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偏心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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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陸家請罪的折子便送到了皇帝的桌案前。 圣武帝皺眉看著擺在桌上的折子和下面站著請罪的陸二爺。 陸老將軍早已經(jīng)致仕多年了,這請罪的事情自然是找不到他的。況且就憑著耶律洪的德行,陸家的幾個人也不認(rèn)為他有那個福分可以享受這種陸老將軍親自出馬的待遇。 “這么說昨天耶律使者是受了委屈了?”圣武帝捏著手里的請罪折子,抬眼看了陸二爺一眼。 “臣之罪在于未曾約束家人?!标懚敼Ь吹幕氐馈?/br> 所謂請罪也不過就是給耶律洪這個使者身份一個面子罷了。為人子,為人父,在家人面對他人羞辱之時若是一味低頭賠罪,只會讓對方以為他們陸家軟弱可欺。 圣武帝扯了扯嘴角:“愛卿,你這是給朕出了個難題啊?!?/br> “啟稟圣上,臣以為,雖然耶律大人代表天玄出使,我們作為東道主自然應(yīng)該以禮相待。但是客隨主便,來了我大歷自然要遵循我大歷的規(guī)矩。這段日子耶律大人的所作所為……”陸二爺沒說下去,但是臉上露出了一種大家都懂的表情。 圣武帝默然,這段時間這個天玄使者確實(shí)有點(diǎn)不像話,幾個閣老們都被sao擾的不勝其煩,抱怨連連,這些抱怨的話自然也傳到了他這里。 “兩國相交貴在相互尊重,既然使者大人不懂得這個道理,那我大歷子民也沒有一味忍氣吞聲的道理?!?/br> 圣武帝沒說話,只是捏了捏手里的折子。 “為人子者當(dāng)為父分憂,然微臣體弱,不能如兄長一般代替父親鎮(zhèn)守邊關(guān),于微臣而言已經(jīng)是一大憾事,若是連兄長之家眷都無法護(hù)佑,讓其在微臣身邊受他人無端羞辱,無論是為子還是為弟,臣都有罪?!?/br> 圣武帝突然笑了,伸手將陸二爺?shù)恼圩臃诺搅艘贿叄骸傲T了罷了,不過是個小孩子的無心之言罷了,耶律大人乃是一國使者,怎么會跟一個小丫頭一般見識。卿家不必過于自責(zé)。” 作為皇帝,他信任陸家, 卻又不能完全的信任陸家,便是其他的重臣家里,也都有著他安排的一些人在。昨天晚上發(fā)生在陸家的事情,圣武帝其實(shí)早就知道了。只不過并沒有放在心上罷了。 作為一國之君,還是強(qiáng)國之君,雖然不會小瞧了天玄,卻也不會被一個小國的使者幾句話就嚇的要重責(zé)自己的臣子。 “謝陛下。”陸二爺行了個禮。 君臣二人正說著話的時候,內(nèi)侍進(jìn)來稟告禮部侍郎求見,圣武帝揮了揮手,陸二爺躬身退下了。 聽說昨夜耶律洪在驛站門口與定王爺也鬧了起來,想來禮部侍郎進(jìn)宮就是為了這件事,陸明宇雖然覺得耶律洪活該,卻也知道在這件事情上,定王爺只怕是要吃虧的,畢竟皇帝這幾年對他的態(tài)度很是有那么一點(diǎn)不好直說。 果然,午時剛過,宮里接連下了兩道旨意。 一份是安慰耶律洪的,言明由于定王失禮導(dǎo)致耶律使者受了委屈,皇帝a聽說這事深表震驚,十分遺憾,送點(diǎn)東西權(quán)當(dāng)安慰了。另一份是給定王的,斥責(zé)他城內(nèi)縱馬險些傷了天玄使者,令他閉門思過,罰俸三個月。 至于陸家的事情,根本提都沒人提起來。 事后耶律洪上折子參陸家的時候,也被皇帝輕描淡寫的以陸欣然年幼,耶律洪身為一國使者定然不會與無知幼童一般見識擋了回去。 眼見著皇帝對這兩件事情的處理方法,耶律洪心里對于陸家又有了新的評論。 …… 定王絲毫沒將皇帝的訓(xùn)斥放在心上,接了圣旨之后隨手便扔給了初一。 “王爺放寬心,陛下也就是說說而已,不過是給那個小國使者一個面子罷了?!鼻皝韨髦嫉奶O(jiān)小聲的在定王耳邊說道。 在皇宮里只有聰明人才能活的長久。 雖然皇帝是挺瞧不上這位王爺?shù)模沁@么多年了,卻也沒拿這位怎么樣。雖然不知道這位爺是有什么保命的手段,但是也是他們這種人不敢想的。 作為這宮里最沒有地位的那群人,多結(jié)下幾分善緣總是好的。 定王無所謂的搖了搖扇子,身后跟著的初一借著接圣旨的瞬間不露痕跡的將一個錦囊塞在了傳旨太監(jiān)的手里。 “哎呦,這怎么當(dāng)?shù)闷?。”錦囊鼓鼓囊囊的程度讓太監(jiān)的臉上泛起了笑容,就連聲音也更加的恭敬了幾分。 “小小心意。”初一同樣小聲的說道。眼神暗示的看了一眼跟在太監(jiān)身后的那些人。擺明了不想讓他們這份給傳旨太監(jiān)的專屬好處。 那太監(jiān)也是聰明人,自然明白初一的意思,當(dāng)下也不推辭,手腕一轉(zhuǎn),便將錦囊收進(jìn)了袖里。 送走了傳旨的太監(jiān)。初一轉(zhuǎn)身回了前廳,就見到他家王爺懶散的攤在椅子上,而剛剛收到的新鮮熱乎的斥責(zé)圣旨正被拿在手里扔著玩。 “嘖,本王的這位皇兄還真是沉不住氣?!?/br> 昨天晚上耶律洪在陸家和驛站門口發(fā)生的事情根本算不上秘密,但是結(jié)果呢。一個提都沒提,另一個卻是特意下旨申斥。 喜好厭惡一覽無遺。 他這位皇兄還真是對這種不入流的事情一往情深,多少年都改不了。 “王爺?!背跻粺o奈的看著自家主子。也是不知道說什么好。明知道皇帝不待見他,卻還見天的給人留下把柄和口舌。 別的不說,就是這些年收到的申斥圣旨都可以分按照斥責(zé)內(nèi)容分門別類的辦個小展覽了。 “驛站那邊怎么樣了。”沒理會初一的話,定王一拋一扔的玩著手里的圣旨,一邊漫不經(jīng)心的開口問道。 昨天那個小丫頭不惜親自動手也要送給耶律洪的東西,還真的讓定王爺有了幾分好奇心。他也沒有白白幫人的道理,總要知道效果如何,再看看這次出手是否值得。 “還沒有消息傳過來?!背跻荒睦锊恢雷约抑髯有睦锵胫裁?,早就派人在那邊打聽消息了。 只是耶律洪今天居然分外乖巧,老老實(shí)實(shí)的待在驛站,哪里都沒去。 “繼續(xù)盯著?!?/br> 扔下這句話,定王轉(zhuǎn)身便離開了。 但是當(dāng)日一整天驛站那邊都安靜祥和。耶律洪根本就沒踏出驛站大門半步。 就在定王覺得可能是自己想多了,陸欣然也不過就是個小孩子, 能有什么本事的時候。 驛站那邊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