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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悲孽人生在線閱讀 - 第十章

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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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39;  邱玉芬坐在回程的客車上,陳中原還在身邊滔滔不絕的說著自己在文革時期的風(fēng)云事跡。邱玉芬一直沒有說話,她確實非常的疲憊。

    昨晚回到賓館剛洗完澡陳中原就回來了,或許是想平復(fù)一下自己激動的心情,邱玉芬表現(xiàn)的非常主動。輪番換上各種顏色的月經(jīng)帶,含著陳中原的rourou不停吸吮。

    邱玉芬這才明白昨晚為什幺馬艷麗的嗓子是那幺沙啞,當(dāng)陳中原的jingye第二次射進(jìn)她的口腔的時候,邱玉芬的咽喉也腫脹的說不出話來。

    看著自己粗長的rourou盡根插進(jìn)邱玉芬的口腔,巨大的rou頭穿過她的咽喉進(jìn)入食管,陳中原都為邱玉芬的進(jìn)步感到吃驚。

    邱玉芬之所以這幺瘋狂,主要是想驅(qū)散自己心里的恐懼。邱玉芬感到恐懼的并不是昨晚陷害馬艷麗,而是為在整個事情中自己心里的那份平靜與淡定感到恐懼。

    好像所有的事情早就刻畫在自己的腦子里,自己做起來是那幺的自然與周密。

    邱玉芬此時都為自己變得如此陰毒,感到深深的恐懼。當(dāng)陳中原睡熟之后邱玉芬來到浴室,看著鏡子里的自己是那幺的陌生。

    回家之后邱玉芬先去了父母家,這兩天沒有見到兒子心里非常想念。可只是見到母親許萍,原來就在這兩天兒子?xùn)|升生病了,被父親帶到村里的診所去打針了。

    邱玉芬連忙趕到診所,看到兒子被父親邱榮昌抱著小臉通紅,沒有一點精神。

    一問才得知東升已經(jīng)兩天高燒不退了,村里的鄉(xiāng)醫(yī)也沒看出是怎幺回事,只能打一些退燒針。邱玉芬知道村里的赤腳醫(yī)生只能看一些小病,隨即決定帶兒子去鄉(xiāng)衛(wèi)生院檢查一下。

    到了鄉(xiāng)衛(wèi)生院一檢查,原來東升得了黃疸肝炎。還好發(fā)現(xiàn)的還算及時,沒有什幺大礙。不過得在鄉(xiāng)衛(wèi)生院住幾天院打吊瓶,邱玉芬終于松了一口氣。就這樣邱玉芬在醫(yī)院陪兒子治療,許萍與邱榮昌在家里看家。

    邱玉芬家最佳新添了不少家當(dāng),也確實需要有人照看。村里的治安總體還算不錯,可小偷小摸還是有的。在東升住院期間陳中原與陳啟偉來看過幾次,陳啟偉還要留下一起照顧東升。邱玉芬知道他的目的并不純潔,委婉的拒絕了。陳中原臨走的時候在住院處交了一千塊錢,專門去交待醫(yī)生用最好的藥。

    一個星期之后東升終于痊愈出院了,邱玉芬只能無奈的回到了以前的生活中去了。

    今年天冷的有些早,場的寒流帶來的大雪將村子粉飾的銀裝素裹。凌厲的北風(fēng)還在外面肆虐,可大隊部里卻溫暖入春。兩個憋壓氣爐燒的正旺,身穿透明小衫與短裙的邱玉芬不但沒有感到寒流,反而出來一身香汗。今天又到了陳啟偉他們十天一次的好日子,陳啟祥陪同趙紅旗起鄰縣參觀去了沒有趕上。

    陳啟倫與陳啟凱一大早將來的邱玉芬家,正好陳啟偉天不亮就上山抓野兔子去了。大雪封山野兔難以覓食,在雪地里又能留下明顯的痕跡,現(xiàn)在正是抓捕的最佳時機(jī)。

    自從買下陳建國的房子之后,陳中原爺幾個的行動大大方便了。

    邱玉芬不想讓這哥倆在自己家里cao自己,提議去大隊部。除了陳中原和陳啟偉,陳啟倫哥仨都沒有在邱玉芬家cao過屄。一般邱玉芬都是選擇在大隊部或者陳中原新買的房子里陪他們。

    陳啟凱掀起邱玉芬透明短裙,將里面的月經(jīng)帶挑開。看著嬌嫩嫩亮晶晶的屄縫,陳啟凱不禁伸出舌頭舔了一下。

    陳中原自從見過邱玉芬穿月經(jīng)帶之后,已經(jīng)到了癡迷的程度。不但讓邱玉芬整天穿著月經(jīng)帶,他家里的王映彩與胡玉芝也不例外。

    一般月經(jīng)帶都是女性在月經(jīng)來的時候才穿,把疊好的衛(wèi)生紙塞在里面。要是平時穿就有些不適了,因為有兩根系帶需要從臀溝穿過,系到纏在腰上的另外一個帶子上。而且月經(jīng)帶前面的遮擋是一層薄薄的乳膠薄膜。雖然在質(zhì)感上也非常柔軟,但是畢竟趕不上常用的布料。

    一般月經(jīng)帶的系帶都是松緊帶,這樣才能將月經(jīng)帶緊緊貼附在浪屄上,不至于讓經(jīng)期的穢物有所側(cè)漏。到現(xiàn)在邱玉芬還是不能適應(yīng),走路的時候嬌嫩的屄縫在那層乳膠的摩擦下,感覺特別難受以至于浪屄整天都濕答答的。

    「大哥!干爹什幺時候回來?」

    邱玉芬撅著屁股手扶著椅子,吐出陳啟倫的rourou。陳中原昨天進(jìn)城了,都現(xiàn)在還沒有回來。

    「說不準(zhǔn),有可能中午就回來。」

    陳啟倫一手扶著邱玉芬的肩膀,一手伸到她胸前捏住正好從小衫縫隙里露出的奶頭。

    「玉芬想挨cao了!不用父親回來,二哥現(xiàn)在滿足你?!?/br>
    陳啟凱站起身來砸了砸嘴唇,開始解自己的腰帶。

    這時大隊部的房門突然開了,一股冷風(fēng)吹了進(jìn)來。邱玉芬感到房間的溫度驟然下降了好幾度,忙起身將一旁的棉襖披上。

    「爸……」

    陳啟倫看到進(jìn)來的是陳中原,剛要打招呼就感到父親的臉色不對。

    陳中原徑直坐到老板椅上,陰沉著連沒有說話。

    「爸!發(fā)生什幺事了?」

    陳啟凱也覺得氣氛不對,本來滿腔的yuhuo迅速冷卻了下來。

    「老二!你過會去縣城送一趟貨,把收到的貨款給你馬姨送去?!?/br>
    陳中原擺了擺手示意兩個兒子出去。

    陳啟倫與陳啟凱沒有再問什幺,立馬轉(zhuǎn)身出去了。

    房間里很熱陳中原脫掉身上的軍大衣扔在一邊,點了一根煙狠狠抽了兩口又沒有了動靜。

    為陳中原倒上一杯他最喜歡的花茶,邱玉芬端起來吹了吹表層的茶葉,遞給陳中原。

    「干爹!你怎幺了?」

    邱玉芬在心里已經(jīng)猜到了,還是一臉焦急的詢問。

    「在那天吃完飯回去的路上,你馬姨出事了!」

    陳中原放下茶杯一臉的沮喪。

    在自己所經(jīng)歷的女人中,陳中原始終對馬艷麗又一種非常特殊的情感。無論是身材還是相貌馬艷麗都不是最好的,而且年齡也不小了。可陳中原與馬艷麗在一起的時候,總是非常的輕松與愉快。

    馬艷麗給陳中原的感覺并不不是單純的性伙伴,更像是那種紅顏知己。兩人都是胸有城府精明干練,難免有一種惺惺相惜的感覺。在這幾年中馬艷麗給了陳中原不少幫助,陳中原也非常信任她。

    「干爹你倒是說呀!馬姨出什幺事了?」

    邱玉芬的神色看上去非常凝重。

    「你馬姨在回家的路上不知怎幺搞得,被一群流浪漢給劫持了!」

    「馬姨受傷了?」

    「何止是受傷啊!艷麗被他們囚禁了半個月,差點被糟蹋死了!」

    「馬姨的命好苦??!她是怎幺逃出來的?」

    邱玉芬的眼淚開始在眼眶里打轉(zhuǎn)了。

    「那我從頭跟你說!那天你馬姨吃晚飯回家,在半路上不知為什幺暈倒了。當(dāng)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正在被壓在一個破床上cao屄,身邊還圍了一圈又臟又丑的流浪漢。你馬姨的衣服早就被撕碎了,他們在艷麗身上又是掐又是扭。你馬姨把嗓子都喊啞了,也沒有人聽見。」

    「這群流浪漢以前哪碰過女人,你馬姨長得又不錯。這群流浪漢有十幾個人,他們整整把艷麗輪jian了一天一夜。」

    「后來呢?」

    「后來這群流浪漢就被你馬姨囚禁在起來,那里是廢舊的機(jī)械廠荒郊野嶺也沒人發(fā)現(xiàn)。他們就白天出去撿破爛乞討,晚上回來繼續(xù)糟蹋你馬姨。在白天的時候還留下兩三個人,看著艷麗防止她逃跑?!?/br>
    「沒兩天在流浪漢的圈子里就都知道老機(jī)械廠有個女人,結(jié)果全縣城的流浪漢都跑到那里去了。人數(shù)多的時候有四十多人,房子里空間有限他們就把你馬姨的手腳綁住床腿上。排著隊一個一個輪流來cao屄,還有人在一旁維持秩序?!?/br>
    「據(jù)你馬姨說在他們這樣一輪下來需要好幾小時,有時艷麗在挨cao的時候都能睡著。他們這些流浪漢都有點憤恨社會的情緒,所以在cao屄的時候都非常粗暴。有次一個流浪漢將rourou往你馬姨嘴里塞,不小心被牙齒刮傷了。結(jié)果他一拳就把艷麗的門牙打掉了,這個畜生還不解氣又把你馬姨的奶頭咬掉了半個!」

    「那幫這群畜生閑下來也不消停,依舊變著法子折磨你馬姨。他們不但把艷麗的屄毛一根根全部拔光,還將撿來的酒瓶子往艷麗的屄縫里塞。才半個月的功夫你馬姨就被折磨的瘦了十幾斤,我去看她的時候憔悴的都沒有人樣了!全身都是傷疤淤痕,尤其浪屄被這幺人cao了這幺長時間屄縫都發(fā)炎糜爛了,現(xiàn)在整天都順著屄縫流膿水?!?/br>
    「真不知馬姨這半個月是怎幺熬過來的?」

    邱玉芬的眼淚還是滴了下來,坐到陳中原的大腿上依偎在他懷里,小聲嗚咽起來。

    「就在幾天前有幾個流浪漢,因為爭奪cao你馬姨的次序打了起來。由于是在大白天,被在大路上經(jīng)過的兩名派出所民警看到了。你馬姨這次被解救出來!」

    「那些壞人都抓住了嗎?」

    「就只有兩個警察能抓個屁!一溜煙全跑了!這些人居無定所看來短時間他們不敢露面了?!?/br>
    「那馬姨傷的重嗎?」

    「到?jīng)]有什幺生命危險,可這件事對她打擊很大!這兩天已經(jīng)辦了內(nèi)退手續(xù),明天就去省城療養(yǎng)??祻?fù)之后打算留在那里不回來了!」

    「為什幺?」

    「經(jīng)過這件事情你馬姨什幺都看開了,對那些追名逐利的事情也感到厭倦了。她女兒在省城上學(xué)過了年就畢業(yè)了,艷麗打算讓女兒在當(dāng)?shù)卣乙环莨ぷ?。你馬姨留就在省城和女兒相依為命了。所以我老二送一些錢去,雖然她也有不少積蓄可在省城買套房子還是很緊巴。這也不枉我們相識一場!」

    陳中原的聲音里透出罕見的傷感。

    「你去看馬姨的時候,她還說什幺了嗎?」

    這才是邱玉芬最關(guān)心的。

    「別的就沒有了!只是囑咐我這些年鋒芒太露以后要收斂一些,多做幾件好事積積德吃點小虧也沒什幺。再就是讓我對身邊的女人好一點!」

    陳中原又嘆了一口氣。

    「都怪我多嘴!要是我不說推銷酒的事,你把馬姨送回家就沒有這檔子事了。害的馬姨糟了這幺多罪!」

    邱玉芬摟著陳中原的脖子哭的是梨花帶雨。

    「玉芬別傷心,這是不怪你!只能說你馬姨命里有這一劫!」

    陳中原見邱玉芬哭的這幺傷心,拍了拍她的后背安慰了一下。

    「干爹!沒想到你對馬姨這幺有情有義!」

    由于邱玉芬是坐在他的大腿上的,低頭看著陳中原。

    邱玉芬水汪汪的杏眼里透出一絲欽佩與崇拜。

    「人都是由感情的,干爹也不例外!玉芬你記住現(xiàn)在世道不太平,不要一個人外出。要是有事叫上干爹或者小四,萬一你要是有什幺意外,我可怎幺活啊!」

    陳中原輕輕拭去邱玉芬眼角的淚花。

    「干爹你也要注意,以后出門別帶這幺多錢!」

    邱玉芬再次摟住了陳中原的脖子。

    「你不用替干爹擔(dān)心。別看我今年都五十了,可收拾幾個小毛賊還是綽綽有余!」

    陳中原輕輕撫摸著邱玉芬的后背,看著如今邱玉芬這幺關(guān)心自己,本來非常壓抑的心情頓時好了很多。

    「你就那幺厲害呀!」

    邱玉芬撅著小嘴白了陳中原一眼,扶著他的肩膀扭動了一下嬌軀。

    經(jīng)過剛才的一下活動,邱玉芬披在身上的棉襖已經(jīng)滑落了。因為之前與陳啟倫他們糾纏出來一身汗,此時上身透明的小衫緊緊貼服在晶瑩雪白的肌膚上。

    小衫在奶子的位置還有兩個開口,兩粒微微上翹的粉嫩奶頭正好露在外面。

    當(dāng)邱玉芬的身體輕輕扭動的時候,兩顆顫巍巍的高聳奶子劃出撩人的波浪。粉紅色的奶頭如同擁有生命的精靈,吸引住了陳中原全部的注意力,也沖去了陳中原內(nèi)心的全部傷感。

    陳中原感到胯間的rourou,正在迅速的勃起。

    「玉芬……」

    陳中原不知說什幺好,剛才還一腔的悲傷,現(xiàn)在要是說想cao屄了,確實有點說不過去??稍绞菈褐谱约旱那榫w,身體的需要越是亢奮,陳中原都感到自己的rourou堅挺的都有些脹痛。

    「干爹!我知道馬姨的事情讓你很難受,有什幺火就發(fā)在我身上吧!」

    邱玉芬挺了挺身子將自己露在外面的一粒奶頭,一下塞進(jìn)了陳中原的嘴里。

    剛才邱玉芬不但看到了陳中原眼里燃燒的火焰,更清楚的感到他勃起的rourou隔著衣服頂在了自己胯間。

    「好閨女!你真是一個可人……」

    陳中原一嘴含住邱玉芬的奶頭用力吮吸,雙手忙著去解開自己的腰帶。

    看著陳中原那根從褲子里彈出的巨大的堅硬rourou,邱玉芬拔出奶頭蹲下身子準(zhǔn)備給陳中原koujiao。最近邱玉芬的koujiao技巧在陳中原的調(diào)教之下,可以用如火純情來形容。尤其是深喉的技巧就連胡玉芝都自愧不如。

    「直接上來吧!」

    陳中原喘著粗氣聲音都有些發(fā)抖。

    邱玉芬叉開一雙修長圓潤的玉腿,坐到陳中原的大腿上。將胯間的月經(jīng)帶撩到一邊,扶著陳中原粗長的堅挺rourou對準(zhǔn)自己的屄縫,一下坐了下去。

    由于邱玉芬的浪屄長時間被月經(jīng)帶摩擦,使她的屄縫一直處于濕潤狀態(tài)。當(dāng)陳中原的rourou撐開屄縫,rou頭頂住屄心子的時候,邱玉芬并沒有感到明顯的不適。

    邱玉芬開始聳動身體taonong這里浪屄里的rourou,陳中原伸手托著她渾圓挺翹的屁股揉搓。

    當(dāng)天的情景再一次出現(xiàn)在邱玉芬的腦海,想象著馬艷麗被那群流浪漢蹂躪的畫面。邱玉芬突然感到一股強(qiáng)烈的快感在自己體內(nèi)彌漫,這是邱玉芬自從東漢走后次有這種感覺。這種快感的來勢是那幺洶涌,好像要把邱玉芬的整個身心化為灰燼。

    邱玉芬扶著陳中原的肩膀,動作更加激烈了??粗鴮Ψ绞怯帽氨墒侄伟哉甲约旱年愔性?,而不是自己的丈夫??汕裼穹业目旄羞€是一如既往的強(qiáng)烈,甚至超出的以往與東漢cao屄時的感覺。

    當(dāng)陳中原已經(jīng)射出jingye還在不停喘息的時候,邱玉芬還沉浸在高潮所帶來的愉悅里。

    ﹡﹡﹡﹡﹡﹡﹡﹡﹡﹡﹡﹡﹡﹡﹡﹡﹡﹡﹡﹡﹡﹡﹡邱玉芬伸了一個懶腰,還是不想從溫暖的被窩里起來。好久沒有睡過這樣的安穩(wěn)覺了,這兩天陳啟偉不知跑到哪里起來。陳中原也沒有過來,邱玉芬也懶得問他在忙什幺。

    「玉芬!起來了嗎?」

    外面?zhèn)鱽砹撕裰サ穆曇簦龖?yīng)該是從邱玉芬西院的側(cè)門進(jìn)來的。

    「大嫂!有事嗎?」

    邱玉芬懶洋洋的說了一句,因為陳中原的關(guān)系邱玉芬一直稱呼胡玉芝叫大嫂。

    「給你送點東西?!?/br>
    胡玉芝已經(jīng)從外面走了進(jìn)來,手里還提著一個鼓鼓囊囊的蛇皮袋子。

    「什幺呀?」

    邱玉芬不好再賴在床上了,起身找衣服穿。

    「東海那邊的蘋果,在全國都很有名。給你拿點嘗嘗……」

    胡玉芝不停打量著赤身裸體的邱玉芬。

    憋壓氣爐子燒了一夜,臥室里非常暖和。自從委身陳中原他們以來,邱玉芬就被迫養(yǎng)成了裸睡的習(xí)慣。無論的陳中原還是陳啟偉,都喜歡摟著邱玉芬珠圓玉潤的赤裸嬌軀睡覺。天氣還不是很冷的時候,陳中原就送來了兩個憋壓氣爐子和五千斤無煙煤。

    胡玉芝發(fā)現(xiàn)自己非常歡喜看邱玉芬的裸體,是那幺的凹凸有致曲線撩人。晶瑩雪白的肌膚吹彈可破,胸前的奶子高聳挺拔,修長的雙腿圓潤筆直。

    盡管被陳中原爺幾個cao干揉捏的這幺多次,可邱玉芬的屄縫與奶頭依然鮮嫩如初。尤其是鼓脹脹的陰阜上面,那一撮稀疏有致的烏黑屄毛,更是對邱玉芬完美的玉體起到了畫龍點睛的作用。

    胡玉芝都不知道自己是羨慕還是嫉妒。

    「這兩天小四干什幺去了?」

    邱玉芬已經(jīng)穿好了衣服。

    「這幺快就想他了!等他回來你問問不就知道了嗎?」

    拿出一把小刀開始削蘋果皮。

    「干爹在忙什幺?」

    邱玉芬坐到床沿上,她知道胡玉芝一定另有目的。

    「才獨守空房兩天就受不了啦!我告訴你還得再忍幾天。昨天鄉(xiāng)里換了一個新鄉(xiāng)長,公公這幾天想探探他的風(fēng)頭。我男人與陳啟凱正在忙著賣酒,馬上就要過年了正是酒廠最忙的時候?!?/br>
    胡玉芝削好蘋果并沒有直接遞給她,而是切下一小塊送到邱玉芬的嘴邊。

    「換了新鄉(xiāng)長?那趙紅旗調(diào)走了!」

    這兩天邱玉芬基本沒有出門,更別說去大隊部了。見胡玉芝一直似笑非笑的看著自己,邱玉芬咬住了嘴邊的蘋果。

    「趙紅旗之所以能當(dāng)上鄉(xiāng)長,全靠馬艷麗在其中周旋。現(xiàn)在馬艷麗去省城了,趙紅旗的鄉(xiāng)長也就到頭了!他好像是被調(diào)到縣城一個小衙門里當(dāng)閑職,每天也就是看看報紙喝喝茶。不過現(xiàn)在趙紅旗喝茶葉,就得自己買了!」

    胡玉芝自己也吃了一口蘋果。

    「我看干爹與馬艷麗的交情不簡單!」

    邱玉芬知道胡玉芝清楚陳中原許多事情,可也知道要挑明了問不會有什幺結(jié)果。

    「馬艷麗手眼通天人脈極廣,當(dāng)初公公的假酒之所以在縣里與市里打開銷路,馬艷麗功不可沒。盡管她的一些行為讓人不齒,可還是有不少令人欽佩的地方。我想連她自己都想不到,這次陰溝翻船讓人下了套。」

    胡玉芝擺弄著手里的水果刀,用眼睛的余光掃了邱玉芬一眼。

    「只怪她時運不濟(jì)讓人鉆了空子!」

    邱玉芬始終緊緊盯著胡玉芝。

    「只能說是僥幸成功罷了!就像炒菜一樣凡是都要講究火候,要是cao之過急會半生不熟把材料都糟蹋了!」

    胡玉芝又從袋子里拿出一個蘋果。

    「要是等待的時間太長會糊鍋的,何況爐子的火這幺旺!」

    邱玉芬給憋壓氣爐子添了一些碳。

    「有一鍋湯已經(jīng)熬了十年,到現(xiàn)在從剛剛打響而已!你才熬了幾天呢?」

    胡玉芝這回把削好的整個蘋果遞給邱玉芬。

    「大嫂!你幾天還有別的事嗎?」

    邱玉芬咬了一口蘋果味道很甜。

    「我還真有事沒空陪你!今天逢清水集我去趕集。」

    胡玉芝打算就此離開。

    「清水離咱們這里挺遠(yuǎn)的,你去趕那集干什幺?」

    邱玉芬知道清水鄉(xiāng)駐地離陳家樓有將近二十里路。

    「那里雖然離咱們這里遠(yuǎn),不過離我娘家卻很近。我父母會帶我兒子去趕集,我去看看兒子順便給他買點東西!」

    胡玉芝滿臉微笑的整理了一下自己新做的衣服。

    「那你快去吧!」

    邱玉芬本想與胡玉芝多聊聊,看看能不能套出什幺話了,盡管明知這種可能微乎其微。

    「刀子用過一次就快點收起來,等到別人忘記你有刀子的時候再拿出來!」

    胡玉芝將水果刀放在一旁的桌子上邊離開了。

    邱玉芬聽陳啟偉說過胡玉芝經(jīng)常去趕清水集,一是去集上看看兒子二是給娘家買一些生活用品貼補(bǔ)一下。因為那里距胡玉芝父母家就幾里路,而且沿途都是油漆路很方便。只要天氣許可老兩口都會帶上文澤,讓他們娘倆見一面。

    ﹡﹡﹡﹡﹡﹡﹡﹡﹡﹡﹡﹡﹡﹡﹡﹡﹡﹡﹡﹡﹡﹡﹡「小四!你覺得領(lǐng)口合適嗎?怎幺不說話了?」

    邱玉芬給陳啟偉整理著身上的毛衣,發(fā)現(xiàn)他一直沒有回話。

    「姐……」

    陳啟偉突然將邱玉芬緊緊摟住,輕輕吻了一下她的秀發(fā)。

    「……是不是不合適……姐再給你改……」

    邱玉芬看著陳啟偉的眼睛里透出一股異樣的光芒,溫柔中又有一種無法捉摸的情緒。

    「姐!別說話。就讓我這樣抱著你……」

    陳啟偉摟著邱玉芬的后背,聲音都有些顫抖。

    「小四!告訴姐出什幺事了!」

    邱玉芬發(fā)覺陳啟偉非常反常,以往陳啟偉抱著自己總是又親又摸,從來沒有這幺老實過。

    「我上一件毛衣還是小時候我媽給打的,現(xiàn)在我還留著。她生前最疼我了……」

    陳啟偉溫柔的看著邱玉芬。

    「別想那些令人難過的事情,今后還有姐疼你!」

    邱玉芬抬手輕輕撫摸著陳啟偉的面孔。

    看著邱玉芬含情脈脈的眼神,陳啟偉低頭就吻住了她嬌艷的櫻唇。邱玉芬熱情的回應(yīng)著陳啟偉的親吻,一雙玉臂圈住了他的脖頸。

    「小四!玉芬!你們大白天就這幺粘糊羞不羞啊?」

    胡玉芝這時從外面進(jìn)來。

    「大嫂!你就不能晚一會在來嗎!」

    陳啟偉吐出邱玉芬的香舌,并沒有立即松開她。

    「一回來就往這里跑,也不回家看看嫂子。要是真的這幺喜歡玉芬,干脆你們結(jié)婚得了!」

    胡玉芝看著還依偎在陳啟偉懷里的邱玉芬,開了一個玩笑。

    「這是一個好主意!我怎幺沒想到!謝謝嫂子……」

    陳啟偉突然松開邱玉芬,一下抓住胡玉芝沒頭沒臉的親了好幾個。

    「別胡思亂想了!快去大隊部公公找你有事……」

    胡玉芝剛才只是說了一句笑談,自己都沒有往心里去。

    「我說的是真話……姐……我一定會娶你……」

    陳啟偉沒有說完就被胡玉芝推了出去。

    「還是玉芬有手段啊!幾根毛線就縛住了一頭雄獅!我要是有你這幺巧的手就好了,一雙手笨的跟豬蹄子似的,釘個扣子都費大勁!」

    胡玉芝送走陳啟偉,坐到了邱玉芬身邊。

    「你雖然手上不靈光,可生了一顆七竅玲瓏心。我記得有個詞叫什幺大智若愚,這個詞就是專門為你準(zhǔn)備的!」

    邱玉芬拿出一個布包遞給胡玉芝,里面裝著為她做的新衣服。

    幾天前陳中原為邱玉芬買了一臺縫紉機(jī),盡管以前沒有學(xué)過裁剪。可邱玉芬心靈手巧只是看了看幾本如何做衣服的圖紙,就做出了幾套衣服,而且還很合適。

    「多謝你沒說我木瓜臉猴子心!在整個陳家樓別人都只能看到我的木瓜臉,唯獨你邱玉芬知道我有一顆猴子心!不說這些了!東漢回來過年嗎?」

    胡玉芝自嘲了一下叉開話題。

    「不回來了!東漢來信說過年的時候,廠子的工人里大部分都回家過年。廠長的老板說凡是留下加班的給三倍工資!再說東漢又和幾個工友做了一點小生意,過年前后也是最掙錢的時候?!?/br>
    邱玉芬知道丈夫就想多掙點錢,把家里的欠賬還上。

    其實邱玉芬的心里也非常矛盾,一方面無比的思念丈夫,巴不得他立馬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另一方面又害怕丈夫回來,擔(dān)心他察覺自己身上的變故。

    「東漢不回來過年,對你來說這是好事!但他遲早都會回來,到那時你需要費一番腦子!」

    胡玉芝打量了一下邱玉芬家里的那些全新的家具。

    ﹡﹡﹡﹡﹡﹡﹡﹡﹡﹡﹡﹡﹡﹡﹡﹡﹡﹡﹡﹡﹡﹡﹡﹡﹡胡玉芝快速聳動幾下屁股,高潮的快感如潮水一樣在體內(nèi)蔓延。無力的趴在陳啟偉胸前,胡玉芝張開小嘴微微喘息。盡管浪屄里的rourou依然堅硬如鐵,胡玉芝卻清楚的感到陳啟偉今天的興致不高。陳啟偉的一只大手還在揉搓著自己碩大的屁股,可在胡玉芝眼里這更像是習(xí)慣性動作。

    「小四!有什幺心事告訴嫂子?」

    胡玉芝扭動著自己的屁股,將陳啟偉的rou頭貼在自己的屄心子上碾磨。

    陳啟偉沒有說話,將雙手枕在自己腦袋下面,睜著眼睛看著上方。胡玉芝沒有再問,翻身下來跪在陳啟偉雙腿之間。粘糊糊的rourou上面布滿了自己的yin液,還冒著絲絲熱氣。胡玉芝也沒有去擦拭,張嘴就把陳啟偉的rou頭含在嘴里。

    胡玉芝翹起舌尖靈活的在陳啟偉rou頭下面的溝槽之間游走,一手握住他的yinnang輕輕揉搓里面的睪丸。緊緊盯著陳啟偉的面孔,胡玉芝希望通過他神色上的變化,來推測陳啟偉內(nèi)心的想法。

    可陳啟偉一直板著臉讓胡玉芝看不出一絲頭緒。

    「兔崽子!今天怎幺了?該不會讓這次進(jìn)城辦的事嚇著了吧?」

    在大床的另一側(cè),陳中原雙臂架著邱玉芬的一雙修長圓潤的玉腿,粗長的巨大rourou快速在她粉嫩的浪屄里cao干。

    陳中原粗壯的腰身像上了發(fā)條一樣,每一次兩人胯間相撞時都會發(fā)出一聲脆響。邱玉芬晶瑩剔透的肌膚泛起一層誘人的紅暈,小嘴里雖然嬌呼著讓干爹輕一點,可陳中原的rourou每次cao干時,邱玉芬都會扭動著纖細(xì)的腰肢去迎合。

    自從那次在陳中原身上達(dá)到高潮之后,邱玉芬每次被陳中原與陳啟偉cao屄時,都會達(dá)到高潮而且越來越強(qiáng)烈。就連被陳啟倫那哥仨cao干,都會有難以啟齒的快感。

    陳中原也發(fā)現(xiàn)陳啟偉的情緒不對,他非常了解這個小兒子的性格。喜歡直來直去有什幺事都寫在臉上,絕對不會遮遮掩掩。前段時間陳中原讓陳啟偉進(jìn)城辦了一件事。

    如果說邱玉芬是陳中原最喜愛的女人,那馬艷麗就是陳中原最欣賞的女人。

    馬艷麗已經(jīng)遠(yuǎn)走省城,陳中原卻沒打算放過那些流浪漢。

    正好陳中原的一個愛徒也回到了縣城。那名徒弟前幾年犯了事,一直在外面躲避?,F(xiàn)在風(fēng)聲過去了就回到縣城打天下,如今在縣城混的有頭有臉,與黑白兩道都有不少關(guān)系。

    陳中原便讓陳啟偉找到那名徒弟,讓他幫忙去追查那群流浪漢。那名徒弟在以前受過陳中原不少恩惠,現(xiàn)在師父有求自然全力以赴。很快陳啟偉就把那群流浪漢全部揪了出來,按照陳中原的吩咐每人打斷了一條腿。

    陳中原之所以讓陳啟偉去干這件事情,一是為馬艷麗報仇不枉兩人魚水一場。

    更重要的是借機(jī)鍛煉一下陳啟偉,陳中原對小兒子的本質(zhì)非常清楚。盡管陳啟偉脾氣火爆性格彪悍,可在骨子里卻不是一個心狠手辣的人。

    這群流浪漢為陳中原磨練陳啟偉提供了絕佳的道具。

    這群流浪漢可以說是孤魂野鬼,生活在社會的最底層,沒有人關(guān)心他們的生死。就算他們知道是誰干的,也沒有能力去報復(fù)。何況陳啟偉每一次都干的非常利索,不留任何尾巴。

    「爸!新來的鄉(xiāng)長怎幺樣?」

    陳啟偉看了看正在努力為自己koujiao的大嫂,沒有正面回答父親的提問。

    「新來的這位鄉(xiāng)長年紀(jì)輕輕好對付,不像之前那些老jian巨猾。他叫彭春來是縣里彭副縣長的二公子,一看就是下來鍍金的不會在鄉(xiāng)里任職太久。這種人沒多大的本事,只是命好攤了一個好爹罷了!」

    「根據(jù)我這幾天的觀察,這位彭鄉(xiāng)長也沒把心思放在這里!這種人沒有必要跟他走的太近,反正他也在這里干不長。頭幾天彭鄉(xiāng)長還假模假式的天天來上班,最近就下了原形把工作丟給副鄉(xiāng)長不露面了。對于這種領(lǐng)導(dǎo)工作干孬干好都是一個樣,只要不出事就行!」

    「這幾年整天忙得跟掙命似的,現(xiàn)在終于可以休息一下了!」

    陳中原好像對新來的彭鄉(xiāng)長有些感慨,將rourou往邱玉芬屄縫深處一挺停止了cao干。

    邱玉芬開始痛恨自己的身體越來越敏感,只要浪屄被陳中原與陳啟偉父子倆那巨大的rourou一cao,就快感如潮特別容易高潮。一想到自己的rou體被最痛恨的人玩弄,邱玉芬就從心底感到羞恥,可越是羞恥所得到快感越是強(qiáng)烈。

    自從報復(fù)完馬艷麗之后,邱玉芬越來越清楚的感到,自己靈魂深處的魔鬼已經(jīng)覺醒了。

    當(dāng)午夜難眠之間邱玉芬會站在鏡子面前,用完全陌生的眼光去審視鏡子里的自己。鏡子里的自己雖然依舊貌美如花,可眉目之間卻有著讓人膽寒的猙獰。每當(dāng)這時邱玉芬就會感到恐懼與絕望,可鏡子里的自己卻總是露出陰森的冷笑。

    邱玉芬知道對復(fù)仇的渴望已經(jīng)深深改變了自己的性格,邱玉芬想極力控制這種入魔般的改變,可自己的努力越來越力不從心了。邱玉芬真怕哪一天做出自己都感到害怕的事情,變成鏡子里的那個魔鬼。

    瘋狂的cao干戛然而止,盡管嬌嫩的屄縫被rourou塞得滿滿的是那幺嚴(yán)絲合縫,可邱玉芬卻感到心里升起一股難言的空虛。好像有無數(shù)的螞蟻在每一條血管里爬行,無比的瘙癢啃噬著邱玉芬的每一條神經(jīng)。

    盡管沒有說話邱玉芬一雙水汪汪的杏眼射出萬縷柔情與嫵媚。屄縫里面層層疊疊的rou褶,好像忽然變成了無數(shù)饑渴的精靈,緩緩的蠕動包裹著陳中原的rourou輕輕蠕動擠壓。

    陳中原在時間就感到了邱玉芬的變換,并沒有去理會她的饑渴。而是捏住邱玉芬一粒挺立起來的粉嫩奶頭輕輕捻動??粗裼穹椅⑽堥_的猩紅小嘴,陳中原知道這是自己一生中俘獲的最完美的獵物。

    從最初邱玉芬的拼死反抗,到現(xiàn)在的委婉承歡,其中的過程絕對堪稱史詩般的成就。

    「小四!還是說說你有什幺心事吧?」

    陳中原閉上雙眼全身心的去感受,邱玉芬那輕輕蠕動的屄rou給自己帶來的快感。

    陳中原可以肯定那怕將rourou插在邱玉芬浪屄里一動不動,也要比在其他女人身上狂cao十分鐘還要舒服。

    「我想結(jié)婚!」

    陳啟偉看了看自己的父親,口氣非常的堅決與認(rèn)真。

    「……什幺……太好了……好兒子你終于開竅了!」

    陳中原好像突然明白了驚喜的意義,內(nèi)心的喜悅一時無法表達(dá)。

    拔出rourou將邱玉芬一下翻了過來,讓她跪趴是床上撅起屁股。陳中原抱著邱玉芬纖腰,堅挺的rourou根本不需任何引導(dǎo)。當(dāng)巨大的rou頭狠狠的撞在邱玉芬的屄心子的時候,陳中原在她渾圓挺翹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啊……干爹……」

    嬌嫩的臀rou與敏感的屄心子同時受到了打擊,邱玉芬不禁發(fā)出一聲撩人的嬌吟。

    一連串潮水般的cao干接踵而至,邱玉芬體內(nèi)也激起了快感的狂瀾。邱玉芬想發(fā)出一陣吶喊來喧囂自己體內(nèi)的激情,可還是咬牙忍住了。每當(dāng)在陳啟偉面前挨cao的時候,邱玉芬都會刻意壓制自己的情緒。

    陳啟偉看著邱玉芬跪趴在自己身邊,晶瑩如玉的完美rou體在瘋狂的cao干下不停的聳動。烏黑的秀發(fā)在空中搖擺,緊盯自己的迷離美目透出一股朦朧的愛戀。

    陳啟偉伸手在邱玉芬緋紅的俏臉上摸了一把,隨即緩緩滑動她的胸前。抓住了邱玉芬垂在半空中劇烈搖擺的奶子。

    陳中原抱緊邱玉芬的屁股,每一次都將自己的rourou盡根而入,深深插進(jìn)她狹窄溫潤的屄縫盡頭。心里有一種大石落地的感覺,為了陳啟偉的婚事陳中原確實cao勞不少心。

    這幾年陳啟偉在外面浪蕩,各種各樣的屄確實cao了不少??赡苁且姸嘧R廣的原因眼眶子也高了,一直沒有看上眼的,無論家人怎幺勸說陳啟偉就是不想結(jié)婚。

    如今陳啟偉主動提出來想結(jié)婚,確實令陳中原喜出望外。不但頓時覺得神清氣爽,就連起cao邱玉芬的屄來都感到更加暢快淋漓。

    胡玉芝感到陳啟偉的rourou在自己嘴里驟然膨脹了一圈,巨大的rou頭塞滿了口腔。再看看陳啟偉注視邱玉芬時的眼神,胡玉芝突然明白了小叔子的想法。胡玉芝悄悄伸出一只手搭在了邱玉芬身上。

    「……小四你說……到底看上誰家姑娘了……只要你高興……全黃山鄉(xiāng)的女人你隨便選……」

    陳中原喘著粗氣抱緊邱玉芬的屁股,粗壯的腰身來去如飛。

    邱玉芬的屄縫浸滿yin液,在巨大rourou的急速穿插下發(fā)出嘰咕嘰咕的聲音。

    「我想娶玉芬姐!」

    陳啟偉的聲音不大卻非常的堅定。

    「你說什幺?」

    陳中原的身子一下僵住了,滿腔的yuhuo在即將發(fā)泄的當(dāng)口驟然冷卻下來。

    「這怎幺可以……」

    邱玉芬剛要提出異議,就感到胡玉芝在自己腰間輕輕掐了一把。

    邱玉芬看了一下胡玉芝,發(fā)現(xiàn)她也看了自己一眼,便繼續(xù)舔舐陳啟偉的rourou去了。場面一下冷了下來,一時都沒有說話。

    「我想娶誰就娶誰!爸爸你與大嫂慢慢玩,我和玉芬姐去西院!」

    陳啟偉扯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