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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鐘叔說今天司婉萍來過,不過被諶煦給懟回去了,司鄴的唇角便不由泄出一絲笑意。 “聽說今天某個小朋友很英勇。”司鄴偷偷打開門,猛地從后面將背對著門正在調(diào)試吉他的諶煦抱住。 諶煦嚇了一跳,身子抖了一下,差點把手里的吉他扔出去。 “司叔叔您又瞎說,換在別人家該罵我不敬長輩了?!?/br> “我們家你最大。”司鄴從諶煦的肩頭探過去,鼻尖蹭了蹭諶煦的鼻尖,諶煦乖順的偏過頭,和他接了個吻。 …… 諶煦不在家里的時候,司霖總是一個人吃飯,司鄴工作回來得很晚,基本上見不到他的人,然而諶煦回來后,三個人坐一桌吃飯,對司霖來說比一個人吃飯還要令他煎熬。 “我明天晚上要出門。”諶煦想起路海和他說明天晚上有一場演出,也是祝堯原第一次登臺。 司鄴夾菜的手頓了頓,問他:“又是路海找你?” 諶煦無奈的說:“他真的是直男。” 司鄴不以為意的給諶煦夾菜,“讓他少對你動手動腳?!?/br> “好,我一定傳達(dá)。”諶煦忍俊不禁。 他們倆有說有笑,司霖坐在旁邊,完全聽不懂他們的談話內(nèi)容,路海又是誰?諶煦明天要去哪兒?他可以跟著去嗎? 諶煦見司霖悶頭吃飯,用手肘戳了戳司鄴,給了他一個眼色。 司鄴順著他的視線看向司霖,就在諶煦以為司鄴要主動和司霖搭話,緩和關(guān)系的時候,卻聽見司鄴說:“明天司機會送你去上課,好好學(xué)習(xí),我會抽問。” 原本就僵硬的氣氛,頓時凝固,司霖垂著頭,活像是被欺負(fù)的小可憐。 讓他去讀書已經(jīng)夠為難他了,小叔居然還要抽問,司霖頓時覺得自己要死了,他難以想象自己回答不上來,會面臨什么。 諶煦用膝蓋碰了一下司鄴的膝蓋,無奈的開口說:“我高中時候的筆記還留著,一會兒我拿給你,課本上的知識都不難,找到合適你的學(xué)習(xí)方法,會事半功倍?!?/br> 聽見諶煦說要把筆記給他,司霖頓時有了精神,猛地抬起頭,“真的嗎?謝謝你?!?/br> 果然,在這個冰冷的司家,只有諶煦對他好。 然而他并不知道,諶煦不是對他好,只是不想讓司鄴和 他的關(guān)系惡化下去。 吃過晚飯,諶煦去了二樓找自己以前的筆記,司霖疑惑的跟著他走進(jìn)二樓的房間里。 “你的筆記怎么會放在這里???”司霖并不知道諶煦以前就住在這里,他以為諶煦是從外面嫁進(jìn)來的,看見房間里的布置和諶煦對這個房間的熟悉程度,他更是一頭霧水。 “這里以前是我的房間?!敝R煦脫口而出,半點沒有要隱瞞他和司鄴從前關(guān)系的意思。 司霖瞠目結(jié)舌的看著 諶煦,難以理解諶煦以前怎么會住在這里。 “找到了。”諶煦從收納箱里拿出一疊筆記本,“這些是我高一到高三的筆記,內(nèi)容可能比較精簡,挑你用得上的看吧?!?/br> 諶煦的筆記本保留得很好,司霖隨手翻開一頁,排列工整,字跡漂亮,內(nèi)容更是讓他一頭霧水,想到自己那狗爬式的字,他突然生出幾分自卑。 他聽說諶煦是本省高考狀元,原本沒有什么實感,現(xiàn)在拿到諶煦的筆記本,才頓時有了真實感。 他和諶煦真的是云泥之別。 拿了筆記本,兩人正要出去,司霖突然瞥見諶煦的畫架,他驚詫的問:“你還會畫畫?” “嗯,業(yè)余愛好。”諶煦語氣平淡說。 司霖的手在褲縫邊上蹭了蹭,“可……可以幫我畫一幅嗎?” 這個要求來得有點突然,諶煦只是頓了頓便拒絕了,“抱歉,我很少畫人像?!?/br> 這就是委婉的拒絕了,理智提醒司霖應(yīng)該到此為止,可他不甘心的追問道:“沒事,隨便畫畫就行?!?/br> 諶煦的睫毛扇動,盯著司霖深深地看了一眼,“我不喜歡隨便畫畫。” 這下司霖徹底找不到借口讓諶煦為他畫畫,只能悶著頭走出門去。 諶煦走出房間門,拿出鑰匙將門鎖上。 這個動作被司霖瞥見,他難以控制的猜測,諶煦為什么要鎖門,是在防自己嗎? 這里根本沒有人把他當(dāng)家人。 司鄴剛接完電話,諶煦正好推門進(jìn)來。 “去了這么久,給他報了班,你把筆記本給他根本是浪費?!?/br> 諶煦失笑,走上前墊腳嗅了嗅司鄴,“好酸啊司叔叔?!?/br> 司鄴趁機攬住他的腰,不讓他走,“我不能吃醋嗎?” “可以,就是吃自己侄子的醋,太幼稚了吧?”諶煦真的有感覺到,自從他們倆確定關(guān)系后,司鄴的行為越發(fā)低齡起來。 司鄴和他蹭了蹭鼻尖,沒有告訴諶煦,司霖的心思明晃晃的掛在臉上,他又不是瞎子,如何看不見,這件事沒有必要告訴諶煦,和諶煦說了,只會增加諶煦對司霖的注意力。 說實話,司霖對這個侄子非常失望,他們那么多人找了十六年的孩子,竟然會是這樣的性子,哪怕他像范家夫妻倆那樣老實木訥點,也比現(xiàn)在這副滿肚子花花腸子,卻沒什么真本事強。 他希望司霖只是叛逆期,過幾年能夠自己想明白。 “ 他和你一樣大,做什么每件事都找你,你又不是他媽。”司鄴知道諶煦對司霖好,是看在他的面子上,但司霖卻不是見好就收的性子,諶煦對他好一分,他就會進(jìn)一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