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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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怪她哄男人沒經(jīng)驗,現(xiàn)在怎么答? 想跑,可腰上的大手早已將她按??! 失策! “我,沒……就……沒寫什么。”唐安芙支支吾吾。 “沒寫什么是什么?”齊辰一副問不出來他就死磕的架勢。 唐安芙無奈澄清:“沒什么就是沒什么嘛。那么長時間過去了,我哪記得信里寫了什么?我要至今都記得那信里的內(nèi)容,王爺才更要擔心吧?” 齊辰想想好像是那么回事。 唐安芙見他神情緩和,以為自己的解釋通過了。 可隨之見齊辰開始收拾桌面上的文書,從桌上一只匣屜中抽出一疊誠心堂的宣紙,又將一支上等狼毫蘸了墨送到唐安芙手邊。 唐安芙不解的看他:“做什么?” “寫啊。”齊辰說。 “寫什么?”唐安芙心中不妙的預(yù)感越來越強烈。 “情信啊?!饼R辰說的理所當然。 唐安芙失笑:“別鬧。老夫老妻了,寫什么情信?!?/br> 說完,唐安芙欲起身,卻被齊辰攔腰狠狠按下,卻因坐下時力道太大而讓齊辰發(fā)出一聲悶哼,唐安芙感覺到身下的變化,不禁問: “壓疼了?” 齊辰低吼:“閉嘴!你寫不寫?” 唐安芙無奈:“寫什么嘛,我真不記得當時寫了什么鬼東西。” “寫給我的?!饼R辰認真的說。 “?。俊碧瓢曹姐铝?。 “我作為你的夫君,至今沒有收到你寫的任何一封情信,你覺得合適嗎?”齊辰振聾發(fā)聵的問。 “呃……有什么不合適的,我倆見面三回你就請旨賜婚了,也沒給我留時間寫情信啊?!碧瓢曹叫χf,直到齊辰把狼毫筆強勢塞到她手中,她才笑不出來。 “所以,我現(xiàn)在給你時間補?!饼R辰在唐安芙耳邊咬牙切齒的說。 “不是,咱得捋一捋,事情不是……” 唐安芙試圖跟他講道理,但齊辰?jīng)]等她說完,就把她的腰帶給扯了,接下來要干嘛不言而喻,唐安芙死命按住齊辰往里鉆的手,激憤阻止: “別別別,這書房,書房不合適!” 然而,齊辰并不覺得不合適,繼續(xù)動手動腳。 唐安芙怕他真在書房干出點什么不能描寫的事情,耽誤作者過審,她竭力捍衛(wèi),甚至不惜喊出: “寫!我寫!我寫還不行嘛!” 齊辰這才停手。 唐安芙大大的呼出一口氣,想把散落在地上的腰帶撿起,看能不能順勢逃走,然而這個計劃迫于某人洞悉一切的絕對統(tǒng)治地位而宣告失敗。 她提出想要坐在椅子上,規(guī)規(guī)矩矩的給齊辰寫情信,也遭到了無情拒絕。 “就這么寫!寫到本王滿意為止!”統(tǒng)治者齊辰冷道。 “那你要是不滿意呢?” “那就一直寫!”齊·統(tǒng)治者·矯情·冷酷·辰如是說。 唐安芙現(xiàn)在就是后悔,非常后悔,她要早知道齊辰的醋勁這么大,還這么奇葩,她在晚飯后就應(yīng)該立馬收拾小包袱回伯府避一陣子風頭的。 辰王府的后院書房外,月華如水,星辰滿布。 書房里一直到深夜都斷斷續(xù)續(xù)的傳出一些奇怪的對話…… “怎么寫?我寫不出來?!?/br> “本王難道就沒有任何優(yōu)點讓你落筆?” “只要寫你的優(yōu)點就可以嗎?” “哼,你看著辦?!?/br> “……” “沒感情,重寫?!?/br> “……” “太假,重寫?!?/br> “……” “你在挑戰(zhàn)我的底線嗎?重寫?!?/br> “……那到底要怎么樣嘛!” “就是,重寫!” “……” “我不寫了!愛咋咋地吧!” “這可是你說的!” “……” 然后,書房里的聲音就開漸漸變得有些奇怪了。 始終默默承受一切的風影踏月而去,貫徹始終暗衛(wèi)的原則,非禮勿視,非禮勿聽,就這樣結(jié)束了樸實無華且波瀾不驚的一天。 今晚月色如水。 今晚星空真美。 今晚的辰王妃欲哭無淚。 三押,完——美——! ** 唐安芙?jīng)]精打采的癱在躺椅上看天。 昨夜書房,不堪回首! 禽獸! 齊辰是禽獸! 不折不扣的禽獸! 什么寫信,什么吃醋,都是假的! 他只不過是要找一個好借口對唐安芙做醬紫釀紫的事情。 昨天在唐安芙舍身忘死的奉獻之后,今兒他早上一臉饜足的起床,還不忘親了親唐安芙的臉頰,哪里還有半點昨天吃醋的樣子? 蘇荷給唐安芙剝了顆桔子送到唐安芙嘴邊: “王妃,吃桔子?!?/br> 唐安芙張口吃了一瓣,感覺還挺甜的,就接過剩下的桔子rou,坐起身來,誰知牽動了后腰,發(fā)出一聲痛呼: “哎喲?!?/br> 蘇荷立馬過來給她按揉,蘇溪來報: “王妃,王伯求見。” 提起王伯,唐安芙就想起昨晚被她倒在樹根下的鹿血湯,慶幸昨晚她機智,若給齊辰喝了那湯,昨晚她估計要爬出書房了。 “讓他進來吧?!?/br> 唐安芙吩咐。 過了一會兒后,蘇溪便領(lǐng)著王伯進來。 唐安芙讓蘇荷蘇溪下去,請王伯坐到身旁的凳子上,問他: “王伯有事找我?” 王伯笑瞇瞇的撫須:“也沒什么大事,就是聽說王妃今日身體略感不適,老奴便想過來瞧瞧,看需不需要請?zhí)t(yī)過來。” 唐安芙懷疑這老不正經(jīng)的在給她下套,因為房事過累請?zhí)t(yī),虧他想得出來。 “太醫(yī)就不必了,我這……休息休息就好了?!碧瓢曹秸f。 王伯:“是,王妃年輕力盛,應(yīng)當無妨。” 唐安芙很想把這老不正經(jīng)的假胡子給揪了。年輕力盛……聽著那么別扭! “王伯,我一直想問你,齊辰身體好好地,你干嘛經(jīng)常給他補那玩意兒?”唐安芙問出了心中的未解之謎。 王伯也沒有隱瞞,說: “想必王爺已經(jīng)告訴王妃,老奴從前是做什么的?!?/br> 唐安芙點頭:“嗯,前大內(nèi)總管嘛。” “是,老奴不才,曾經(jīng)侍奉過先帝幾十年,后來新帝登基,老奴自請出宮,幸遇王爺收留?!蓖醪_始想當年。 唐安芙不解:“這些我都知道,跟我問你的問題有什么關(guān)系嗎?” 王伯呵呵一笑:“老奴做大內(nèi)總管之前,是敬事房出身?!词路俊墒裁吹?,王妃應(yīng)該知道吧。” “嗯。知道?!本褪枪芟鹊叟c后妃房事的地方。 王伯又說:“老奴時常為先帝準備那湯藥,先帝對此十分滿意?!?/br> 唐安芙一臉懵:“然后呢?你因為這方面的業(yè)務(wù)能力特別突出,就被先帝提拔成了大內(nèi)總管嗎?” 王伯笑了:“呃……王妃要這么說,也不是不可以?!?/br> 唐安芙二臉懵:“所以呢。你把齊辰當先帝一樣補是嗎?” 王伯沒有否認:“補補總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