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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很成功。 但是…… 看著旁邊貓耳少年眸中不自覺的期待與隱約關(guān)切,迦樓忽然腳下一別,差點(diǎn)又摔倒了。 他“極力”穩(wěn)住身形,邵以寧見狀,主動上前攙扶,兩只白嫩手臂抱住他的腰:“慢點(diǎn)慢點(diǎn),哎呀,你肯定不習(xí)慣的?!?/br> “迦樓大哥,慢慢來就好啦。” 迦樓悶悶應(yīng)了一聲。肌膚相貼,一種從未感受過的奇特觸感席卷淹沒了他——原來,沒有毛發(fā)的肌膚,貼在一起會是這么溫?zé)?,這么……直接。 阿寧的體溫,與自己的好似在這一刻融為一體,不分彼此。他絲毫不知道黑豹內(nèi)心有多么驚濤駭浪,只一門心思幫他學(xué)走路。 篝火噼啪燃燒,山洞里暖意融融。邵以寧興致勃勃,一連“教”了好幾遍,額頭都冒了汗,黑豹終于學(xué)會了,他剛要松手,迦樓忽然道:“我扶著你。” “……啊,好啊。”邵以寧不疑有他,乖乖站在原地,任由迦樓伸手過來,同樣扶在他的腰側(cè)。 古銅色的肌膚與少年雪色肌膚交相映襯、分外涇渭分明,卻又像是天生長在一起。阿寧剛邁開步子,忽然覺得……誒?哪里不對? 迦樓大哥不是很聰明的嗎?怎么學(xué)了這么久,還要扶著他? 而且這個手…… 他忍不住別過腦袋,余光悄悄瞧著迦樓??蓪Ψ缴裆蝗缤?,甚至很坦然。邵以寧轉(zhuǎn)念一想,或許,是……是動物就是比較難習(xí)慣呢。 自己想多了吧?迦樓大哥不可能的啦。 他立刻就安心了,還很認(rèn)真道:“迦樓大哥,你一定要抓穩(wěn)我啊?!?/br> 迦樓嗯了一聲,在邵以寧沒看到的角度,他目光定格在……腰以下的某個挺翹處,眼神閃爍幾下,又飛快移開。 不能太直接,會嚇到阿寧。 他只是希望,不要那么快學(xué)會,讓阿寧的視線,多停留在自己身上。 阿寧說自己原本就是“人”,那他應(yīng)該會本能更喜歡人形態(tài)的吧?也不知道自己這個樣子,是不是阿寧喜歡的類型。 ……迦樓平生第一次,居然陷入對自己魅力的懷疑。 當(dāng)黑豹的時候,他雖說對母豹們沒有興趣,但很有自信,知道自己雖說是黑化種與眾不同,可強(qiáng)悍有能力,母豹們都對他大加贊賞,愿意與他生育后代。可到了小貓咪這里,他就不確定了。 之前阿寧不能變?nèi)?,他也沒有想太多——直到見到阿寧的人形態(tài),他才恍然大悟,發(fā)覺可以以這樣的形態(tài),做點(diǎn)什么。 至于做點(diǎn)什么…… 綠眸幽暗了下去,喉結(jié)上下滑動。方才觸碰阿寧的種種美妙滋味,彷佛烙印在腦海里,久久不會消逝。 人的形態(tài),也似乎更容易動情。 ……經(jīng)過了血月,誰能想得到,迦樓從被動狀態(tài)中,想通了呢。 邵以寧還在專心致志教迦樓怎么做“人”。 他踮起腳尖才和迦樓個頭平齊。此時只要稍微一抬眸,就望見迦樓蜜色結(jié)實(shí)的胸膛,在火光的映襯下,猶如有蜜糖徐徐流淌。 貓耳朵又開始甩了,尾巴也沒處放。邵以寧近乎同手同腳,迅速低頭看著地面不知方向的某處,但往下一掃,又……又是整齊漂亮的八塊腹肌,與……與那個。 他臉上爆紅,慌忙轉(zhuǎn)頭,吶吶開口:“那個,迦樓大哥,要不你自己練會兒?” “我……我去休息會兒,有點(diǎn)累?!?/br> 迦樓瞇了瞇眼。 從這個角度看去,阿寧臉頰微紅,是一片令人心蕩的粉色,像春天里草原上一簇一簇綻放的花。他鼻尖還有些微熱出的薄汗,透著細(xì)小晶瑩的折射光,整張臉都在發(fā)光。 他情不自禁回想起不久前的口勿。 又甜又香,還想很繼續(xù)。 他鬼使神差開了口:“阿寧?!?/br> “你喜歡我嗎?” 邵以寧不假思索道:“喜歡啊。” 迦樓大哥對他這么好,他當(dāng)然喜歡啦。 草原上的動物們,也都對他很好,他也都很喜歡大家。 迦樓初初聽到肯定答復(fù),心中一顫。但觀察邵以寧表情,才知道,這喜歡……不是那種喜歡。 果然,還是太早。 他收斂眸中些許失落,若無其事道:“你休息吧。我自己練會兒?!?/br> 然后,他轉(zhuǎn)身走了出去。 ……那步態(tài),非常自然。 傻乎乎小貓咪:迦樓大哥真棒!學(xué)得好快呢! 迦樓一出去,邵以寧獨(dú)自留在山洞里。他也確實(shí)有點(diǎn)累,腦子還亂糟糟的,沒個頭緒。 不管怎么樣,血月貌似是就這樣糊里糊涂結(jié)束了??蛇@也只是一次。明年、后年、大后年……到底為什么會發(fā)生血月這種現(xiàn)象呢? 還有,迦樓為什么……會和別的動物不一樣? 他心頭充滿了疑云,暫時又都得不到解答,只能按捺在心底。 邵以寧舒展身體,在草堆上長長伸了個懶腰——今晚發(fā)生的事情,太多了。 然后,在溫暖的火光中,他慢慢閉上眼睛,睡著了。 睡著之后,他就陷入了夢境。 ……這是邵以寧來到大草原后,做的第三個夢。 或許是前兩個夢境給了他一些暗示,他并沒太意外這第三個的到來。在夢中,他只是安安靜靜,坐在那棵大樹下。 大樹是森林里的那一棵,不過沒有那個古怪詭異的樹洞。樹下的草地青翠,樹上的天空碧藍(lán)。微風(fēng)拂過少年的臉龐,弄亂他一縷額發(fā),邵以寧不由得抬手,捋過額前一抹碎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