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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巍本就是一個情場浪蕩子,對于這些風(fēng)月的事情,那叫一個信手拈來。再加上他有錢,可以用錢砸出一堆浪漫來,輕易就能打動人心。畢竟鈔能力無所不能。 而顧清歌雖然裝成一幅妖艷賤貨的模樣,但實際上涉世未深,還單純的很。 幾番下來,顧清歌就對張巍愛得要死要活的,以為自己遇到了真愛。 再之后就是張巍那莫名其妙的報復(fù),在兩個人熱戀期間就提出分手。 顧清歌當(dāng)然不答應(yīng),從小缺愛令他骨子里面缺乏安全感,他只會拼盡一切抓住張巍。 張巍急著想把他給甩開,甚至當(dāng)著自己朋友的面羞辱顧清歌,但是不管張巍怎么折騰顧清歌,顧清歌就是不愿意放手。 兩個人糾纏的戲碼可是學(xué)校里面最熱鬧的事情了。 再到后來,張巍實在忍無可忍,也或者可能是想出了什么更加惡毒的把戲,就對顧清歌說:顧清歌的身份背景跟他完全不匹配,想要在一起父母肯定不會同意,除非顧清歌能夠幫他家里面搞定一筆生意,父母才會有松口的可能巴拉巴拉…… 其實所謂的搞定一筆生意,就是讓顧清歌去陪金主睡覺,就是剛才那個渾身泛出一種油膩感覺的中年男人。 原身顧清歌……答應(yīng)了!這樣的事情,他!居然!答應(yīng)了! 這種犧牲大無畏精神快讓顧清歌震驚了,怎么還沒把張巍感動死。 接下去的事情,就是剛才顧清歌所遇見的了。要不是在中途,顧清歌陰錯陽差在這個身體上醒來,現(xiàn)在發(fā)生什么事情,不用細(xì)想就知道。 呵。 張巍有毛病,原身顧清歌也是有毛病。 顧清歌之前跟張巍在一起的時候在學(xué)校外面租了一個小公寓,現(xiàn)在正適合用來落腳。 顧清歌回憶了一下路線,然后慢悠悠的往回走。 夜已經(jīng)很深了,在路上很難打到車。 顧清歌環(huán)顧了四周,想了想打算要抄近道。 從這里回到學(xué)校附近的小公寓有一條近道可以走,不過有點(diǎn)偏僻,加上最近那里發(fā)生過幾起搶劫之類的事件,這大晚上的應(yīng)該不會有人走。 不過顧清歌仗著自己藝高人膽大,在地球這個地方暫時不會遇到什么危險,為了節(jié)省時間,所以才慢悠悠的晃了過去。 但是誰能想到這一晃過去還真的晃出事來。 顧清歌走進(jìn)幽暗的小巷子里,在這里沒有燈光,但他卻能準(zhǔn)確無誤的避過了地上所有坑坑洼洼的地方。 這要得益于他的精神力,有著對外界超乎常人的感知能力。 忽然,有一道冷冽的光印在了顧清歌的眼中,使得他的眼眸底下多出一道寒芒。 顧清歌微微瞇起眼睛,還沒有來得及說話,就有一個冰涼而又銳利的物體緊緊的貼著他的脖子。 “別動。” 聲音聽著非常的粗噶,兇神惡煞的。對方一張口的時候還帶著一股酒氣,這味道跟剛才的有些相似。 顧清歌有些惡心的皺起眉頭,僵著身體站著一動不動。 “跟我過來,不然做了你!”對方繼續(xù)惡聲惡氣的威脅著。 顧清歌看了一眼周圍,覺得這兩面矮小的墻體實在是太過狹小,影響他的發(fā)揮,于是二話不說,非常干脆的就跟著那個人走了。 本來顧清歌是打算到了寬廣一點(diǎn)的地方好動手的,但是對方卻被他這干凈利落的樣兒給驚著了。 再度開口的時候甚至有點(diǎn)結(jié)巴:“你、你別耍什么花招我告訴你!” 顧清歌點(diǎn)了點(diǎn)頭,無比配合:“快走吧?!?/br> 一般人都會拼命的掙扎,還要費(fèi)好大一番功夫。這個人怎么這么乖呀? 劫匪忽然沉默下去了。 可能是覺得有點(diǎn)不好意思。 不過該駕著的刀還是駕著,還是沒有要移開的意思。 顧清歌因為感覺有些累,走的慢慢悠悠,對方居然也不催。 等來到了一片比較寬闊的地方,顧清歌的眉頭不由得挑了一下,神情有些詫異。 因為他沒有想到這些年頭就連劫匪的裝備都這么豪華。 托以前顧清歌特別喜歡奢侈品,現(xiàn)在的顧清歌一眼就能夠看得出來,面前停著的這一輛車,是一輛價值不菲的超級跑車。 有買跑車的錢,還打什么劫?應(yīng)該是害怕別人會打劫吧? 想不通。 可能是愛好吧。地球人的愛好挺特別的。顧清歌想。 顧清歌站著不動了。 因為在豪車旁邊圍著幾個人,他們幾個人身上都有了不同程度的傷,具體反應(yīng)在臉上青紫的印記上。站姿也很別扭,有的捂肚子有的抱著手。 在車頭那里還有一個哥們被團(tuán)團(tuán)圍住,人太多,燈光太暗,影影綽綽,看不清他的臉。 看來這還是團(tuán)伙作案,并且苦主并不是他一個。 “這人誰?” 黑暗中一個聲音打破黑夜的寂靜。 顧清歌循聲望去,看見一個五大三粗的漢子走出來。雖然這里夜色很濃,幾乎伸手不見五指,但是顧清歌卻能依稀看清他的樣貌。 他長著一張?zhí)貏e標(biāo)準(zhǔn)的兇神惡煞臉,臉上的橫rou看著很兇,眼睛旁邊還斜著一道刀疤,就差沒有在臉上寫“我是壞人”這四個字了。 “大哥,這小子是我從巷口帶過來的?!蹦玫兜种櫱甯璨弊拥哪莻€劫匪說:“他應(yīng)該是同伙?!?/br> 同伙?什么同伙?同伙,一聽就不是個好詞。顧清歌一扯嘴角:“我只是剛巧路過。” “他娘的挺能打!去看看有多少兄弟傷著了?傷著一個,我斷他小弟一根手指頭!” ?? 顧清歌更是一頭霧水。 難道在地球的審美中,這個兇神惡煞臉才是真善美的代表,而他只是路過而已都要被打為同伙? 他好像不小心卷入一場打架斗毆的事故當(dāng)中了。 顧清歌垂死掙扎:“不是,我真的只是路過。” “大哥,他挺老實的,但我看他不像是個好東西?!?/br> “知道了,你他媽廢什么話?趕緊押過來?!?/br> ……什么玩意兒? 壓根沒人聽顧清歌說了啥。 顧清歌認(rèn)命了。 他走過去,跟那個被人圍住的兄弟站在一處。 站在那個人的身邊,顧清歌能夠更加看清楚那個倒霉鬼的臉。 他微微一愣,眼睛里閃過一絲驚艷。 好嘛。 難怪他會被認(rèn)為是同伙,原來這廝也長了一張妖孽的臉蛋。 他五官看著比顧清歌清冷多了,臉上的輪廓也更加冷硬一些,他眼皮半闔著,看著更加冷漠,給人一種高不可攀的感覺。 有別于他渾身冰冷的氣質(zhì),他臉上帶著不正常的潮紅,糅合出一抹瑰色了。看著更讓人覺得……心癢。 只不過美中不足的是,他的嘴唇和臉色都很蒼白。額角更是掛著豆大的汗珠,看著很是虛弱。 顧清歌打量了他好幾眼,然后才收回目光。對方也不理會顧清歌,只是低垂著眼皮站著,對周圍的事情好像漠不關(guān)心。 這群人齊刷刷的站在他們兩個人面前,圍得水泄不通。 “說,這個人是不是你小弟?他是你叫來的?”刀疤臉指著顧清歌一臉兇狠問身邊的人。 那個男人慢騰騰的抬眼,第一次正眼看顧清歌。 他愣了一下,然后輕啟薄唇:“我不認(rèn)識他?!?/br> 顧清歌點(diǎn)頭,“我也不認(rèn)識他?!?/br> “誒喲我去……”刀疤臉聽了,更加生氣了,他咬牙切齒道:“你他媽把我們當(dāng)成猴子耍呢?不認(rèn)識?誰信你們???不認(rèn)識你他媽能為了他都闖到這里來?單刀赴會,挺有膽識啊兄弟?!?/br> 顧清歌:“……我不是,我只是路過?!?/br> “還他媽演上了是不?我告訴你小子,你身邊這個人打了我兄弟,今天這事兒你怎么解決?賠錢還是賠人你說?!?/br> “我真的只是——” “路過你也得給我留下點(diǎn)買路錢來!”刀疤臉陰惻惻的笑了一下,“哥哥我可不是好欺負(fù)的?!?/br> “我沒錢。” 顧清歌下個月的房租還不知道在哪沒著落呢。 他自己也犯愁。 這樣一想,顧清歌就舔了一下嘴唇,心中有些意動。 那什么……黑吃黑什么的,好像也…… 可是這刀疤臉到底是不是好人?。窟€是身邊的兄弟是好人?。?/br> 顧清歌糾結(jié)了。 他突然抬起頭來,一臉正色的研究起來。目光在那個男人還有刀疤臉當(dāng)中來回巡視,一時間糾結(jié)無比。 就在這時候,一直緘默不言的男人終于開口:“讓他走吧,這件事真的跟他沒關(guān)系。想要錢,這輛車送給你?!?/br> 顧清歌一愣,突然就不猶豫了。 這個男人還挺靠譜,也挺講義氣。幾千萬的東西說送就送。 聯(lián)邦的兄弟們也都講義氣。 顧清歌眸色稍暖,不過下一刻柔和的面孔突然一肅。 因為那個刀疤臉居然伸出手去想搜那個男人的身。 罪過,這樣美麗的臉蛋和美好的□□不能亂摸! 得益于顧清歌常年沖鋒陷陣,身邊都是一群糙得不行的糙漢,這讓他對于美麗的事物總是保護(hù)欲爆棚。 比如美麗的星球,比如身邊這個美麗的……男人。男人就男人吧,好看就行。 像他這樣萬事只想用拳頭解決的隊長,都能被評為聯(lián)邦之花,你想想這樣的隊伍在美學(xué)上還能有什么前途? 顧清歌眼眸一滯,身體先大腦一步做出反應(yīng)——抓住了那個刀疤臉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