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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信司鄴身上穿著衣服,諶煦松了一口氣,睜開眼睛, 他的耳朵很燙,現(xiàn)在還紅彤彤的, 特別惹眼。 意識到自己又被司鄴戲耍了,諶煦下意識的鼓了鼓腮幫子,瞪了司鄴一眼。 司鄴見他鼓起腮幫子,眼睛瞪得溜圓,滿心都是喜愛,他家小朋友怎么這么可愛。 “司叔叔您說之后我要搬過來住?”諶煦想起剛才司鄴說的話, 詫異的問他。 “嗯, 哪有夫妻新婚燕爾就分房睡的。”司鄴一臉理所當然。 諶煦當然知道這個邏輯是對的,可問題是他和司鄴只是表面夫夫,而且這里是主宅,根本沒有外人會過來,誰又會知道他們倆有沒有分房睡。 司鄴看出他心中所想,抬手攬住他的腰身,將人往沙發(fā)上帶, 還不忘給諶煦倒了杯果汁。 “司家人多嘴雜,公司那群人也不是吃素的,若是被發(fā)現(xiàn)我是假結婚,之前做的那些都會成無用功,我父親的律師那邊也有權收回這份遺產的繼承權?!彼距捘托暮退忉尩馈?/br> 諶煦了然的點點頭,原來是這樣。 “你若是不愿意,我以后可以睡書房。”司鄴指了指臥室通往書房的那扇門,諶煦知道之前他睡在這里的時候,司鄴就是在書房里湊合的。 這里是司鄴的房間,諶煦怎么可能把人趕去睡書房,自己在這兒鳩占鵲巢。 更何況司鄴每天工作那么辛苦,在書房怎么可能休息好。 “我沒有不愿意。”諶煦抬頭注視著司鄴,搖搖頭說。 司鄴聞言,唇角微揚,眸色深深,“那就是說你愿意和我同床共枕?” 最后四個字,驟然讓諶煦本就泛紅的臉,色澤更深,雖然是那個意思,可為什么從司叔叔嘴里說出來這么奇怪?這么令人臉紅心跳? 他低垂下頭,白皙纖長的脖頸漫上一層淡粉色,大概因為瘦削,他的后頸處有一塊骨頭頂起,司鄴心癢的想要在上面落下一個吻。 “我擬了婚禮賓客的名單,你看看?”司鄴故意說起正事,轉移諶煦的注意力,要是再繼續(xù)逗下去,該跑了。 “我沒什么要請的人?!敝R煦怔了怔說。 畢竟只是一場做給別人看的婚禮,司鄴請的人應該都是商業(yè)上來往的人吧,他一個學生,能有什么要請的人。 司鄴抬眼看向諶煦,“你父母他們不請嗎?” 他的眼瞳幽深淵邈,令諶煦頓時墜入他的眼瞳中,思緒紛飛。 沒來由的,諶煦記起那個夢,夢里的司鄴渾身裹著霜雪,眼神如一汪見不到底的深潭,沒有一絲波瀾。 短暫的晃神后,諶煦緊了緊手里的杯子,“不請,總歸他們也不會真心祝福我?!?/br> 雖然這不是他真的婚禮,可諶煦非常清楚諶家四個人都不會真心祝福他們,他們只會像吸血蟲一樣貼上來,畢竟上一世他們就是因為他選擇去外省念書,不留在司鄴身邊,和司鄴搞好關系,才對他破口大罵,越發(fā)疏離他。 這一世如了他們的愿,可諶煦已經不是上一世那個渴望親情的孩子,他對他們沒了任何期待,也不想被他們通過自己向司鄴索取什么,那干脆別再來往。 司鄴心疼的將他攬入懷中,在他的發(fā)頂親了一下,“你不愿意,那就不請?!?/br> 諶煦靠在司鄴的懷里,側著頭聽著司鄴沉穩(wěn)的心跳,“司叔叔你這樣好昏庸,我們倆的婚禮,我的父母不到場,外界不知道會怎么議論你?!?/br> “我不關心別人怎么想,我只關心你開不開心?!彼距挼吐曊f道。 諶煦聽著他溫柔的話語,心口被漲得滿滿的,這世上大概沒有比司叔叔對他更好的人了,可是為什么呢? 他仰起頭,小鹿般干凈純澈的眼睛望著司鄴,充滿疑惑的問:“司叔叔,您為什么會對我這么好?” 司鄴凝視著諶煦,指尖撫過他的面頰,絲絲癢意讓諶煦在司鄴的手指上輕輕蹭了蹭,他不經意間的動作充滿了依賴,司鄴的眸光一閃,開口道:“因為叔叔愛你?!?/br> 諶煦望著他的目光直白而純澈,微微歪了歪頭,唇角綻開一個燦爛的笑容,他伸出修長的雙臂,環(huán)住司鄴的脖頸,向上用臉頰貼上司鄴的面頰,“我也愛您?!?/br> 司鄴扶住他精瘦的腰身,臉上露出無奈的笑意,諶煦不懂,他的愛和諶煦的愛是不同的,他的愛里藏著骯臟的欲,如野草般瘋長,遲早會被一把烈火吞噬。 諶煦對司鄴的親昵,讓司鄴欣喜的同時又生出更多的欲.念,他想讓這個干凈明亮的孩子,為他燃起燎原的野火。 司鄴告訴自己不能著急,不能嚇到諶煦,可這個孩子總是用最坦誠的目光,說出最撩動他心神的話語。 清晨的陽光照在身上,諶煦睜開眼睛沒有看見自己熟悉的天花板,他動了動脖子,意識到自己昨晚又睡在了司鄴的房間里。 一回生二回熟,這次他已經能夠淡定的翻個身,在枕頭上蹭了蹭,趴了大概有五分鐘才慢悠悠的起床去衛(wèi)生間。 不知道何時,司鄴竟然在房間里準備好了他的洗漱用品,就好像已經做好準備迎接另一人進來居住。 諶煦看著洗漱臺上和司鄴配套的水杯和牙刷,短暫的愣神后,一抬頭居然看見鏡子里的自己在笑。 這有什么可開心的,諶煦抬手將自己上揚的唇角手動拉下來。 司鄴的水杯是黑色,給他準備的水杯是白色的,連牙刷也是白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