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濁液·第五章：坦白

    作者：大太零

    2021年7月14日

    夜空深邃，浮云散漫，城市的天際線華燈閃爍，漫過了云間點點星光。

    而在地球另一頭，碧藍(lán)的空中白云如畫，清風(fēng)徐徐天明日朗。

    華麗的房間內(nèi)，兩扇折窗映出一片草坪翠景，一名絕美的婦人神情悠然地端

    坐桌前，她眉如柳葉面似暖玉，香腮上掛著淺淺的酒窩，銀眸含笑，靜靜盯著面

    前的屏幕。

    上面有著一張yin靡的母子合照，而在屏幕上方的收件人名一欄，赫然寫著

    “陳榮”二字。

    白皙的玉指不停輕點在鼠標(biāo)上，似乎隨時都會按下去，朱唇微微揚起，輕輕

    出兩聲淺笑，美甜蜜的酒窩深陷，印出美貌容顏上更甚的笑容。

    「有意思嗎這種事？你打算干到什么時候？」諾大的房間內(nèi)，突然出現(xiàn)另一

    股責(zé)備的聲音。

    「這種事？」美婦微抬白皙的面頰，銀眸瞬間浮過一絲寒意。

    轉(zhuǎn)瞬之間，表情又變得祥和平靜，微笑著說，「是啊，這種事，很有意思?！?/br>
    一聲微不可查的嘆息。

    「……隨你的便。你到底喜歡什么樣的？高的矮的胖的瘦的，鬼佬也行，只

    要你說出個標(biāo)準(zhǔn)來，我就給你找來。」

    「呼呼?！姑缷D的視線落在少年英俊的面孔上，又落上他身旁那位母親端麗

    嬌艷的胸脯，玉臂輕撫上自己的胸口，躍動的手指，仿佛在撥弄著乳尖上的乳夾。

    短暫的沉默后，她優(yōu)雅磁性的嗓音回蕩在房間中，「我喜歡我喜歡的，可又

    不喜歡我的這種人，你能給我找來？」

    「你……！」神秘人的聲音聽起來很著急，「你以為你多大年紀(jì)了，還十幾

    歲？我小女兒都快滿十三了，你還打算拖到什么時候？！你知不知道叔叔阿姨多

    擔(dān)心你！」

    少婦不慌不忙地回答他，「誒，我知道哦?？蛇@是我自己的事，用不著你cao

    心?！?/br>
    「夠了！」又是一聲悶哼，「那么大一家子人里面就你不懂事！你說你對不

    對得起……」

    「我們家的事什么時候輪到你插嘴？」美人柳眉一簇，露出一臉寒意，「不

    會說話，就給我滾?！?/br>
    「……」神秘人放低語調(diào)，「我也是在關(guān)心你?！?/br>
    「滾?！?/br>
    「還是這臭脾氣，真希望有人能治治你。」

    嗙——！

    「敲什么敲，我走就是！」那人立刻起身，走到門前，回頭說道，「叔叔還

    叫我告訴你，差不多得了。你現(xiàn)在的動作弄得上面有些人很緊張?！?/br>
    「我知道規(guī)矩。」

    「知道就好，不要鬧出大動靜。有時間就多干正事，惹出麻煩還不是我們給

    你善后?！?/br>
    「跟我說說什么叫正事？」絕色美婦雙臂抱胸，冷聲道，「要不要說說你干

    了那些正事？你哪來的臉？」

    「……你都對，你厲害，我說不過你。反正你要守規(guī)矩?！?/br>
    美婦依然沉著臉，「回去告訴你下邊那些人，哪個敢向我兒子泄半句，我

    就要哪個好看。」

    那人輕輕嘆氣，回頭再說，「哥再勸你一句，別嫌煩。那孩子夠可憐的，你

    怎么就不放過他？」

    「我兒子的事，輪不到你插嘴。別廢話了，快滾。」

    「你是不是有??？真想要兒子，你自己趕緊生一個不就……」

    「滾！」

    ……

    地球另一邊，夜。

    「老鐵，你我做的對嗎？」顏斌聳搭著眼皮，抽出屄里的手指，放在鼻前嗅

    了嗅。

    「斌哥做得對?！箘⒊勘边f上一根白毛巾。

    「會不會太殘忍了點？」他隨手撥開毛巾，攤手搭在身邊的小翹臀上。

    「斌哥也是為他好?！?/br>
    「是啊，我也是為他好。」顏斌盯著屏幕上的女性，苦笑道，「讓他去做，

    總好過我去。」

    「都是沒辦法的事?！?/br>
    「唉。」顏斌嘆出一口氣，撐腰翻身，抬腿夾住身側(cè)那句雪白嬌艷的胴體，

    「到時候他肯定會罵我祖宗八代。你回去吧，順路去看下你弟弟，讓劉姐少給他

    吃甜的。過兩天我想去你家玩，幫我做下準(zhǔn)備?！?/br>
    劉晨北微微一笑，「好的斌哥。」

    顏斌也會心一笑，「謝謝兄弟了。」

    ……

    市中心，豪華寫字樓，梁麗珍辦公室內(nèi)。

    「喲，這是哪門子風(fēng)把您給吹來了？」女強(qiáng)人一臉笑盈盈，后背搓著皮椅，

    仰頭地望著身前佝僂的丈夫。

    「麗珍啊，我托人帶了些小東西。」劉文往桌上放下兩個素色禮盒，老臉堆

    起褶子，退回身位，端端站在桌前，「一半你拿著，另一半麻煩你給姐妹們捎過

    去?！?/br>
    梁麗

    珍瞟了一眼，也不問是什么，鳳眼含笑，直勾勾地刻他身上，「無事獻(xiàn)

    殷勤，非jian即盜。說吧，什么事？」

    「沒事，沒事哈。我就想問問……咱干兒子最近還好嗎？」

    梁麗珍挑起嘴角，「斌斌好著呢?！?/br>
    「哦，那好，那就好……」劉文老臉不停抽搐，支支吾吾想再說什么。

    「有話快說，到底什么事？」

    劉文身體一顫，忽然撲通一聲趴在了地上，「老婆！老婆你知道的，我一直

    有聽話！勞煩老婆大人給白小姐傳個話，求她一定留我狗命，我以后也聽話，我

    會好好聽話！我……我還打聽到我還有個遠(yuǎn)親三姐家女兒生的不錯，也是天生的

    賤母狗命……」

    「你還真是畜生。」梁麗珍冷哼一聲，厭惡、惡心、鄙視，各種各樣的情緒

    一并浮現(xiàn)在她冷峻的臉上。

    啪！

    「對！我是畜生！嘿，嘿嘿……」

    啪！啪！

    「我是豬狗不如的老畜生！」劉文一邊諂媚笑著叫嚷，一邊抬手啪啪地往自

    己臉上扇。

    「省省吧?！沽蝴愓淇聪蛩难凵?，就像在看一只臭蟲，「讓你靠山放心，

    白家小姐不會胡來。你自個兒也放心，你死不了，照白小姐的秉性，要死我們也

    一起死?；厝e讓兒子看出你不對，這孩子現(xiàn)在可機(jī)靈，要是告訴斌斌就麻煩了。」

    「好……好的。」

    「干脆這幾天你就別回家了，斌斌說過兩天要來家和我玩，你收拾好再回家，

    該怎樣就怎樣，好好演你的戲，裝作什么都不知道。另外找個時間去和陳榮說，

    就說我提的周末兩家一起去郊游，我們把兒子帶上，讓他這次務(wù)必要把一凡叫上。」

    「好的?！箘⑽牟煌｜c頭哈腰。

    ……

    是夜，家中。

    顏斌之后給我發(fā)來了更多資料，其中有白蓉學(xué)生時代和他姑姑的合影，也有

    幾張白蓉和一群陌生人的合照，我認(rèn)出了幾名老者，都是曾經(jīng)在電視上見過的大

    人物。

    他還給我發(fā)來了一些手記，看起來像是劇本一類的東西，上面記述的就是肖

    靜媛背叛、然后被白蓉逮到，然后再背叛再被逮到的一些設(shè)計，其中關(guān)于白蓉心

    理的分析記載得相當(dāng)詳細(xì)，也搭配了很多幅思維導(dǎo)圖，包括了類似于這樣做了白

    蓉會懷疑，然后這樣她會開心，這樣做可以拖多久，等等等等。

    看起來顏斌很想證明他們的的確確是在演戲給白蓉看，我也是越看越覺得就

    是那么回事。

    肖靜媛這邊也是，白天下來就完全進(jìn)入了我理想中的那種圣母模式，不再一

    口一個“爸爸”這樣嗲嗲亂叫，只是安安靜靜的由我愛撫親抱，一身姿容沉靜溫

    婉，或許是投我所好，但我真的很受用，我真不太喜歡她那種刻意到rou麻的諂媚

    模樣。

    可我就覺得這里面有鬼。

    如果說肖靜媛的遭遇都是苦rou計，那其他人呢？照顏斌講有一大票人幫他演

    白蓉，我不信這些年白蓉就一點端倪都看不出來，她如此狠辣，不至于蠢。

    除非這事里就有鬼。要不我這事白蓉也知道，弄不好她是幕后投資商，顏斌

    和肖靜媛是現(xiàn)場導(dǎo)演加演員。反正我必須把弦繃緊，如果他們的目的是再一次戲

    弄我的感情，那以我白天的表現(xiàn)來說，他們應(yīng)該會很滿意。

    雖然我也覺得我的本色出演已漸入佳境，但不能自滿，多少還是欠點火候，

    我認(rèn)為，重點仍舊在“感情”二字的表現(xiàn)上。

    要將感情表現(xiàn)得更加合理，也不能表現(xiàn)得太弱智，那樣反而顯得假。所以我

    還是要時不時表現(xiàn)出那么一點點猶疑，再將濃烈的愛意表達(dá)換成更加內(nèi)斂的方式

    表達(dá)出去，因此在晚自習(xí)后，我一回家就翻出家庭相冊，再一頭扎進(jìn)房間，主

    動去回味過去的母子溫情。

    不用懷疑，不管是在我房里還是其他任何地方，家里的一切肯定都處在監(jiān)控

    中，為了不讓表演露出破綻，我得全情投入，真真正正地去激發(fā)出心中那份對母

    親的愛意。

    我愛肖靜媛是不爭的事實，雖然我在表演，但我希望她沒有，這種矛盾的心

    情，此刻正好又契合了我的表演方式，人本來就是矛盾的生物，只有極少數(shù)人可

    以在任何事情上都不帶任何猶豫，所以他們能看到最最真實的我，一個看起來在

    是瞻前顧后，且在奮力用腦避免菜坑的三無少年。

    除了這件事，我還在思考另一個問題，那就是我如何才能變強(qiáng)。白蓉家世顯

    赫，像劉文這種成功人士都可以隨時想捏就能捏死，單憑我個人，就算給

    我八輩

    子時間可能都掰不過她一根手指。照顏斌所說，白蓉之所以不敢在國內(nèi)太放肆，

    全是由于白家長輩和劉文那派的大大靠山有交情，太高級的事情我不懂，就假設(shè)

    我也能找個大靠山，或許才能真正地掌控命運。

    我要找，就可以找類似于白家死對頭的這種人物，問題是我怎么找得到，找

    到了又怎么能讓他們認(rèn)為我有價值？我究竟不過是一個白紙一樣的高中生，要錢

    沒錢，要權(quán)沒權(quán)，可能我僅有的籌碼就是知道白蓉想干嘛，或許還能算上她殺那

    幾人的證據(jù)。

    不過也可能我是在找死。

    死不可怕，怕的是死得憋屈，更怕的是憋屈死。

    從我入坑到現(xiàn)在，滿打滿算也才三周時間，我就是自以為是太多，實際知道

    得太少，先暫時不想，專注于眼下，事情要一件一件去解決。

    哐哐。

    輕輕的叩門聲響起，聽起來是我的母親送屄來了。

    果然緊接著就聽到肖靜媛的聲音，「凡凡？」

    「嗯，請進(jìn)?！?/br>
    房門被緩緩擰開，她端麗的身影和微笑的面龐隨即出現(xiàn)。

    我合上手中的相冊，也對她報以微笑，「爸爸睡了？」

    「睡了?！挂浑p美目盼盼，她抬起溫柔的玉臂，如清風(fēng)拂水般優(yōu)雅地合上了

    房門。

    她看起來特別漂亮，臉頰白皙透明，柔唇上粉彩晶光閃閃，我不禁心生疑問，

    「媽，你化了妝？」

    「嗯?！顾c了點頭，帶著一身的溫婉氣質(zhì)邁動蓮步，走到我面前停住，低

    頭解起了睡衣的紐扣。

    淡雅的體香涌進(jìn)鼻中，老式的睡衣下，是一件極其性感的鏤空內(nèi)衣，兩團(tuán)挺

    拔的美乳上邊還搭著一層半透明的黑色薄紗，蓓蕾和乳暈若隱若現(xiàn)，比起完全袒

    露，更添幾分幽雅的情趣。

    當(dāng)她脫掉睡褲，讓我看到玉胯上是一條同樣款式的黑色蕾絲花邊鏤空內(nèi)褲，

    恥部誘人的毳毛裸露在外，與雪玉般柔嫩的肌膚黑白分明，如同水墨畫卷上的小

    草般柔美秀麗。

    「媽，你好美。」我扣了一手jiba，嘴里發(fā)出由衷的贊嘆。

    她美目粼粼，淺淺一笑，放好睡衣，回身走到床前，不待我說話，徑直彎下

    紅玉般的雙膝，跪在了我的腳下。

    我把相冊放在床上，趕忙挪過去扶她，「干嘛啊，怎么又跪下了。」

    她蹙著柳葉蛾眉，螓首輕搖，拒絕了我的攙扶。

    「mama有些話，想對你說?！?/br>
    我也蹙起了眉頭，微笑著答道，「有什么話你就說吧，別這樣?！?/br>
    「凡凡，mama想讓你知道……mama想，再告訴你一次?！?/br>
    「唉，什么??？」

    「對不起，mama錯了?！顾瓜旅理?，忽然低頭，俯首趴在了我的腳下，「

    mama會永遠(yuǎn)對凡凡好，mama發(fā)誓……老天爺在上，肖靜媛以身為契，永不背誓?！?/br>
    「你又來了，快起來！不然我生氣了！」我再彎腰去扶她。

    她無動于衷，堅持俯趴在我腳下，「求你答應(yīng)mama！求你……讓mama再任性

    一次?！?/br>
    我無奈起身，口中略帶怨氣，「媽，你真沒必要這樣。顏斌今天找我聊了很

    久，又跟我說了你的事，你就老實說，是不是又是他叫你這么做的？」

    她這才緩緩抬起了頭，面無表情地望著我，「不是。不是斌斌的要求，是媽

    媽自己的決定?！?/br>
    「干嘛說這些?！刮覜]好氣地噴出一句，偏頭不去看她，心中不免有些動容，

    又十分唾棄這是演技。

    沉默片刻，她再度俯下身子，磕在我腳下，「……求你，讓mama贖罪?！?/br>
    我放平語調(diào)再同她說，「媽，你要怎么說？你要真為我好就趕緊起來?！?/br>
    「凡凡……」她緩緩開口，「mama知道，你沒有原諒mama……」

    「我說了好多次我不在意了！」我猛地從床沿站起來，悶哼一聲又坐了下去，

    「你到底什么意思，我在跟你演戲？」

    她深深吸進(jìn)一口氣，提高聲調(diào)，「mama沒有奢求你的原諒，只想求你再給一

    次機(jī)會！」

    「當(dāng)你主人就是給你機(jī)會？媽，我始終當(dāng)你是mama，我也只想當(dāng)你兒子?！?/br>
    「起來吧。要不馬上出去，誰愿意當(dāng)你主人你就去找誰去。」我冷冷地補(bǔ)充

    一句。

    她緩緩支起身體，一臉心痛地望著我，「凡凡，mama今天也一直在想，對你

    做過的那些事無法饒恕，為什么會覺得只要zuoai就能讓你忘記，為什么白天還會

    提出那種要求？mama真的變得很奇怪了，之前把你傷得那么深，居然沒有很難過，

    滿腦子想的都是為你好為你好，可真的是為你好嗎？mama想不清楚到底是在救你

    還是害你，甚至越想，就越覺得可怕，害怕現(xiàn)在會不會又是傷你的圈套……」

    她緩緩

    低下頭，臉上露出一絲苦澀的微笑，「我已經(jīng)分不清真假了，我也什

    么都做不了。唯一能做的，就是把自己交給你。凡凡，你不相信mama沒關(guān)系，媽

    媽能給你的，就只有這個身體和這條命?！?/br>
    她這一番話，可能是我這些天聽到的最真實、且最誠懇的告白。

    是我又被看透了嗎？

    應(yīng)該不是，我今天的演技應(yīng)該沒有大問題。

    那她確實真心實意在向我懺悔？

    我陷入了良久的沉默，突然心情變得很煩躁，勃起的roubang也隨之軟了下去。

    我努力放平心境，看向她問道，「媽，既然你都這樣說了，我也就問你一個

    問題。現(xiàn)在有沒有人在監(jiān)視這里？」

    她略作猶豫，輕聲應(yīng)道，「……是?！?/br>
    「哼。果然是這樣?！刮倚α诵Γ笅專娴臎]必要，你們可以放心，我服

    了，我是真服！」

    我仰頭在房間里望起來，笑著說，「攝像頭在哪兒呢？我一直沒找到，跟我

    說說，我跟斌哥打聲招呼?！?/br>
    她輕輕的聲音傳來，「凡凡，mama也不知道，mama覺得，應(yīng)該有監(jiān)視?！?/br>
    「嗯？」我低頭望向她，「你都不知道？那是你猜的？」

    她不置可否，「有沒有監(jiān)視都不重要，mama對凡凡的心意不會變。從今往后，

    你叫mama做什么，mama就做什么，你叫mama去死，mama就去死?！?/br>
    我笑著說，「那假如斌哥要你活著，我要你去死呢？mama聽誰的？」

    她望著我，眉頭微微一簇，隨后答道，「我聽你的?！?/br>
    「呵。」我抬手指向電腦桌上的美工刀，笑著說，「那好，麻煩mama去死吧?！?/br>
    ……

    「嗯?！购芷届o的回答。

    看她抽出刀子，抵向心口，我臉上的玩笑慢慢凝固住。

    「凡凡，對不起?！顾鎺⑿?，輕輕說出一句，雙手同時握住刀靶……

    「……??？」我瞳孔猛然一瞪，帶著額上激涌的冷汗一步竄出去，伸手扯住

    了她要按下去的手臂！用力一打！

    嗙當(dāng)——。

    「啊哈，啊哈哈哈……」看著被我打落的美工刀，我不知所謂的笑了起來。

    我抬手一掌把她推開，又轉(zhuǎn)身一腳將刀子推到床下去，扭頭笑著說，「不是

    不是啊，我想起來了，顏斌說過，你本來還計劃了給我擋刀子的劇情是不？媽，

    我都說了我服了，沒必要，真必要啊，啊哈哈……」

    「謝謝……」她眼含熱淚，臉上露出感動的微笑。

    「謝什么，哈哈哈?！刮依^續(xù)笑著，回身坐在床沿，余光瞟著她，笑聲漸漸

    僵住。

    她剛才的動作，沒有作假。

    她是真的想把刀子插進(jìn)心口，算計到我會救她？

    啪。

    我一掌按在臉上，不自主地把臉埋在手心里揉了揉，又默默笑了笑，輕聲嘆

    道，「媽，我信你了，以后不要這樣了?！?/br>
    她緩步走到我正前方，微笑俯視著我，突然又緩緩曲下雙膝，再度跪在了我

    身前，變成了仰視我的姿勢。

    「不用相信mama，只要看mama怎么做?！?/br>
    氣氛有些尷尬，我又同她開起了玩笑，「那我和斌哥你到底更聽誰的？他叫

    你害我怎么辦？」

    她立刻答道，「其他事我會聽，但要害凡凡我絕對不會聽。」

    「也不能害其他人。」我立馬接話，又輕嘆一聲，瞟著她說，「別跪，起來

    吧?！?/br>
    「凡凡，mama想最后任性一次，繼續(xù)完成剛才的儀式?！?/br>
    我咧嘴笑道，「為啥?。坑惺裁匆饬x？」

    「是mama不好，可這樣做了，mama心里會好受。這是mama最后的請求，希望

    凡凡能答應(yīng)，mama以后不會再提任何要求。」

    看著她一臉認(rèn)真的表情，我終究也是笑不出來，她今晚的作為的確打動了我。

    「哈——?！刮业皖^重重嘆出一口氣，同樣一臉認(rèn)真的看向她，「我想再問

    你幾個問題，你發(fā)誓不會撒謊，我就答應(yīng)你?！?/br>
    她輕輕點頭，「嗯?！?/br>
    「你們真的想從白蓉手里救人？」我立刻搖了搖頭，再問道，「你是不是想

    救人？還是因為其他什么理由才這么聽顏斌話？」

    她略作思索，緩緩答道，「我想救人，但我真正關(guān)心的人只有凡凡，還有你

    外公。我相信斌斌，所以他的話我都聽，但很長時間內(nèi)，我都沒有去思考過對和

    錯。我只是想聽他的話，讓他開心?！?/br>
    「大概意思，就是你愛他？」

    「對。過去發(fā)生的很多事讓我愛上了斌斌，甚至一度把他放在最重要的位置。

    直到現(xiàn)在……直到今天我才意識到，凡凡才是我最重要的人?！顾荒樥\摯之色，

    輕聲開口，「凡凡，請允許mama向你坦白，mama真的很感激斌斌。如果……斌斌

    想要mama的身體，mama不會

    拒絕?！?/br>
    「今天他說過以后不再碰你，如果他沒撒謊的話。」

    「嗯……」她輕輕應(yīng)了一聲，相比之前的回答，似乎不是那么堅決。

    「沒事，他想碰你也關(guān)系，我都看開了，那……」我想了想，突然想不到該

    問什么，便改口道，「你還有沒有什么騙我的，或者沒有坦白的事？」

    「……有?！?/br>
    「可以說嗎？」

    「斌斌下面要凡凡做的事，可能會有危險。」

    「哦……有危險?！刮野碘馄蹋賳柕?，「就是叫我去調(diào)教誰這事？」

    「對。斌斌想要報復(fù)其他傷害過小穎的人，可能是一些官員的妻子，mama暫

    時不清楚具體是誰。但那些當(dāng)官的，就連白蓉也不能動……」

    「原來如此?！挂胰ソo他當(dāng)復(fù)仇的工具人，搞不好會送死，這事很可信。

    「好吧！」我拍腿笑了笑，大聲答道，「冤有頭債有主，憑什么不報仇，很

    合理??！我可以的，沒問題！」

    「凡凡，mama還有一件事向你坦白?！?/br>
    「嗯，說！」我抖腿笑道。

    「mama以前……」她臉上流露出糾結(jié)痛苦的神色，聲音也變得更小，「懷過

    ……斌斌的孩子……不過孩子打掉了?！?/br>
    「呵呵！懷過就懷過，有什么奇怪的，你說你吃過他的屎我都不奇怪！」

    「沒有！」她眉頭皺得更緊，面露痛苦之色，悄然咽下一口唾沫，「沒有…

    …真的沒有，當(dāng)時白蓉確實要我……」

    她臉上露出極度惡心的表情，聲音都跟著顫抖起來，「最后，多虧了斌斌，

    這也是我最感激他的地方之一。凡凡，請允許mama再說一次……希望你不會要媽

    媽這樣做……除了這件事，其他任何事mama真的都答應(yīng)你，這件事……mama情愿，

    去死……」

    「唉，呵呵?！刮覠o奈地笑了笑，放低語調(diào)安慰她，「你把我當(dāng)什么人了，

    就算我再恨你也不會叫你去做這么變態(tài)的事啊?！?/br>
    「謝謝?！剐れo媛露出舒心的微笑，胸脯劇烈起伏幾下，調(diào)整好呼吸和神色，

    緩緩埋頭俯趴在我腳下，「凡凡，mama沒有要坦白的了，最后……請你允許mama

    用余生向你贖罪?！?/br>
    「等等！」說完我騰的從床沿站起來，仰頭望向天花板，笑著大喊道，「斌

    哥！顏斌！我不知道你有沒有在聽，在聽就請勞煩聽我講幾句！」

    我沉吸一口氣，笑著再喊，「我服！我是真服你！我爸欠你家的債該我來還，

    我認(rèn)！你想再整我也沒關(guān)系，我都認(rèn)！我就想說一件事，請你不牽連到無辜的人，

    可以嗎斌哥！我?guī)湍銏蟪穑灰獋o辜的人，特別是我身邊的人！你聽我這事，

    我就都聽你的！」

    ……

    「這孩子也很有意思呢?！勾笱蟊税?，白蓉笑盈盈地盯著屏幕。

    「小茜，你說，賤女人對這孩子是真心的嗎？」

    「一定是的！這個世界上哪有mama會這么害孩子！」

    「嗯？」白蓉?fù)P起意味不明的笑臉。

    「誒額……」小女仆吐了吐嬌俏的小舌頭，低頭說，「小姐，我胡說的?！?/br>
    她將畫面切換到另一處，顏斌恍然不覺，正裸身趴在一具白花花的rou體上。

    「我的好兒子會怎么做呢，越來越有意思了……呼呼呼?！?/br>
    「小姐，Mr.Whiteson剛剛問您，今天的安排有變動嗎？」

    她眼睛不抬，微笑著答道，「告訴他我下午過去。你再去聯(lián)系惠文，說我下

    個月不回國了，讓她找個理由，嚇嚇斌斌。」

    「好的小姐?！?/br>
    嘭。

    顏斌吹破唇邊的鼻涕泡，打了個寒顫，支著半夢半醒的睡眼抬頭望向天花板。

    「哎呦呼。小雪，小雪？」他推了推床上另一具嬌小些的胴體，扭頭望著天

    花板上的出風(fēng)口，聳搭著聲音說，「去把空調(diào)開高點，好他媽冷……老子還以為

    那臭婆娘在背后呢?！?/br>
    ……

    我望著天花板，沒有得到絲毫回應(yīng)，等了片刻，低下頭笑著看向肖靜媛，「

    好了，那什么儀式，要我怎么弄？」

    她嫣然一笑，「凡凡答應(yīng)了就行?！?/br>
    「我答應(yīng)就是?？赡阋院蟛辉S亂叫爸爸什么的，明白嗎？」

    「明白?！顾嵵氐攸c了點頭。

    「那好。我也有幾句話跟你說?！刮揖従徸?，「你要覺得認(rèn)什么勞什子主

    心里好受，我應(yīng)了，就當(dāng)是陪你玩游戲。如果將來證明你說的和做的都一樣，我

    十倍還給你，如果你再和顏斌害人，對不起，就算你是我媽我也會弄死你，完了

    我自己會去死，聽清楚了嗎?。俊?/br>
    她恭恭敬敬地再給我磕了一頭，「肖靜媛，會銘記在心?！?/br>
    「好了，起來?！刮肄D(zhuǎn)怒為笑，俯身輕輕擁住她，撫著她腦后的秀發(fā)，柔聲

    道，「不提那些了，現(xiàn)在就來玩吧。總之只要你是真心，我也一定真心對你?！?/br>
    是吧，正是這個道理，我這話說的是天衣無縫，應(yīng)該找不到任何瑕疵。

    「嗯！」她重重應(yīng)了一聲，抱起玉臂，與我緊緊相擁在一起。

    我余光瞟到床面上的相冊，溫柔地推開她，抬手刮了下她欣慰朦朧的淚眼，

    攬著她一同坐下床沿，微笑著說，「剛才我在看以前的照片，想到了很多以前的

    事，比如這張……」

    我摸到相冊，翻開其中一頁，對她指著上面的一張老照片。

    那是我三歲的生日，小腦袋上戴著生日皇冠，面前是大大的奶油蛋糕，一只

    小手正往上面扒，弄得小嘴四周像長了一圈白胡子。年輕的肖靜媛就坐在我身邊，

    看我滑稽的模樣，笑得眼兒彎彎，抬手捂住了合不攏的嘴。

    我偏頭親她臉頰一口，把著她柔軟的腰肢笑道，「看，那時你笑得多開心，

    希望我們以后也能開心。以后別哭了，我也不哭，我們都不許哭?！?/br>
    她抬起玉指，輕輕撫摸著相片上的白胡子，目中柔光閃閃滿含愛意，柔唇微

    張，吐出一道沁人心脾的香氛，「嗯，不哭不哭，要開心?！?/br>
    我眼睛再看到相頁上旁邊另一張照片，臉上掛起了yin笑，抬手將褲子一撥，

    露出半挺的大roubang，「坐這邊，坐我懷里?！?/br>
    她美目一揚，輕抬玉臀和美腿，挪動嬌軀到我腿間，叉腿低手，扶住roubang，

    對準(zhǔn)xue口緩緩坐了下去。

    大腿被她彈軟厚實的大屁股壓著，我俯頭靠在她肩上，雙手環(huán)過柳腰，再將

    相冊摸到她身前，手指著那張相片笑道，「以前mama抱我，現(xiàn)在我抱mama?！?/br>
    那相片上半大的我一臉憨相，正是幼時的我坐在她懷里。

    她滿臉青春秀美，甜蜜的微笑像花兒一樣，只是她叉開退坐在沙發(fā)上，小時

    候的我并腿靠在她懷里，而如今形勢反轉(zhuǎn)，我是并著腿，她換成了張腿的姿勢坐

    我腿上，并將我已發(fā)育成熟的roubang吞進(jìn)了她生我的屄里。

    我不由嘿嘿笑了笑，享受著roubang在綿密的花徑中慢慢膨脹，張口吸了一嘴肩

    頭rou，眼睛盯著相片上她年輕的面容，又開口贊道，「媽，我怎么覺得你越長越

    年輕了？皮膚又嫩又滑，看起來和相片上都差不多，除了奶子和屁股變大了，嘿

    嘿嘿?！?/br>
    她微微偏頭，將側(cè)臉與我靠著，柔聲答道，「這兩年，mama每周都會和珍珍

    去SPA會所做一兩次保養(yǎng)，沒有特殊情況，每天早晚也會做塑性cao，都是……斌

    斌的要求?！?/br>
    「原來是這樣。」我轉(zhuǎn)頭親吻香腮，暗忖常年的保養(yǎng)加上鍛煉，因此才能保

    持腰細(xì)臀圓肌膚如玉，她作為雌性，有著絕頂?shù)奈Α?/br>
    這樣也對，若她人老珠黃姿色不再，我肯定連她的外在都不會有興趣，這是

    很現(xiàn)實的問題。

    我環(huán)抱嬌軀，手指將相冊翻到下一頁，「哈哈，媽你快看，這張照片我好搞

    笑……」

    照片上的我以狗啃屎的姿勢趴在沙土對上，咬了一嘴沙子，正仰著頭哇哇大

    哭。

    她垂下目光，露出美麗的笑顏，「都怪mama沒把你看好?！?/br>
    「是我太皮了，不怪你?！刮彝α送ι碜?，笑著說，「媽，還是想問問你，

    有沒有想讓我做的？」

    她微笑著輕輕搖頭。

    我張嘴輕輕要在她香滑的肩頭rou上，再舔了一口，抬頭笑著說，「告訴我，

    不然你就當(dāng)成主人的命令?！?/br>
    「那mama想要……騎馬馬。」

    「騎馬馬啊，可以?！刮彝辛送兴纳眢w，笑著說，「你這么重，有的我受

    的?！?/br>
    「不是的。」她搖了搖頭，「mama想要被你騎。」

    「哈？早知道我不問你了，腦子里想什么吶？」

    她輕輕蹙眉，側(cè)過歉意的笑臉，「凡凡，mama始終覺得你在壓抑自己，不要

    忍著，把怨氣通通發(fā)泄到mama身上吧?！?/br>
    「我可沒有壓抑自己，現(xiàn)在心情好得很。屄屄里的jiba有多硬，你能感覺得

    到才是。」

    「那凡凡如果有想玩的一定要告訴mama，mama一定會做到?！?/br>
    「唉，我會好好玩你的，別cao心了。不說了，看照片吧?！?/br>
    她美美地笑了笑，「嗯?！?/br>
    我與她繼續(xù)翻看相冊，很有默契的無視了照片中的爸爸，能夠享受著她一身

    的香氛和美rou去回憶過去，暫時忘記一切，這種感覺真的很美好。

    但當(dāng)我翻到一張她懷胎六月的孕照時，看著那圓滾滾的肚子，一時又百感交

    集，暗生感慨。

    我想到了芳芳，我美好的

    初戀。

    之前經(jīng)歷過被背叛的絕望，我愈發(fā)覺得芳芳純潔善良的品性有多珍貴，如果

    沒有那一切發(fā)生，也許很快我會向她告白，或許等到大學(xué)畢業(yè)我們就會結(jié)婚，然

    后她會懷上我的孩子，肚子一天天大起來，就像照片中的肖靜媛一樣。

    我明白，這些念頭和懷念過去一樣都是虛無縹緲的幻想，擺在我面前的是一

    條黑暗扭曲的道路，它會導(dǎo)向何處仍未可知，我絕不應(yīng)該再妄想擁有幸福人生。

    徹底放棄對人生正常的幻想，不要再接近芳芳，守護(hù)她不被世俗污染，確保她能

    夠擁有平淡幸福的人生，這才是我該做的。

    我不壞，我也不會自詡高尚，但要徹底和過去分割，心里總會有那么點淡淡

    的哀傷。

    本來肖靜媛在我心中的地位可與芳芳媲美，可如今我們的人格和關(guān)系都扭曲

    得不像樣，只有蜜xue內(nèi)的jiba硬似鐵棍，讓我對混沌的將來有了另一種大逆不道

    的念想。

    我眼睛死死盯著相片上她懷我的孕肚，下一刻就迫不及待地挺了挺身，用力

    cao弄早已泥濘的蜜xue。

    「喝……」我嘆出一聲爽快，放開握住相冊的一手，轉(zhuǎn)而撫住了她平坦的小

    腹，俯在她耳邊，輕聲問道，「媽，關(guān)于孩子那事……你是不是，很想給顏斌生

    孩子？」

    她輕輕搖頭，「不是。都是給你演戲，拍給白蓉看的。」

    「真的？打掉他的孩子你不覺得很遺憾？」

    「懷孕是意外，mama覺得很慚愧，但是不覺得打掉不對。」她面帶紅霞，抿

    嘴藏住喉頭的情欲，輕舒一只玉臂，讓柔軟無骨的指尖撫上我的側(cè)臉，再低下愛

    意綿濃的美眸，柔聲同我說，「孩子是無辜的，沒有將來，我不能冒險。斌斌是

    好孩子，他知道對和錯，他也沒有想法。不過……」

    「不過什么？」我左手中指輕輕扣著她的肚幾眼，右手稍微使力往下按了按，

    尋找著我撐在她肚子里的鐵棍。

    「梁麗珍，也有懷上斌斌的孩子。而且，她生了?！?/br>
    「??？梁麗珍真給斌哥生了孩子？可這怎么可能，劉文不知道嗎？」

    「珍珍當(dāng)時去外地躲了大半年，偷偷把孩子生下來才回來?！?/br>
    「哦……是這樣。生孩子啊……」我眼睛盯著相片上的孕肚，手心繼續(xù)撫摸

    她的小腹，同時翹了翹蜜xue內(nèi)的jiba，咧嘴笑道，「好神奇，我從里面出來的，

    現(xiàn)在我又回去了。那如果有將來的話……」

    我頓了頓，問出了真正想問的話，「媽，你愿不愿意給我生個孩子？」

    「凡凡，你真的想，讓mama……給你，生孩子？」她的語氣有些猶疑。

    我沉默小片刻，開口笑道，「是啊，我突然就好想。要不要給兒子生個兒子？」

    「嗯！」她重重地應(yīng)了一聲，展顏而笑，「mama的一切都是你的，當(dāng)然愿意！

    只要凡凡不嫌棄，多少孩子mama都生！」

    她溫柔的心跳從貼在我胸上的后背傳進(jìn)了我的心房，聽到這樣誠懇的回答，

    我仿佛打了一針強(qiáng)心劑，雙手將她摟得更緊，「謝謝啊媽，我很開心?！?/br>
    「凡凡……mama才要謝謝你！」

    我也不知道為什么我突然想讓她給我生孩子，可漆黑的欲望不會有假，一想

    到與母親生兒育女的可能性，蜜xue內(nèi)的jiba就變得更加亢奮。

    「媽，你想過將來嗎？我不知道將來是什么樣的?！?/br>
    「凡凡，mama說了，你不要生氣?！?/br>
    我笑著說，「我都被你氣夠了，還生什么氣。是實話我就喜歡聽?！?/br>
    「嗯。」她緩緩垂下美眸，低頭盯著自己的小腹，「mama以前想，就和斌斌

    到一個沒人認(rèn)識的地方，照顧他一輩子。」

    我調(diào)笑道，「拋夫棄子，不錯，不錯?！?/br>
    她低頭羞愧一笑，「mama現(xiàn)在就想和凡凡一起，每天都能zuoai，給你生好多

    孩子?！?/br>
    「呵呵，好啊。如果將來我還活著，如果你沒有變壞，我就真想和你生孩子。」

    說完，我丟下相冊，摟著她的肚子向后一倒，霎時間開始奮力聳臀，指揮著

    roubang瘋狂撬動蜜xue，聳動的身體將床墊搖得嘎吱作響。

    她的yindao似乎天生就契合我這兒子的roubang，蜜汁裹裹，綿糯悠長，我?guī)е鴿M

    臉yin笑，喘息著說，「媽……我是你肚子里出來的孩子，我長大了……又用jiba

    把孩子送回你肚子里，呵呵……這種感覺好奇怪啊?！?/br>
    「嗯……mama好開心……以前做夢都想不到能和凡凡zuoai，而且……凡凡還

    愿意，讓mama生孩子……」

    「啊，啊哈哈……現(xiàn)在有哪件事是正常的……不說了，我要……射了！」

    嗙嗙嗙嗙嗙！

    腿根用力抽擊著肥臀，我再努力聳動十幾下，屁股猛地向上一提，roubang一哆

    嗦，緊接著就將一道道濃烈的精漿

    灌進(jìn)了她體內(nèi)。

    她憋著氣，沒有呻吟叫喚，可能是怕爸爸聽到，也可能還是在投我所好，總

    之她這副沉靜如水的穩(wěn)重姿態(tài)精準(zhǔn)地抓住我的性癖，抱著讓她為我產(chǎn)子的念想去

    內(nèi)射，更是讓我倍感刺激。

    高潮的快感褪去，我搬過她妍嫵紅潤的臉頰，找準(zhǔn)紅唇一口就親了過去，嘴

    上狂吻的同時，兩腿不停夾揉她的玉胯，手上也在不停揉捏綿彈的巨乳，她柔軟

    的身軀就像一朵純白的牡丹花，被我這暴風(fēng)雨擁攬著不斷蹂躪。

    隔了好幾分鐘，我?guī)е鴿M腔的舒爽，漸漸放松了繃緊的身體。

    又躺了一小會兒，我抽身從床上爬了起來，低頭望著眼下這幅性感柔美的rou

    體，臉上再度浮現(xiàn)出笑意，「媽，舒服嗎？」

    「嗯。」她帶著滿臉春潮和微笑，輕輕應(yīng)道。

    盯著溫婉的柔唇，我的心口嘭咚嘭咚直跳，她這副優(yōu)雅含蓄、又性感到?jīng)]邊

    沒際的盈盈媚態(tài)總能激發(fā)出我體內(nèi)的愛欲。要說她刻意獻(xiàn)媚的時候我絕不會如此

    動情，現(xiàn)在看她水一般的溫柔，實打?qū)嵉牧闷鹆宋业恼嫘郧椤?/br>
    我伸手捏住她柔滑細(xì)膩的臉頰，將兩片紅唇捏起來后俯頭吻了下去，吻完我

    又伸出舌頭使勁舔了舔，慢慢松開手，抬頭笑著說，「你要承認(rèn)，兒子的jiba可

    比你小情人的小弟弟大多了，他能給你的，我都能給你?！?/br>
    我仰頭笑道，「斌哥，我說實話，你別介意哈。」

    說完，我再低下頭去，「你舒服叫出來，沒事的，只要別叫太夸張就行啦?！?/br>
    「嗯。」她還是微笑著輕輕應(yīng)聲，懸在床沿的兩條美腿微微張開了一些，同

    時向著空中支出玉臂，溫柔地?fù)崦业男靥拧?/br>
    我低頭看向玉胯，看到玉壺口中正不斷涌出濃稠的白濁液，胯下的roubang瞬時

    再度挺起。

    再盯向黑紗覆蓋下的高聳胸脯，我狂咽幾口口水，一掌就將布料撕開，握住

    奶白的rou球使勁揉捏。

    看著紅艷的大奶頭，我不禁聯(lián)想到上面涌出潔白奶水的畫面，俯頭重重地吮

    吸了一口，伸手輕輕拍了拍肖靜媛的面頰，「我休息會兒，你去洗洗，洗完回來

    我們繼續(xù)生孩子?！?/br>
    她緩緩坐了起來，手掌輕放在小腹上，眼角閃著淚花，臉上洋溢出幸福的微

    笑，「mama一定會為寶寶懷上寶寶?！?/br>
    ……

    白蓉興致勃勃地盯著屏幕，一只手掌不由自主地放進(jìn)了兩腿之間。

    「生孩子……生孩子啊，呵呵呵?！顾３种⑿?，緩緩抬頭，「小茜，通

    知惠文，肖靜媛停止避孕。」

    「小姐，我要跟惠文姐說……讓她懷斌斌的孩子嗎？」

    「呼呼。」白蓉笑而不語，不作應(yīng)答，低頭看向屏幕。

    【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