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六章 遇襲(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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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很快就到了賞花宴那日。呂明珠早早就派人來顧府接顧怡萱了。 顧夫人知道自家女兒一向與呂明珠親近,派人來接也是正常的,便也沒多在意,只囑咐顧怡萱到了呂家之后記得要謝謝人家。顧怡萱自然是應(yīng)了的。 到了呂家的時候,剛下了馬車就看到呂明珠身邊的大丫頭并著一個嬤嬤已經(jīng)等在了府門口。 “姑娘可算來了,我家姑娘已經(jīng)念了您好久了。” 顧怡萱一邊伸手扶著嬤嬤的手下了車,一邊笑著說道:“你家姑娘今天倒是有意思,這府上我也算常來常往了,哪里就值得她如這次一般的興師動眾了?!?/br> 丫頭笑了笑沒說話,只是恭敬的迎了上來,待走到顧怡萱身旁的時候,聲音小小的說道:“今日府里來了位嬌客,姑娘怕那人沖撞了您,特特讓我在這等著您?!?/br> 顧怡萱的腳步頓了頓,隨即若無其事的在丫頭的指引下朝著內(nèi)院一路走了過去。 自從前幾年大長公主在呂家鬧出了那檔子事情之后,這京城里的豪門世家們便紛紛得了教訓(xùn),生怕請來的客人里有那些不開眼的,想踩著自家的臉面做些不好的事情,因此舉辦宴會之前都會細(xì)細(xì)了解一番客人的社交圈子和關(guān)系,雖說不能把人拒之門外,但是巧妙的安排一番,讓原本有齷齪的那些人避開還是可以做到的。 今天來赴宴的人自然都是京中的權(quán)貴們。呂家素來立場中正,既不站隊,也不輕易與人結(jié)怨,因此無論是哪派的人物都愿意給面子。 只是這種老好人的作風(fēng)若是在平日里自然是沒什么問題的,但是一旦若是設(shè)宴,那有些立場對立的人自然是避不開的了。 對于這些事情,顧怡萱心里自然是清楚的,下車的時候見到呂明珠身邊的大丫頭候在門口的時候心里就已經(jīng)有鎖猜測了,此時聽到丫頭這么說倒也不覺得意外。 只是有些好奇,也不知道今日來的是誰,竟然讓呂明珠這般謹(jǐn)慎,還特意讓人出來接她。 顧怡萱到了內(nèi)院的時候,京中的貴女們已經(jīng)來了不少了,三三兩兩的聚在一起說著話,鶯鶯燕燕,倒也是一副好景色。 “顧jiejie,等你好半天了?!?/br> 人未到,聲先至。 呂明珠一身百蝶穿花的長裙,頭上松松的挽了個發(fā)髻,因著還未及笄 ,倒也沒有戴多余的飾品,越發(fā)顯得一張俏臉秀氣又白凈。 顧怡萱看到呂明珠來了連忙迎了上去,臉上掛著大大的笑容:“好一段日子不見了,珠兒這模樣越發(fā)的俊俏了,莫不是吃了什么仙丹,快跟jiejie說說?!?/br> 呂明珠一頓,頓時好氣又好笑的看著顧怡萱:“jiejie就知道拿我打趣,當(dāng)下也不過是欺負(fù)只我一個人罷了,若是嬌嬌在這里,你且等著。” 顧怡萱連忙做出一副好怕的模樣,逗笑了對面的呂明珠。 兩個人說說笑笑的,極為親密朝著此時無人坐水榭走了過去。 路上的時候,呂明珠握著顧怡萱的手,兩個人靠的極為親近:“今天來的人里有個不太懂規(guī)矩的,若是冒犯了jiejie,jiejie只管教訓(xùn)她便是,只不過多少給meimei些臉面?!?/br> 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卻把呂明珠的立場表達(dá)的淋漓盡致。 那人有點不太聰明,若是得罪顧怡萱了,只管教訓(xùn)就是,只不過畢竟是呂家舉辦的宴會,別太過了就成。 顧怡萱微微笑了笑,明白了呂明珠大概也是不待見這人的,小聲的說了句:“我省得?!?/br> “也不知道嬌嬌還有多久回來。” 兩個人進(jìn)了水榭,呂明珠靠坐在丫頭們早已布置好的位置上,一邊接過了丫頭手上的蜜水,一邊嬌嬌軟軟的抱怨道。 “應(yīng)該快了,前些日子嬌嬌給我寫了信,說她要先去邊關(guān)尋陸將軍,然后一同回京的?!?/br> “還要先去邊關(guān)啊”呂明珠頓時有些蔫了“從晚空山去邊關(guān),再回京城,就算再快也要一個多月?!?/br> 顧怡萱笑著捏了捏呂明珠的臉:“你就體諒體諒她吧。在晚空山這么多年,她一年到頭也不得見父母親人,此時能回京了,想先去父母身邊也是人之常情啊?!?/br> 呂明珠嘟了嘟嘴,依舊有些嬰兒肥的臉上掛著顯而易見的幽怨:“我知道呀,只是人家也好久沒見她了嘛?!?/br> 雖然陸欣然這些年不在京中,但是與呂明珠的聯(lián)系卻也不少,日常書信往來雖沒有跟顧怡萱的那般多,但是逢年過節(jié)以及每年生辰的禮物卻也都不會少的。 所以這么多年下來,雖然人不在一處玩耍,但是兩只兔子的感情卻絲毫不受影響。 顧怡萱和呂明珠說著話的功夫,從園子的另一邊過來了幾個衣著鮮艷的少女。走在當(dāng)中的女孩一身月白色的長裙并一個淡青色的褙子,頭上戴著清一水的珍珠首飾。雖然看著打扮的十分的素凈,但是顧怡萱畢竟是做過皇后的人,人在宮中,什么樣的好東西沒見過。 只一眼,她便認(rèn)出了這個姑娘頭上戴著的是秀水出的珍珠,且還是夠格作為貢品的那一個等級的。大小均勻,光色潤滑,這一副珍珠頭面,可不僅僅是值錢那么簡單。 顧怡萱微微的瞇了瞇眼睛,在記憶里搜尋著是否有關(guān)于這個少女的消息。 呂明珠朝著顧怡萱這邊靠了靠,壓低了聲音:“這便是新任兵部侍郎家的嫡女李瑤了?!?/br> 原來是她! 顧怡萱的臉上頓時掛上了幾分笑容。 這位李姑娘在從前當(dāng)真是個妙人。據(jù)說文采斐然,不輸男兒。還特別愿意標(biāo)榜自己人美心善學(xué)識好,不像京中的某些貴女,比如某顧姓大學(xué)士家的長女,空有文名,卻一點都不顧念百姓之疾苦,想當(dāng)年,那句“自從識得京中某些貴女,方才真切領(lǐng)悟到前人所說“朱門酒rou臭,路有凍死骨”是個什么樣的景象”。當(dāng)年顧怡萱少被這人強(qiáng)行碰瓷。只不過當(dāng)年她懶得搭理這個人,一直以來對這位倒是只聞其名,不見其人。 沒想到重來一次,她們兩個倒是在這里遇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