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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錢護(hù)士:大老板那個臭牛氓,我看見他偷親睡著的小寶貝了! 歡樂的日子總是短暫的,護(hù)士們的糖磕了一周,終于迎來了結(jié)束,因為司鄴出院了! 于是這天,諶煦莫名其妙的收到護(hù)士小jiejie們的祝福,語重心長和他說:“祝你們幸福?!?/br> “謝……謝謝?!敝R煦雖然不知道她們?yōu)槭裁匆蝗蛔8K退距挘贿^這種祝福他很愿意收下。 諶煦將司鄴接回家中,一踏進(jìn)家門司霖就差點把剛出院的司鄴氣回醫(yī)院。 “他根本沒有把我當(dāng)成他的侄子!把我當(dāng)仇人還差不多!” “他憑什么這樣對我?司家是他一個人的嗎?我就不信我爸媽沒有留給我遺產(chǎn),我出門在外連請人吃飯的錢沒有,我聽別人說,他想私吞我爸媽的遺產(chǎn),以前我還不相信,我真是蠢得要死!” 司霖氣急敗壞的和鐘叔吼著,鐘叔連聲安撫他,“司霖少爺,你怎么能這樣說呢,一會兒要是先生回來了聽見了,多傷他的心呀,您不知道這些年先生一刻也沒有放棄過找您,先生對您嚴(yán)厲那都是為了您好啊?!?/br> “呵呵,對我好?眼睜睜看我在局子里待了一周,就是為我好?我可受不起,我看他根本不想把我找回來,不過是為了做做樣子?!?/br> 司霖越說越離譜,站在門外的司鄴和諶煦同時沉下眉頭。 司鄴是真的沒有想到,司霖居然是這么想他的,他雖然不大喜歡司霖,但也是盡是盡力想要教導(dǎo)他,若是他真的只是為了做做樣子,面子上好看,縱容司霖當(dāng)個紈绔子弟可要輕松多了,也不必在繁忙的工作之余還要抽出時間監(jiān)督司霖的學(xué)習(xí)。 別說一個司霖,就是十個司霖,他也養(yǎng)得起,可他就是記得這是他的大哥大嫂唯一的孩子,記得答應(yīng)過陶敏芝等司霖被找回來后,會把司氏交給司霖。 到頭來,好心當(dāng)作驢肝肺,倒是他多管閑事了。 “你的確是蠢得要死?!彼距掃€未開口,諶煦就先聽不下去。 憑什么自己惹出的事情,要算到司鄴頭上?司鄴根本不欠司霖什么,如果司鄴真的心狠,大可暗地里找人讓司霖銷聲匿跡,這樣永遠(yuǎn)都不會有人來跟他搶司氏,但司鄴沒有,他一直記著答應(yīng)過陶敏芝的那個無理的要求。 諶煦知道司鄴的想法,陶敏芝和他說過,如果司晉文沒有去世,司霖沒有失蹤,司家無論如何都輪不到他來掌舵,這些年來他享受到的一切都是偷來的,找回司霖后理所應(yīng)當(dāng)他就應(yīng)該把司家還給司霖。 司鄴自己估摸著也是這么想,可諶煦并不這么認(rèn)為,世上沒有那么多如果,現(xiàn)實就是司晉文去世,司霖失蹤,是司鄴憑著一己之力扭轉(zhuǎn)乾坤,帶著內(nèi)憂外患的司氏重新走向繁榮,司家能有今天,靠的是司鄴,不是去世的司晉文,也不是失蹤的司霖,更不是只會給司鄴找麻煩的陶敏芝,司鄴不欠司家任何人。 倒是司家欠司鄴良多,沒有司鄴司家這些人哪能過得這么舒服自在。 司霖萬萬沒有想到,司鄴和諶煦居然就在門外,他的臉在剎那間嚇得煞白。 “小……小叔……” 司霖以為自己有勇氣和司鄴當(dāng)面對峙,可真見到司鄴,他才意識到自己兩股戰(zhàn)戰(zhàn),渾身哆嗦,根本不敢直視司鄴。 他聽大表哥說,其實司家應(yīng)該是他的,是司鄴搶走了屬于他的東西,他不敢相信這么大的事情,但他的確懷疑司鄴獨吞了他父母留給他的遺產(chǎn),自從他回到司家后,連根毛都沒見過,司鄴永遠(yuǎn)只會敷衍他,讓他學(xué)習(xí),就好像他學(xué)好了,司鄴真能給他一樣。 這次別人都很快被保釋,只有他在局子里待了一周,受盡了折磨,吃足了苦,他氣急了,認(rèn)為是司鄴在報復(fù)他,怒火中燒的時候,鐘叔居然讓他主動給司鄴認(rèn)錯,憑什么? 他頓時就壓不住心頭的那些懷疑和憤怒,對著鐘叔吼了出來,讓他始料未及的是,司鄴和諶煦竟然就在外面,聽得清清楚楚。 “你爸媽意外去世后,你奶奶把他們所有遺產(chǎn)都收了起來,你若是想要繼承,明天我讓律師過來一趟?!彼距挼哪樕蠜]有什么情緒,看不出有沒有生氣,可越是這樣,司霖越是害怕。 他低垂著頭,腦子里一片混沌,司鄴的意思是他從來沒有碰過他爸媽的遺產(chǎn)? 司鄴又對神情復(fù)雜的鐘叔:“讓人把五號別墅收拾出去,以后讓他去那邊住?!?/br> 五號別墅以前住的陶敏芝,陶敏芝被送去療養(yǎng)院后,五號別墅就空了出來,正好讓司霖過去住,眼不見心不煩。 突如其來的驚喜砸中司霖,他可以一個人住了?還是一棟別墅? 司鄴不生氣嗎?為什么突然對自己這么好?難道是自己把他罵醒了? 此時的司霖根本沒有意識到,離開主樓意味著什么。 反倒是沉浸在以后不用再被司鄴盯梢的狂喜中。 諶煦扶著司鄴上樓,經(jīng)過司霖的時候,他的眼眸籠上一層寒冰,“讓你蹲一周局子的人是我,你有什么不滿盡管沖我來,司鄴不欠你什么?!?/br> “你一個成年人,成天讓人幫你收拾爛攤子,好意思嗎?” 諶煦眼里的輕蔑和諷刺,頓時讓司霖墜入萬丈深淵,他在原地怔愣了十幾秒,猛地轉(zhuǎn)過頭去看諶煦扶著司鄴離開的背影,滿眼都是不可置信。 怎么可能,那么溫柔的諶煦怎么可能做出這種事情,他怎么可能讓自己在局子里蹲一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