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2021年8月7日

    晚飯后,郝姐在廚房裡收拾碗筷

    ,我也幫忙打下手。

    「這孩子的身世真可憐啊!」

    郝姐感歎著,女人的多愁善感在

    此時表現(xiàn)無疑。

    「是啊?！?/br>
    我到是沒覺得什么,因為我自己

    也從小就野慣,沒人管對于我來說是

    一種幸福。

    「張揚,既然林波麗是你朋友的

    女兒,她現(xiàn)在沒人照顧,你看這樣吧

    ,這些天先讓這丫頭住咱們家,我來

    照顧她好嗎?」

    郝姐以期盼的眼光看著我,情之

    切切,那種神情好像是在說:「你敢

    說個不字看看?！?/br>
    「啊……我沒問題,關鍵是人家

    小姑娘愿意嗎?」

    我真后悔一時的心軟,結(jié)果惹了

    這么「大」

    個麻煩回來。

    「我去問問她?！?/br>
    郝姐快樂的跑去,詢問正在看電

    視的林波麗。

    過了一會郝姐回到了廚房裡。

    「千萬,千萬別同意啊?！?/br>
    我心裡默念。

    本來我和郝姐的二人世界過的是

    多么逍遙自在,如果多了一個小孩子

    ?我簡直不敢想像后果如何。

    「她愿意嗎?」

    我小心的問。

    「當然了?！?/br>
    郝姐高興的說到。

    「哎…」

    「怎么,你好像很不高興啊?」

    郝姐看到我歎氣問到。

    「沒有,沒有。我怎么能不高興

    呢,只要jiejie你高興,我無所謂了。

    我連忙解釋。

    「哼,這還差不多?！?/br>
    郝姐繼續(xù)忙她手裡的活。

    「姐,你好像很喜歡小孩子啊?」

    我來到了郝姐的身后緊貼在她的

    身上,把下巴放到了她的肩上,在她

    的耳邊問到。

    「哎,女人到了一定的年齡,總

    是有這種想法。這可能就是一種天性

    吧,女人天生就有一種想懷孕,要孩

    子的本能?！?/br>
    「好,那我們一起努力,來生一

    個好不好?」

    我的手開始不老實的在郝姐那豐

    滿的屁股上上下?lián)崦?/br>
    「哼,還說呢,你淨把壞東西往

    人家屁股裡面亂射,人家怎么生啊?

    「那今晚我就射在前面。」

    說著,我的手開始往郝姐的裙子

    裡面伸去。

    「哎呀,別鬧了,有小孩子在呢

    連推帶搡,她把我推出了廚房。

    「我恨孩子。」

    儘管我咬牙切齒,但是也無可奈

    何。

    家裡出現(xiàn)了一個孩子,給我造成

    的麻煩還遠不止于此。

    第二天早上,剛剛七點的時候,

    我被郝姐揪著耳朵,從被窩裡提了出

    來。

    「起來」

    「幾點了?」

    「七點了,還不快起?！?/br>
    「什么?jiejie你莫非瘋了,我什

    么時候七點起過啊。」

    說完,我又一頭扎回了我那心愛

    的床上,蒙上了腦袋。

    「起來,去送我的小波波上學去

    郝姐第二次拽著我的耳朵,把我

    從床上拽起來。

    「你的大波波不是在你胸前掛著

    呢嗎?送她們?nèi)ツ难e啊?」

    我再次倒回了床上。

    「你這個小色狼,滿腦子就是這

    些事,我說的是林波麗啦?！?/br>
    這次,我的被子被郝姐直接沒收

    了。

    「知道啦」

    我怒吼著,發(fā)洩著心中的不滿。

    對于習慣凌晨兩,三點才睡覺的

    我來說,早上七點起床實在是一件無

    比痛苦的事情。

    所以直到開上了車,送林波麗去

    學校的路上,我還是昏昏沉沉的,一

    點精神都沒有。

    她的學校就在她家的社區(qū)裡,開

    車很容易就找到了。

    「好了,就是這裡了?！?/br>
    當我開的車接近學校的時候,林

    波麗指著學校門口對我說。

    「好?！?/br>
    我把車停在了附近。

    「你自己去上學吧,我就不送你

    進去了?！?/br>
    我打開車門對林波麗說到。

    「謝謝叔叔?！?/br>
    「哦,對了,你們今天下午幾點

    放學啊?我來接你?！?/br>
    我問。

    「五點下最后一節(jié)課。」

    「行,知道了。放學后你不要亂

    跑啊,我來門口接你。」

    「知道了?！?/br>
    林波麗點點頭,朝學校門口跑去

    「等等?！?/br>
    我突然想起一件事,叫住了林波

    麗。

    「什么事啊,張叔叔?」

    她轉(zhuǎn)過頭來問。

    「你等等,我給你樣東西?！?/br>
    我說著,鑽到了車裡,胡亂翻找

    著。

    我記得兩月前,我淘汰的舊手機

    ,被我隨手扔到了車裡,果然很快被

    我找到了。

    在換上備用電池之后,我把家裡

    的電話和我的手機號碼輸入到了裡面

    ,然后交到林波麗手裡。

    「如果有什么事,就打這個電話

    ,找你郝阿姨,如果沒人接聽的話,

    就打這個號碼,這是我的手機號,知

    道了嗎?」

    我彎著腰,指著屏幕上的號碼,

    對林波麗說到。

    「知道了,謝謝叔叔?！?/br>
    「波」

    的一聲,突然她在我的臉上親了

    一下后,快速的跑掉了。

    「這丫頭…」

    我笑了笑。

    「家裡有一個漂亮的小女孩,或

    許不算太壞吧?！?/br>
    嘴上雖然沒說,但是心中如是想

    事實正如我想的一樣,自從林波

    麗來到了我家裡之后,郝姐臉上的笑

    容明顯比以前多了。

    而林波麗在這裡感到家庭的溫暖

    之后,也很快融入到這個家裡,只用

    了一個月左右的時間,我們?nèi)齻€相處

    的就像是一家人了。

    林波麗開始的時候管郝姐叫「郝

    阿姨」,后來乾脆叫好mama,而我的

    稱呼自然從張叔叔變成了好爸爸。

    文字我和郝姐則稱呼林波麗為「

    我們的小波波」。

    雖說「波波」

    這個名字常被用做狗的名字,但

    是比起叫「小麗」

    這種俗的不能再俗的名字,也算

    好多了。

    如果是直接叫她「波麗」,似乎

    有點……。

    真希望事情就這么順利的發(fā)展下

    去,或許我們真的可以成為快樂的一

    家人,享受天倫之樂。

    就在這件事情發(fā)生兩個月之后,

    一隻無形的手,又緊緊的抓住了我。

    「這都9月了,天氣還是那么熱

    !」

    我懶洋洋的靠著,叼著半根煙,

    對旁邊的老二說到。

    「是啊,老大你沒看電視裡說,

    現(xiàn)在是全球氣候變暖,以后一年比一

    年熱了,像咱們小時候,哪有過這么

    熱的天氣啊?！?/br>
    老二說到。

    「別他媽撤蛋了,就你也知道什

    么叫全球天氣變暖?你到是有駱駝不

    吹牛,專撿大的來啊!」

    「靠,我不知道,你知道?」

    老二反唇相譏。

    「我,我他媽當然也不知道,像

    咱們這種老粗,管那些個干嗎?出來

    混,有件衣服穿,有頓飽飯吃,回家

    能抱個老婆睡覺,不就行了?！?/br>
    我說到。

    「是啊,相當初咱們兩一塊出來

    打拼的時候,哪敢想像現(xiàn)在這么好的

    生活啊?！?/br>
    老二不無感慨的說到。

    「鈴…」

    就在這時,手機響了。

    我拿起來一看,似乎是一個陌生

    的號碼。

    「喂,你好。是誰啊?」

    手機裡一片沉默。

    「喂?」

    還是沒有聲音。

    「我靠,搞什么!」

    我剛要掛掉。

    「張揚嗎?」

    緩慢而極具節(jié)奏感的聲音,從手

    機裡面?zhèn)鱽怼?/br>
    儘管我以前只聽過一次這聲音,

    但是就是那一次,這聲音已經(jīng)給我留

    下了足夠深刻的印象。

    「啊,是黑皮大哥啊,您今天怎

    么有時間給我打電話啊?」

    我小心的問到。

    「呵呵……揚兄弟最近很忙嗎?

    黑皮問到。

    「這…還好啊,一般吧?！?/br>
    由于不知道黑皮是什么意思,我

    只能很含混的回答。

    「自從上次見面之后,我很掛念

    揚兄弟啊,這樣吧,我做東,咱們一

    起去喝茶,吃飯,好好聊聊如何?」

    黑皮發(fā)出了不明原因的邀請。

    「這…」

    「明天晚上8點,我派車到你的

    場子門口去接你,就這樣?！?/br>
    「啊…」

    我還沒來得及拒絕,電話被掛了

    我慢慢收起手機,大腦開始快速

    的運轉(zhuǎn)起來。

    真實莫名其妙啊,按說我現(xiàn)在和

    黑皮已經(jīng)沒有什么瓜葛了,不知道他

    突然給我打電話找我到底是什么意思

    去還是不去呢?該不會是鴻門宴

    吧?但是我和他無怨無仇的,他沒有

    任何理由要害我啊。

    這個奇怪的電話就像上次他來收

    債一樣,令我感到不可思議,但是有

    一點我可以肯定,所謂無利不起早,

    他肯定不會只是找我去喝茶,吃飯這

    么簡單,在他背后一定有一些不可告

    人的秘密。

    「老大…」

    老二剛要問,就我被伸手制止了

    「別問,讓我自己想想。」

    不是我不信任老二,事實上在這

    個世界上,他是我唯一能信任的人。

    我只是想保護他,在江湖上,多

    知道一事不如少知道一事。

    什么都不知道的人,才不會有麻

    煩。

    「那我先走了。」

    老二識趣的出去了。

    「好?！?/br>
    儘管沒有頭緒,但我還是盡可能

    的想一些明天黑皮可能會對我發(fā)的難

    ,然后思量對策。

    可是思來想去,我的腦中還是一

    片混亂,沒有任何的頭緒。

    而且一種很不詳?shù)念A感,漸漸在

    我心中升起。

    這種預感救過我很多次,對于我

    自己的這種預感,我深信不疑。

    而且只有在即將發(fā)生大事件的時

    候,我才會有這種預感。

    「cao,我張揚又不是被嚇大的,

    我怕他干什么!?！?/br>
    我不斷給自己打氣。

    「哎,反正是福不是禍,是禍躲

    不過,不想了?！?/br>
    我索性全面放鬆自己,找了家小

    酒館,進去喝了個痛快。

    在酒精的幫助下,我這晚睡的相

    當好。

    沒事的時候,覺得過一天很快,

    晃晃就過去了,但是如果有事,時間

    似乎變得極慢,我過一會就看一次表

    ,總覺得自己的表是不是慢了,要不

    然時間為什么總是不走呢。

    在痛苦的等待的中,這一天終于

    過去了。

    從晚上6點開始我就坐在場子門

    口的臺階上,一根接一根的抽煙,8

    點整的時候,一輛奔馳車停在了我前

    面。

    從車上,下來了幾個黑衣人,走

    到了我面前。

    「是張揚大哥嗎?」

    其中一人問到。

    「是我?！?/br>
    「老大讓我們來接您的。」

    「我知道。」

    「那我們走吧。」

    「好?！?/br>
    上車后,我坐到了車的后排,一

    左有右兩個人分別坐在我兩邊。

    「邦」

    車門關上了,窗簾被放下,我根

    本看不到外面的東西。

    這讓我的心情又緊張了不少。

    車子啟動了,但是我無法得知車

    的速度,更不可能知道車會開向哪裡

    經(jīng)過了半個小時,也可能是四十

    分鐘的行駛后,車慢慢停下來了,我

    跟隨其他人一起下了車。

    我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好像是某座

    樓的地下車庫。

    「揚哥請跟我來?！?/br>
    其中一個黑衣人對我說到。

    「好。」

    他在前面走,我緊隨其后。

    乘坐電梯,我們來到了這座樓的

    最高的18層。

    剛一下電梯,我就感到了這層樓

    的佈置,相當?shù)暮廊A。

    地上鋪的是很厚的紅地毯,人踩

    上去,絕對不會發(fā)出一點聲音。

    走廊的兩邊,擺放的都是名貴的

    花木,稍微寬敞的地方,還有幾座小

    型凋塑。

    牆壁被擦得很乾,淨,絕對沒有

    一個污點。

    而且整個走廊裡,每隔幾米就有

    一個監(jiān)視探頭在工作。

    看樣子,這裡有可能是黑皮這個

    老傢伙的老巢了。

    不過,我沒時間更細的觀察了,

    在黑衣人的帶領下,我們來到了走廊

    盡頭的房間。

    這個房間沒有號碼,門似乎是用

    紅木制作而成的,顯得非常的厚重,

    結(jié)實。

    當黑衣人走到門前,用手敲門的

    時候,敲門聲證明了我的想法。

    不是清脆的「邦,邦」

    聲,而是沉悶的「砰,砰」

    聲。

    「老大,我把揚哥帶來了。」

    黑衣人說到。

    「請揚兄弟進來?！?/br>
    黑皮那特有的聲音,從門的后面

    傳來。

    「請?！?/br>
    黑衣人幫我推開了。

    帶著一些好奇,幾許不安,以及

    那么一點點的期待,我走進了這個神

    秘的房間。

    可能由于房間內(nèi)的吊燈是紅色的

    緣故,房間內(nèi)顯得比較昏暗。

    在一張大桌子的后面,黑皮靠在

    一張靠椅上,他的后面是兩排書架,

    上面擺滿了密密麻麻的書籍。

    「請坐。」

    黑皮伸手示意。

    我坐到了黑皮的對面。

    「要不要來一根?」

    黑皮拿出一盒雪茄問我。

    我拿出一根點上,深吸了一口。

    「好貨色啊,黑皮大哥這裡的東

    西,果然都是上等貨?！?/br>
    「再來嘗嘗這茶?！?/br>
    黑皮又把一杯剛剛泡好的茶推到

    了面前。

    「嗯,好茶,好茶。」

    我一邊喝,一邊稱讚。

    黑皮笑著看著我,同樣是一邊抽

    煙,一邊喝茶。

    一時間,偌大的房間裡,就只剩

    下我們兩個不斷動嘴的聲音。

    過了大概有十分鐘的時間,煙抽

    完了,茶也喝乾了。

    我把茶杯往桌上一放。

    「黑哥,今天找我來不會就為了

    喝茶,抽煙吧?有什么事,您就直說

    吧。」

    我擺明了說到。

    「好,痛快。既然揚兄弟這么說

    了,我也不繞彎了。今天把你找來,

    是為了談咱們兩個合作的事情?！?/br>
    黑皮正經(jīng)的說到。

    「合作?」

    我一愣。

    「黑哥,您在開玩笑吧?您和我

    合作?這似乎不大可能啊!別的不說

    ,就那賭場來說,您也開,我也開。

    您看看來您這玩的都是什么人?都是

    開奔馳,寶馬,林肯的。您再看看去

    我那玩的,不是開金盃,就是夏利,

    還有騎自行車去的。根本不是一個等

    級上的,我哪能夠得上和您合作啊!」

    我連忙拒絕到。

    「別急啊,你還沒聽我說是什么

    合作,你怎么知道不行呢?」

    說著,黑皮「啪,啪」

    拍了兩下手。

    一個黑衣人從外面推門進來,把

    一些東西放到了我們面前的桌子上。

    「揚兄弟,你應該認識這些吧。

    「這是?…」

    我拿起來一看,竟然是搖頭丸和

    K粉。

    「這…黑哥您可真會開玩笑啊

    !我不做這道生意的,我想您一定找

    錯人了?！?/br>
    我深知道這其中的厲害,連忙拒

    絕。

    「嘿嘿,先別急,聽我說。最近

    一段時間由于嚴打,我在這上面損失

    了不少的人和貨,警察也盯上我了,

    所以,我暫時得歇歇手。你也知道,

    我底下還有一大票兄弟要吃飯,我要

    是真歇了,他們找誰去啊!所以,我

    現(xiàn)在需要你幫我一把?！?/br>
    黑皮盯著我的眼睛說到。

    「怎么幫?」

    我看今天的形勢,實在不妙,只

    好把口氣放軟了一些。

    「你出人,我出貨。由你的人去

    南方接貨,帶回北京來,其他的就不

    用你管了。每一單,我都分你百分之

    三十的提成,你看怎么樣?」

    黑皮迷起了眼睛,看著我的一舉

    一。

    這一下我全明白了,那天我問老

    二的那幾個問題,現(xiàn)在也有了答桉。

    黑皮哪裡是去收債的,分明就是

    借個機會,認識我而已,借這個機會

    ,他好拉我?guī)退\送毒品。

    他坐在安全的地方點鈔票,卻讓

    我的人去冒險,送死,天下哪有這么

    好的事情。

    「這……黑哥不是我不想幫你,

    俗話說不熟不做,我從一個小混

    混,打打殺殺的拼到今天這個地位,

    從來就沒碰過這東西,萬一要是出了

    什么紕漏,我可負不起責任,我看還

    是算了吧。

    就當我今天沒來過,剛才的話咱

    們都忘了吧?！?/br>
    我說著,站起來就要往外走。

    「揚兄弟,慢著。」

    黑皮終于從他的靠椅上站了起來

    ,熘躂著走到了我面前。

    「你說不熟不做。

    這人嗎,本事都是學來的,哪有

    天生就會的?做兩次不就熟了嗎!何

    況…這話說出去容易,收回來難啊

    !這事我都跟你說了,要是你不干…

    …」

    黑皮伸手,從衣服掏出一支手槍

    來。

    「啪,啪」

    他拉了兩下保險栓,然后把槍口

    對準了我的頭。

    江湖上混了這么多年,大小陣勢

    見得多了,他的槍口并沒有把我嚇到

    我的目光越過了槍口,直接看著

    他的眼睛,他也看著我。

    對峙大概有一分鐘后,黑皮笑了

    笑把槍收了起來。

    「我當然不會對揚兄弟你怎么樣

    了,但是,我手下的其他人,那我可

    就保不準了?！?/br>
    黑皮一晃一晃的走回到了他靠椅

    前,重新坐了下去。

    「黑皮大哥,你這就強人所難了

    ,我……」

    我還沒說完,黑皮就制止了我。

    「先別著急回答,回去好好想想。就算你不為自己著想,你也要為了

    你的郝jiejie著想吧!我想,那熟得都

    能掐出水來的美女,要是被輪姦了,

    說不定會上報紙的頭條啊!」

    「你…」

    兩人四道目光在空中激烈的碰撞

    到了一起,要是房間足夠暗的話,應

    該能看見火花了。

    我感覺,我們對視很久,很久…

    …「咳…」

    黑皮咳嗽一下,打破了這種狀態(tài)

    「拿這這個手機,裡面有一個號碼,

    要是你想好了,就打電話給我。我這

    個人是很有耐心的?！?/br>
    黑皮把一個手機扔到桌子上。

    「好?！?/br>
    此處非久留之地,我拿起手機快

    速朝外面走去,這回黑皮并沒有攔我

    「揚哥請跟我來?！?/br>
    我來的時候,帶路的黑衣人還在

    門口,回去依然是他帶路。

    回去,就像是來時倒帶,我下車

    后,發(fā)現(xiàn)自己站在了又站在了場子的

    門口。

    隨后,奔馳車一熘煙的消失在了

    夜色之中,我抬腕看看看,已經(jīng)是1

    1點了。

    「呼」

    仰望夜空,我深深的吐了一口氣

    哎,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看來我是大禍臨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