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 可獨當(dāng)一面
“廢話真多!”秦夜不耐煩地推開水月故作兇神惡煞的臉,迎上大夫,“這女人有孕,是不是性子也會隨著變化?。俊?/br> 問完話,秦夜又擔(dān)心初若桃會聽到,便朝著床上看了一眼,確認(rèn)初若桃已經(jīng)睡沉了,才放心地額收回視線,便聽見大夫回道,“會有這種情況發(fā)生,有的變得貪吃貪睡,還脾氣暴躁?!贝蠓蛘f到這里的時候,回頭看了一眼床上的初若桃,接著道,“不多也有的會變得溫婉許多,孕婦嘛,身體里多了小生命便會焦慮,這種焦慮又會一多種方式表現(xiàn)出來,就如同您說的,性情大變?!?/br> “哦~”秦夜恍然,自袖間取出一定銀子遞到大夫手中,“我夫人的身體沒別的問題吧? “有?!贝蠓蛏焓纸舆^秦夜手中的銀子,看秦夜臉色變了,忙接著道,“夫人孕體特征穩(wěn)定,但目前不能確認(rèn)是幾胎?!?/br> 等大夫的話說完了,秦夜這才松口氣,擺擺手道,“知道了知道了,上次來不就說過嗎?是雙胎?!?/br> 大夫見秦夜還記得他,便笑開了花,想想上次的那錠金子,心里的便更加樂呵了,“不是,不是,我的意思是,夫人體內(nèi)可能不只是兩胎。” “不!”秦夜驚得身子一晃,忙朝后退了一步,靠在床欄上道,“不是兩個了嗎?” 大夫笑著道,“現(xiàn)在的脈跳的有些節(jié)奏亂,想必是夫人之前受了累,再過些時日,我再來與夫人診一次,到時方知是幾胎了?!?/br> “好好好!”一直站在一邊靜聽的初勘,聞言連連贊道,破天荒的自袖間取出一錠銀子來,當(dāng)在大夫手中,“勞煩您了,勞煩您了。” 大夫笑呵呵的手下銀子,在管家的帶領(lǐng)下,出了閣樓。 初勘命人將閣樓內(nèi)桌上的殘局收去,便將秦夜叫到了房門外,“秦夜殿下,初若桃的身子金貴了,我也不敢留她在揚州了,煩請殿下帶她離開,去一個安全的地方,好好養(yǎng)胎,待我孫兒滿月時,我再去看望便可?!?/br> “帶她去哪?”秦夜問道,“冥府陰氣太重,便是她自己久居都會染一些陰氣,天上的兩位最巴望的便是初若桃有孕,這樣他們就有理由將帝位推到我身上,魔界時局又剛穩(wěn)定,內(nèi)jian都不知除沒除盡,要她如何安心養(yǎng)胎?” 秦夜一口氣與初勘理了利弊,初勘聽的目瞪口呆,“魔,魔界?何時又多出來一個魔界?” 在凡人的眼中,魔就是壞人,是要被斬殺的人,如今自家女兒與魔界又扯上了關(guān)系,初勘便將所有緣由都推到了秦夜的身上,顧不上心里的害怕,一把抓起秦夜的衣領(lǐng),問道,“說!你到底是什么人!” 秦夜皺眉推開初勘的手,不解的問道,“什么什么人?” “你到底是什么人?為何會將初若桃牽扯進(jìn)如此復(fù)雜的環(huán)境中?”初勘再次問道。 秦夜看一眼莫名奇妙就生氣的初勘,走到床邊坐下,邊將初若桃腳上的靴子脫掉,邊回初勘的話,“我既是天族人,也是冥府的君,而,你女兒呢,是魔尊轉(zhuǎn)世,最近一些時日剛剛將魔界大權(quán)收回?!鼻匾拱仓煤贸跞籼姨痤^來看向初勘,問道,“哪里復(fù)雜了?” 初勘一時語結(jié),同時也有些發(fā)懵,他不知道,他那個靠著自己本事修成仙身的女兒,何時成了魔界的魔尊?初勘回身快走幾步,到門邊扶著門才回身看向秦夜,“我不管她前生是什么,現(xiàn)在這里真的不安全,請你快些帶她離開,找個安全的地方待產(chǎn)。” 初勘幾次三番的說不安全,引起了秦夜的注意力,秦夜將手探至初若桃額間的玉扣上,用靈識將武清喚出來,囑咐道,“你守在榻前,我去府門外看看?!?/br> 武清看一眼床上的初若桃,忍不住想起來寒荒國的那件事,有些發(fā)怵的后退了幾步,回道,“我,我怕我保護(hù)不了主人?!?/br> “你!”秦夜有氣發(fā)不出來,便再次將手搭在初若桃眉間的玉扣上,喚道,“你們?nèi)齻€誰出來一下,待我看護(hù)她一會兒?” 秦夜的聲音落罷,便見戰(zhàn)刀條地飛了出來,單膝跪在初若桃床前,搭手道,“戰(zhàn)刀絕不會讓任何人靠近主人!” 秦夜站起身來,指一指初若桃眉間的玉扣,道,“一個個的怕什么?那里面不還有兩個嗎?若是有危險,都出來不就行了!再說了,我也不走遠(yuǎn),就在附院門口,又不是回豐都城!” 戰(zhàn)刀低著頭走到床尾,朝著瑟縮的武清看一眼,喚道,“你去床頭,我們分管東西。” “好。”武清還是有些不自信,顫顫的走到初若桃身邊,看到初若桃嘴角的笑后,忍不住又朝著初若桃靠近一些,最后索性蹲在床頭,伸手抓著初若桃的手,湍湍不安。 秦夜無奈的搖搖頭,原地化作一團(tuán)霧氣自窗口飄出,朝著府門飄去。 整個府院,秦夜設(shè)的結(jié)界還未撤去,秦夜出了府院便回頭看了一眼結(jié)界,伸手探了探結(jié)界后,抽回手,原地掃視一圈府門的周圍,口中念了一串咒語后,身邊便出現(xiàn)了一個跪著的黑色人影。 “最近城主府可有什么異樣?”秦夜沉聲問道。 那人忙低頭回道,“回稟君上,城主府除了換了一個管家之外,其余人都沒什么異樣?!?/br> “你退下吧,吩咐人盯緊府內(nèi)外的一切?!鼻匾钩磉叺暮谟叭藬[擺手,黑色人影便又原地消失不見了。 管家…… 秦夜心中念叨著這個詞,轉(zhuǎn)身看一眼高大的府門,大步邁進(jìn)府內(nèi)??磥磉€是要他親自守在初若桃身邊才好,這一次決不能湯初若桃再出意外了! 秦夜回到閣樓前時,看到管家正在閣樓的木梯口徘徊著,像是有十分著急的事一般。 “管家這是作何呢?”秦夜走過來,自背后喚一聲。 管家被嚇的一激靈,回身見識是秦夜,忙彎身回道,“回姑爺,老爺吩咐我給小姐熬了黑糖水送來閣樓,可是,閣樓上的那兩位實在太過兇狠,我不敢上樓?!?/br> 秦夜狐疑的重新打量了一遍管家,接過管家手中的放著糖水碗的盤子,“你回去吧,這里有我伺候就可以了?!?/br> 管家的視線最后又看了一眼閣樓的窗口,轉(zhuǎn)身出了拱門。 秦夜將管家的一舉一動盡收眼底,將黑糖水湊到鼻前嗅了嗅,沒什么異樣便,端著上了樓。 “你們兩個過來,看看誰把這碗水喝了?!鼻匾挂贿M(jìn)門,便將放著黑糖水的盤子放在桌上,將戰(zhàn)刀和武清喚道進(jìn)前,交代一聲后,便重新坐回到初若桃身邊。 武清湊上前去聞了聞味道,掩著鼻子,回身走開,戰(zhàn)刀也是捂著鼻子,拒絕再和秦夜說話。 “這個味道,藥味也太濃了。能是黑糖水嗎?”武清掩著鼻子,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