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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鬼滅之刃]生生不息在線閱讀 - 第二十六章

第二十六章

    姓富岡的……傷員?!

    我用力扯住跪坐在地上的隱的衣領,急切地問道:“怎么回事!義勇受傷了嗎?有沒有危險!”

    “義勇?”隱疑惑地問。

    “就是富岡,富岡義勇!”我心急地搖晃著他的領子,“他是我的夫君!”

    “啊…啊……”他被我晃得有點暈,吞吞吐吐地說:“聽說水呼的一支隊伍遇到了擅長精神系血鬼術的下弦,兩個隊員重傷昏迷不醒,一個姓富岡的隊員醒是醒了,神智好像出現(xiàn)了問題。”

    什么……

    我失力地松開他的衣領,任他身體不穩(wěn)摔倒在地上。我突然想起當初我們剛到狹霧山時,義勇就已經(jīng)瘋了一次,他躁狂的面容是我的夢魘,那雙冰冷而晦澀的藍眸無時不刻告訴我遭遇的悲劇。

    怎么會…怎么會又出現(xiàn)問題呢……

    我突然感覺到鋪天蓋地的痛,當初說的“不會再失去”仿佛正在嘲笑我狂妄自大無能為力,恍惚間似乎有什么東西順著臉頰流入衣襟,冰涼一片。

    “別哭了?!?/br>
    我無動于衷,怔怔地看著聽到男聲連忙起身的隱。

    “……”

    我聽到了一聲輕嘆,時透君走到我身邊,彎腰撿起了一方洗得干干凈凈的手帕,輕拍兩下湊近我的臉——

    “你的手帕掉了,”他無神的青眸染上了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感情,擦拭著我的臉,

    “眼淚就不要再掉了?!?/br>
    這方手帕是煉獄君借給我的,隱約露出的“杏壽郎”三個字讓我冷靜了些。對,煉獄家和我有淵源,如果義勇真的出現(xiàn)什么問題,煉獄君不會拒絕我的乞求的。

    “……謝謝?!蔽医舆^手帕,帶著哭腔悶悶地說。

    時透君松了口氣,放下的手緊接著牽起我的左手,淡淡地說:“快走吧,去蝶屋?!?/br>
    我看著他,沉默地點了點頭。

    天已經(jīng)黑了,鬼殺隊的本部似乎被水的悲傷感染,前往蝶屋的路上一片沉寂。隱在前面默默帶路,時透君緊緊牽著我的手,許久后終于開口打破了寂靜:

    “你是哪天生的?”

    “誒?”我一直在掛念著義勇,突如其來的問題讓我大腦一片空白。

    “不知道,”我低頭喃喃,“我從小就沒有父母,更不知道自己是哪天生的。我是七月初七被義勇…就是富岡家收養(yǎng)的,所以我叫織姬?!?/br>
    “是嗎,”他的聲音中多了一些迷茫,

    “我也忘了自己是哪天生的……”

    我盯著他看了許久,緩和了些口氣說:“時透君,也是孤兒嗎?”

    他搖頭:“聽起來好像不是的,我只是……喪失了記憶?!?/br>
    我的沮喪突然減輕了一些,也許是他悲傷的經(jīng)歷打動了我,我擠出一個虛浮的微笑:“沒關系的,時透君,失去的記憶,找回來就好了?!?/br>
    也許他也意識到這一點,便沉默下來,我微微皺眉,拿出擦淚的手帕幫他擦去下巴濺到的血跡。

    “唔。”十三四歲的少年突兀地有些不知所措,悶哼一聲,側頭看著我。

    “轉過去,時透君,”我認真地擦拭著他的嘴角,“看路。”

    一塊小小的血跡很快被微濕的布料拭去,少年的臉上有些微紅,我看著他害羞的樣子,心情突然好了很多,義勇這么大的時候好像也會臉紅,然后裝作一本正經(jīng)地說:

    “別鬧。”

    天完全黑下來時我們已經(jīng)到了蝶屋,說起來,我還沒看見過蝶屋的主人,那位大名鼎鼎的花柱呢。隱一邊拉著時透君去前屋的治療室,一邊對我說:

    “富岡他們的病房在后面的房子里,你打聽一下就能找到……時透大人!不要跟著她去啊,快和我去治療!”

    我連忙對欲走過來的時透君揮揮手:“再見了,時透君!”然后頭也不回地往后面的一棟建筑跑去。一個人時,不安總會壓住我不能呼吸。

    夜色垂落,蝶屋的兩個女孩子開門讓我進去,我克制住情緒快速問道:“請問富岡君,水呼的傷員在哪里?”

    一個扎著雙馬尾的女孩子皺起眉,鄭重地對我說:“您是富岡先生的什么人?”

    我答道:“我是他的妻子?!?/br>
    她愣了一下,鄭重的神色變?yōu)橥椋骸案粚壬F(xiàn)在已經(jīng)冷靜下來,不過性情……跟我來吧,請您做好心理準備。”

    性情這個詞語讓我的心沉下去,可我沒讓自己的思緒再次回到狹霧山上,而是將它扯了回來,聲音微顫:“謝謝?!?/br>
    很快,這個叫做神崎葵的女孩帶我走到二樓深處的房間,她輕吁一口氣,說:“請冷靜?!?/br>
    我抿唇,等她推開房門,我馬上沖了進去——

    “義勇!”

    “嗯?”

    房間里有三張病床,最里面的居然是上次恭喜我結婚的前輩,中間一張床上,許久未見的錆兔眉頭緊鎖,痛苦地躺在床上呼吸著,露出來的雙臂和脖頸打滿了繃帶,臉色燒得通紅。

    這些都不是我最想看見的,一踏進來,我便和最外面,那個同樣打著厚厚繃帶的身體被繩子強硬地綁在床頭,迷茫地看向房門的男人對上了眼睛。

    那一刻,我突然覺得有些不對。

    這種不對勁很快被強忍著的心疼淹沒了,我不顧室內跑到了他的身邊,坐在床邊抱住了他,熟悉的、只屬于義勇的味道伴著消毒水的氣味侵占了我的鼻腔,我又不爭氣地流淚了:

    “義勇…義勇嗚嗚……你答應過我…不會再讓我哭的……”

    他的身體驟然僵住,我以為是碰到他的傷口了,松開了他,可他卻更加抱緊了我。

    “……我沒事,織姬,”他靠在我的肩上,語氣復雜地在我耳邊喃喃,

    “終于,又見到你了……”

    義勇他在說什么?

    看到他沒事,我懸著的心終于放了下來,不對勁的奇怪感覺讓我有些不適,闊別已久,本該貪戀他的我此刻竟有些排斥他的擁抱。

    “義勇,我聽說……”我頓了頓,安撫地說,

    “聽說你遇到了精神系的……血鬼術,到底怎么了?你現(xiàn)在好點了嗎?”

    我想掙脫他的懷抱看看他的臉,卻被他再次抱住了,他埋在我的肩頭,看不清臉色。

    “啊……已經(jīng)沒事了,”他的語氣變回了往日的沉靜,“不用擔心,也不要想太多,織姬。”

    他重復了一遍我的名字,我咬住下唇,看著窗外的月亮眉頭緊鎖。

    不對勁…真的很不對勁。

    他抱了很久,直到門口的女孩子干咳兩聲才放開,看著我的臉溫柔地說:

    “讓你擔心了,織姬。最近,有沒有人欺負你?”

    我坐在他的床邊罕見地沉默了,沒有回答他,只是仔細地再看了他一遍。

    他的眼中泛著溫柔含蓄的流光,唇角帶著失落的笑意,我突然覺得,眼前的人除了這具身體,根本不是義勇了,而是一個我再也不愿見到的男人,就是躺在他身邊病床上的那個痛苦的男人。

    這個想法讓我冷汗涔涔,思維迅速運轉起來,不可能的…這種事,但是——

    “吶,義勇,”放在腿上的手不自然地絞緊著衣擺,我假裝隨意地問道,

    “你還記得,我們的婚期是這個月幾號嗎?”

    他的呼吸停滯了一瞬,深藍色的雙眸怔怔地看著我,隨即反應過來,低頭呢喃:“婚期……”

    空氣安靜了幾秒,等他再次抬起頭時,臉上露出溫柔而歉意的微笑:“抱歉…我剛剛擺脫精神系的血鬼術,記憶有些混亂,婚期……”

    他的話被再次端著藥走過來的神崎葵打斷了:“誒?你們這個月要在本部成親嗎!”

    緊緊盯著他臉色的我思緒被打斷,我側頭看向走過來一臉興奮的神崎葵,有些尷尬地說:“嗯,蝶屋的人也會被邀請的?!?/br>
    “真的嗎真的嗎!”神崎葵興奮極了,臉上露出的夢幻的表情,“我還是第一次看到真正的婚禮,好期待呀!富岡先生,你一定要快快好起來!”

    義勇慌亂的表情冷靜下來,微微頷首:“會的?!?/br>
    我眼色微凝,雙手接過神崎葵手上的藥碗,溫和地對她笑著說:“神崎小姐,我來喂他吧,你辛苦了,早點休息?!?/br>
    神崎葵rou眼可見地松了口氣,感激地對我說道:“太好了!呃、我是說……謝謝您!那我先走了!”

    “義勇,”我看著她飛奔而逃的身影嘆了口氣,“你又把別人氣到了嗎?”

    “啊……”他盯著我的碗,說,“可能吧,還有,我自己來喝?!?/br>
    我瞇眼笑了出來:“不—行—,你忘了嗎,以前都是我親自喂你的哦?!?/br>
    他頓了頓,馬上輕松地說:“對,我想起來了?!?/br>
    房間里只有我和他清醒著,我舀起苦澀的藥湯喂他一口一口地喝下,他從一開始的不適應到后來的習慣,我都看在了眼里。

    等喂完最后一口,我把藥碗和湯匙放在了柜子上,湊近摟住了他的脖頸,吻上了他的唇。

    “……唔!”他的身體再次僵住,雙手舉在身體兩側的空氣中掙扎著,不知該推開我還是不推。

    “義勇……”我伸出小、舌敲開了他的牙關,淡淡的苦味席卷口腔,勾起他的舌、頭挑逗地攪動。

    深、吻過后,我輕喘著氣,看了眼臉紅得不像樣的他,湊近他的耳邊柔媚地吹氣:

    “我好想你,我們做吧?!?/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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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個義勇不是義勇,是錆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