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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覺得杜松樹下面會(huì)有東西嗎?” “挖挖看就知道了?!?/br> 兩人用帶來的鐵鍬開始沿著樹根挖,沒過多久,就挖出兩個(gè)手掌大小的黑色骨灰壇。 他們又分別挖了十顆樹,然后意料之中的都在杜松樹下面發(fā)現(xiàn)了骨灰壇。 陸危行看著樹根下冒出的一截的骨灰壇邊,“你猜這些骨灰壇都是誰(shuí)的?” 第85章 夜襲 “是村里的孩子?” 陸危行看了看身后那片壯觀的杜松樹林,眼里閃過一絲意味不明的神情。 “到底為什么要養(yǎng)那么多孩子呢,這些死掉的又是什么?” 然而天色不早了,再不回去恐怕會(huì)有危險(xiǎn),楚齡帶著滿腹的疑問和陸危行把骨灰壇重新埋了回去。 回村的時(shí)候,天色已晚,村里人煙稀少,白天到處亂跑的小孩子也不見了蹤影,兩旁的人家早早熄了燈漆黑一片,只有小蘭花的院子還亮著燈。 見到楚齡回來,呂邵閆探頭問道:“你們?nèi)ツ膬毫???/br> 陸危行破天荒的開口說:“去了村頭,那里有一片杜松樹林?!?/br> “杜松樹?”呂邵閆一愣,顯然沒想到面前少年竟然這么直白的就告訴自己,回過神道,“真的有杜松樹?下面都有什么?” “有什么……”陸危行笑了笑,“你自己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呂邵閆的臉冷了下來,但想到陸危行又不敢發(fā)作,只好訕訕坐到一旁。 今天的晚餐依舊非常糟糕,看著碟子里黏膩的綠色汁水,以及奇怪的味道,楚齡懷疑這到底能不能吃,前幾天的還能說服自己只是賣相不好,但今天這菜完全就不能稱之為菜。 “齡齡,還是別吃了?!标懳P谐雎暤?。 “好?!背g想著反正這次帶的食物足夠,便點(diǎn)點(diǎn)頭和陸危行回房間一人泡了一桶面。 楚齡坐在床頭,抱著牛rou面感嘆道:“好奇怪,為什么要做那種難吃的飯菜呢,也不像要餓死我們,感覺純粹是惡心我們?!?/br> 陸危行:“嗯,我倒是聽說過古時(shí)候因?yàn)楹禐?zāi)什么的鬧饑荒,會(huì)有易子而食的情況出現(xiàn)?!?/br> “易子而食?”楚齡吃面的動(dòng)作一頓,呼吸窒了窒,咳嗽兩聲才開口,“咳,可是這個(gè)副本完全沒必要啊,雖然難吃但也能吃得下去,沒到那種地步?!?/br> “是啊,沒到那種地步,詭異的杜松樹童謠、村子里的異狀、還有那些死嬰……” 陸危行漆黑的眸子在昏暗的房間里閃爍了一下:“石榴村,石榴本身就有多子多福的意思?!?/br> 楚齡:“村子里那些人又說養(yǎng)兒防老,所以他們其實(shí)是在用嬰兒躲避什么?或者是用孩子為自己謀利?那些半大的孩子就是他們生存的依仗?!?/br> 陸危行說:“真想知道他們到底在用孩子做什么……” 吃完飯后,兩人洗漱干凈就上床睡覺,不知道是不是太累的緣故,或者是白天看到的那些骨灰壇子,楚齡總是隱隱約約聽到一些聲音。 他聽到有人在唱歌,唱那首杜松樹之歌,聲音稚嫩,明顯就是小孩子的聲音。 “把我埋在樹底下……” 細(xì)細(xì)的聲音縈繞在耳側(cè),楚齡醒了,一睜眼就看到眼前一張被放的巨大的臉,他閉上眼,再睜開,那張慘白的臉還是在眼前。 他揉了揉眼睛,那兩顆黑色的眼珠子動(dòng)了動(dòng),冰涼的呼吸噴在他的脖頸。 “你看到我了?!边@個(gè)聲音聽起來非常得讓人不舒服。 “不,我眼瞎?!?/br> 楚齡果斷閉上眼睛,可那尖利的童音再次響起:“你要是不睜開,我就把你的眼珠子扣出來玩?!?/br> 眼睛是每一個(gè)人心靈的窗戶,為了保護(hù)窗戶,楚齡果斷睜眼,那個(gè)鬼嬰飄到了屋頂,頭發(fā)緊緊貼在腦袋上,臉色青白,太陽(yáng)xue處有紅色的血絲,嘴唇烏紫,看起來像是窒息而死。 楚齡又偏了偏頭,床沿還趴著一個(gè),帶著虎頭帽,渾濁的豎型瞳孔,兩個(gè)尖尖的牙齒,以及懷里抱著一只死狗。 不知道是不是眼花,楚齡感覺自己好像看到了有蒼蠅在周圍飛,房間里的霉味更重了。 雖然和白天長(zhǎng)得有些不一樣,但楚齡依舊認(rèn)出來,這是那些小孩子里的春春和花花。 春春看著楚齡:“你不害怕我們嗎?” 楚齡:“怕?!?/br> 春春沒遇見過這么直接的人,他眨了眨眼睛,又問:“可是你既沒有叫,也沒有哭。” “是不是我不夠嚇人?”春春從屋梁爬下來,倒掛著身體,‘格茲’一聲脆響把腦袋來了個(gè)一百八十度大轉(zhuǎn)彎,長(zhǎng)長(zhǎng)的舌頭在空中搖擺,黏膩的紅色液體滴在地上。 花花仰著頭:“我們很喜歡你,你給我們禮物,你要不要永遠(yuǎn)留下來陪我們嗎?” “不能?!币粋€(gè)涼涼地聲音響起。 不知道什么時(shí)候已經(jīng)醒來的陸危行從床上一躍而起,直接伸手拽住春春的舌頭,一個(gè)用力,連頭拔起扔到地上,腦袋骨碌碌轉(zhuǎn)了一圈,被甩到角落里。 “啊啊啊,好疼啊,好疼,我的頭好暈?!?/br> 春春的頭哀嚎著從地上跳起來飛回身子,因?yàn)榻嵌鹊脑?,裝反了,他費(fèi)力扶正腦袋,看向暗處的那個(gè)身影:“干嘛那么兇,我也喜歡他,楚哥哥那么溫柔,分我們一半怎么了?” 陸危行笑了:“你想怎么一人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