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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楚齡道,“你們不是同學(xué)嗎,怎么會不知道?” 王鑫磊磕磕絆絆道;“那應(yīng)該是的,好像全都是的,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那么多人欺負過蕭三惠,我不知道!” 陸危行問:“那你欺負過三惠嗎?” 王鑫磊立即從桌子上跳了起來:“我沒有,我怎么會,我一直在保護她!” 陸危行笑了一聲,看著王鑫磊驚恐的表情,神色懶懶道:“你沒有那怕什么,冤有頭債有主,就算有鬼,也不會找你?!?/br> “是,不會找我?!蓖貊卫诖瓜骂^,近乎自言自語的嘀嘀咕咕起來,“小惠那么好,不會殺人的,她那么溫柔?!?/br> 陸危行敲了敲了桌子道:“我記得你說你是學(xué)雕塑的?” 王鑫磊不知道陸危行這個時候問這件事情干什么,但還是點點頭說是,畢竟這個做不了假,誰都知道他是雕塑部的。 陸危行看著王鑫磊到:“你會雕大理石像嗎?” 王鑫磊驀然抬起頭,詫異的看著面前的男人,嘴巴囁嚅著動了動;“我……” 陸危行問:“會嗎?” “我……”王鑫磊的心瘋狂叫囂著不要承認,千萬不要承認,雖然沒有直說,但他知道陸危行問的石像是什么,一定是許愿池的那一尊,可一接觸到那雙漆黑的眸子,他就不由自主的點頭,“會,我會?!?/br> “哦。”陸危行哦了一聲,看著王鑫磊的眼睛繼續(xù)問道,“所以那個石像是你雕的,對嗎?” 這個男人的眼眸極黑,讓王鑫磊不禁詫異,這世界上竟然會有人有這么一雙幽深的眼睛,彷佛能把人吸進去。 看著那雙眼睛,王鑫磊不由自主的吞咽了一下口水,回道:“是我雕刻的,我的雕塑成績一直名列前茅,拿過很多獎,所以很多老師都推薦我去雕?!?/br> “那個石像是誰?” “石像......”王鑫磊咬著嘴唇,“它不就是維納斯嗎?” “是嗎?那個石像輪廓柔和,雕刻的很靈動,據(jù)說有人在創(chuàng)造的時候會下意識把自己的愛人形象一起融入進去?!标懳P邪律碜?,看著王鑫磊一臉緊張的神色,問道:“”你會嗎?” “我……” 陸危行看著王鑫磊游移不定的表情,突然笑道:“聽說戴絲秋是你女朋友,你雕刻的是她嗎?” “不是!”王鑫磊瞬間反駁道,“怎么會是她,不是她,不是她!” 陸危行問:“那是誰?” “是……”王鑫磊剛要開口就反應(yīng)過來,他上當(dāng)了,他抬頭死死的盯著陸危行,艱難出聲,“你是故意的!” “我有嗎?不過我勸你還是聰明點,畢竟你現(xiàn)在除了回答我問題,還能怎么樣?反正你都是要說的。” “是她,你們猜的沒錯,是蕭三惠。”王鑫磊抱著手臂雙眼看著空白處,他慘白的臉上浮現(xiàn)一抹不正常的紅暈,“她很喜歡看著我雕刻,當(dāng)?shù)弥乙运秊槟L氐臅r候開心壞了?!?/br> 那是一個夏日的午后,蕭三惠穿了一件白色的連衣裙,披著一頭烏黑的秀發(fā)坐在窗前,她微微低頭,有點微黃的皮膚都染上了一層淡淡的粉色,兩只手局促的攪在一起,面前人炙熱的眼光讓她有些不安。 “好了嗎?鑫磊?” 王鑫磊招了招手:“你來看看。” “哇,好漂亮,鑫磊你真厲害?!?/br> 那柔柔的聲音似乎還縈繞在耳邊,王鑫磊回憶到此處不可遏制地哭泣起來,“我愛小惠,是我沒有保護好她,都是我的錯……” “都是我不好,我沒用。”王鑫磊捂著臉,嗚咽道,“戴絲秋和你們說了吧,沒錯,當(dāng)時出事后,我...校長不覺得吉利想要拆除,是我萬般懇求之下才保留了下來,那是小惠為數(shù)不多留給我的東西,我一定要保護好它,它就是我的小惠?!?/br> 楚齡說:“那戴絲秋呢?” 王鑫磊剛醞釀好的情緒一瞬間全被堵在喉嚨里,他看著楚齡愣了好一會,才出聲道:“她……她怎配和我的三惠相提并論!” “是嗎?”楚齡開口道,“從剛剛我就一直在想戴絲秋為什么被叫做繼?;?,為什么我看到總感覺很眼熟,直到剛剛你提醒了我,原來戴絲秋長得像三惠啊,只不過她比蕭三惠白,比蕭三惠高,眼睛也比三惠要翹一點?!?/br> “那個繼,其實是繼任的繼。” “你……”王鑫磊呆呆的看著楚齡,手指縮在袖子里,默了好一會兒,才道,“她只不過是個替身,當(dāng)初是她追我,我看她長得有那么幾分像小惠才在一起的,可是她不知足,越來越煩,屢屢以跳樓威脅我,就像今天這樣?!?/br> 王鑫磊露出一個癡狂的笑容:“你們不知道吧,就今天這種事情,每個月她都要發(fā)生四五次才罷休,她就是個瘋子?!?/br> “是嗎,為什么你們說的不一樣。” 楚齡看著王鑫磊,秀氣的臉上適時地露出一個疑惑的表情:“戴絲秋和我說,你才是殺死三惠的兇手?!?/br> 第76章 撒謊 王鑫磊瞪著眼道:“不,我怎么會殺小惠,是戴絲秋那個賤人在騙你們,她撒謊,她這是在報復(fù)我,我為什么要殺小惠,我最愛的就是她。” 楚齡摸了摸鼻子:“是嗎,可我們怎么知道你們兩個到底誰在撒謊呢,難道你要說其實戴絲秋才是殺了蕭三惠的兇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