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 受制于人
“姐夫你是不是困了?我扶你回房間休息吧?!睂幥甯韫室鈮褐ぷ诱f話,盡量使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充滿誘惑。 她上前一步將顧修瑾的胳膊抱在懷里,想要把人帶回她的房間。 顧修瑾喝了水之后原本想給方唐打個電話,沒想到剛坐到沙發(fā)上就覺一陣困意襲來,擋都擋不住。 幾乎在瞬間他就想到了被算計的可能,因為剛睡醒的人是不會這么快就想睡覺的。而且這種困意來勢洶洶和。他的自制力完全無法抵擋,他一直努力保持著清醒才能不讓自己閉上眼睛。 這絕不是正常的困意。而是有什么麻痹了他的神經(jīng)。 剛剛寧清歌遞給他的那杯水……有問題! 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女人竟然敢算計他?! 很好! 寧清歌被推的一個趔趄差點撞到翻桌上的魚缸,她看了一眼顧修瑾,他雙眼赤紅,眼里含著怒火。 都這個時候了還能保持清醒。果然不是一般男人。 這么想著,寧清歌心里更加興奮。在他清醒的狀態(tài)下變成他的女人,感覺也不錯。 再次抓住顧修瑾的胳膊時,她用多用了幾分力,既不會讓對方感到不適,又能保證自己不會再被推出去。 這個男人,她勢在必得! 顧修瑾心里的怒火已經(jīng)在噴涌,但是他沒有反抗之力,渾身的力量就像被卸了一樣,連說一句重話的力氣都沒有,說出來的話像在調情一樣,綿軟無力。 “寧清歌,你放手!” 寧清歌沒想到顧修瑾還有說話的力氣。不禁莞爾道:“姐夫,很快你就會樂不思蜀,你確定要我放手嗎?” 顧修瑾聽了他的話心里厭惡至極,簡直想一巴掌甩到她臉上,但是身上的無力感越來越重,到最后只能半倚在寧清歌身上才能勉強不讓自己掉下去。 寧清歌心里雀躍。已經(jīng)想好了萬全之策。 若是明天顧修瑾醒后發(fā)怒,那她就用自己是處子之身威脅他,讓他不得不對自己負責。 著只是最壞的打算,她又信心顧修瑾不會對她有任何指責,哪個男人不喜歡稚嫩的小姑娘呢? 吃慣了夏聽雪那樣油膩的女人,他肯定想換點清淡的嘗嘗。 顧修瑾在緩慢的行進過程中只覺得自己的大腦越來越混蛋。到最后完全停止了思考,但是他知道自己不能讓寧清歌得逞,否則恐怕這輩子都不會得到夏聽雪的原諒。 她還在因為上次的事生氣呢,不能讓她再有繼續(xù)鬧脾氣的理由了。 顧修瑾覺得自己簡直用了全身能用的力氣對抗寧清歌,他的腳像扎了根一樣釘在地上,不再挪動分毫。 寧清歌的力氣不算大,見他不肯配合,也不再強迫他往前走。只慢慢等著。 等他失去所有力氣。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顧修瑾覺得自己得意識在逐漸喪失,他甚至看不清寧清歌的表情,只覺得她臉上帶著得意的笑容。 心里是滔天的怒意,連帶著呼吸也開始不穩(wěn),眼中紅血絲遍布,看起來有點駭人。顧修瑾前三十年的人生里,從來沒有這么無能為力的時候。 莫說被人算計,普通人見了他連話都不敢說,眼下竟然被一個看起來沒有絲毫威脅的女人算計到如此地步。這簡直是奇恥大辱! 寧清歌怎知他會這樣想,見他比眼神不甚清明之后只媚笑著上前挽住他的胳膊,然后連拖帶拽的將他帶回了房間。 夏子忱被外面窸窸窣窣的聲音吵醒,他看了一眼從客廳射進來的光。打開門開了一下,就見寧清歌的房門剛好關上。似乎不止她一個人。 難道她待了個男人回來嗎?夏子忱眸色深沉,將房門重重的關上。 等媽咪回來他一定要讓她把寧清歌“請出去”。這個女人明顯人品有問題,不僅公然勾引顧叔叔。還往家里帶陌生男人。 真把這里當成自己家了。 夏子忱吐槽完就上了床,可是卻沒了睡意。他看了一眼床頭的腦中?,F(xiàn)在已經(jīng)凌晨四點了,再不睡等下又要起床上學了。 害。 問題很大啊! 顧修瑾覺得自己的還沒有完全失去意識,耳邊窸窸窣窣的脫衣聲他聽得到,寧清歌的碎碎念他也聽得到,更甚者連床單的摩擦聲都能聽到,就是沒有辦法出聲。 寧清歌關上門前他看到了夏子忱的臉,但是那個時候他已經(jīng)失聲了,沒有辦法求救于兒子。 盛怒之下,原本已經(jīng)沒什么力氣的他硬是氣的胸膛鼓起,隨著呼吸起伏。 寧清歌將身上的衣服脫光,然后爬上了床,開始脫顧修瑾的衣服。 她動作輕柔,生怕自己尖利的指甲劃到顧修瑾的皮膚,在加上顧修瑾并不怎么配合,上身輕薄的三件衣服整整脫了半個小時才脫下來。 “姐夫,你真的沒有必要為jiejie守身,你還不知道吧,她在a國過得可比你想象中快活多了?!?/br> 她說完嬌笑兩聲,手向下探去。 顧修瑾本來已經(jīng)迷蒙的神智在聽到夏聽雪的名字時清醒了幾分,在寧清歌的手碰到自己某處時他倏地睜開了眼睛,想獵鷹一樣盯著一瞬不瞬的睜著她。 寧清歌嚇得收回了手,不可置信的看著神色清明的顧修瑾。 怎么可能?!都已經(jīng)這個時候了他怎么可能還是清醒的?! 這個男人的意志力真不是一般的強悍! 但是這個時候收手顯然是不可能的,她只能將計劃進行到底。 皮帶扣子被解開的時候,顧修瑾心里咯噔一下,眼睛里像是要滴出血來。 今天的感覺真是糟透了,從來只手遮天的顧氏總裁第一次被人拿捏的無計可施,他簡直想殺了寧清歌。 室內寂靜,只能聽到顧修瑾急劇的呼吸聲,但是各懷心思的兩人都沒有聽到大門處傳來的輕微聲響。 夏子忱剛閉上眼睛就聽到很輕微的開門聲,他一下睜開眼睛,披上外套打開房門向外走去。 黑暗中,有一點熟悉的香味飄來,夏子忱幾乎一下子就認出了來人。 他將手中的狼牙棒放下,打開了客廳的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