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 戒指是非賣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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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用女人的頭腦來分析分析吧!他只好從頭到尾將故事講述了一遍。 “啪!”文娟拍案而起。媽呀,手心拍得火辣辣地疼,她對著手掌輕輕地吹著氣。“渣男!我找他算賬去?!?/br> 說著,還未等韓風奕反應過來,她站了起來,迅速地沖了出去。 韓風奕一看傻眼了,我這是找的合作伙伴還是找的搗蛋鬼? 他也迅速起身,大長腿邁開躥了出來,兩三下便追上了文娟。伸出修長手臂,一攬,便緊緊地攬住了文娟的腰,看你還老實不老實? 突發(fā)的反作用力,令文娟重重地撲到了他懷里。在他寬厚的胸膛前,她顯得格外嬌小玲瓏,生平第一次,猛烈地感受到了心如小鹿亂撞的少女懷春情懷。 “我是說,要負責的,但是,這樣好像快了點?!蔽木杲Y(jié)結(jié)巴巴地說。 摟著她的手猛地松開。什么鬼,誰叫你負責了?這不是情急之下嗎?韓風奕沒好氣。 “你現(xiàn)在的任務就是問杜彬彬,明天的婚宴,時間地點。趕緊的,白跟你瞎掰了這么久,一件事都沒辦成。你用用腦子,我老大要是想分手,現(xiàn)在需要關(guān)心她的時間地點嗎?” 文娟仰頭看他,真是越看越帥,跟畢奇寒相差無幾了~~~ “那也是腳踩兩只船,罪無可恕,渣男!”雖然語言凌厲,但是語氣已緩和很多,臉頰紅霞緋緋,春色滿園。 罵歸罵,她還是聽話地給杜彬彬發(fā)微信,很快就問到了時間地點。韓風奕松了口氣,總算是能交差了。 繞過文娟,跨大步要走人,文娟巴巴地拉住了他。這是第一個讓她心動的男人,她不能就這樣放過了~~~“喂!那個,要不,我們談戀愛吧。” 韓風奕臉上一陣白一陣青。這是要為了老大,把自己折進去了? “文娟,我跟你說,我們呢是陌生人,你睜眼看清楚,我們之間,沒,可,能!”狠狠地不留余地地拒絕。 生平第一次,文大小姐,嘗到了心酸的感覺。 …… 為了參加梅姐的婚宴,杜彬彬強打精神,給自己妝扮了下,看看鏡子里的自己還算得體不失禮。她便下樓打算打車,孤身前往婚宴,做好了被人噴的各種思想準備。 樓下停著畢奇寒的車。咦,不是說了不用韓風奕充當男朋友了嗎,他怎么還是過來了?他什么時候?qū)ξ业氖逻@么熱心了? 杜彬彬狐疑地走過去,韓風奕正坐在駕駛座上,副駕座上堆了一堆的文件。“我不是說了嗎?不需要麻煩你了,真的,你回去吧,你的好意我心領(lǐng)了!” “叫你上車就上車,送你過去好吧?,F(xiàn)在打車未必好打?!表n風奕忍不住扔給她一個大白眼。為了老大,自己居然這么耐心對她。 杜彬彬不好再三拒絕,見副駕座位上堆著文件,便拉開后座的門,看也沒看冒失地鉆了進去,直接跌進了一個柔軟的溫暖的熟悉的懷抱里。 慌張地抬眸,對上了他那深邃又新添了些許憂傷的眼眸。 “畢……畢總,你怎么也在?”杜彬彬強壓著小鹿亂撞的心跳掙脫開他的懷抱,挪到了邊上的位置,拉開了兩人之間的距離。 畢奇寒默不作聲,目光直視,沒有看她。 雖然很想她,但是心里始終有很深的刺。因為她說喜歡那個男人,因為她說他只是她的老板,因為她說因為是老板才同意領(lǐng)證,因為她輕易地提出辭職,輕易地離開他,毫不留戀他,毫不珍惜他。他無法接受! 韓風奕暗叫不好,老大一邊千方百計想見她,一邊又冷若冰山,今天恐怕會功敗垂成。 不過想想也是,一定是杜彬彬先惹老大生氣的,老大對她百般寬容放縱的心都能被惹火,情節(jié)必定十分嚴重。如果情節(jié)嚴重,不給她吃點苦頭,怎么收服她? 杜彬彬偷瞄了眼畢奇寒,見他表情沒太大變化,心想可能是順路送她一下。 她朝窗外看去,路況特別堵,恐怕原本只要半小時的車程,因為堵車,時間會延長。她倒不趕時間,但是和他坐一個車里誰也不吭聲,氣氛異常尷尬,如坐針氈。 即便這樣,她也貪婪地深吸著他身上散發(fā)出來的隱隱氣息,以后恐怕連同坐一輛車的機會都沒有了。想到這,不禁再次暗暗傷感。 她摸了摸原本戴著戒指的無名指,猶豫了很久,內(nèi)心強烈掙扎著,終于開口。“那個……畢總,我想,你能不能把那個戒指賣給我?那個款式我特別喜歡,已經(jīng)買不到了。就是,我現(xiàn)在沒太多錢,能不能分期付款?我會盡快去賺錢還你的……” “扔了!”畢奇寒薄涼的聲音終于響起。 “扔了?你為什么要扔了?”杜彬彬猛然激動。她抓起畢奇寒的手,果然,他手上也沒有戴著那枚戒指了?!澳闳幽牧??你快說,扔哪了?” 她使勁地抓著畢奇寒的手,心里憤恨著。你即使不喜歡我,也不用扔戒指?。恐恢?,我有多喜歡它?我多寶貝它? “垃圾桶!”咬牙切齒的聲音。 “韓風奕,掉頭,去盛佳。”杜彬彬急切地呼感,激動無法抑制,“你快掉頭,或者你放我下車?!?/br> “杜彬彬!”咬牙切齒的吼叫。 “你為什么扔了它?你知道我多喜歡它嗎?”說著,杜彬彬終于繃不住,眼淚如洪水傾瀉,如小女孩般哇哇大哭起來。 她突發(fā)的痛哭聲,令車里的兩個男人不知所措。 畢奇寒瞬間被軟化,大手掌覆蓋住了她的小手板,把她拉近自己,緊緊摟住了她。對著她耳朵輕吐兩字:“沒扔!” 哭得稀里嘩啦的杜彬彬頓住了哭聲,淚眼婆娑地仰頭望他,抽泣著說:“那你賣給我!” “非賣品!”畢奇寒冷冷地說。剛才所有的溫柔霎時又回到原點,他松開了兩只手,不再跟她說話,不再觸碰她。 韓風奕從后視鏡里偷偷看著后座的兩個人,無法理解。似乎,好像,應該,十分愛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