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惑演藝圈_分節(jié)閱讀_74
“宇文先生怎么了?” 宇文穹趕快微笑:“沒事沒事?!彼哌M辦公室,“你說在你居住的小區(qū)樓下看見旬之刖和寒煦了?這是怎么回事?” “我怎么會知道這是怎么回事?是不是你上次來的時候被人跟蹤了而不知道?”那邊的人吼叫。 “不……應該不可能?!庇钗鸟烦了贾??!拔覀儸F(xiàn)在過來?!?/br> “過來?也對,如果他們真的查到了這個地址,那么我們的關系恐怕也不是秘密了。只是在這短短兩天的時間里,他們怎么可能查到我?” “看來我們忽視了寒氏保全的情報網(wǎng)。對了,那個女人呢?解決了嗎?” “……嗯……”沉默了很久,那邊回應。 “既然女人解決了,他們就不可能再有證據(jù)證明張律師是被我們殺的?!?/br> “所以?” “所以,我們不需要再畏畏縮縮的,大可以光明正大。”宇文穹得意的笑著,他早該想到這個了。所有的證據(jù)都被消除了,他還怕什么? “她的尸體還在我的房間里?!便y薩不是想打擊他。殺人容易,可是處理尸體很麻煩。 “你說什么?你怎么還留著她的尸體?”宇文穹如同被人潑了冷水,這一凍,只差沒有感冒。 “你讓我怎么解決?本來我們的計劃里沒有殺她這一塊,現(xiàn)在人我殺了,隨便拋尸被發(fā)現(xiàn)的話不是引火上身嗎?我昨晚和今天在外面觀察了一天,發(fā)現(xiàn)這里雖然不是市中心,可平時巡邏的警察卻也不少。尸體不妥善處理的話,肯定是個大問題?!?/br> “那現(xiàn)在怎么辦?旬之刖他們監(jiān)視著你,尸體更加難以處理了?!庇钗鸟钒粗杧ue,怕是麻煩了。 “我有法子。你約旬之刖他們來我這里聚聚,然后……” “然后?”宇文穹眼中閃過陰霾,這個法子,似乎不錯。 車內(nèi) 旬之刖的手機響了,陌生電話令他猶豫著要不要接。不是怕,而是那些記者無孔不入,萬一又是他們打來的,旬之刖煩于應付。 第33章 對方見旬之刖沒有接電話,于是發(fā)了條信息過來。旬之刖看到信息之后只差沒跳起來:“老天?!彼鸵髁寺暋?/br> “怎么了?”寒煦見他臉上的神情很夸張,頓時覺得好奇。 “宇文宆的信息?!毖灸闷鹗謾C,回了個電話,“要宇文叔叔這個大忙人請我吃飯,真是過意不去。您選個時間,侄子我請客?!?/br> “侄子都上門了,當然要叔叔我請客了。之刖啊,你怎么也變得喜歡挖人的秘密了?”宇文宆打哈哈道。 旬之刖挑眉:“八卦是人的天性啊,難道叔叔不好奇我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旬之刖知道宇文宆之所以打他電話,是因為他你兒子跟他聯(lián)系上了。 那么宇文宆現(xiàn)在聯(lián)系他,是準備主動出擊?還是? “之刖啊,”宇文宆笑著沒有回答,當然是好奇的,就是因為好奇所以才打這個電話不是嗎?“那就說定了,一起吃飯,你們先去我兒子那里坐坐,我馬上過來。” 掛上電話,旬之刖把緣由跟寒煦說了一遍:“你說宇文宆那只老狐貍打的是什么主意?” “不管是壞主意還是好主意,他亂了陣腳對我們而言就是好事?!焙惆衍囬_進小區(qū)里,“我要一起上去嗎?” “廢話。”的確,不管是好主意還是壞主意,只要有利于他們就好?!拔抑皇羌{悶,宇文宆為什么會主動開口,說那是他兒子。而且,宇文宆的兒子也等于是宇文慶的孫子,為什么不在宇文慶或者的時候帶來宇文家?說句難聽的,這樣一來,那銀發(fā)小子也能分到些遺產(chǎn),不是嗎?” 旬之刖的話不無道理,可到底是為什么?恐怕除了當事人沒人知道。 宇文宆說的話相當好聽,可旬之刖和寒煦坐在車上那么久,也不見銀發(fā)小子下來。難道要他們自己上去?雖然不用矯情到要人家來接,可他們根本就不知道對方住在那棟哪室。于是,當他們在車內(nèi)做了近兩個小時之后,宇文宆才姍姍來遲。 “這位是?”宇文宆當然知道他是誰。寒煦,寒氏保全的少主,從那個女人的口中說起過??上喈斠馔獾氖?,這個人竟然如此年輕,還是個毛頭小子。 “怎么?宇文叔叔也變得跟我一樣喜歡挖人的秘密了?還是這只對我身邊的人而言?”老狐貍,當真不認識寒煦嗎? “哈哈哈,侄子這話說得真好?!庇钗膶^知道,跟旬之刖爭辯,就是拿雞蛋撞石頭。 “有件事之刖想要請教您?!甭犙菊f的很謙虛,宇文宆又不好拒絕,“什么事情?” “您覺得殺死張律師的會是誰?”旬之刖問得相當直接。 宇文宆眼神一閃,然后笑道:“這是警察的事情,我們哪好猜測?!彼卮鸬南喈斢卸Y。實際上內(nèi)心翻騰,旬之刖這么問是故意在試探他。難道他掌握了什么? 幾度沉思間,三人來到銀薩家的門口。宇文宆按了門鈴,過了一會兒銀發(fā)小子來開門了。 “爸,”神情裝的有些內(nèi)向。全然不像之前他們在門口擦肩而過的樣子。不過如果不是由火焰盟提供的資料,怎么說也不會相信宇文宆有這么大一個兒子。 “這是我兒子銀薩,剛才我讓他下來接你們,這小子怕生不敢下來?!庇钗膶^解釋?!八俏腋谝粋€老婆生的孩子,我二婚后他不喜歡我第二個老婆,所以一直和我們分開住。”宇文宆說的很動人,完全一副慈父的形象。 “他是你兒子?”旬之刖驚訝道。 “咦,你不知道?”宇文宆也顯然意外,“那之刖出現(xiàn)在這里是?” 旬之刖猶豫了一下:“其實是這樣的,昨天記者跟我爆料,張律師死的那天,他見到有張生面孔從宇文家偷偷潛出來。于是那記者以為有什么新聞,就偷偷跟蹤了,可跟蹤到附近,就失去了蹤影。結果回頭,又傳出張律師死在宇文家的消息,那記者以為是條線索,就把這個消息賣給我了。叔叔也知道,外面那些八卦都在懷疑我,我為了證實自己的清白,這條線索當然是不愿意錯過?!?/br> 什么?這是怎么回事?那個女人出來的時候被記者看到了? 不只是宇文宆,就連銀薩也忘記了偽裝。這件事女人沒跟他們提過,當時宇文家記者那么多,被發(fā)現(xiàn)了也不無可能。 父子倆面面相覷。 旬之刖本來也是隨口一句來試探他們,卻不料他們的神情變化得如此快。由此看出,果真有這么一回事。 他們派人在宇文家殺了張律師之后,那神秘的兇手就回來這個銀發(fā)小子的住處。這么說來,之前有服務員提供,著銀發(fā)小子每次吃了飯之后還外帶一份,難道是給那個兇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