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閻忱失憶了,記憶停留在剛和林漳熱戀那會兒,他身邊的所有人都告訴他,他和林漳已經(jīng)結(jié)婚好幾年,閻忱欣喜若狂,乖乖跟著林漳回家,直到看見他們倆的結(jié)婚照,一起睡過的床,沒忍住醋了。 閻忱失憶后堅持的三件事: 1.我最愛林漳。 2.林漳最愛我。 3.我還是處男。 林漳:“呵呵?!?/br> 后來兩人順利鼓掌,閻忱點煙的手微微顫抖,“為什么我的身體熟練得像個渣男?!” 第25章 “司鄴, 你瘋了!”陶女士聽到司鄴這個答案的瞬間就炸了,她臉上的鎮(zhèn)定再也繃不住, “你就是個怪物!這么多年了,我以為你早就改了, 你為什么要這樣對我?你是不是一直打算這樣報復(fù)我?” 司鄴任憑她謾罵, 他越是淡然, 陶女士越是氣憤,她咬牙切齒的瞪著司鄴,“為什么死的是你哥哥, 不是你!” “司鄴你要搞清楚, 司家原本是屬于你哥哥的, 等那個孩子被找回來, 你是要把司家的一切都還給那個孩子的, 在沒有找到那個孩子的情況下, 易宸作為你哥哥的養(yǎng)子, 他才是最有繼承權(quán)的那個人?!?/br> “你不能把司家分給一個外人!” 司鄴幽深的眼瞳沉靜的凝視著陶女士說:“我只是想結(jié)個婚, 您的反應(yīng)不必這么大?!?/br> 陶女士不以為然的說:“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打得是什么算盤, 你和諶煦結(jié)婚,為的就是拿到你父親的那份遺產(chǎn)?!?/br> “我不會同意的, 你父親生前立下的遺囑里說了,你的結(jié)婚對象只有我點頭同意后,你才能拿到拿筆遺產(chǎn),我是不可能同意的?!碧张亢驼煞蛟谒距捛啻浩诘臅r候發(fā)現(xiàn)司鄴的書架上有同性戀相關(guān)的書籍,他們立即質(zhì)問了司鄴, 司鄴在國外待了數(shù)年,再加上書籍的正確引導(dǎo),并不認(rèn)為這有什么,于是大方承認(rèn)。 可他沒有想到的是,他的父母完全不能接受他是同性戀,甚至認(rèn)為他是變態(tài),是怪物,想要送他去醫(yī)院治病。原本他們就認(rèn)為司鄴沒有哥哥優(yōu)秀,知道司鄴是同性戀之后,更是對他沒有好臉色,言語打擊和冷暴力是家常便飯,如果沒有司鄴的大哥司晉文攔著,司鄴的父母怕是早就把他送進了所謂的醫(yī)院里治療。 后來司晉文夫妻倆意外去世,他的父母最常說的一句話就是為什么死的是哥哥,而不是他。 司鄴以為隨著時間的推移,他會和父母達成和解,直到他父親去世后,律師頒布遺囑的時候,他才意識到他的父親到死都沒有接受他的性取向。 “您會同意的?!彼距捘贸鲂欧夥诺阶雷由?,陶女士皺了皺眉,不清楚司鄴為什么這么自信。 直到她打開信封,看見里面的照片,她才臉色陡然一變。 “你跟蹤我?” 她又羞又惱,恨不得將司鄴生吞活剝了。 司鄴不以為意,修長的手指在桌面上輕松地敲了敲,“不做虧心事不怕鬼叫門,您既然敢做,就應(yīng)該做好了被發(fā)現(xiàn)的心理準(zhǔn)備。” 陶女士氣得渾身發(fā)抖,“司鄴,我是你媽,你這樣對我,是會被天打雷劈的?!?/br> 司鄴似笑非笑的說:“是嗎?如果真是這樣,你倒不如先擔(dān)心一下晚上我爸會不會來找你吧?!?/br> 他站起身來,撣了撣衣衫上的皺褶說:“他生前肯定想不到,您六十三歲了還會和自己外甥女的丈夫攪和在一起呢。” “你!司鄴,你一定會不得好死的!”陶女士的胸口重重的起伏著,指著司鄴痛罵道。 司鄴漫不經(jīng)心,眼神冷漠的看著她,“那就不勞您cao心了,明天我會讓覃律師過來?!?/br> 覃律師是司鄴父親生前負(fù)責(zé)他遺囑的律師,和司鄴父母的關(guān)系不錯。 陶女士想要罵他,想要說自己不會同意,她不允許司鄴結(jié)婚,讓旁人瓜分本該屬于他大兒子的財產(chǎn)。她還在等,等找到那個孩子,就連司易宸也不過是她手中一個棋子。 可是司鄴的那疊照片對她來說簡直是致命的,這件丑事要是傳出去,她手上的股份都得交出去。 她只能硬著頭皮答應(yīng)下來,然后另外想辦法。 諶煦,對!她只要控制諶煦就好了,司鄴把這么大一個軟肋放到她面前,她不用白不用。 然而她的腦子里剛萌生這個想法,就聽到司鄴不留一絲情面的警告她:“對了,我家小朋友不經(jīng)嚇,您就不要出現(xiàn)在他面前了,除非您能百分之百保證萬無一失,否則我還是勸你別把手伸得太長,在他的事情面前,我零容忍?!?/br> 陶女士長長的指甲掐破了掌心的皮膚,鮮紅的血液滴落到地板上。 她若是真的能做到萬無一失,又怎么會被司鄴發(fā)現(xiàn)她偷情。 為什么會這樣?她一直以為司鄴只是她手心的一枚棋子,從什么時候開始這枚棋子有了自己的想法,并且開始反噬她。 第二天清晨,陶女士見到了許久未見的覃律師,覃律師再三向她確認(rèn),她真的贊同司鄴和諶煦結(jié)婚嗎,覃律師作為司耀騫的律師,知道司耀騫并不喜歡司鄴的性取向,一直想讓司鄴娶一位女性回家,即便司鄴不育。 陶女士暗地里捏緊了拳頭,臉上沒有任何表情,“是的,我同意。” 既然陶女士都同意了,那覃律師作為外人自然沒有什么異議。 “司先生,司耀騫先生最后一筆遺產(chǎn)將在您確定結(jié)婚后交給您?!?/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