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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貴妃只想做咸魚(穿書)在線閱讀 - 第23節(jié)

第23節(jié)

    沈楚楚有些不敢置信,怎么會這么巧合,難道昨晚上那個常嬤嬤是真的,不是嘉嬪找人易容的?

    “和常嬤嬤一同落水的,還有另一個不知身份的宮女,那宮女被打撈上來之時,已經(jīng)面目全非。”

    碧月嘆息道:“仵作來辨認過,說那宮女臉部受過重物打擊,身上也有不少刺傷的痕跡,而常嬤嬤手里正好拿著一柄燭臺……”

    沈楚楚神色一頓:“你是說,常嬤嬤是因為和那個宮女起了爭執(zhí),兩人扭打之下,才會雙雙落水?”

    碧月點了點頭:“仵作是這么說的。那宮女死時身上穿著常嬤嬤的衣裳,大家猜測是她偷走了常嬤嬤的衣裳,正巧被常嬤嬤碰見了?!?/br>
    “他們都說是常嬤嬤想教訓(xùn)宮女一頓,卻沒料到那宮女被打急了眼,一番扭打之下,便不慎落水了。可惜了兩人都不會鳧水,若不然也不至于活活凍死在湖里?!彼吐曆a充道。

    沈楚楚從碧月的話中捕捉到了一個重要的信息,碧月說那宮女偷了常嬤嬤的衣裳,還穿在了自己的身上。

    常嬤嬤因為在太后身邊伺候幾十年了,平日享受的待遇的確是要比正常的嬤嬤好上不少,但在晉國穿衣裳是有嚴格限制的,絕對不能僭越半分。

    即便是常嬤嬤做衣裳的布料,也并不會比宮女身上的布料要好多少,奴才就只能穿符合奴才身份的服飾,連太后也無權(quán)插手。

    一個宮女去冒著生命危險偷來常嬤嬤的衣裳,穿在自己身上,大半夜在御花園的湖邊亂晃,這簡直太可笑了。

    除非就像她昨晚上推測的那樣,這個死掉的宮女,或許就是昨夜易容成常嬤嬤的那個人了。

    若是她猜的沒錯,那宮女將她們引誘到御花園后,便偷偷躲在一旁觀察,原本宮女想等到那對男女離去就回去復(fù)命,誰知離去之時碰上了常嬤嬤本人。

    常嬤嬤在湖邊看到一個穿著自己衣裳,還長著跟自己一模一樣臉的人,自然是不能算完。

    陪在太后身邊這么多年時間,常嬤嬤也不是吃軟飯的,一眼看出了其中的問題所在,便上前準備將那宮女扭送到慈寧宮去。

    宮女定然不會乖乖束手就擒,之后兩人便起了沖突,常嬤嬤隨手舉起燭臺打在了宮女臉上,宮女被打的急了,便與常嬤嬤推搡起來。

    這樣你來我往,常嬤嬤用燭臺的尖刺扎上了宮女,兩人在爭執(zhí)間不慎滾落進湖水中。

    推測到這里,沈楚楚只是有一點沒想明白,就算兩人落水了,難道她們不能大聲喊救命嗎?

    她父母給她請過游泳的私教,所以她很小的時候就學(xué)會游泳了。

    因此她也并不太清楚不會游泳的人,落水到底會有什么反應(yīng),只是看電視劇里,有人掉河里會拼命喊救命。

    “娘娘,您要不要去趟慈寧宮?奴婢方才瞧見嘉嬪和皖嬪結(jié)伴朝著慈寧宮去了?!北淘聞幼髀槔慕o她梳好了妝,猶豫著問道。

    不管常嬤嬤怎么死的,到底是伺候了太后幾十年,想來常嬤嬤死了,太后此時定是受了不小的打擊。

    沈楚楚沉吟片刻,點了點頭:“走,去看看?!?/br>
    昨晚上在御花園偷歡的那個嬪妃,今日定然也會去探望太后,說不準能讓她順藤摸瓜,找到是誰綠了狗皇帝。

    就算她不去戳破狗皇帝綠油油的事實,她也要找出那個通jian的嬪妃,這樣往后她便可以對那人多加防范。

    步輦停在殿外,沈楚楚直接坐步輦?cè)チ舜葘帉m,今日的皇宮似乎格外的寧靜,宮人們做事都小心翼翼,比往日還要安靜幾分。

    慈寧宮挨著養(yǎng)心殿不遠,但離永和宮卻有一段距離,約莫是一炷香左右的時間,步輦停在了慈寧宮外。

    沈楚楚算是到的比較晚的了,大部分嬪妃都已經(jīng)聚集在慈寧宮的院子里,她們兩三人湊在一起,似乎是在談?wù)摮邒叩乃酪颉?/br>
    她直直的朝著嘉嬪走去,嘉嬪臉上一點血色都沒有,蒼白虛弱的很,估計是這兩日沒少往茅房折騰。

    嘉嬪看到她的一瞬間,眼神下意識的閃躲開來。

    沈楚楚瞇起眸子,果不其然,昨日的事絕對和嘉嬪脫不了干系!

    嘉嬪原本正在和皖嬪說話,見沈楚楚走過來,她有些心虛的看向了別處。

    “嘉嬪meimei,你身子可好些了?”沈楚楚挑了挑眉。

    嘉嬪見沈楚楚跟自己說話了,她也不好當著旁人的面不搭理沈楚楚,她扯了扯嘴角:“嬪妾身子無礙,多謝娘娘關(guān)心?!?/br>
    沈楚楚點點頭:“想來嘉嬪也是無礙,若不然怎還能分出閑心來布這一大盤棋?!?/br>
    嘉嬪一怔,而后柔柔笑道:“娘娘此話怎講?嬪妾并不精通棋道,不過若是娘娘感興趣,嬪妾倒也可以指點一二?!?/br>
    沈楚楚聽出了嘉嬪話中有話,雖然嘉嬪沒有直接承認昨晚上的事是自己做的,但從嘉嬪各方面反常的表現(xiàn)來看,這事就是嘉嬪干的。

    特別是那句‘指點一二’,嘉嬪仿佛是要借此話向她正式宣戰(zhàn)了。

    她頗為無奈,那狗皇帝跟她半毛錢關(guān)系都沒有,她也根本不喜歡狗皇帝。

    嘉嬪若是將陷害她的時間,全都用在攻克狗皇帝身上,只怕他們兩人的孩子都已經(jīng)會打醬油了。

    沈楚楚吸了吸鼻子,鼻間卻吸進去了一股濃郁的中藥味,她又輕輕嗅了嗅,才發(fā)覺這味道是從皖嬪身上傳來的。

    皖嬪面色紅潤,一點也不像是生病的樣子,身上怎么會有這么濃重的湯藥味?

    沈楚楚側(cè)過身,對著皖嬪笑了笑:“皖嬪meimei可是病了?這身上好大的湯藥味,若不然待會兒本宮給你請個太醫(yī)瞧瞧?”

    皖嬪臉色一白,神色不自然的吞咽了一口口水,聲音有些嘶啞:“多謝貴妃娘娘掛念,嬪妾沒病,只是近來身子不爽利,便喝些補身子的湯藥。”

    皖嬪口中的不爽利,借指的便是葵水。

    沈楚楚將皖嬪的神色盡收眼底,她意味深長道:“看皖嬪meimei氣色不錯,想來這藥方子很是管用,不如meimei將藥方子寫給本宮,屆時本宮也照著方子試一試。”

    說罷,她又添了一句:“想來meimei不會不舍得將藥方子給本宮吧?”

    皖嬪遲疑片刻,勉強扯出一抹笑意:“怎么會,待到嬪妾回去,便將藥方子寫下來,給娘娘送去?!?/br>
    她這邊話音剛落,慈寧宮的殿門便打開了,眾嬪妾一擁而上,皖嬪也像是松了口氣的樣子,連忙跟著眾人一起涌了上去。

    嘉嬪跟在皖嬪身后,沈楚楚卻一動不動,瞇起眸子盯著皖嬪的背影。

    昨晚上因為太過緊張,那對男女的聲音,她早已經(jīng)忘了個干凈,是以她不能通過聲音,來辨別是誰給狗皇帝帶了綠帽子。

    而方才她不過是對皖嬪隨口試探一番,一聽到她問起藥方子的是,皖嬪神色好像就變得莫名的慌張起來。

    莫非那藥方子里,藏有什么玄機?

    說起來皖嬪的嫌疑的確很大,在原文中皖嬪便是在齋宴上,被人發(fā)現(xiàn)和一個侍衛(wèi)行茍且之事,最后皖嬪被施以千刀萬剮之刑,以儆效尤。

    沈楚楚自然不會相信皖嬪會蠢到在齋宴上偷歡,她感覺皖嬪很有可能是被人陷害了,可原文中在這里埋了伏筆,后面卻爛尾了,也沒說清楚到底是誰干的。

    待她拿到皖嬪的藥方子,還是去查一查為妙。

    沈楚楚眨了眨眼睛,跟著湊上前去。

    此刻正在說話的,是太后身邊的大宮女云瓷:“諸位小主的心意,奴婢會代為傳達,太后娘娘如今身子不適,恐是要勞煩小主們空跑一趟了。”

    沈楚楚注意到,慈寧宮外的石階上,站了一個素未謀面的宮女,而原先侍候太后的那些宮女中,似乎少了一個面熟的。

    她挑了挑眉,覺得有些奇怪。

    太后是個念舊之人,身邊侍候的宮女輕易不會更換,這常嬤嬤死了,連著那宮女也換掉了一個,甚是古怪。

    眾嬪妃聽到云瓷的話,便也沒有勉強,常嬤嬤到底是陪了太后幾十年,這主仆情分早已根深蒂固。

    只怕太后悲痛過度,一時間緩不過來,不想見她們也是人之常情。

    嬪妃們相繼離去,沈楚楚扯住皖嬪,笑瞇瞇道:“meimei可莫要忘了給本宮寫藥方子,若是meimei忙也無礙,過半個時辰,本宮遣人去取便是?!?/br>
    皖嬪含糊不清的應(yīng)了一句,匆匆忙忙的踩著花盆底離去了。

    待到院子里的人差不多走了干凈,云瓷見沈楚楚還留著,忍不住皺了皺眉:“太后此刻不想見人,還望楚貴妃體諒?!?/br>
    沈楚楚面上帶了一抹難掩的失落,聲音悲戚:“勞煩云瓷姑姑代為轉(zhuǎn)達,世事無常,請?zhí)竽锬锕?jié)哀順變,定要珍重身體?!?/br>
    云瓷見她還算情感真摯,眉頭總算松了松:“楚貴妃的心意,奴婢定會代為轉(zhuǎn)達。”

    沈楚楚點了點頭,剛要離去,像是注意到了什么,她頓住腳步:“咦,云梅姑娘怎么不在這里?”

    那慈寧宮外少了的那個面熟的宮女,便喚作云梅。

    云瓷聽到她的問話,頓時警戒了起來:“云梅年滿二十五歲,昨日已向太后娘娘辭行離宮?!?/br>
    “這可如何是好,本宮上次跟她討要的香粉,忘記給她賞銀了,本想著再見面時給她的?!鄙虺荒槦o措。

    云梅會制香粉,味道清香撲鼻,深受眾嬪妃的喜愛,嬪妃們經(jīng)常會拿些賞銀給云梅,讓云梅幫忙制作香粉。

    這件事太后也知道,不過太后向來不愛管這些細枝末節(jié)的瑣事,只要別明目張膽的當著太后的面交易,太后也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了。

    云瓷稍稍松了口氣:“無妨,太后娘娘給足了云梅盤纏,楚貴妃無需掛在心上。”

    沈楚楚對著云瓷笑了笑:“多謝姑姑,本宮這便安心了。”

    說罷,她便帶著碧月轉(zhuǎn)身離開了慈寧宮的院子。

    沈楚楚遮在衣袖中的手指不斷顫抖,云瓷在說謊,云梅早已經(jīng)年滿了二十五歲。

    前段日子見到云梅,云梅還說自己年紀大了,出了宮也嫁不了好人家,便守在太后身邊伺候著,好歹比出宮受人白眼強。

    就算云梅突然想通了要出宮,那早不出宮晚不出宮,為何偏偏趕在常嬤嬤出事了,云梅便出宮了?

    沈楚楚不敢再深想,她輕輕的搖了搖腦袋,身子僵硬的坐上了步輦。

    步輦還沒剛抬起來,迎面便抬來了另一抬奢華的步輦,步輦一側(cè)跟著楊海和小德子,沈楚楚愣了愣,才看清楚來人是誰。

    她連忙下了步輦,對著來人行禮道:“臣妾參見皇上,皇上萬福金安?!?/br>
    司馬致瞥了她一眼,大老遠便看見她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杵在那里,不知道的還以為她的jian夫拋棄她了。

    等著他把手頭上的事忙完了,他定是要將她的jian夫揪出來,免得楚貴妃整日里一臉無辜,就好像他錯怪了她似的。

    他不咸不淡的應(yīng)了一聲,慢條斯理的下了步輦,他一條腿還沒剛邁進慈寧宮的院子,便聽到她對著宮人小聲吩咐:“去御藥房?!?/br>
    司馬致眉骨微動,眸光淡淡的側(cè)過了臉,去御藥房做什么,她生病了?

    前幾日還見她生龍活虎,怎么會突然生???

    又是裝的?

    唔,看起來似乎也不大像裝的。

    從方才起,她的臉色就不大好,瞧著病懨懨的,哪里像之前一樣,跟一匹脫韁的野馬似的。

    沈楚楚見狗皇帝走著走著突然不走了,還側(cè)著身子杵在那里一動不動,她也只好陪著不動。

    皇上不走,她哪敢坐上步輦離開?

    這狗皇帝也是,既然來慈寧宮,定然就是來看太后的,不趕緊進去,杵在那里以為自己是望夫石嗎?

    她嘆了口氣,垂下了眸子,罷了,誰讓她穿的書是宮斗文,若是女尊文,她也不用受他這個氣。

    司馬致離她有些遠,所以也聽不到她在想什么。

    見她無精打采的模樣,他的神色頓了頓,瞧著她病的好像還不輕?

    那日她吃了三斤的冬棗,翌日參加宮宴時雖然憔悴,卻也沒有像今日這般有氣無力。

    司馬致正走神,云瓷便迎了上來:“皇上,您來了。”

    他微微頷首,斂住了眸光,跟著云瓷進了慈寧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