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 你還是一如既往的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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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下一秒,薄夜寒的目光便直直的越過溫以玫,朝她的方向看了來。 幸好她走到了一旁。 在沒有看見薄老夫人之前,她還是不要和薄夜寒正面沖突吧。 陸漫進了場內(nèi)。 大廳布置的很簡單,來來往往的人數(shù)挺多。 應(yīng)該也有一些外人,比如不遠處的蔣清秋,她的身邊混了一群女人,好幾個熟悉的面孔。 就是之前在薄家老宅看到的那些。 陸漫簡單吃了兩口糕點,終于等到了老夫人的出現(xiàn)。 溫以玫和薄夜寒都走向了門口,薄老夫人和薄夜寒的父親薄為欽一起等在那里。 大廳頓時所有的目光都朝門口看去。 一時間,寒暄的湊熱鬧的紛紛上前打著招呼。 溫以玫微微擋在老夫人面前,以防人多有什么意外。 對面前的眾人她的臉上是慣常的禮貌又生疏的微笑。 一如她剛才看到陸漫時的表情。 等到人群終于平靜下來,陶英笑著拍拍溫以玫的手。 簡單說了兩句,她的目光開始在場內(nèi)轉(zhuǎn)了起來。 “母親,您是在找人?”溫以玫溫聲詢問。 她的話音正落下,陶英的目光對上了陸漫的,淡聲笑起來:“是啊,約了個小丫頭過來,讓你們見見?!?/br> 說完,她沖著陸漫招招手。 陸漫其實一直觀察著那邊的動靜,看到這一幕,起身走了過去。 迎著薄夜寒鋒利的目光,溫以玫和薄為欽復(fù)雜的神色,她緩步走了過去,身姿挺括不卑不亢。 “這不是夜寒他……” 溫以玫很快反應(yīng)過來,話說到一半,陶英抬手打斷了她的話。 “我知道,”她一邊說著,一邊拉過了走到她面前的陸漫:“但今天她可不是夜寒的什么人,她是作為我的干孫女,被我邀請過來的?!?/br> 薄夜寒的表情,早在看到陸漫的一瞬間,便像是蒙上了一層冰霜般,漆黑如墨的眸子一暗到底。 薄為欽站在一旁。 對于陶英的話,他僅僅是愣了一下,很快瞇起眼睛若有所思。 溫以玫臉上有些訝異,卻是很快帶著善意的笑起來:“原來如此,我倒是不知道這層關(guān)系,不過也是巧,剛剛在門口還碰見了她?!?/br> “是么?”陶英看向陸漫,似是有些好奇事情的經(jīng)過。 陸漫點頭:“剛才沒有邀請函被保安攔下了,是薄夫人出面解了圍?!?/br> 陶英面上笑意更濃,帶著幾分滿意看向溫以玫:“這也是緣分,也怪我,倒是將邀請函的事給疏忽了?!?/br> “母親忙了這一場接風(fēng)宴,有些事不小心忘了自是情理之中,不用自責(zé),小漫也沒出什么事,不是么?” 溫以玫的稱呼已經(jīng)換了個樣,平靜的看向陸漫。 陸漫對上她的目光。 她眸底似乎帶著幾分溫柔,就如一個親切的長輩看著晚輩般。 陸漫沒有多想,也不會多想。 人心都是隔著一張肚皮,更何況在薄家這樣的地方,每個人都有好幾張面具帶在臉上。 于是她帶著得體的笑意點頭:“是的,剛才也謝謝溫阿姨了?!?/br> 一來一去兩個稱呼,逗得陶英開心的笑了兩聲。 她笑完又掃了眼一直不說話的薄夜寒,似是嗔怪般。 她道:“也罷,小漫和夜寒沒有緣分,和我卻有十足的緣分?!?/br> “以后你們可要忘了以前的事,把她當(dāng)真正的薄家人一樣對待,可都能給我老人家一個面子?” 她話說到這份上,就連薄為欽臉上也泛起些清淺的笑意,和聲道:“母親說笑了。” 溫以玫自然點頭。 唯獨薄夜寒,棱角分明的臉上幾分冷峻,依舊不發(fā)一語的看著陸漫。 陶英也不管她,拉著陸漫便往里走:“好了好了,人都到齊了,上菜吧。” 一聲令下,桌子上的甜品糕點很快撤了下去,換上了一道道美味佳肴。 薄為欽和溫以玫回來,陶英也沒有再硬拉著陸漫坐在她身邊了。 便讓她按照位分坐了下去。 位分,她是什么位分?她是薄老夫人的干孫女。 因此這一安排,她恰好就坐在了薄夜寒的身旁,他的右手邊。 感受著身邊冰山一樣散發(fā)著冷氣的某人,陸漫目不斜視,直看前方。 結(jié)果方面,坐在她對面的,正好是蔣清秋,一見她看過去,還翻了個白眼。 陸漫收回目光,看著面前的餐盤。 她苦中作樂,突然覺得自己是在參演某出‘宮廷大劇’。 這場上的眾人,可不就是皇太后帶著皇帝和皇后,下面坐著太子,以及隨時準(zhǔn)備謀朝篡位的藩王。 默默想到這一切,陸漫緊繃的心情倒是輕松了。 她給自己安排了個炮灰的身份,默默看戲的路人甲,看完戲就明哲保身,偷偷溜人。 然而她身邊的人并不會輕易就放過她。 薄夜寒的余光一直注意著身旁的動靜,在發(fā)現(xiàn)陸漫臉上似是露出得意的笑時。 他輕嗤了一聲,用只有兩個人能聽到的音量嘲諷道:“昨晚義正言辭說要離開的人,現(xiàn)在坐在這個位置,陸漫,你還是一如既往的令人感到惡心?!?/br> 陸漫得到他的評價,默默舉起眼前的杯子喝了杯水。 也許是受了他話的影響,她覺得杯中的水也泛著股惡心的味道。 她放下杯子,平靜的看回去。 “你忘了,是誰費盡千辛萬苦要留我下來的么?” 薄夜寒薄唇輕抿,鷹眸危險的瞇了起來。 陸漫輕笑,像是笑的開懷:“怎么樣,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滋味好受么?” “所以呢?你接近我奶奶,是真的異想天開想從薄家得到點什么?” 薄夜寒的聲音低低的,他突然不再看著陸漫,而是筆挺著上半身看向了前方,一副和身邊人沒有任何交流的樣子。 “你不要忘了,你當(dāng)年是怎么對我的?!标懧攘藘擅耄鋈灰蛔忠活D的說道。 “那是你應(yīng)得的?!北∫购畮缀跏呛敛华q豫的回道。 當(dāng)年陸漫利用和他爺爺?shù)年P(guān)系,逼著他娶她。 甚至還暗中派人傷害陸雪,若不是他及時趕了過去,陸雪早就喪命了。 這樣的蛇蝎女人,怎么配他來好好對待? “既然如此,那你就等著看,我怎么一點點的報復(fù)回去?!?/br> 陸漫其實是在配合著他故意回答。 然而在說出口的一瞬間,她仿佛真的生出了一種從未有過的想要復(fù)仇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