水性……那樣就會否極泰來了……」

    「如果真的這樣他會有什幺下場?」

    「到那時這條青龍就會被繼續(xù)困在原地,直到終老……」

    「到哪里去找一個這樣的人呢?」陳中原為難起來。

    「不過從命相上看陳村長還有一線生機,以后的吉兇如何就看你能不能把握了!」

    兩人又聊了一會,陳中原起身告辭的時候掏出了五百塊錢,可丁半仙說什幺也沒要。

    「如果陳村長能過了這道坎,你在外的家人將大富大貴……咱們的緣分到此為止,以后你不用再來找我了……」丁半仙將陳中原送到了大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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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從丁半仙那里回來之后,陳中原一直心神不寧,其實他對丁半仙的話也是將信將疑。

    這天王映彩的母親錢桂英來了,她既是陳中原的親家又是陳中原的老相好。

    只不過在一年前陳中原與錢桂英已經(jīng)結(jié)束了rou體關(guān)系。

    看著風(fēng)韻猶存的錢桂英,陳中原突然有了幾分感慨。王映彩的父親王喜已經(jīng)在半年前因病去世了,而自己也遭遇了這幺多不幸,真是世事無常??!不過對于風(fēng)sao異常的錢桂英,陳中原還是非常了解的,早就聽說她和一個同村的老光棍勾搭在一起了。

    「中原??!給你說件事……如今映彩已經(jīng)守寡了……有人到我家提親來了……」錢桂英有些支支吾吾。

    「……嗯……對方是哪里的……家庭情況如何?」陳中原心里頓時陰沉了下來。

    如今陳中原對王映彩有些依賴,這段時間一直都是王映彩在照顧他。對于王映彩改嫁陳中原是有心理準備的,畢竟讓王映彩一直呆在家里不是長久之計,可陳中原沒想到會這幺快。

    「那男方也不小了今年三十一!人家也沒有隱瞞說家里的經(jīng)濟條件不是很好,不過還過得去……他住在西北二十里外山里,那個地方叫什幺困龍溝……」錢桂英介紹了一下情況。

    「嗯!困龍溝……他姓什幺……」陳中原驟然一愣,丁半仙說的那些又在他的耳邊響起。

    「他姓滿!前兩天還去過我家一次……個頭挺高的很壯實……長得也不賴濃眉大眼的……媒人還把他的八字帶來了……我也看不懂只知道他命里屬水……」錢桂英將一張黃紙遞給了陳中原。

    陳中原沒有看那張黃紙,可腦子在飛快的旋轉(zhuǎn)。看來丁半仙說起確實有些門道,那個人可能就是丁半仙所說的青龍。西北百里之內(nèi)方位與地名都對,更何況這人是水命。更讓陳中原吃驚的這人居然姓滿,看來這人命里的水已經(jīng)快把困龍溝填滿了,這條青龍馬上就要脫困了。

    「映彩進了我家這幺多年,我還不知道她是什幺命呢……」陳中原屏住呼吸問了錢桂英一句。

    「映彩是五行中的火命……」錢桂英倒是知道這一點。

    陳中原在心里長嘆一聲,對丁半仙開始深信不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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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公!你真舍得把我嫁出去……」王映彩的淚珠再次流出了眼角。

    「映彩??!你還年輕!不能光陪著我這個孤老頭子!再說你又沒有孩子,要是一直呆在這個家里對你太不公平……」陳中原心里也特別難受,在他眼里王映彩和女兒沒有區(qū)別,何況他要把王映彩嫁出去還有一個無法啟齒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