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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見她的詢問,諶煦微微蹙了蹙眉,他總覺得這位白小姐雖然正在對他笑,可笑容卻未到達眼底,反倒是隱隱透出一絲敵意。 司鄴抬手放在諶煦的腰上,對白初蕊介紹道:“家里的小朋友。” 白初蕊聞言莞爾一笑,對諶煦的笑容變得真摯起來,“你好,第一次見面也沒帶什么禮物,正好今天有一個通告,品牌方送了我一只表,我看很適合你?!?/br> 她說著就從包里拿出一個藍色絲絨質(zhì)地的盒子,的確是某奢侈品牌。 諶煦不知為何有些反感她這種態(tài)度,就好像她和司鄴的關(guān)系有多么特別,更像是以司鄴未來的夫人自居。 司鄴還未開口,就聽見在他面前向來乖巧的諶煦態(tài)度冷淡的說:“謝謝白小姐的好意,見面禮什么的就不必了,手表我喜歡的話,司叔叔會給我買?!?/br> 這句話聽得白初蕊額角的青筋直跳,這只手表并不便宜,像諶煦這個年紀(jì)的孩子明明應(yīng)該很心動,很好對付,可諶煦的每句話都像是帶著刺兒,顯然是不滿意她這個未來的嬸嬸。 白初蕊委屈的看向司鄴,本以為會得到司鄴的憐惜,卻不想一抬頭就看見司鄴一臉寵溺的看著諶煦,甚至向來不茍言笑的臉上還出現(xiàn)了笑意。 “嗯,小煦喜歡什么,我會給他買,就不勞白小姐費心了,你慢用,記我賬上,我們還有事。”司鄴摸了摸諶煦的頭,對白初蕊禮貌性的點了一下頭,便帶著諶煦徑直離開。 留下白初蕊一個人,氣得直瞪眼,要不是親耳聽司鄴說那是他家里的小孩兒,白初蕊都要以為那是司鄴的小情兒了。 她氣呼呼的踩著高跟鞋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對面的中年男人往她身后看了看,疑惑的問道:“你不是說你看見司先生了嗎?人呢?怎么沒有邀請他過來一起吃個飯?” 白初蕊調(diào)整好自己的表情后,笑了笑說:“司先生是和家里人一起來的,小孩兒鬧著要回家呢,他說下次再過來一起和張導(dǎo)您一起吃飯,今天都記在他的賬上?!?/br> 張導(dǎo)一聽,立馬露出彌勒佛似的笑容,“初蕊啊,真不愧是你,連司先生的都能拿下來,是不是好事將近???” 白初蕊嬌羞的笑了一下,欲蓋彌彰的說:“哪有那么快呀?!?/br> “那就是已經(jīng)在計劃中了?”張導(dǎo)端起酒杯眼睛發(fā)亮的看著白初蕊,白初蕊滿臉都是嬌憨的笑意,雖然沒說話,但看得人哪還能不明白她的意思呢。 “初蕊啊,我一直覺得你是個非常好的演員,我那個戲的女主角非你莫屬?!睆垖?dǎo)有一部大制作,籌備了兩三年,白初蕊雖然是新晉影后,可他本意更傾向于找老牌影后,但剛剛看到白初蕊和司鄴說了那么久的話,又聽白初蕊透露出的意思,這是要攀上司家啊,張導(dǎo)立即改變了主意,能夠通過白初蕊乘上司家這艘大船,以后的投資還有什么可愁。 另一邊諶煦和司鄴坐上車,車內(nèi)一片沉默,誰也沒有開口說話。 諶煦滿腦子都是白初蕊,司鄴應(yīng)該還沒有和白初蕊在一起,可司鄴剛剛主動說讓白初蕊記他的帳,若是別人諶煦并不會多想,頂多覺得這人大方,可司鄴對人向來冷漠,若是他對白初蕊沒有別的意思,應(yīng)該不會主動提這么一句。 難道那些傳聞都是真的,司鄴以后真的會和白初蕊結(jié)婚? 如果白初蕊和司鄴結(jié)婚,諶煦仔細(xì)的想了想,會不會影響到他的計劃。 司鄴不育,所以他們倆不會有孩子,在這點上并不會對諶煦產(chǎn)生新的阻撓,除非司易宸說動白初蕊和他聯(lián)手,對司鄴吹枕邊風(fēng)。 “想什么呢?表情這么凝重?!彼距捝焓帜罅四笾R煦的耳朵。 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諶煦一跳,他的身體下意識的抖了抖,“沒什么?!?/br> 司鄴見他突然像只抖毛的小奶狗,頓時被可愛到心頭發(fā)軟,無聲的翹起嘴角。 片刻的沉默后,諶煦最后還是沒能忍住自己的好奇心,湊到司鄴身邊,仰著臉問他,“司叔叔,您會和白小姐結(jié)婚嗎?” 他的問題對司鄴來說,實在有些莫名其妙,他的小朋友腦子里成天都在想些什么。 “為什么這么問?”司鄴不動聲色的反問他。 諶煦抿了抿唇,低垂下眼簾,纖長的睫毛微微顫抖,“網(wǎng)上都這么說?!?/br> 他的皮膚白皙瑩潤,在暖色的燈光下可以看見細(xì)小的絨毛,司鄴從上至下俯視他,越看越覺得諶煦鼻尖上那顆紅色的小痣,時刻都在勾著他親上去。 “你也這么認(rèn)為?”司鄴的視線不斷在諶煦的臉上逡巡,如果視線有實質(zhì),那他已經(jīng)吻過諶煦身上的每個地方。 諶煦低垂著視線,像只毫無察覺的小鹿,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他搖搖頭,烏黑細(xì)軟的頭發(fā)搖動,“我不知道,所以才想問您?!?/br> 他毛茸茸的腦袋,看得司鄴想要抬手摸上去,他記得那種觸感,柔軟而溫暖,帶著淡淡的清香。 “你很在意嗎?”問出這句話的瞬間,司鄴就知道自己心急了,他不該在這時候問出這么敏感的問題,可他又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這個小朋友有沒有絲毫的開竅。 諶煦在意嗎?他當(dāng)然在意,他如果不在意,就根本不會因為忍不住把這個問題問出來,可他不清楚自己的在意到底是白初蕊可能打亂他的計劃,還是那對司鄴隱隱生出的占有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