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diào)笑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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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西洲要找的其中一本書是《小王子》的英文原版。 她本來就有一本,沈相思上星期借去后愛不釋手,沈西洲也不是吝惜書不肯送她,只是那上面寫有自己當(dāng)年的筆記,不太適合,所以今天順道買一本回家。 “西洲,我們班主任…我有點眼熟?!瘪惐晨恐鴷?,側(cè)著頭看沈西洲。 沈西洲找到要找的書,抽出來,轉(zhuǎn)頭問她:“你認(rèn)識?” 覃欲陳用不確定的語氣說:“總覺得在哪見過她,我不記得了?!?/br> 她覺得宋紓眼熟,應(yīng)該是在哪里見過,可能她們只有一面之緣,所以一時想不起很正常。但是假設(shè)只有一面之緣,她依舊覺得眼熟,那肯定是有所接觸,至少對方做過什么讓她記憶深刻的事。 沈西洲想通其中關(guān)系,看著她似有所思。 覃欲陳低著頭看自己的藍色帆布鞋,她眉眼英氣,在暖黃燈光下顯得雌雄莫辨。 無端的,沈西洲走了神,想起第一次見到她是在十二歲,葉遇帶著她登門拜訪,半大點的女孩站在大人后幾步的位置,堅忍如松。 沈西洲身邊這一眾朋友,她對覃欲陳不僅有友情,還有對才華橫溢的人由衷的欣賞和愛惜。 回神,她錯開話頭:“我爸說等你有空來家里,他給你講講《漢書》?!?/br> 沈清和在國學(xué)上的造詣匪淺,覃欲陳又天生是學(xué)國學(xué)的好料子,幾年前與沈清和一見如故,后來便以師生相稱。 “明天方便嗎?”覃欲陳對這些生澀拗口的字句很是喜愛。 “我怕葉遇酸,周末還不和她在一起?!鄙蛭髦扌υ捤?/br> 覃欲陳佯怒:“你還說,剛才居然出賣我?!?/br> 兩人笑鬧一陣,沈西洲又去把其他書找齊,付了款后準(zhǔn)備回家 臨出門時,外面下起小雨,覃欲陳把傘給她撐開,塞進她手里:“仗著今天回溫,晚上穿那么少出門,你小心感冒。” 沈西洲知道她關(guān)心自己,笑:“你盼我點好,回了,再見?!?/br> 清秀身影和雨傘一起溶進漫天夜色。 沈西洲返校那天滂沱暴雨,沈南風(fēng)看過天氣預(yù)報,趕早開車把她們送去上學(xué)。 沈南風(fēng)先把沈西洲送到學(xué)校,“砰砰”沈西洲突然折回來,敲響她的車窗。 車窗降下,沈南風(fēng)困惑地看著她:“怎么不進去?” 沈西洲一手撐著傘,一邊幫她攏好微開的衣領(lǐng),領(lǐng)子立起,正好遮去鎖骨上的淡淡淤青。 她的動作細致地像給青瓷上釉,不會讓沈南風(fēng)覺得羞惱或難堪。 沈南風(fēng)即刻醒悟過來她的意思,自己撩過長發(fā)垂到胸前,食指抵在唇間,作出噤聲的手勢:“噓,要保密哦。” 沈西洲對上她狡黠的笑容,心知這件事她不想招搖,何況是jiejie的私事,不便多問,于是點頭,轉(zhuǎn)身走進學(xué)校。 她在食堂吃完早餐后才回班,因為下暴雨,從家到學(xué)校的那條路段堵車,她比平時來得晚,班里同學(xué)大部分來齊了。 “你們說教育局的領(lǐng)導(dǎo)是不是腦子生銹,泡酒罐子里泡傻了,這么大的雨還要學(xué)生上學(xué)?!泵锨飻Q著褲腳上的水,嘴里罵罵咧咧,她暫時忘記現(xiàn)任教育局局長是她的大姑父。 林燕笑深以為然:“高中生最沒地位,地球到末日,我們也不會放假?!?/br> “你是掉湖里了?”沈西洲坐回座位,把抽紙送過去。 孟秋語氣悲憤:“不,是水坑?!奔依餂]時間送她過來,她自己過來時不小心被人推到一個淺水坑,褲腿都濕透了。 南桑路過她們時聽到她們的對話,輕飄飄撂下一句:“怕是糞坑。”然后還作出一個皺鼻子的嫌棄表情。 林燕笑和覃欲陳交換一個眼神,不約而同趴在桌上笑到肚子疼,沈西洲厚道,沒笑出聲。 孟秋氣得咬牙切齒,恨不能把手中的紙巾糊她們臉上。 駱駱走過來,手里拿著一條剛從學(xué)校商店買的新校褲:“你別弄了,去換掉吧?!?/br> “謝謝駱駱!”孟秋歡呼一聲,拿著褲子往外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