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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聽雪雖然人在國外長大,但司家的家主是誰她還是知道的,這樣算起來她和諶煦竟然還有親戚關(guān)系! 可是他記得諶煦才十八歲,而司鄴已經(jīng)二十八了。 諶煦居然這么年輕就結(jié)婚了。 姜聽雪頓時不知道應(yīng)該先震驚哪一個比較好,難怪諶煦會提出送她回家,原來他早就認(rèn)出了自己。 “你……你可以不要告訴霜霜嗎?”姜聽雪以前在國外的時候,因為她的出身,經(jīng)常會有很多人來巴結(jié)她,之前暑假她也是因為這個和家里鬧了矛盾才跑出來,然后她隱瞞身份,交到了第一個朋友,那就是管霜。 她害怕被管霜知道她的身份后覺得自己欺騙她,或者因為她的身份疏遠(yuǎn)她,亦或者像那些人一樣巴結(jié)她,她一個都不想見到,所以她不敢讓管霜知道。 “紙包不住火,你想和管霜長久的交往下去,不可能一直瞞著她?!敝R煦平淡的語氣讓姜聽雪喪氣的垂下了頭。 “我知道……可是我不敢,我第一次交到朋友?!苯犙┖螄L不明白諶煦說的話,可她真的不敢。 諶煦聽姜聽雪只把管霜當(dāng)朋友,看來姜聽雪應(yīng)該是直的,畢竟上一世她和司易宸訂了婚。 “說不說取決于你自己,我不會多嘴?!敝R煦的話音剛落,姜聽雪就一臉感激的看著他。 “真的嗎?你太好了,我怎么樣才能報答你呢?我請你吃飯好不好?” “不用麻煩。”諶煦頓了頓說:“如果你真的想感謝我,你可以答應(yīng)我一件事?!?/br> 姜聽雪愣了愣,疑惑的問道:“什么?” “我在司家有一個不對付的人,他是司鄴的義子,叫司易宸,他可能會去姜家拜訪,希望你別被他的甜言蜜語蠱惑了?!敝R煦只能提醒道這個份上,如果這樣姜聽雪都還執(zhí)意要嫁給司易宸,那可能真的是天注定的,他改變不了吧。 姜聽雪腦洞大開,豪門狗血! 諶煦是管霜的朋友就是她的朋友,她一定會和諶煦同仇敵愾,握了握拳頭,姜聽雪保證道:“我知道了,你放心吧。” 諶煦見她一副單純好騙的樣子,實在不怎么能放心。 將姜聽雪送回家,諶煦便坐車回去了,姜聽雪進家門后,她媽走上來問她是不是談戀愛了,剛才送她回來的人是誰。 “哈哈哈哈,不是的,媽那是司鄴哥哥的先生?!苯犙┞牭剿龐尩牟聹y,樂得不行。 她媽一聽,詫異的往外看了一眼,可惜早就沒了諶煦的身影。 令姜聽雪驚訝的是,諶煦簡直是神機妙算,第二天那位司易宸就來她家拜訪了。 諶煦晚和司鄴躺在床上蓋著被子純聊天的時候,和他說起了姜聽雪。 “姜家的孩子?”司鄴意外諶煦怎么會認(rèn)識姜家人,上一世諶煦只在司易宸的訂婚宴上見過姜聽雪,不應(yīng)該會有交集才是。 “嗯,姜家回來祭祖,你不和那邊聯(lián)系一下嗎?”諶煦主動問道,若是司鄴這邊聯(lián)系姜家,自然會知道司易宸的小動作,他可不信這么好的機會,司易宸不會動手。 司鄴記起上一世司易宸和姜聽雪訂婚的事情,眼神沉了沉。 次日司鄴得到消息說司易宸一早就去了姜家,他叫人備了禮,準(zhǔn)備親自走一趟姜家。 “吃過早飯和我出去一趟。”司鄴對旁邊的諶煦說。 諶煦停下筷子,抬眼看向司鄴,片刻后收回視線,繼續(xù)吃飯,“好。” 見他沒有問去哪兒,直接就答應(yīng)下來,乖得讓司鄴心頭發(fā)軟。 吃過早飯,司鄴讓諶煦回臥室換了一身衣服,諶煦以為是要去什么正式場合,刻意翻出自己的禮服。 “不用穿西裝,把毛衣穿上?!彼距捵哌M衣帽間,拿出一件柔軟的高領(lǐng)白色毛衣,又拿了一件黑色的羽絨服出來。 “穿秋褲了嗎?”司鄴見諶煦的腿修長筆直,看著不像是穿了秋褲的樣子。 諶煦縮了縮腿,說:“我不冷?!?/br> 司鄴不贊同的看了他一眼,“把秋褲穿上,外面已經(jīng)在下雪了?!?/br> 諶煦迅速套上毛衣,假裝自己聽不見,徑直往外走去,沒想到司鄴根本沒有要放過他的意思,一把撈過他的腰,將人拉回來,“聽話?!?/br> 諶煦在司鄴的懷里掙扎得耳朵都紅了,鼻間都是司鄴的味道,他似乎很久沒有和司鄴靠得這么近過了,有些留戀的舍不得離開,藉著胡鬧想要在司鄴的懷里多呆一會兒。 司鄴沒有注意到諶煦的心思,他將人扛起來,一只手拿著一條淺灰色的秋褲往臥室里走,諶煦嚇了一跳,趕緊抓住司鄴背上的衣服,防止自己掉下去。 被司鄴扔到床上,諶煦還有點懵,他額前的碎發(fā)有些凌亂,面頰泛著薄紅,桃花眼波光瀲滟,司鄴陡然感到喉嚨發(fā)緊,渾身有野火在燒。 將秋褲扔到諶煦的身上,司鄴別過頭去,“快穿上,司機在樓下候著了?!?/br> 司鄴一慌,諶煦反倒是不慌了,他坐起來耍賴道:“我就是不穿,老年人才穿秋褲。” 這真是司鄴頭一次感受到代溝,他回想了一下自己像諶煦這么大的時候,是不是也是這么認(rèn)為,他發(fā)現(xiàn)自己想不起來了。 司鄴伸手抓住諶煦的褲腳俯視諶煦,說:“別逼我?guī)湍愦??!?/br> 他本來只是想嚇一下小朋友,可讓他lt意外的是,他家小朋友似乎已經(jīng)不吃他這套了,諶煦不禁不怕,反倒是笑吟吟的盯著他,撐著上半身,眉眼生動,帶著幾分挑釁和囂張,“那你來呀?!?/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