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6章 老婆就是用來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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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文娟再也沒找過他,如今不知去向。 究竟是誰不夠愛誰?如果她愛我,怎么可能一聲不吭就走了? “韓風奕,討厭鬼,你自己問他,是誰勾引誰?”原本縮在畢奇寒懷里的杜彬彬被他激得坐了起來,對著手機怒吼起來。 畢奇寒被她嬌柔尖細的吼叫聲吵醒,伸手重新摟住她:“寶貝,誰又惹你生氣啦?我都在睡覺,應該不可能是我吧?” 杜彬彬臉色氣得緋紅,見畢奇寒醒了,怒氣沖沖地將手機塞到他手里,沖他一頓發(fā)火:“是你,就是你,臭畢奇寒,你說,是我勾引你還是你勾引我?” “小妖精,當然是你勾引我?!眲偹训漠吰婧疀]弄清楚什么事,起身將她撲倒到床上,“讓我再親親……” “壞蛋,手機還通話著!韓風奕怪我勾引你,我要你跟他澄清!”杜彬彬怒斥著,伸手去推他。 畢奇寒臉色微紅,他沒想到電話沒掛掉。剛才自己這么輕浮,豈不是都被電話那頭的韓風奕聽到了? 他只好松開了杜彬彬,清了下嗓子,接起了電話:“韓風奕,什么事?” “老大,很多人在找你,但是最緊急的是海關扣了我們出口美國的一批貨,估計是被人做了手腳,正在調查。” “重點查嚴艷依,我懷疑杜彬彬這次在京都出事也是被她暗算了。這個女人居心叵測,不是好東西,如果真是她做的,說明她已對我們全面進攻,必須打起十二分精神。海關的事,讓市場部總監(jiān)老徐去跑,他那塊熟絡,先解決問題,不要耽誤了交貨期?!?/br> 他交待完,正想掛掉電話,杜彬彬突然撲到他胸前,眼巴巴地盯著他。 他想起了杜彬彬的訴求。 “等一下……”畢奇寒不得不先喊住韓風奕。 “老大,還有什么吩咐?”韓風奕正想掛掉電話,見他喊他,就耐心地抓著手機等著他的指示。 畢奇寒臉色紅到了耳根,覺得難以啟齒,但杜彬彬翹首盯著他,只好硬著頭皮說:“杜彬彬現在是我老婆,我對她的感情你也知道……” 杜彬彬見他左右而言他,對著他擠眉弄眼,表示不滿。 還不說?她發(fā)現自己擠了半天眉眼,他依然沒入正題,便氣呼呼的準備爬起來:“不愿意說算了,以后別來煩我~” “我說我說我馬上說……”畢奇寒急忙摟住她哄起她來。 他突然間很怕杜彬彬生氣,昨天那種火山撞地球的沖突再也不想讓它重現。 “是我勾引她……”他那冰山人設,高高在上的領袖人設轟然倒塌。 杜彬彬臉上總算露出了笑容,高興得迎上前,在他唇上啄了一口。 原來寵她果然有回報,畢奇寒笑顏逐開,不枉自己委屈求全。 “啊?”韓風奕等著他的指示,萬萬沒想到等到的竟然是這句話,駭得他差點沒捏住手機。 “老大,女人不能這樣縱容的,以后爬到你頭上去怎么辦?她們都是無理取鬧,沒有道理可言的雌性動物~~~” 韓風奕就是不想縱容文娟,才堅持原則,原本想給文娟一點教訓,誰知她說走就走。 她根本不夠愛我!否則怎么就這樣沒給一句話就走了?害得他失神頹廢了好幾天,被畢奇寒說了一頓之后,才逐漸緩過神來。 女人,都是不講道理的動物!這就是他和文娟談完這段初戀之后所得出的結論。 “老婆嘛,就是用來疼的,我們做事可以講原則,但對女人講原則,最終只會讓自己受傷,你以后有家庭了就懂了?!碑吰婧槐菊浀卣f教道。 他不得不說得冠冕堂皇,否則面子上掛不住。對杜彬彬太寵太容易妥協,連下屬都看不起他。 “那對文娟,我也不需要講原則?” 畢奇寒沒想到他會問起文娟,感情的事是發(fā)自肺腑的,哪有這么理智? 至少他是跟著自己的心走。他也很想讓杜彬彬黏著自己,他仍舊做他高高在上的被動那方,但現在顯然自己被她吃得死死的。既然沒有她,他就活不了,那就只好向她妥協。 他想了想,中肯地回答:“看你愛不愛了,不想失去她,就只能包容,否則不是苦了自己?如果無所謂,那就別勉強,趁機算了,舊的不去新的不來?!?/br> 見畢奇寒收了手機,杜彬彬迫不及待地湊過去,她推測他們在講文娟。 “他剛才說什么?他還愛文娟嗎?” 畢奇寒搖搖頭:“感情的事連當事人都很難說清楚,何況你這個旁觀者怎么可能看得懂?再說,你不是說勉強沒幸福嗎?也許,文娟能找到更愛她的人……唔……” 他還沒說完,杜彬彬翹首上前堵住了他的唇。 “寒,謝謝你!我愛你!”畢奇寒對她的好和包容,她已經體會得淋漓盡致。 她知道,讓他放下面子,對別人說“勾引她”這樣的話,對他來說,比普通人要難上一千倍。他能妥協,是因為真的愛她。 一股暖流在他們心間穿梭著,電擊著他們。此刻,幸福無邊~~~ “小妖精,我也愛你!” 畢奇寒深深感到,自己對她的寬容是超值。如果像韓風奕那樣執(zhí)著于原則,自己將會飽受失戀之苦,哪里會有現在的幸福? “咕咕!”畢奇寒肚子叫得不是時候,他們正吻得熱烈,肚子鬧起了革命。 “請你吃大餐去,慶祝一下!”畢奇寒捧著杜彬彬的臉,親了又親。 “慶祝?今天是什么特殊的日子嗎?” 畢奇寒已經開始穿起了衣服,邊穿邊說:“當然是慶祝我們的第一次~~~你從女孩變成我的女人,我……也變成你的男人?!?/br> 杜彬彬撓撓頭,嘟起了嘴:“畢總,你總不能只給自己穿衣服,我的衣服都被你撕爛了~~~” ...... 南市一幢別墅里。 嚴艷依正香汗淋漓“哼哼唧唧”地發(fā)出不堪的聲音。壓在她身上的人不是她老公,不是洛河集團一把手馮順海,而是一個細皮嫩rou的小鮮r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