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惑演藝圈_分節(jié)閱讀_44
而陳海,還來不及適應(yīng)突然亮起來的燈光,就被寒煦的那一聲之刖給嚇住了。 第6章 “之刖,之刖你冷靜一下?!焙惆涯樕F青的旬之刖抱緊,“冷靜一下,之刖?!?/br> “冷靜?”旬之刖冷笑,“你讓我怎么冷靜?”已先期自己被人上的事情已經(jīng)不是秘密了,旬之刖就火冒三丈。而現(xiàn)在在這個上了他的人竟然還叫他冷靜。眼前這個人……旬之刖滿肚子的憤怒像是找到了出口,他一拳打在寒煦的腹部?!白屇闵衔?,你這個混賬?!币蝗忠蝗?,他可是用了全身的力氣。然寒煦還是緊緊地抱著他,偶爾發(fā)出了輕微的低吟?!爸?,之刖?!?/br> 他一遍又一遍的叫著旬之刖的名字:“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 如果在那人下藥之前能夠組織就好了。他知道旬之刖心比天高,要他接受自己被人上了已經(jīng)很勉強,而現(xiàn)在這件事還有其它人知道,他的面子,他的自尊,肯定受不了。 陳海一直覺得旬之刖是那種高高在上的大少爺。他衣著簡單卻華麗,氣質(zhì)囂張卻優(yōu)雅。他的聲音他的笑容,上天對是很厚愛的??墒沁@樣發(fā)瘋一樣的旬之刖,讓陳??瓷盗搜?。原來有錢人跟鈹銅人也是一樣的。 “你混賬。這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你認(rèn)個屁錯?。俊弊詈笠蝗顪?zhǔn)了寒煦的鼻梁,不過看著那筆挺俊朗的鼻梁,旬之刖打不下去,最后還是松開了拳頭?!斑€有你,最好把不該記的全部給我忘記。”否則他真的會殺人的。 說著,他推開寒煦走出客房。 寒煦看著旬之刖的背影,然后又看看陳海,原本溫和的眼神在看著陳海的時候深邃了起來。靛藍的眸底有一層凌厲的光線,突然,寒煦又沖著陳海笑了,回復(fù)了那個陽光般的青年,他友好的提醒:“晚上不要企圖想逃走哦。不然,我可勸不住他?!闭f著揮揮手也跟著離開,“再見了?!辈贿^走到門口的時候,寒煦又停了下來,“對了,也許你應(yīng)該認(rèn)識我,我叫寒煦?!?/br> 寒煦? 陳海又是一震。這個男人是寒煦?在剛剛,他竟然沒認(rèn)出這個人。不,其實是認(rèn)出了,至少臉的確和寒煦長得一樣。可是那氣質(zhì)的不同讓他忽略了。陳?;叵雱偛藕愫脱局g的被動,那纏繞著他們的氣息如此曖昧,寒煦喚著旬之刖名字的感覺如此親昵,他們……真的是戀人。 難道真如于承眠說的,寒煦是他和旬之刖之間的第三者?于承眠那個故意捏造的緋聞成真了? 寒煦離開客房時,隨手關(guān)上了門。他背靠著客房的門板,并沒有急著追上旬之刖,而是拿出手機撥通了某個電話。 “喂?!碑?dāng)那天低沉的男音響起時,寒煦的心情跟著大好?!岸纾俏?。” “廢話,如果不是你小子的電話,我會接嗎?”男音跟著有些粗狂和沙啞。 “二哥,我想知道歐陽哥的電話,給我一下?!?/br> “歐陽煜的電話?”那般的男人很意外,卻也沒有多問。“煜就在我身邊,你等下,我把電話給他。” “謝了?!焙阌芍愿屑ぁ?/br> “hello,寒小弟。”張揚華麗的聲音,寒煦可以想象歐陽煜那妖艷狂傲的神情,雖然跟旬之刖不同,可是從某種性質(zhì)來說,優(yōu)勢非常相同的?!皻W陽大哥,我想請教你一個問題。” “說。”那邊的歐陽煜正在吃車?yán)遄?,車?yán)遄蛹t紅的果汁沾上了他的唇,那黑色極長的發(fā)又披在他的身后,他整個人就像長著黑色翅膀的惡魔。 “有沒有一種辦法,可以讓人永遠的失去某個階段的記憶?” “你說的是催眠?!?/br> “嗯,如果是催眠的話,歐陽大哥有辦法嗎?” “就算是100%安全的手術(shù),也不可能肯定100%的成功率,你明白我的意思嗎?”歐陽煜雖然狂傲,可是他的專業(yè)是不容置疑的,特別是說道他的抓也問題,就像換了一個人。 “我明白,我不怕副作用。”反正不是用在他身上,寒煦很惡劣的想?!拔矣幸粋€朋友,他有一段不想讓人知道的事情,所以想請歐陽哥幫個忙?!?/br> “小子,擅自更改別人的記憶,這是犯法的?!?/br> “只要是歐陽哥想做的事情,犯法也變的正當(dāng)了,不是嗎?”寒煦笑著打哈哈。 “馬屁不是這么拍的。不過看在你第一次拍馬屁的份上,我就勉強答應(yīng)了,我跟你二哥他們在XXX度假,目前不打算離開,如果你等不及的話,把人送到我這邊來?!?/br> “不,我等得及。謝謝歐陽哥?!?/br> 收了線,寒煦心情大好的去旬之刖的房間。結(jié)果,他轉(zhuǎn)動門把,轉(zhuǎn)了又轉(zhuǎn),門竟然打不開。不會吧,寒煦覺得自己很無辜,明明每次都不是他的錯,為什么被懲罰的總是他? 可是,寒煦更舍不得讓旬之刖一個人關(guān)在屋子里。所以…… 旬之刖裹著被子在床上輾轉(zhuǎn)反側(cè),他一直睡不著,并不是因為心里煩躁,旬之刖是享受的命,不會因為這種事情困擾自己。他睡不著,是因為沒有了他可以取暖的地方。等等,外面的陽臺似乎傳來了異動,旬之刖蹙眉,難道這高級的別墅區(qū)真的進了小偷了?哪個小偷這么大膽,警趕來他的地盤偷東西。旬之刖想著,拿起茶幾上的煙灰缸,準(zhǔn)備去敲死這個不長眼的小偷。 可是,當(dāng)他推開玻璃,看見了那個已跨坐咋陽臺上的青年時,手中的煙灰缸,砰的一聲掉在了地上。寒冷的東風(fēng)從陽臺外吹進來,直打著旬之刖只穿著睡袍的身體,有些冷。黑夜下,那道身影健壯的不像話。之間他從陽臺上跳下來,然后來到自己的面前。旬之刖覺得,這一分一秒的市價,明明短的可憐,卻猶如隔了一個世紀(jì)。 “之刖?!睂Ψ綔厝岬膯局拿?,然后像個討糖吃的大男孩般,微笑的看著自己。 “你……爬上來的?”旬之刖慢慢地找回自己的聲音。從一樓爬到二樓,根本沒有任何可以輔助的力量,這個混蛋是怎么爬上來的。 “我說過,不要因為任何事而放下另一個人?!焙惆蜒颈伙L(fēng)吹冷的身體抱進懷里。明明他的衣服也是冷的,明明他的衣服有些灰塵,很臟。然旬之刖覺得,那么熱,那么熱。 是身體里的血液在沸騰,到了最高的沸點。 “你爬上來的?”聲音加重了些許,不像剛才那么含糊。 “嗯。”寒煦不明白旬之刖為什么又問了一次,這不是顯然的嗎? 然,砰……又是一拳,打在寒煦的肚子上,很結(jié)實的一拳?!澳悴灰藛??”旬之刖猛地大吼。 寒煦眨了眨眼,黑夜下,他的眼睛好亮好亮,他曉得也好開懷?!爸?,之刖。”他高興的不顧男人是不是在生氣,又黏上去抱住了他?!爸驹陉P(guān)心我嗎?我好開心?!?/br> 被自己在乎的人關(guān)心,原來是那么幸福的一件事。 “你……”旬之刖紅了臉,只是誰也看不見,“你這個白癡?!彼崎_寒煦,自己鉆進被窩里。只是身體不再霸占著床的中央,而是靠邊了。 “我先去洗澡哦?!焙愫咧?,跑去浴室里。 聽著他的聲音,旬之刖轉(zhuǎn)身,看著寒煦已經(jīng)沒入浴室的背影。很奇怪,旬之刖不明白寒煦為什么可以這樣對自己,他不明白寒煦這樣喜歡自己的力量來自哪里?回想自己和柯以閔交往的時候,似乎沒有像寒煦那么有激情。 怦……怦怦……心在跳,很快的旋律。旬之刖用手捂著,他還是不聽話的跳動。這種悸動的感覺,和柯以閔在一起的時候有過嗎?旬之刖想,可是想不出答案。好奇怪,他為什么總是拿寒煦跟柯以閔去相比?而德奧的沒一個答案,似乎都在肯定的說,寒煦死特別的,和寒煦經(jīng)過的每一份感動,也都是獨一無二的。 他似乎在為自己找理由,找出寒煦比任何人都還要好的理由。 “只有。”朦朦朧朧中,他聽到寒煦又在叫他的名字。朦朦朧朧中,身體被抱進了某個溫暖的懷抱里。朦朦朧朧中,有人偷偷的親了一下他的臉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