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原罪_分節(jié)閱讀_280
書迷正在閱讀:郡主她恃美生嬌(重生)、吾家有福、心有猛虎拱薔薇、虐文女主畫風(fēng)不對[穿書]、[綜英美]以壕之名、室友掉線了、民國有點田、[美娛]璀璨人生、殘王,扶老身起來、經(jīng)理的小蜜果
“煮飯…”歡快按下按鈕,開始洗盤子。 開始新的一學(xué)期的傻原顯然是開心的,放假雖好但是呆久了總是無聊,外邊天氣又冷,安莫要帶他出門玩都不愿意。 唯有幾次是去泡了溫泉,有一次還因為嗜睡犯了差點在池子里睡過去,若不是安莫過來都不知道要睡到何時。 其實,也是無聊的。 他本身的性格決定了他更愛待在有安全感的家里過好每一日簡單生活,吃喝拉撒睡就夠了。 他現(xiàn)在過得很好,努力一點認真讀書,畢業(yè)找一份比較好的工作養(yǎng)爸媽,接下來,是不是就得開始娶妻生子...唉? 總感覺哪里不太對。 腦袋正亂想著,忽然聽到門口的開門聲一頓,過了一會兒才反應(yīng)回來是安莫回來了,急忙跑過去。 “回來了…” 他是很盡職的戀人,聽到門開的聲音下意識往門口跑去,像苦等“丈夫”的妻子有小分別之后的開心。 只是,今天這名“丈夫”并不是那么開心,傻原的話剛說完就撲到人懷里哭訴。 “艾謙今天說我壞話…他說我好多壞話?!?/br> “誒?” 傻原完全不知道安莫這是唱的哪一出,扶著醉醺醺的人到客廳給摔進沙發(fā)內(nèi),輕輕給紅透的臉頰拍了拍:“喝酒了?” “嗯..”醉酒之人看起來精神還挺好,一點頭拿了桌子上的水杯喝了口:“下午有個酒會沒辦法不喝,就喝了點?!?/br> “那你坐著..我給你..給你弄點水喝..” 這樣的情況并不少見,安莫應(yīng)酬多,再好的酒量難免有上頭的時候。不過喝醉后的安莫也不會像他以前看過的醉鬼一樣耍酒瘋亂打人,只是會變得多話,調(diào)理也算的上清晰,跟你談天論地從詩詞歌賦講到人生哲學(xué),所以傻原每次都只會給準備一瓶水,讓說的口渴的人喝水解解渴。 醒酒湯就算了…他怕自己一動手直接把安莫送進醫(yī)院去。 “別!”安莫拽住他,眼睛睜的賊大死盯著許原:“艾謙他說我壞話,今天?!?/br> 動彈不得的傻原只能先坐下,繼續(xù)聽安莫說。 幸好人長得好看,白皙臉蛋染上漂亮的紅暈,霧一樣雙眼迷蒙的,帶有若有若無的挑逗。深深凝望這許原,他說: “艾謙那個人,他說我對你不好,他說我是怨婦,說我總欺負你。我有嗎?” “沒…” “對??!我怎么可能欺負你!你也打不過我,抱抱都還來不及呢?!?/br> 說著說著就跟傻原抱抱,往人臉上狠狠親了口。不排斥安莫的動作,只是受不了奇怪酒味真的讓許原難受,推開那張臉繼續(xù)聽廢話。 “你說他是不是很壞!破壞感情,這人啊,人品不算好。你說呢?” “不會..人..人還是..挺好的..他你弟..怎么會不好?!敝划?dāng)是一時氣話,傻原給安莫順毛消氣。 安莫頓時不樂意了,“哪里好了,他說我壞話了你還說他好?!?/br> 聽人講話如果也算得上是一份職業(yè)的話,那么做這份工作的人必須要有極其良好的耐心。不然,可能會瘋。 就如許原,安莫死死的拽住傻原衣服不給動,身體一直蹭還很聰明的亂摸,嘴里就一直重復(fù)著,剛才的話:“哪里好了,哪里好了,哪里好了?!?/br> 真的重復(fù)至少百遍!試圖給艾謙說好話的傻原發(fā)現(xiàn)這根本無法讓安莫停止復(fù)讀機似的可怕重復(fù),只能心中給艾謙道歉,硬著頭皮說道:“他其實..也沒那么好…” “就是!一點也不好!”拍著手背語重心長:“那以后就別跟他來往好不好?!?/br> “.......” 這是他第三十次聽到安莫如此要求了,上一次好像是說不要跟那個過來送快遞的小伙子關(guān)系太好。 但是,那是安莫自己的東西啊。那時候的安莫不是還在洗澡嗎,他不拿誰來拿? 真是的,安莫總愛說笑。 “洗臉..”對此傻原選擇忽略他的問題,摸了摸冷冰冰的臉蛋推人去廁所,“臉好冷..” “我嘴也冷?!?/br> 傻原敷衍性親了口,就在廁所邊的廚房倒了一壺水放在餐桌上,站在門前似乎沒聽到嘩嘩流水聲,一敲門:“洗好..洗好了?” 然而無人應(yīng)道,稍稍等待中極為擔(dān)心,開了門進去一瞧,剛才還能說會道的安莫直接倒在濕潤地面閉上雙眼似乎睡了過去,嚇得他趕緊把人扶起來拖到外邊隨便找張椅子放下。 醒不了了嗎?傻原仔細打量一會,摸了摸臉頰似乎還冷的厲害,從里頭準備熱毛巾擦臉與雙手,最后再擦擦腳后把人背在身后慢慢上了二樓。 酒醉后的安莫不鬧,就是太能睡,一天一夜也叫不醒的狀態(tài)其實更加省事。相比自己,安莫說他喝醉后特別不規(guī)矩,嚇得自己連果酒都不敢喝了。 安莫直到第二天晚上才醒來,他醒來的時候許原都睡了,腦袋疼到冒出細密冷汗的他澡都不洗直接去了許原房間,撲到床上抱著人直哼哼。 “嗯..怎么了?” 許原這么被搖醒,打著哈欠舍命陪君子熬了一晚上的夜到凌晨五點多才得以重新睡覺。第二天起來直犯迷糊上課聽都聽不懂。 “腦袋疼,你給揉揉?!?/br> 哈欠連天的人把手放在安莫腦袋上:“這?” “這。”手被移上一點,慢慢按壓輕柔:“你給按按,不是你按我不舒服。” 聲音輕柔帶有久不進水的沙啞低沉,較為明顯的鼻音讓安莫的無理要求聽起來更像是撒嬌。 他天天都在撒嬌,一直以強勢示人的人必定活得更累,在弱者面前可以適當(dāng)為領(lǐng)導(dǎo)作用,可在自己愛人面前,其實也很想被保護。 沒有人能一直強勢,安莫只是在外邊比較厲害。家里并非一味以他為主,也并非一直都是自己一直縮在其懷中入眠。偶爾安莫也會把外邊的情緒帶回家中,偶爾也會覺得太累想好好休息。 他也會給安莫安心擁抱的,他也會跟安莫說一切都會好起來的,他也能把安莫抱在懷里的,他也能安慰安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