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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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吃過豬rou,還沒見過豬跑嗎?人家不都這么拍的嗎?傻子都會吧?!?/br> 唐安杰感覺受到了冒犯。 但看兒子在唐安芙手上安安分分的樣子,又實在找不出反駁她的理由。 “別說,還真挺會抱孩子,姿勢也對?!?/br> 謝氏將圍裙交給伺候的丫鬟,坐下時對唐安芙夸贊。 唐安芙汗顏一笑。 她抱孩子確實有經(jīng)驗,當初她把裴景和唐碧茹的孩子視如己出,除了剛送來時被她冷落了一下,后來唐安芙就完全一門心思撲上去了,為了那孩子學(xué)習(xí)各種技巧,事無巨細的養(yǎng)著,別說抱孩子了,就是后續(xù)一系列養(yǎng)孩子的事情她都能得心應(yīng)手。 不過可惜啊,那孩子福薄,攤上了裴景和唐碧茹那樣的父母,不過在唐安芙身邊過了幾年好日子,就在她親娘給裴景生第二個孩子當天,莫名其妙被害死了。 每每想起那孩子,唐安芙的心上就像被什么東西絞動。 齊辰看著唐安芙抱孩子的樣子,沉默了片刻,說: “孩子像是要睡了,給乳母吧。” 唐安杰本來就是軟磨硬泡才把兒子從蕊娘身邊抱過來的,蕊娘不放心,讓兩個乳母一直跟著照看,謝氏聽了齊辰的話,趕忙讓乳母過來: “抱回去睡吧,他娘房里暖和?!?/br> 又是一年臘月里,這時節(jié)的孩子最要保暖,乳母們不敢怠慢,小心翼翼的抱著小孫爺回去了。 孩子不在廳里,唐安杰就神氣了,主動舉杯對唐安芙和齊辰說: “王爺,meimei,我是個粗人,說不出什么文縐縐的話,說實在的,我是真沒想到阿芙能把王爺找回來,她走的時候,我還罵過她傻……哎喲?!碧瓢步茉捳f了一半,被親媽在桌子底下踢了一腳。 “不會說話就少說點。”謝氏沒好氣提醒兒子。 唐安杰‘哦哦’兩聲,直接將杯中酒飲下:“啥也不說了,都在酒里。” 齊辰站起身,將酒杯與唐安杰已經(jīng)空了的酒杯碰了一下,而后一飲而盡,唐安芙見狀,立刻夫唱婦隨,絲毫不耽誤,舉杯起身: “我也來我也來?!?/br> 說完,酒杯也跟唐安杰的碰了一下,正要豪邁暢飲,酒杯被齊辰奪走,塞了一杯茶到手心: “你喝這個?!?/br> 唐安芙看著手里茶杯,頓時沒了喝的欲望:“接風(fēng)酒,得喝?!?/br> 說著要去搶酒杯,齊辰將酒杯舉高,謝氏見他這樣,不禁說道: “阿芙酒量挺好的,一杯醉不了?!?/br> 齊辰立場堅定:“母親有所不知,阿芙尋我一路,三餐不定,時常以酒充饑,落下了胃疾,不能喝?!?/br> 謝氏還不知此事,今日下午她雖將女兒找女婿的事情問了個清楚明白,但也沒聽女兒說起自己落下胃疾的事,疑惑看向女兒。 唐安芙見他說的這般嚴重,謝氏和唐益都擔憂的看向自己,趕忙擺擺手: “沒事沒事,少喝一點犯不了病?!?/br> 謝氏一聽,便知齊辰說的是真,沒好氣的將她面前的酒壺酒杯全收走: “喝什么喝。來人,去溫些果釀來給四小姐?!?/br> 唐安芙這一年來,早就喝出了酒癮,現(xiàn)在突然不讓她喝了,心里還挺別扭,可雙拳難敵四手,有齊辰和謝氏盯著,她哪里敢造次。 這一晚,唐安芙一口酒沒喝著,齊辰倒是左一杯右一杯,跟唐益和唐安杰喝個不停。 夜深之后,便沒有回王府,直接宿在了唐安芙的小院兒中。 齊辰喝的有點多,唐安芙好不容易才把人搬回房,又是擦臉又是擦手,忙活了大半夜才在床邊坐下。 剛要上、床就被人從背后抱住了,唐安芙回頭看他,問: “要喝水嗎?” 齊辰雖然抱住她,但眼睛還是閉著的,聽見她聲音后柔柔的點了點頭,唐安芙拍拍他胳膊:“那你先放開我,我去倒水?!?/br> “不放。”咕噥一聲,抱得更緊。 唐安芙不禁失笑:“你不放,我怎么去倒水?” 在唐安芙脖子上蹭了好幾下:“……那不喝了?!?/br> “好啦,水就在床頭,我倒一下就回來?!碧瓢曹綔厝岷弪_。 但某人依舊搖頭,唐安芙?jīng)]辦法,只好背著一座大山,硬是挪到了床頭,她先前就想到晚上他肯定會口渴,早早準備下了。 艱難倒了杯水,給他遞到嘴邊,齊辰就著唐安芙的手喝了兩杯,感覺好受了些,卻仍與她撒嬌: “抱抱我?!?/br> 唐安芙:“我這不是抱著嘛?!?/br> 齊辰勉強把眼睛睜開一條縫:“不是這么抱的?!?/br> 唐安芙不解:“你想怎么抱?” 齊辰起身想了想后,把唐安芙拉上床,讓她靠著床頭坐好,然后他像個孩子似的上半身鉆到唐安芙的懷里,讓她兩手環(huán)過他的脖頸,他則把腦袋擱在唐安芙的肩膀上。 這姿勢…… 儼然是在抱孩子嘛。 這人是想她用抱孩子的方法抱他。 看著他努力讓自己縮手縮腳,只為能更舒服的讓唐安芙抱著。 怎么會這么可愛。 唐安芙忍不住在他臉上香了一口,輕聲喚他:“齊辰,你是不是想要孩子了?” 齊辰閉著眼睛沒說話,也不知是不是睡著了。 唐安芙看著他的睡顏不禁暗想: 他怕不是今兒看到唐安杰抱兒子,羨慕了吧。 別說他了,唐安芙都羨慕死了。 原以為她比唐安杰先成親,肯定也是她先生孩子,可誰知她成親以后,發(fā)生了好些事情,生孩子就耽擱下來,如今齊辰回來了,這件事就可以正式提上日程了。 她和齊辰的孩子……會是什么樣呢? 作者有話要說: 這兩天大姨媽來了,沒啥精神,更新很少,明天我努力多寫的! 第95章 不管外面怎么傳說‘辰王死而復(fù)生’‘辰王回來了’, 怎么引起石破天驚的輿論, 但那種耳聽為虛的沖擊感,遠遠不如朝臣們親眼看見,早已作古的辰王穿著他那身專屬玄色暗金紋,無人可比的超一品親王服, 走入大殿時那種視覺沖擊要大。 辰王還是那個辰王, 讓人窒息的壓迫感依舊仍在, 不過有很多朝臣看見齊辰?jīng)]死,心里居然是慶幸居多。 為什么他們會有這種感覺?這還得從坐在龍椅上的德明帝說起。 自從武國公府出事,壽王當街遇刺身亡,太子謀|反,一系列的事情把一個曾經(jīng)心寬體胖的仁君硬生生的逼成了脾氣暴躁一點就炸的炮仗, 朝臣們心里苦啊。 要知道,陛下已經(jīng)很久很久沒有笑過了,整頓吏治, 雷厲風(fēng)行,這兩年來朝中上下的氣氛前所未有的緊張, 每個人都過得戰(zhàn)戰(zhàn)兢兢。 但自從辰王回來以后, 陛下rou眼可見的開心, 眉眼都舒展了,跟朝臣們說話時, 儼然又變回了從前那個溫和待人的陛下。 就沖著這一點,朝臣們是相當期待辰王回歸的,這其中又屬兵部、軍部最為高興。 武國公之事未平, 辰王遇襲墜崖,大齊連損兩員悍將,兵部和軍部的壓力可想而知,雖然在這段時間,有些帶兵的將領(lǐng)出現(xiàn),但終究不可能達到辰王在軍中的威信。 就好比昨日辰王回歸以后,只是去武威軍大營將武國公世子袁忠勤領(lǐng)出來。 辰王只是在軍營中簡短的露了個面,整個武威軍大營都震動了,那響徹云霄的呼聲持續(xù)了半柱香的時間,任誰聽了都會滿心澎湃,情緒高漲,這就是一個凝聚力和影響力。 當年月關(guān)失守,辰王用了兩個月的時間將北遼趕出境外,那場激動人心的勝仗還沒有來得及慶功,辰王就在凱旋途中遭遇伏擊,對于大齊的軍士們來說,沒有比一代戰(zhàn)神的隕落更讓他們痛心的了。 但是,辰王帶領(lǐng)他們征戰(zhàn)獲得的榮耀雖然未來得及表達,卻一直深埋心底,從未消失。 誰能想到,辰王回來了。 這個帶領(lǐng)著大齊軍隊戰(zhàn)無不勝的辰王殿下居然奇跡一般回來了。 這就意味著,他們心中的神沒有隕落,他們的信仰沒有崩塌,從今往后在神的帶領(lǐng)下,又可以延續(xù)往昔的輝煌與榮耀。 辰王歸來,不僅激勵了兵部和軍部,最重要的是,他還帶回了為武國公府翻案的重要人證。 若非辰王深入虎xue,親身潛入北遼,將這個曾經(jīng)武國公身邊的副帥,陷害武國公后假死投敵的叛徒給抓了回來,陛下親自督審,張?zhí)旌憬淮怂绾闻c北遼勾結(jié),給武國公下蠱,讓他在陣前做出叛國之舉。 至此武國公叛國一事才得以水落石出。 武國公世子袁忠勤被釋放出來后,陛下直接讓吏部安排襲爵事宜,武國公府上下至此才得以昭雪,不用再低頭做人。 ** 唐安芙雖然進了幾回宮,但還是第一次來德妃的宮殿。 “我也是上個月剛搬回來,還有得布置呢?!?/br> 德妃見唐安芙在打量茶室,如是說。 “娘娘蕙質(zhì)蘭心,住的地方都很雅致。”唐安芙說。 德妃煮好茶,舀了一杯給唐安芙,唐安芙雙手接過,先聞了聞,然后才小嘬一口慢慢品。 “如何?”德妃笑吟吟的問。 唐安芙咂摸兩下嘴,說了實話:“娘娘的茶自然是好的,給我喝浪費了?!?/br> 德妃被她逗笑:“我恨不得將這天下最好的茶都拿來給你喝。” “你對我袁氏一門的恩情,無論我們怎么報答都報答不盡?!?/br> 德妃認真的對唐安芙說: “我父親出事之后,我被暫押冷宮,壽王和康王都被軟禁在府,武國公府上下老小全賴王爺與王妃的照拂才得以平安無事。前兒我母親入宮來還與我說起王妃高義,當時救人的情形她說一輩子都忘不了,也不許其他人忘?!?/br> 唐安芙略感汗顏:“其實,我也就是幫我家王爺,他臨走前與我說一定要護好袁家,并非我高義。” “你呀?!钡洛桨l(fā)喜歡這個直來直往的辰王妃,旁人都是見有功可領(lǐng),削尖了腦袋往前沖,她倒是推個干凈。 說話時,宮婢來報,說是有幾個宮的娘娘來給德妃請安,德妃直接說領(lǐng)心意,請安就不必了,讓她們都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