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罷不能_分節(jié)閱讀_39
叮咚—— 親,最近擼管是什么時候? 卓航:“……” 我靠!這是什么鬼問題!沒事兒,反正對方也不知道他是誰,在網(wǎng)上這種事誰能保證真的回答? 但是卓航不怕,他直接回:昨晚。 叮咚—— 親,你可以問你的問題了。 卓航:1988年12月25日出生,男,1991年2月9出生,男,是不是相克?。?/br> 叮咚—— 系統(tǒng)正在為您計算中,請稍后…… 不大一會兒,就跳出一堆文字,卓航剛要看,被一個熟悉的聲音嚇得趕緊把手機塞回兜里。 “你在查什么?!辟R延坐在卓航身邊,嘴上問得隨意,眼睛卻一直看著卓航。 “沒什么,就是隨便看看新聞?!弊亢娇攘艘宦暋?/br> “哦,是么,”賀延說,“我沒上頭條?” 也不知道賀延這么問的用意是什么,卓航只好回道:“今天,沒有?!?/br> 言罷站起身,灰溜溜地走出休息間,站在片場外,卓航一拍腦袋,不對,他逃個什么勁兒呢? 越是對著賀延,卓航越是渾身不舒服,特別是賀延看著他的時候他有種說不出的別扭,謊稱自個兒不舒服。 當(dāng)時賀延還在拍戲,小陳猶豫了一下,說:“要不你再忍忍?” 卓航嚴(yán)肅臉:“不能忍!” “……那好吧?!毙£愊肓讼?,“那你先回去吧,等下我和延哥說明你的情況?!?/br> “就這么定了?!弊亢脚牧艘幌滦£惖募绨?,一溜煙跑了。 小陳在他身后大喊:“航哥!你要不要袁哥搭你回市區(qū)?。 ?/br> 卓航雙腳齊齊急剎:“要!” 回到家后,卓航癱在沙發(fā)上,林天培上班,現(xiàn)在也不過是早上,中午林天培是在設(shè)計院吃飯的,不會回來,就這樣,卓航隨便找了點兒吃的就往床上那么一躺,睡著了。 一覺睡到林天培晚上回來,還以為家里沒人的林天培在客廳里吼了幾嗓子《青藏高原》,活生生把卓航從夢中嚇醒。 卓航揉著腦門兒從房間里走出來:“亂嚎個啥?。 ?/br> “你居然在家!” 哈欠連天走到沙發(fā)上坐下,卓航說:“那我應(yīng)該在哪兒?” “你不是送外賣嗎?” “上吊都要喘口氣兒吧?” “要、要?!绷痔炫鄳?yīng)著,“你吃了沒?!?/br> “你煮么?” “咱吃面吧?!?/br> “成?!?/br> 干掉兩碗面,卓航就背著吉他踩上山地車出去遛彎。 他逛了兩圈,發(fā)現(xiàn)市中心步行街那有個街邊賣唱的小伙子,唱得還不錯,他背著吉推著山地車站在旁邊聽著,看到陸陸續(xù)續(xù)有些人給街邊藝人前面的箱子投錢,心想這也不失為一個賺錢的好辦法。 許薇走之前說要給他錢,卓航硬氣,沒要,身上照樣還是二十五塊三毛。除非在吳澤成手里拿到錢,他才能在下個月有伙食費給林天培。 卓航推著山地車又走了會兒,到了一個酒吧門口,聽到里面有音樂傳出來,還是吉他清唱,唱得還不錯,他這才把山地車鎖上,進到酒吧里面。 那是輕音樂酒吧,裝潢很特別,溫馨中不失浪漫,燈光昏暗,平添曖昧的氣息,估計都是文藝青年來的多。 底下坐著的人卻不少,大多數(shù)都是在看唱臺上的小哥,音樂在指尖緩緩流淌,曲調(diào)平緩抒情,卓航?jīng)]聽過,極有可能是演唱者自創(chuàng)的歌曲。 看到唱臺上的人,回想起以前在學(xué)校的時候,他也是這么坐在舞臺的高腳凳上,彈著他當(dāng)時自創(chuàng)的歌曲,受萬人追捧。 一眨,他都有三四年沒碰吉他了。 卓航站著聽,想起林天培把吉他放在他手上的時候說的那句話,如果從賀延那離開之后,就找個酒吧做駐唱吧,沒準(zhǔn)還能掙倆錢。 此時,卓航才注意到坐在旁邊酒桌的人甚是眼熟,瞧了一陣子,這才知道,是和賀延關(guān)系匪淺青年。 青年和旁邊靜心聽音樂的人不同,他一杯一杯酒地喝,似乎是要灌醉自己,別人是來消遣放松,他卻是來發(fā)泄心中苦悶的。 卓航仔細(xì)打量著陸明軒,長得還挺清秀,唇紅齒白的,難怪賀延會喜歡。 賀延真的是同性戀? 意識到這點,卓航相信這就是娛記抓著不放的“賀延的同性伴侶”,看來也不是空xue來風(fēng),之前肯定是被娛記拍到了什么,被吳澤成那只老狐貍壓下來了?,F(xiàn)在仔細(xì)回想,當(dāng)初他在雨中被賀延摁在地上打的時候,出來阻止的不正是眼前這個青年么?當(dāng)時青年就在賀延的車上,賀延把他當(dāng)娛記,以為是被跟蹤了才會出手揍人。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啊。 卓航打心里面狂笑:賀延啊賀延,沒想到你喜歡男人,而且,對方還給你帶了綠帽! 一想到賀延,昨兒夜里那斷斷續(xù)續(xù)的畫面又開始蹦出來了,拍了兩下自個兒的腦袋,卓航從酒吧出來,一個形色匆匆的男人與卓航擦肩而過,徑直走到陸明軒身邊,沒錯,那個人正是嚴(yán)海,陸明軒還情不自禁地抱著嚴(yán)海。 卓航拿出手機,想了想,還是沒拍,反正此事與他無關(guān),何必多管閑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