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金主男神_分節(jié)閱讀_47
很好的理由以及避重就輕的說辭,這下應該沒問題了吧。 “朋友去留學吃頓飯也正常。不過呢,以后這酒還是少喝吧,尤其是白酒?!?/br> 堯白澤…… “你怎么知道我喝了白酒?”聞聞身上味道也不重啊,剛才他和溫明桓就一個照面的接觸,他怎么就聞到酒味了? 溫明桓挑眉,似乎對他的質(zhì)疑表示不滿,便親自示范一次給他看。 上前一步,攬腰,堵住。 一吻畢被男神高超吻技整的暈乎乎的堯白澤隱約聽到男神這樣說:“因為從一開門我就盯著你色澤不同以往的唇……” 臉上再次燒起紅云,和那明艷水澤的唇色有的一拼。溫明桓拖住他下巴仔細端詳?shù)溃骸斑€是這樣更有好看些。” 堯白澤再度尷尬犯了,雖然兩人也算什么都做過的,可就是在單獨面對溫明桓時他就是容易緊張。該不會是溫明桓總把他當小孩子,結(jié)果連他也將自己當成幼稚的孩子。 可幼稚的小孩也會長大,隨著感情的加深,他開始關(guān)心溫明桓的事。但原本最吸引他的神秘在這個時候成了最大阻礙。溫明桓就是不刻意瞞著他也難猜透這人。 “想什么呢?這么不專心?!睖孛骰篙p點下他的額頭,溫柔卻不失提醒。哎,他忘了溫明桓這個謙謙君子于床事上會完全變成霸道專橫的。他不允許自己在關(guān)鍵時候走神,當然失神可以。 好像為了獨顯他的專有性,溫明桓特別喜歡在他身上戳章。爽是很爽,可后遺癥太尷尬啊。 見他久久不回應,溫明桓頓時不愉,不輕不重地咬了他頸側(cè)一下,將他神志喚回后再開始逼供。 “告訴我,你在想什么?” 堯白澤嘆息一聲,“想你啊。”想你什么時候愿意跟我透露點過往,讓我對你的了解比旁人更多些,而不是就知道你在床上喜歡哪個體位。 可溫明桓這個時候就不會讀心術(shù)了,也可以說他現(xiàn)在被堯白澤完全吸引了,他低頭喃喃:“想我,很好?!?/br> …… 一室旖旎后后遺癥最大的當然還是堯白澤,被折騰到散架的說法半點不夸張,溫明桓這人有時候用‘人面獸心’來形容半點都不夸張,那洶涌的沖擊,恨不得將他生吞的架勢不就是一個野獸嗎。 然而他就從未被溫明桓這一面嚇到,總覺得那樣的他還比較真實。跟腹黑的溫明桓一個道理,這種時候的他雖沒有溫柔的他看著喜人,但卻有活力多了。 也許他原本就是這樣吧,那還在乎什么過往,有的人過往可不是能隨意探究的。 當然假如可以的話,能被溫明桓帶著去見他父母就最完美了…… 額,這個想法是咋來的!他居然悄無聲息地以人家伴侶自居,還恬不知恥地想要去見對方父母!冷靜冷靜,他不能這么沖動。 等他近中午的時候才穿著高領(lǐng)線衣來到時君面前,他早已對此懶得發(fā)表更多意見了。假如溫明桓不是大老板,估計他早就拎著堯白澤的領(lǐng)子好好罵他一頓了。 工作重要還是戀愛重要?反正對于時君來說事業(yè)大于一切。 “小堯,你也別陷太深,到時候溺死誰來救你?” 堯白澤眼中的情意最近遮都遮不住,傻子都知道他在談戀愛。一雙桃花眼總是水汪汪的,未語先笑的樣子一看就知道被滋潤地極好。 ☆、第41章 暗殺 像此類的勸誡最近他聽了不少,可就是不會當真。要是他連溫明桓都防備,他該信誰? “隨你吧,今天的課已經(jīng)有人幫你請過假了,你要去上課就跟尤姐說一聲?!?/br> 堯白澤點頭,這個人當然就是溫明桓,只有他能做出如此安排,就連較真的尤姐都要給他幾分面子。 尤姐的課還是那么多人聽,他從小門進去,挑了一個不起眼的位置坐下,尤姐期間看了他一眼,啥也沒說。 這節(jié)課下來還是有很大收獲,有的部分半懂不懂的他就隨手記下,一會兒找尤姐再問問。 尤姐顯然還是個大忙人,依舊有很多人涌上前去。不想跟人群擠的他就自覺往后站了站,希望一會兒她還會有時間留給他。 對于好學的學生尤姐其實都很寬容,也愿意付出更多的時間去教他們。就怕的是有的人醉溫之意不在酒,借著問問題的名義從她那里打聽娛樂圈的東西。 堯白澤就親眼看見一例,一個長相清純的小女生問問題的時候多次提及當年尤姐演過的片子,這當然無可厚非??删o接著這個看似簡單的女生裝作不小心地說起某導演咋樣咋樣時,以尤姐的眼力自然看出她的目的來,當場就將她說到抬不起頭來。 其中有一句話他記得很清楚,她說:“還沒進來就想著耍心眼,你的路子也長不了?!?/br> 這話當然是貶低那個女生的意思,但堯白澤卻知道尤姐沒有說錯。這個圈子確實很多人都是靠著關(guān)系等上位,會來事的人比不會的人要混的好。但就是攀附再好的勢力,本身沒有一定的能力也不可能爬太高,畢竟觀眾不是死的,他們會自己看。 有顏值的做個偶像明星當然可以,但僅僅靠臉就想當一個真正的演員那是不可能的。 娛樂圈的規(guī)則就是看似復雜,其實也一目了然。被這里繁華迷失眼睛的男女不知多少,但那些站到最高位置的巨星,哪個不是真有兩把刷子的? 所以尤姐的話教訓是教訓,卻沒有用很多老師喜歡加的夸張,她就是實事求是地說。 可惜,不是所有人都懂她的用心,據(jù)說后來那個小女生沒再來上課。從那以后也沒人敢在尤姐面前動歪心思了。 “堯白澤,你有什么問題嗎?” 回過神來才發(fā)現(xiàn)尤姐邊上的人都走地差不多了,要不是尤姐刻意叫住他,可能都得錯過這個提問機會。 “有的!”連忙將筆記本攤開,指著其中一點開始跟尤姐討論。 “你問的這個問題,從前的我也曾想到過。我們都知道要想將一個角色演好就得把自己當角色本身,可是你畢竟不是那個人怎么可能將他完美演繹?我的建議是把自己放在那個位置上去思考在不同情況下他會怎么做?!?/br> 堯白澤還是不盡全懂,“這是……入戲嗎?” “不是,入戲時入戲,體會角色是體會角色。舉個例子吧,假如我要演一個芭蕾舞演員,那我得有哪些習慣?挺胸抬頭,身姿跟天鵝一樣高貴,連走路都是優(yōu)雅動人的?!?/br> 最后尤姐只告訴他一句總結(jié),“入戲是有天分的人天生就會的,而沒有天分的人通過這些小細節(jié)表現(xiàn)依舊可以讓人入戲。其實后者才是演繹的真髓,畢竟演員真正要做的就是詮釋好角色。讓別人入戲自己卻冷靜旁觀才是演技的至高點。” 這番話對于堯白澤來說影響挺深的,他不禁反思自己什么時候可以做到那個程度。當然最終還是沒有再強求,誰都有自己既定的軌跡,想那么多超前的東西也沒用,相信自己的演技會隨著閱歷增加而增加就可以了。 與之相比更為重要的是尤姐說他可以出師了,根本沒必要再待在課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