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金主男神_分節(jié)閱讀_91
“再不回答你就不用回答了……” 聽出他話里的殺意,堯白澤反而冷靜下來。這種情況,要么就是事務(wù)所收到威脅或是賄賂給了他一個假地點,但這么一來這個冷酷的男子不該不認(rèn)識自己。那就是另一種情況,他們給的地點是真的,不過只是溫明桓設(shè)計出的障眼法。 因此堯白澤反而不覺得害怕,他很肯定這個人不會真殺了他。 “堯白澤,我來找溫明桓?!?/br> 抵著他后腦勺的槍支并沒有放松半分,“誰是溫明桓?這里沒有他,只有我,一個會送你上路的人?!?/br> 心臟快要跳出嗓子眼來,他強制自己冷靜下來?!澳沁@個呢?你是否認(rèn)識?”堯白澤抬手方便讓身后的人看到他手指上的戒指。假如他是溫明桓那邊的人,應(yīng)該見過這枚戒指。 身后傳來悉悉索索的聲音,不待他轉(zhuǎn)頭看去,后頸突然被一記暴力襲擊而來,眼前迅速一黑…… ☆、第77章 終于見到 等他悠悠轉(zhuǎn)醒時,只覺頭暈惡心,想抬手摸摸頭才發(fā)現(xiàn)自己雙手被禁錮在后面,再一看自己身上,果然手機之類的都不見了。 厚重的窗簾隔絕一切光源,讓他分辨不出時間。 堯白澤把自己紛亂的腦子理了理,這次的冒險似乎玩的比較大?他扭動著從床上滾下去,可惜雙腳也被捆著,他想挪到窗戶邊顯得非常困難。 他也設(shè)想過,萬一他遇到的不是溫明桓的手下,而是別的什么組織,那結(jié)果絕對夠醉人。 門外似乎有說話的聲音,他連忙從床邊滾下來,一跳一跳地挪到門邊,貼在門板上聽聲音。卻悲催地發(fā)現(xiàn)聲音突然沒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陣有規(guī)律的腳步聲朝這邊走過來。 堯白澤慌慌張張地往回挪,他突然反應(yīng)過來什么,背過身摸到那個門把,找到下面那個小旋扭“吧嗒”一下鎖上。 這下他掌握一定的主動權(quán)了,沒經(jīng)過他允許的人不能進來,充足的時間應(yīng)該也夠他弄開繩索。 這時腳步聲停在門外,頓了頓,旋轉(zhuǎn)門把的聲音傳來。過了會兒,木門被他敲響,“咚咚咚”三下,“小白,是我?!?/br> 堯白澤突然炸了,那是溫明桓! 他又跟條蟲子一樣扭回去想給他開門,門外卻傳來那個先前那個冷冰冰的聲音,“等什么等,直接轟開得了?!彼麤]聽到溫明桓的回答,卻被那個男子真給嚇地不輕,他竟然真要沖著門開槍,溫明桓這都認(rèn)識的什么人吶。 最終門還是被他從里面打開,門開時他就看到溫明桓一個人,穿著駝色風(fēng)衣,一手扶著門框沖他打了個招呼。 “要不是我的手被綁著,現(xiàn)在早就上去抽你了。”真見到他完好無損的模樣,怒氣噴涌而上。不聲不響地玩失蹤,難道連他也不可信嗎? 溫明桓微微頷首,突然彎下腰將他攔腰抱起,朝房間里走去。 “你干嘛!”手腳被捆,又被人以這么丟人的姿勢抱起來,他能動的地方就剩頭部。 “是我預(yù)料出錯,沒想到這幾天是你在派人調(diào)查我。你呀……”溫明桓十分無奈,最近發(fā)現(xiàn)他無意中設(shè)置的點有人上鉤,還以為是堂弟那邊的動作,沒想到卻是堯白澤。 “我怎么了?難道我做錯了不成?老婆失蹤我能不著急嗎?”他一連串問題轟炸,都是這些日子積攢的火氣。 溫明桓失笑,“我錯了好嗎?別生氣了,老公?” 低沉的聲音近在耳邊,就連他呼出的氣息都清晰可聞,尤其是那聲曖昧的“老公”更是讓他從尾椎骨升起一陣酥感。 分明是他先在話語上占據(jù)優(yōu)勢,卻在轉(zhuǎn)瞬就被他給撩住。 現(xiàn)在哪還有怒氣啊,有的只有微微不好意思的尷尬。 溫明桓起了惡趣味,就是裝沒看到他的繩索,就著這個姿勢將他放到床上。 “呼,我不生氣你也得給我個解釋,至少告訴我你什么時候回來!”換句話說,我不管你在做什么,只要告訴我什么時候恢復(fù)正常。 溫明桓輕笑地捏一把他的鼻尖,“知道嗎,我很感謝你的體諒。” 堯白澤只覺一張老臉都被他撩紅了,段位高低立現(xiàn)?!吧購U話,快告訴我!” “兩個月,我想你保證最多兩個月就會恢復(fù)正常。你只有一天假期,這對我們而言都很短不是嗎?”溫明桓從背后擁住他,這么看過去兩人像是融為一體。 兩人溫存了許久,溫明桓對他確沒有隱瞞,基本他想知道的都告訴了他。只一點要他記住,以后不能主動來找他。 就這點堯白澤不是很想答應(yīng),他低垂著頭突然問道:“你到底在做什么?有沒有生命危險?”回應(yīng)他的還是沉默,手指緩緩收緊。他就知道能讓溫明桓如此忌憚的事情必然不會是小打小鬧。 “算了,你自己注意安全。我走了?!眻虬诐勺饋砣フ易约旱男?,他沒這個必要跟溫明桓膩歪多久,他現(xiàn)在也沒全然安全,能不給他添亂就不添亂。 溫明桓沒有攔他,也沒有回答那個問題,他們的相聚起源于意外,結(jié)束更是迅速非常,堯白澤已經(jīng)做好接下來他繼續(xù)失蹤的準(zhǔn)備。 只是在他手搭到門把上時,溫明桓突然出聲道:“不要去跟他對著干,對你不好。” 他說的是文森特,確實,跟老板對著干的員工不就是在作死嗎?道理誰都知道,可是心又有誰能控制???堯白澤也沒回答他,門外那個酷哥已經(jīng)沒了蹤影,不知道是不是體貼地給他們二人世界。 堯白澤走到樓下,抬頭看向那個被厚重窗簾遮住的窗戶,深吸一口氣,轉(zhuǎn)身離開。 烏龍鬧出一次就夠了,堯白澤折回那個偵探所,把錢全部交齊后讓他們不用繼續(xù)調(diào)查下去。很少見到如此爽快的客戶,他們還想跟他再合作合作,但堯白澤的態(tài)度過于冷漠,對他們打出的折扣沒有半點興趣。 搞定一切后,他去了對面咖啡館,打算給自己宅屬性的生活劃上一個句號。 見到溫明桓后似乎整個人都靜了下來,沒有怒氣,也沒有想念,擔(dān)憂自然還是有的。他卻知道自己啥也幫不了他,擔(dān)憂并沒有實際作用。誰讓他挑了這么個隨時會有危險的人?誰讓他偏偏就喜歡這個人呢? 溫明桓那邊的事情被他暫時放下,接下來他會好好投入到工作中去。一團亂麻的生活已經(jīng)夠夠的了。 咖啡館里正放著輕緩的音樂,客戶在小聲交談,確保不會打擾到其他人,這是個很有情調(diào)的咖啡館呢。 喝了兩杯咖啡再回到香山,精神有點亢奮的他還做了一桌子菜,想叫出幾個朋友一起吃飯,卻發(fā)現(xiàn)似乎沒誰可以叫。托尼跟他男人去了外省,鬼知道啥時候回來。張明鳴還在公司加班吧,叫也叫不出來。至于嚴(yán)丘……多久沒聯(lián)系上他都不記得了。 最后這一桌子菜還是他用酒搭著吃,一種狗血的寂寞感讓他相當(dāng)不好受。啥時候連一起叨叨的朋友都沒了,這還能不寂寞嗎? 他還偷懶不刷碗,沖個澡就直接往床上一趴。半夜迷迷糊糊間被一個電話吵醒,一看時間是12點多,要不是他不信鬼神都要以為是午夜兇鈴呢。 “喂,張明鳴你干嘛這個點給我打電話?” 回應(yīng)他的只有匆忙的三個字“看新聞!”然后瞬間被掛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