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襟_分節(jié)閱讀_35
鄭承己稍起身向下坐在白飛大腿上,厚實的雙手一挑,便扯下了白飛花哨的內(nèi)褲,頗具攻擊力的巨物彈出。 鄭承己雙手撫摸著這個玩意,又看了看自己的,大小并不差多少,只是它帶來的快樂,比自己費力要快樂的多! ‘也許我比較適合做承受方,在下面他更容易獲得快感’ 低頭含在口中的一瞬間,鄭承己還是有點惡心的,喉嚨壓得難受,卻還是吞了進去。 收起牙齒嘴緊緊的包裹住了小白飛,雖然它一點也不小,舌頭輕輕的動了順著柱身舔~弄。 白飛躺在大紅的地毯上,零碎的聲音沁出牙縫,雙手也按著鄭承己的頭,心潮卻是被快感酥到了全身,如同一尾白得發(fā)光的魚兒。 鄭承己雖然未對別人做過這事,只是男人并不用練習(xí),更知道敏!~感帶在哪里,輕易便撩了起來。 等到白飛快要迸發(fā)時,鄭承己退得不及時,被噴了一嘴一臉,呆呆的樣子把白飛逗笑了。 白飛拿著濕巾紙為鄭承己擦臉,臥室有個煙灰缸一直沒用過,鄭承己張口一吐,白濁在黑色玻璃缸里還是特別明顯的。 這時候,白飛已經(jīng)按了燈的開關(guān),低頭拿紙在身上快速的擦拭完,又去拿了杯水過來,溫柔的低聲道“漱下嘴” 鄭承己接過水杯,漱了口,喘著氣看向白飛。 白飛笑著擁上去,頭抵在鄭承己額間“真沒想到你能我為做這個” 鄭承己不理他的話,眼神一瞥看到地毯上的灑到一些白液,想著一會拿濕巾擦一下“你能想到什么” “我更想不到,你居然想當?shù)谝荒腥恕卑罪w也是無意中聽鄭承己談話,才聽出那么一點意思。 “什么叫第一男人啊,還有第二第三不成”鄭承己笑了。 “如果你當了總統(tǒng),那我可就是總統(tǒng)背后的男人啊”白飛也為鄭承己開心,鄭承己能大進一步,也算是一件好事啊,這棵抱住的大腿更粗了。 “還未真正落定呢,別亂說”鄭承己抖了一下,光著身子站了一會確實挺冷“我冷了” 白飛抱著鄭承己到床上去,大被一蓋,笑得陰陰的:“我們做點能熱身的事吧” 不待鄭承己反應(yīng)過來,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戴上的套子,手指開拓抹著潤~滑一會,便輕輕滑滑的頂了進去。 這一晚,白飛是溫柔的,像是床頭暖暖的橘色燈光,又像鄭承己小時候放飛的小黃蝴蝶,飛啊飛啊,自由卻美麗,卻讓鄭承己快活的嗓子叫啞了。 鄭承己喜歡白飛,他就像只大鳥,愿意張開偉岸的翅膀,只為把白飛護在翅下。 他不希望外界給白飛更多的煩惱,他希望白飛是快樂的,散發(fā)光芒的,做著喜歡的事。 就像他最初看到舞臺上的白飛一樣,那么耀眼,那么迷人,簡直想把心剖給他了。 白飛以前覺得兩人地位不對待,恐怕相處起來,會有很多需要磨合的地方。可是時日一久,他發(fā)現(xiàn)鄭承己是個相當可愛的人,雖然快四十歲了,有些時候簡直萌得犯規(guī)。 比如鄭承己在床上叫他‘老公’的時候,還有鄭承己被吻得緩不過氣的時候,還有一些小動作更讓他覺得舍不得離開這人。 就像兩種膠水,粘在一起,混合的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粘得死死的,誰也分不開。 白飛對于鄭承己是越來越愛,他還想著兩人有十幾歲的年齡差,他希望等鄭承己老了,走不動了,就每天推著鄭承己去曬太陽。 對著太陽,他就為他心愛的人,唱溫柔的情歌~ 第19章 第19章 蠢作者又編歌詞啦,不要笑我~~~么噠 “是誰說流光成癡,易讓人醉 我卻想抱緊你,再無可退 伸手摸向你發(fā)髻,斑白如雪是無悔 翻天覆地只愛這一回,哪里的愛情會這么的美” 在沿海城市,街上人人都在忙碌的籌備年貨,做水產(chǎn)生意發(fā)達的白家,卻正吵得熱火朝天。 白天冬一大早起床,就聽見下面的吵了起來,他實在不想下樓去,肚子卻餓得直叫喚。 在屋里翻了一圈,沒找到一點能填肚子的,白天冬悄步下樓,站樓梯向下張望。 只見白父新娶的后媽,二十三四歲,叉著細細的水蛇腰,細長的手指著白父一頓臟話從櫻桃小口中罵出。 手指做的美甲,閃閃的發(fā)著亮,粘了一些細碎的五彩鉆,讓白天冬看著一陣惡心。 白父渾不在意小老婆說什么,只是抱著孩子哄了哄,“你別吵了,嚇到孩子了” “你是怕我嚇到你的小賤人吧”后媽一頭小碎長卷發(fā),長相卻是娃娃臉,平日里白父看就覺得嬌俏喜人,如今卻是厭煩她這種模樣。 看白父不說話,后媽更是張揚了罵了一堆,小孩子的哭聲加上罵聲,樓下真是吵成菜市場一般。 白父讓保姆把兩個小孩抱回房間,看兩個寶貝哭得他頭疼,新媳婦更是罵得他腦仁疼。 白父也不和他媳婦戀戰(zhàn),瞅了他媳婦一的像陣風(fēng)似的開車走了。 那后媽踩著高跟卻是跑了幾步便扭到腳,摔在地上,哭得妝都花了。 白天冬看著這場景,真熟悉啊,一年前,她mama也是這樣哭著,卻挽留不了出軌的愛人。 而這個女人當時特別張揚,挺著肚子來氣他媽。 真是可憐又可悲,如今卻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輪到這個女人哭了。 下樓經(jīng)過客廳去廚房,那個女人聽到動靜,看到是他,嘴里又罵咧咧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