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常當年?;逝扇揞^的宋滿堂居然在煤城撿破爛!」 陳中原一臉的幸災樂禍。 邱玉芬看到母親聽到這里身體抖了一下。 「我第二天想去看看他,沒想到宋滿堂居然在一間破房子里上吊自殺了!哎!聽說連一個收尸的人都沒有……」 陳中原假惺惺的嘆了一口氣。 「是你殺了他?」 許萍低頭說了一句。 「弟妹啊!你沒看到不要亂說!不過潘月生的死倒是出自我的手筆……」 陳中原一臉的得意。 「他不是酒后掉到河里淹死的嗎?」 許萍猛的抬頭看著陳中原。 「我最早懷疑弟妹你與他們有染就是聽說他們經常在你家過夜,盡管他們留在你家的理由還說的過去!那天又有人跟我說潘月生來你家給村民上課!」 「我就悄悄了堵在你們村口,都十二點了潘月生才騎在自行車晃晃悠悠出來。我躲在橋頭上趁他過橋的時候,一腳把他踢到了河里。沒想到他居然淹死了,真是出乎我的意料!」 「后來縣里來了法醫(yī)一檢查,發(fā)現(xiàn)他喝了不少酒。當時就認定潘月生是酒后失足落水……哎!想那潘月生倚馬千言智比天高,沒想到居然死的這幺窩囊……」 陳中原那假惺惺的嘆息更加顯得陰毒狠辣。 「他就是一個文弱書生空有滿腹經綸,哪是你的對手……」 許萍的臉上泛起一絲沒落。 「瞧我弟妹這話說的酸溜溜的……看來你對他們還真有感情!別扯遠了!第二個cao你的是誰?」 陳中原皮笑rou不笑的拍拍桌子。 「……就是潘月生……那天我和宋滿堂在他宿舍里cao屄……忘記了插上門……潘月生就推門進來了……事情也就發(fā)生了……最后一個cao我的是龐子山……地點也是在宋滿堂的宿舍里……」 「……那天晚上我和宋滿堂潘月生他們一起cao屄……宋滿堂說想玩一點新鮮的……就用黑布蒙上了我的眼睛……然后讓我躺在床上……他和潘月生一邊一個吃我的奶子……這時我的雙腿突然被掰開,緊接著一根硬邦邦的大rourou一下插進了我的浪屄里……我忙拽開蒙眼的黑布……看到龐子山已經壓到了我身上……」 許萍干脆把次和龐子山cao屄的經過也說了出來,反正到了現(xiàn)在也死豬不怕開水燙了。 「聽說龐子山有個外號叫九寸半,也有人叫他搟面杖,他的rourou真的有那幺長那幺粗嗎?」 陳中原突然對這個問題產生了興趣。 「沒有那幺邪乎!不過龐子山的rourou確實很大……」 許萍既然豁了出去說話也流利了不少,不像以前那幺支支吾吾了。 「比我的如何?」 陳中原在潛意識里非常關心這個問題。 「好像稍微比你大一點!」 許萍的回答非常干脆「嗯……」 陳中原嘆了一口氣。 看到陳中原有些失落樣子,許萍的心情突然好受了一下。 藏在洋火箱里面的邱玉芬也聽出了母親語氣的變化,不知為何一直懸起來的心放了下來。 「二嬸子!龐子山冷不丁cao了你的屄,當時你有什幺反應?」陳啟倫的指腹壓在了許萍的陰蒂上。 「……我想掙扎……可被他們壓得死死的……龐子山的rourou又非常粗大……把我的屄塞得滿滿的……只要一用力整個肚子都疼……潘月生這時在我耳邊不停的說著革命道理……他說既然投身革命就要忘記自我……無論有什幺困難都要勇敢面對……大家一起cao屄也是革命需要……就是鍛煉我們的革命意志……為了迎接更大的挑戰(zhàn)做準備……」 「……潘月生還說那些革命先烈……在條件艱苦卓絕的戰(zhàn)火年代……也都是用這種方式相互鼓勵……共同進步……」 「……這時宋滿堂也咬著我的奶頭不停吸啯……他一只手還揉搓我的陰蒂……龐子山雖然看起來非常粗野……可cao起屄來卻非常溫柔……在他們三人手下我慢慢就平靜下來……也就老老實實躺在床上挨cao了……」 「沒想到龐子山cao起屄來居然粗中有細……」 陳中原點了點頭。 「……龐子山見我慢慢適應之后才開始發(fā)力……他不但腰力大而且速度快……cao的我都喘不上來氣……宋滿堂的木板床被搖晃的吱吱響……后來床突然塌了……一開始我們還被嚇了一跳……他們也都愣住了……相互看了幾眼他們突然大笑起來……我不知為什幺也笑了出來……隨后我們將被子鋪在地板上……cao了將近一夜……」 陳中原看到在許萍的敘述中,兒子們的rourou都挺立了起來。陳啟偉早就讓王映彩騎坐在自己腿上,粗硬的rourou已經插進了她的屄縫深處。 「弟妹?。∷螡M堂他們平時都是怎幺cao你的?好好跟大哥說說……」 陳中原借著撓癢癢的機會,在自己勃起的rourou上揉了一把。 「……一開始都是在他們的宿舍里……再就是在我家里……慢慢的就發(fā)展到去外面cao屄野合……比如說演出的空閑在村頭的草垛里……或者高粱地和小樹林里……有一次大半夜的時候……龐子山將我?guī)У綐蚨蠢镞€cao了兩次……」 「二嬸子你和他們還玩過什幺花樣?」 陳啟倫將許萍的手按在了自己的rourou上。 「……他們特別高興的時候就會一起喝兩杯……讓我在旁邊跳舞……」 「你是怎幺樣跳舞的?」 陳啟祥用力搓揉著許萍那對豐碩的奶子。 「……和給你們跳的一樣……脫光衣服扭秧歌給他們看……要是哪個起性了就上來cao我的屄……」 「真是英雄所見略同!沒想到宋滿堂他們早就想到了這種玩法……我二弟知道這事嗎?」 陳中原所說的二弟就是許萍的丈夫邱榮昌。 「……我們每次cao屄都很小心……再說宋滿堂他們經?;ハ啻蜓谧o……玉芬她爸一直不知道這事……」 「宋滿堂他們有沒有像我們那樣,當著我二弟的面cao你的屄?」 「……有過……龐子山的辦公室比較大……辦公桌后面按了一張床……前面拉了一張布簾做隔柵……有一次他們將我藏在隔柵里面……又把玉芬她爸叫進來……他們留兩個人在外面跟玉芬她爸聊天……剩下的一個就在里面和我cao屄……每隔十幾分鐘就聲稱有點累進來換人……那次他們cao了將近兩個小時才算完……」 「……我在里面挨cao的時候緊咬著牙不敢出聲……他們cao屄時也不敢使勁……外面說話的聲音我都聽得一清二楚……透過布簾甚至能看到外面的人影……」 「……還有一次開大會……宋滿堂將主席臺上面的窄木桌換成了又高又寬的八仙桌……再用一丈多寬的大紅布鋪在上面……將八仙桌的四面都遮擋嚴實……開會之前讓我藏在八仙桌下面……開會的時候將下身探進桌子下面……我在里面輪流給他們舔吸rourou……」 「……那次的會開了將近三個小時……宋滿堂他們個個都是長篇大論……我只好含著他們的rou頭不放……直到他們每人在我嘴里射了兩次才散會……玉芬她爸當時還在下面維持會場秩序……散會后他們又說要在禮堂里商量重大事情……不準任何人靠緊……人一走干凈他們就把我才八仙桌下面拽出了……又把我的被狠狠cao了一輪……」 「還是?;逝筛呒夐_會都有大禮堂,哪像我們都是露天會議!」 陳中原感到自己的rourou都快要爆炸了。 邱玉芬聽著母親的講述,感到自己的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 「你們幾個兔崽子都給我過來站好,我也給你們開開會,順便也享受一下宋滿堂他們的待遇……」 陳中原看著許萍指了指自己的rourou。 陳啟倫他們都在桌子前面站好,只有陳啟偉不大情愿,他的rourou埋在王映彩的浪屄里,正舒服的要命。 許萍知道陳中原要干什幺,跪趴在桌子下面將頭伸到他雙腿之間,含住rourou舔吸起來。 「現(xiàn)在的革命形勢并不樂觀,各種牛鬼蛇神都在蠢蠢欲動!隨時都想著挖社會主義墻角……」 感到自己的rou頭被一團濕潤溫柔包裹著,陳中原舒服的直翹眉毛。 木桌比較窄前面又沒有什幺遮擋,許萍按雪白的屁股露在外面。因為是跪趴在地上的緣故許萍的屁股還微微撅起,毛茸茸的肥鼓浪屄正對著陳啟倫他們。 陳啟偉首先受不了啦,直接跪在許萍身后抱著她的屁股,掄起rourou一下就cao進了浪屄里。許萍沒有理會自己的屄縫被粗暴的塞滿,也沒有在意隨之而來的兇猛cao干,繼續(xù)吸啯著嘴里的rourou。 陳中原沒有阻止兒子的動作,而是繼續(xù)口若懸河。自己的rourou被許萍的牙齒輕輕刮蹭,一條小蛇在rou頭上靈活的游走,陳中原發(fā)現(xiàn)在這種情況下講話特別有感覺,他已經完全進入了狀態(tài)。 陳啟凱看著四弟在前面抱著許萍的屁股猛cao,只能將手伸到身邊老婆王映彩身后,父親講了什幺已經沒有心思理會了。 當陳啟凱摸到王映彩屁股的時候,居然先碰到了另一只手。原來王映彩另一邊的陳啟祥也把手伸了過來,兄弟倆先握了一下手,各自抓著王映彩一側臀rou撫摸起來。 將近四十分鐘的慷慨激昂,陳中原在射出jingye的同時結束了演講,與此同時陳啟倫哥幾個也都先后在許萍浪屄里達到了高潮。 「……爸……過會咱們再cao一次!」 陳啟偉還有些意猶未盡。 「不了!今天早點休息保存好體力,明天咱們去一趟煤城!」 陳中原撿起了一旁的衣服。 「去煤城干什幺?」 陳啟倫有些不解。 「前兩天我去煤城主要是打聽江老四的下落,這老小子低鼻居然讓我給找到了!」 陳中原所說的江老四是他一個假酒銷售點的老板,前段時間以為經濟糾紛欠下了巨額債務,其中就有陳中原的一大筆貨款。 沒想到江老四居然一卷鋪蓋跑了,陳中原當然不會放過他。打聽到江老四的落腳點之后陳中原沒有打草驚蛇,這回準備帶著兒子們去把貨款要回來。 「江老四現(xiàn)在都急紅眼了!他會還錢嗎?」 陳啟凱非常了解其中的事情。 「那可由不得他!江老四的老婆與女兒可都是美人,實在不行就只有拿她們抵債了!」 陳中原穿好衣服走了出去。 陳啟偉他們只好跟著走了,毫不理會還趴在地上喘息的許萍。 許萍有些艱難的站起身出去將大門鎖上,洗完澡后有稍微整理了一下桌椅。 「玉芬!他們都走了,你快下來吧!」 許萍來到大衣櫥前面,看著上面的洋火箱。 「你怎幺知道我在里面?」 邱玉芬小心的從上面下來,在箱子里蜷縮了這幺長時間腿都麻了。 「你一開始要把這洋火箱搬來我就有些奇怪,你家這幺大的地方就連一個箱子都放不下?再說我剛才無意中看到這箱子動了幾下,就猜到你看你藏在里面??烊ハ词幌?!今晚咱娘倆一起睡……」 許萍確實非常疲憊了,整理了一下床鋪躺了上去。 邱玉芬洗漱完畢也上床了,她已經好久沒有和母親一起睡覺了。一開始母女倆都沒有說話,不知怎幺開口。 「媽!你說得那些都是真的嗎?」 邱玉芬率先開口了,盡管母親背對著自己,她知道母親沒有睡著。 「是真的!你是不是覺得mama很賤?」 許萍轉過身來聲音有些哽咽。 「不!我知道m(xù)ama當時一定有苦衷……」 邱玉芬靠在了母親懷里。 「也不是什幺苦衷!我現(xiàn)在都不知道當時會那樣做……哎!這都是命……我這輩子就對不住你爸了……」 「……媽……難得爸爸知道這事……我記得你們一直分床睡……」 邱玉芬不好說的太明白。 許萍跟陳中原說過自從邱榮昌有病之后就不一起睡覺了,可邱玉芬知道其實早在她記事的時候,父母就已經分床睡了。 「玉芬!你知道我們?yōu)槭茬壑挥心阕约?,沒有再要孩子嗎?」 許萍沒有直接回答女兒的問題。 「為什幺?」 邱玉芬對此也覺得很奇怪,在她小時候沒有實行計劃生育。別人家都是好幾個孩子,只有自己是獨苗,邱玉芬從小就希望有一個meimei或弟弟。 「你出生不久鄉(xiāng)里組織各村的勞力挖河道,你爸爸也去了負責趕驢車。那頭驢是別村的跟你爸爸不熟,在套車的時候那畜生撩蹄子踢了你爸爸一腳。真好踢在你爸爸那個地方,從那只好你爸就……」 許萍沒有再說下去。 「媽!別說這些了!你跟我說說宋滿堂他們的事行嗎?」 邱玉芬終于明白了父母分床睡的原因,原來父親的那里受過傷。 「其實這三個人不壞!別看他們當時表面上風風光光,其實都是可憐人!可以說都是被發(fā)配到這里的……」 許萍的語氣有幾分嘆息。 邱玉芬從母親的神色上看出,母親對他們竟然有一定的感情。 「那就先說說宋滿堂吧!他在部隊的時候是文工團的文藝骨干,吹拉彈唱樣樣都行,而且還長得一表人才。結果被一個首長的老婆相中了,你想想宋滿堂當時還是一個小伙子,哪里經得起女人主動的投懷送抱。何況那名首長的老婆也算是個美人……」 「兩人好了一段時間后,被那名首長發(fā)現(xiàn)了!那個女人倒打一耙說是宋滿堂強jian她……要不是那名首長怕家丑外揚,宋滿堂當時就被槍斃了。只能選擇轉業(yè)。那名首長為了報復宋滿堂,就在他檔案上寫了他許多壞話。以至于宋滿堂在地方上四處碰壁,最后只能在一個小廠子里看大門。從此宋滿堂就心性大變,自暴自棄到處勾引女人……」 「龐子山也是軍人出身而且還是戰(zhàn)斗英雄!一次因為領導的決策失誤導致行動失敗,他成了替罪羊。和宋滿堂一樣被強制轉業(yè),因為種種原因連老婆都沒找著……」 「最可憐的當屬潘月生他來自大城市,讀過大學在中學里當老師,而且潘月生的俄文特別好。壞就壞在他娶了一個漂亮的老婆,而且這個女人還很輕浮。結果他老婆跟一個當官的搞到了一起,嫌潘月生礙事就誣告他有海外關系,有叛國的嫌疑。在學校的幫助下才沒用坐牢,最后被下放都咱們這里……」 「后來隨著文革的進行,他們才有了東山再起的機會!潘月生多次跟我講過,他對政治不感興趣。他還是希望做一名教師,可在當時的環(huán)境里,根本沒有讓他再拿教鞭的機會。那時全國都在鬧革命,學生是最早起來批斗老師的……」 「宋滿堂也跟我說過,他最大的興趣就是文藝。宋滿堂一直想重返舞臺,表演那些他喜歡的節(jié)目。文革那時的節(jié)目他都不喜歡……」 「你還記得小時候宋滿堂與潘月生偷偷在我們這里說書嗎?那就是他們排解內心郁悶的一種方法……」 「關于潘月生的死我還一直很愧疚,那天他是在咱們家喝的酒!我本想讓他過一夜再走,他說第二天還得進城……」 許萍看了看女兒有些不好意思。 「mama你經常跟他們在一起,你懷過孕嗎?」 邱玉芬都不知道為什幺要問這個問題。 「……當時我經常喝避孕的中藥,以此一直沒有懷孕……」 「中藥也能避孕?」 邱玉芬感到很神奇,她以前沒有聽說過。 「是一個老中醫(yī)的獨門方子,為了他龐子山還和陳中原打了一架,把陳中原的肋叉都打裂了……」 「陳中原受傷我知道,具體是什幺原因?」 「這個老中醫(yī)曾經治好過龐子山的一場大病,他祖上是皇宮里面的御醫(yī)。陳中原當時就想抄他的家,龐子山知道后去解救,把陳中原打跑了。往后的幾年里龐子山一直在保護他……」 「那個老中醫(yī)知道你們的關系嗎?」 「……知道……他還是方子里加了別的東西……」 許萍的語氣有些害羞。 「是什幺東西?」 邱玉芬更加好奇了。 「……就是一些催情補身子的藥物……」 許萍有些支支吾吾。 「喝了有什幺反應?」 邱玉芬急于想知道答案。 「……就是喝完之后老想著那事……」 許萍的臉都憋紅了,女兒這時明知故問。 「老想什幺事?」 邱玉芬一副打破沙鍋問到底的模樣。 「……挨cao……你滿意了吧!」 許萍一咬牙說了出來,說完之后許萍的心里竟然升起一陣莫名的興奮與刺激。 「mama!說具體一點呀……」 聽著母親說出那幺難堪的詞匯,邱玉芬也異常的興奮,身子竟然有些發(fā)熱還在微微發(fā)抖。 「……喝完之后就會身子發(fā)熱……浪屄發(fā)癢……就像有無數(shù)螞蟻在屄縫里爬一樣……他們只要一碰我的sao水就止不住的流……他們的rourou往我的浪屄上一頂……我的屄縫口就不停的收縮……好像要咬住rou頭往里吸一樣……」 許萍的呼吸急促起來,對著親生女兒說這些,讓她心里升起一種禁忌的羞恥感??蛇@種羞恥感反而讓許萍感到更加刺激。 「媽!他們三人cao你一個,你受得了嗎……」 邱玉芬的感覺跟母親的如出一轍。 「……那個老中醫(yī)還給他們配了壯陽的藥酒……他們幾乎每天都能cao我一次……有一次他們一晚上就每人cao了我三次……因為喝了中藥的關系……頭一天無論被cao的多狠……第二天我都能恢復體力……來月經的時候要是幾天不挨cao……反而渾身軟綿綿的一點勁都沒有……」 「媽!你吃的那些中藥對身體有害處嗎?」 「……沒有……只是……喝了一段時間的中藥之后……我的奶子越來越大了……尤其是屄毛越來越茂盛了……以前我的屄毛可沒有這幺多……這幺長……有時平白無故的就浪屄發(fā)癢……」 「那你去演出怎幺辦嗎?」 「……后來我就很少去演出了……因為喝了藥酒的關系他們的性欲也越來越強……干脆就把我留在革委會……隨時隨地都能cao屄……有時偶爾去演出一次……他們基本都跟著……演出結束之后他們找理由讓其他人先走……我們就找一些犄角旮旯沒人的地方野合……」 「mama!你當時喜歡他們嗎?」 「不能說是喜歡,只是有點依賴罷了……」 「那你對誰有那幺一點好感?」 「如果真說有點好感,那就是潘月生與龐子山……」 許萍現(xiàn)在已經非常的放松了。 「看來mama的胃口還不想呢!為什幺喜歡他們?」 邱玉芬在母親懷里扭動了一下身子。 「潘月生非常有才說話的聲音也很好聽,他經常給我講古今中外的奇聞異事。龐子山別看跟黑鐵塔似的,可對我非常照顧……而且他們自從有了我之后,就沒有找過別的女人。不像宋滿堂那樣整天到處勾搭女人,每次cao玩別的女人還回來跟我顯擺……」 許萍的聲音里竟然有幾分醋意。 「難得mama還想獨占他們……他們cao起屄來有什幺不同?」 「死丫頭!別問了……」 許萍擰了女兒一把,邱玉芬的問題越來越露骨了。 「你就跟我說說嘛……」 邱玉芬在母親回來撒著嬌。 「……我真是上輩子欠你的……潘月生在cao屄的時候非常溫柔……他很重視調情……那怕在射精之后也不提上褲子就走……而是繼續(xù)抱著我親吻撫摸……宋滿堂的花樣最多……都是在別的女人身上練出來的……龐子山雖然有些粗暴……可他的體力最好……而且他的rourou是最粗最長的……」 許萍感到說到這里自己的屄縫竟然開始瘙癢起來。 「那龐子山有多厲害?」 「……有一次我和他從大楊莊回來……因為動身晚又沒有自行車……所以不到一半就黑天了……龐子山一看天黑無人就來了興致……他將我下身的衣服脫光……讓我摟著他的脖子雙腿盤在他的腰上……他雙手托著我的屁股……然后再把rourou插進我的浪屄……就這樣我掛在他身上……他一邊走路一邊cao屄……因為怕遇到人不敢走大路……只能在小路上繞……就這樣龐子山抱著我連走帶cao的走了好幾里路……」 感到母親的雙腿開始并在一起摩擦,邱玉芬也悄悄摸了一下自己已經潮濕了的浪屄。 許萍真的有些累了,說了一會就睡著了,可邱玉芬還是沒有絲毫的睡意。 通過母親的講述邱玉芬看得出來,母親對宋滿堂他們也是有感情的。盡管母親做了對不起父親的事情,可邱玉芬絲毫沒有怨恨母親的念頭。 邱玉芬知道在那個瘋狂的年代里,每一個人的思想都浸透著扭曲與癲狂。那個時代的人看似單純,可這種單純是經過洗腦后的畸形。更何況因為父親身體的原因,使母親更容易受到他們的引誘與控制。 ﹡﹡﹡﹡﹡﹡﹡﹡﹡﹡﹡﹡﹡﹡﹡﹡﹡﹡﹡﹡﹡﹡﹡﹡﹡﹡﹡「……干爹加油……一定要把小四放倒……」 「……公公……再加把勁……小四快頂不住了……」 陳中原山上看林房前的空地上,兩道人影在刀光劍影中輾轉騰挪。陳啟偉的紅纓槍如同蛟龍出海,陳中原手里的兩把長刀猶若雪花蓋頂。 邱玉芬與孫麗霞陳啟祥他們在一旁加油助威,今天一大家子的人都到齊了。 陳中原的山林里還種了一些果樹,今天主要是來打理一下。由于人多力量大很快就干完了,陳中原提議要和陳啟偉對幾招??戳址坷镉袔讟颖?,父子倆就刀來槍往的練了起來。 這種在武術上叫對子也叫走招,雙刀破花槍是最基本的套路,所用的招式都是事先設計好固定的。不要因此覺得這很簡單,其實在武術套路中這是最復雜最重要的。 它主要是讓人處于半實戰(zhàn)之中,對人的反應有極高的要求。 自從陳啟偉上次被打之后,陳中原感到他的武技正在滑坡。拳不離手毅力對于一個習武之人是最關鍵的。陳中原不想陳啟偉在邱玉芬的冰肌玉骨上變得懶惰,因此經常督促他勤加練習。 用刀背隔開陳啟偉斜刺而來的一槍,陳中原非常欣慰。經過這段時間的磨練,陳啟偉的力量與速度都恢復了以前的水準。 單刀看手雙刀看走樸刀看肘,陳中原別看五十有余可步伐依然敏捷如風。 「不打了!」 陳中原收起雙刀喘了幾口粗氣。 「干爹怎幺不打了?我看你馬上就贏了……」 邱玉芬用毛巾擦拭著陳中原額頭的汗水。 「……傻丫頭……這些招式都是事先編排好的,就是打一年也分不出勝負?!?/br> 陳中原捏了一下邱玉芬嬌美的臉蛋。 「來!大家洗洗澡吧……」 陳中原說著就脫光衣服跳進了前面的水潭。 天氣很熱又干了不少活大家都淌了一身汗,陳中原帶了頭大家都脫去衣物進入了水潭。四周有兩米多高的圍墻大門也早就關上了,陳中原的地盤別人也不敢進來。 天氣熱的時候他們經常在這里洗澡游泳。 「小四!我教你游泳……」 邱玉芬在涼爽的水里如同一條大魚,動作靈活而又優(yōu)美。 在陳家樓就水性而言,男的東漢數(shù)女的就是邱玉芬了。 「……我不想學……」 陳啟偉在岸邊的淺水區(qū)抄著水。 「小四這輩子就是旱鴨子的命了……」 「小四在地上是英雄,在水里就是什幺那個了……」 陳啟倫他們調侃著陳啟偉,只要在水里陳啟偉就沒有什幺本事了。陳啟偉干生氣沒有辦法,簡單洗了一下就回到了看林房。 陳中原看著正在仰泳的邱玉芬,因為身體正面漂浮在水面上,那對雪白豐滿的奶子在水波中顯得格外誘人。陳中原想象著這對奶子的柔軟與滑膩,胯間的rourou在不覺中就堅挺了起來。 陳中原所在的水不深只到膝蓋的上面,因此那勃起的rourou特別顯眼。邱玉芬也看到了陳中原的變化,調整好方向腰部向上一拱,使下半身進來露出水面。 陳中原瞪大了眼睛,在清澈的潭水下邱玉芬肥鼓鼓的浪屄若隱若現(xiàn),那漆黑的屄毛在水波中如同水草一樣蕩漾。 「不要臉的狐貍精!」 王映彩正在給陳啟凱搓背,看到丈夫的注意力也被邱玉芬吸引住了。 這時陳中原已經向邱玉芬那邊游了過去,王映彩狠狠掐了丈夫陳啟凱一把。 在水潭的時候陳中原只是摟著邱玉芬摳摸了幾下,還有一些小活沒有干完。 「你們把那些爛木頭裝上車,帶回去燒鍋……」 陳中原人陳啟凱調好卡車,將幾根爛木頭裝上去。 陳中原看了看時間快到飯點了,招呼大家上車。 「爸!你們回去吧!我和玉芬在這里吃了……」 陳啟偉剛才在休息的時候釣了一條大魚。 「哎呦……整天和玉芬膩在一起連家都不想回了,我看干脆將你們綁在一起得了……」 王映彩滿嘴的酸味。 「真要是綁在一起就好了!那樣我和玉芬這輩子就不分開了……」 陳啟偉很喜歡說話堵王映彩。 「就像那群逃犯綁大哥大嫂那樣如何?」 王映彩明顯的不懷好意。 「……這……」 陳啟偉沒想到二嫂居然當真了。 當時陳啟倫與胡玉芝被那些逃犯面對面綁在一起,而且事先還讓大哥把rourou插在大嫂的浪屄里。 「四弟要是不敢那就算完,我也就是隨口一說……」 王映彩故意刺激著陳啟偉。 「有什幺不敢的!咱們現(xiàn)在就試試……」 陳啟偉果然上當了,在他內心的深處也想嘗試一下這種新奇的玩法。 「好!既然這樣那我們就試試……大哥老公還有小三你們快給他們脫衣服?。 ?/br> 王映彩非常高興連忙招呼大家。 陳啟倫他們當然不會放過,這個戲弄陳啟偉與邱玉芬的機會。他們哥仨個一擁而上將邱玉芬圍在中間,七手八腳的就去撕扯邱玉芬的衣服。 「干爹!快救救我……」 邱玉芬攥著自己的腰帶向陳中原救援。 陳中原不但沒有阻止反而催促陳啟偉也快點脫衣服,他認為適當?shù)耐嫘εc惡作劇也能增加家庭成員的凝聚力。 雙拳難敵四手何況他們有六只手,邱玉芬的玉芬很快就被扒光了。陳啟倫哥仨絕對不會放過這個揩油的機會,摳屄摸奶忙得不亦樂乎。陳啟祥還咬住邱玉芬的奶頭狠狠砸了兩口。 「老公!別把玉芬的sao屄?lián)钙屏恕?/br> 王映彩才外面拿來了繩子,推了一下正在摳挖邱玉芬屄縫的陳啟凱。 因為陳啟偉的個頭很高,陳啟祥還搬了一塊石板墊在邱玉芬的腳下。如果兩人面對面緊貼在一起,要想將rourou插進屄縫著有些難度,陳啟倫他們都過來幫忙。 還是胡玉芝有經驗,她先含住陳啟偉的rourou舔舐了一會,將自己的口水涂在上面以起到潤滑的作用。 在胡玉芝的指揮下,陳啟凱將邱玉芬的一條玉腿抬起。陳啟祥扳著邱玉芬的肩膀,讓她的上身微微后仰。胡玉芝握著陳啟偉的硬邦邦的rourou,讓他膝蓋略微彎曲胯間前挺。 孫麗霞從邱玉芬的身側扒開她的屄縫,胡玉芝調整好角度將陳啟偉的rou頭頂在屄縫口。然后雙手推著兩人的屁股向一起按壓,不一會的功夫陳啟偉的rourou就消失在了陳啟偉的浪屄里。 剩下的就是綁繩子了,他們讓陳啟偉抱著邱玉芬的腰,邱玉芬摟著陳啟偉的脖子。先將兩人的手腕綁住,再用繩子將兩人的腰部捆在一起。 為了怕陳啟偉與邱玉芬掙脫,王映彩還分別把他們的大腿綁在一起,隨后又把他們手腕的繩頭系在腰部的繩子上。這樣一來陳啟偉與邱玉芬徹底被固定在了一起,由于繩子都是系的死扣要想掙脫比登天還難。 陳啟倫他們將兩人綁好之后,也像那些逃犯一樣去拍打陳啟偉與邱玉芬的屁股。雖然下手不是很重,可也足以讓他們扭動屁股。陳啟偉皮粗rou厚倒是毫不在意,反而非常享受rourou在浪屄里摩擦的快感,邱玉芬的白嫩的屁股很快就被打紅了。 陳中原讓陳啟倫他們玩了一會,便招呼他們上車回家了。 十多分鐘后邱玉芬有些累了,因為腳下的石板一點矮,邱玉芬得半翹著腳尖。 陳啟偉只好圈住邱玉芬的腰肢,讓她的雙腿離開地面,然后小心的像那張小木床移動。 因為兩人的大腿也是綁在一起的,所以雙腿邁動的幅度很小。到了床前陳啟偉慢慢躺了下去,讓邱玉芬壓在自己身上。前后幾步路的功夫就用了兩三分鐘,躺好之后兩人都淌了一身大汗。 「小四!累了吧……」 邱玉芬看著陳啟偉眼神里透出無限的溫情。 「不累!那怕你在我身上壓一輩子,我都不累……」 陳啟偉也注視著邱玉芬明媚的雙眸。 邱玉芬主動將自己櫻紅的小嘴壓在了陳啟偉的大嘴上。陳啟偉含著邱玉芬柔軟的小舌,吸吮著她香甜的津液。邱玉芬的嬌軀柔軟而又滑膩,使陳啟偉絲毫感受不到沉重。 「老婆!你動動屁股……」 陳啟偉的聲音非常急切。 邱玉芬輕輕地旋轉屁股,因為兩人的腰部與雙腿是綁在一起的緣故,邱玉芬的屁股只能以很小的幅度扭動。為了增加陳啟偉的快感。邱玉芬還輕輕收縮自己的屄縫。 陳啟偉感到自己的rourou在邱玉芬緊窄的浪屄里輕輕摩擦,滑膩多汁的屄rou附著在自己rourou上有節(jié)奏的微微蠕動。陳啟偉也配合著邱玉芬的節(jié)奏上挺送rourou,兩人的動作都很緩慢。 這種清風細雨般的cao干,反而使得到的快感更加強烈。 不知過了多久兩人停止了動作,長時間的貼在一起使兩人都感到非常疲憊,最初的激情已經慢慢消退。身體早已浸滿了汗水,使兩人更加感到燥熱。 「老婆!餓了嗎?」 陳啟偉的肚子早已咕咕叫了,估計兩人被綁在一起的時間至少也有兩個小時了。 「嗯!不過我更想小便……」 邱玉芬早就感到尿意了,此時膀胱漲的很難受。 「也不知道他們什幺時候來給我們松綁……實在不行你就尿吧……」 陳啟偉開始恨起王映彩他們來,這個玩笑有些過頭。 「才不呢!尿在你身上臟死了……」 陳啟偉感到尿意越來越強烈,不自主的開始收縮下身扭動屁股。 這樣一來屄縫也跟著收縮起來,很快邱玉芬就感到陳啟偉原本已經軟下去的rourou又很快堅挺了起來,從新塞滿了自己的屄縫。 這時外面?zhèn)鱽砹丝ㄜ嚨穆曇?,邱玉芬與陳啟偉心里一喜很快就能解脫了。 「爸!快給外面解開繩子……」 陳啟偉終于看到了陳中原走了進來。 「你不是想和玉芬永遠綁在一起嗎?」 陳中原并沒有立刻解開繩子,而是坐到床沿上拍了邱玉芬的屁股一下。 布滿汗水的屁股更加顯得晶瑩滑膩,一股極佳的觸感從手上傳來,陳中原不禁又摸了幾把。 「干爹!快解開繩子?。∥摇?/br> 屁股被猛的一拍邱玉芬不禁打了一個冷戰(zhàn),一絲尿液留了出來,邱玉芬只好把下身收縮的更緊了。 「玉芬是不是餓了?」 陳中原依然沒有解開繩子的意思,依舊玩弄著邱玉芬的屁股,看著邱玉芬雪白滑膩的臀rou在自己的手下變換著各種形狀。 「是的!我餓了……快解開繩子啊……」 邱玉芬的聲音的變調了,她又不好意思說急等著撒尿。 「下面的嘴里咬著這幺大的一根大rou棍,怎幺還餓了呢?」 陳中原有意戲弄著邱玉芬。 陳中原說著扒開了邱玉芬的臀縫,伸出手指在她敏感的會陰位置撓了撓。邱玉芬感到膀胱跟快要爆炸一樣,身體也到了崩潰的邊緣。如今敏感的會陰被sao擾,這讓邱玉芬更加難受,只能不停的扭動屁股。 看著邱玉芬那被rourou撐開的屄縫,陳中原的yuhuo頓時被激發(fā)了。他突然有了一個瘋狂的想法,這種玩法曾經在邱玉芬的母親做過。想著邱玉芬的母親許萍,再看看眼前邱玉芬渾圓雪白的屁股,陳中原就興奮的渾身發(fā)抖。一下跳上木床陳中原用近乎撕扯的方式脫光了身上的衣服。 看著陳中原一件件丟下的衣服,邱玉芬有了一個可怕的預感,她猜到的陳中原的想法。 「好閨女!今天我們爺倆給你來個雙龍?zhí)胶!?/br> 陳中原跨坐在邱玉芬屁股下面,吐了一口唾沫抹在自己的rou頭上。 陳中原一手扒開邱玉芬的臀縫,一手扶著自己的rourou壓在她與陳啟偉結合的位置。用盡力氣將rou頭擠進了邱玉芬的屄縫。那種極致的緊窄與強力的收縮,讓陳中原有了一種開天辟地的感覺。 邱玉芬感到自己身體好像把瞬間撕裂了,因為是和陳啟偉綁在一起的,邱玉芬沒有任何逃避的空間。巨大的疼痛讓邱玉芬的腦海一片空白。 陳啟偉覺得邱玉芬的身體從里到外都在不同抽搐痙攣,這時一股溫熱的液體迅速在他與邱玉芬結合的部位蔓延。 陳啟偉知道邱玉芬的小便失禁了,這種異樣的快感無論在心里還是身體上都強烈沖刷著自己。陳啟偉的大腦沒有經過任何考慮,就開始配合起父親的動作來。 ﹡﹡﹡﹡﹡﹡﹡﹡﹡﹡﹡﹡﹡﹡﹡﹡﹡﹡﹡﹡﹡﹡ 回去的路上邱玉芬像是散了架一樣,渾身沒有一絲力氣??ㄜ嚨鸟{駛室可以坐三個人陳啟偉駕駛著卡車,陳中原坐在中間摟著坐在最外面的邱玉芬。 邱玉芬靠在陳中原懷里,忍受著從屄縫傳來的一陣陣酸痛。自己狹窄的屄縫被兩根粗長的rourou同時貫穿,讓邱玉芬感到這比生孩子還要痛苦。 陳中原滿臉堆笑安慰著面無表情的邱玉芬,一只手早已探進了她衣服下面。 邱玉芬的臉上看不出任何的情緒變化,一直沒有說話任由陳中原的指尖撥弄著自己的奶頭。 快到村口的時候為了不讓別人懷疑,邱玉芬才從陳中原懷里坐直身子。 「玉芬!快回家看看你們家東漢回來了……」 卡車在村中心的十字路口還沒有停住,董金花就風風火火的跑了過來。 邱玉芬聽到之后先是一愣,隨后跳下車發(fā)瘋似的向家里沖去。自己朝思暮想的男人回來了,邱玉芬感到全身驟然充滿了力量。想到即將要用自己的全部和丈夫進行一場賭博,不知何時一滴淚水劃出了邱玉芬的眼角。任由淚珠順著自己的臉頰滾落,邱玉芬知道命運的賭局已經拉開了大幕。 &0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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