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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一旁醫(yī)生們的歡呼,柳上將高懸著的心也悄悄落了地,不管怎么說,不會比他現(xiàn)在更差了,更何況這么多頂尖醫(yī)生都認(rèn)可贊嘆的醫(yī)術(shù)發(fā)明,估計不會太差。 柳上將被護士推了出去,他的病房在獨立樓層,門外門內(nèi)都是重兵把手,絕對不會有其他安全隱患。 他看著窗外樹枝的新芽,想到許然胸有成竹的語氣,本來已經(jīng)絕望的心里悄悄冒出了一絲希望。 ……希望可以成功吧。 作者有話要說: 【重點】 是,文里面主角的醫(yī)術(shù)啥的大家千萬千萬不要當(dāng)真! 第66章 國醫(yī)圣手7 被許然派出去的軍人馬不停蹄的下了飛機, 晚上都沒合眼,拿到東西以后又立刻回M市。 他所帶回來的東西用黑色木箱裝著, 里面還有松散的土,他不明白為什么許然要讓他連夜去帶這個東西回來。 軍人把東西交給許然,難免有些好奇,可是被許然捂得嚴(yán)嚴(yán)實實, 直到開始用藥他都不知道那里面是什么。 唯一知道這件事的只有張院士。 許然將史郎中送來的木箱打開, 里面一股奇特的香味撲鼻而來,有泥土的清香、大樹根莖的木香、還有一股令人神清氣爽的異香。 “這是什么?”張院士不解的看著箱子里的黑土。 許然輕輕的用刷子把松散的泥土刷開, 低聲說,“人參?!?/br> 張院士定睛看去, 他見過不少人參,什么奇怪的、壽命長的都見過,可唯獨沒見過這種。 似乎是知道他的疑惑, 許然解釋道,“這是世上唯一一只兩千年人參?!?/br> 張院士,“?。?!” 這東西普通人得不到,就叫他都沒見到過,許然是怎么得到的? “這是我?guī)熼T祖?zhèn)髦? 如果不是實驗還未成功, 我是斷然不會求師傅要這個的?!?/br> 史郎中是給的根莖處,細細長長的,用之一點足以。許然掰了一點點,然后又拿出之前配好的中藥, 一起放入藥包中。 以此類推,三十副藥就已經(jīng)配比完成。 “三個月,九十天,三天一副藥,每次熬藥必須要兩個小時?!痹S然把藥包交給軍人,這是柳上將唯一信任的人。至于他還需要密切觀察柳上將的情況,所以不能時刻盯著藥。 張院士見他對中藥十分熟悉,便知道這是他那師傅所教導(dǎo)的,可是張院士本身也懂些草藥知識,也有中醫(yī)好友。依他的眼光來看,這幅中藥配比的十分精確奇妙,可以說是他們從未見過的藥方。 “你對中醫(yī)如此熟悉,為何之前不選學(xué)中醫(yī),而是來學(xué)臨床?” “正因為對中醫(yī)熟悉,所以我才學(xué)的臨床?!痹S然掏出記錄柳上將身體的筆記本,“任何一門醫(yī)學(xué)都有它獨特的用處,我們不能太過執(zhí)著于其中一種,要取長補短、兼容并進。” 張院士仔細琢磨他的話,片刻后啞然失笑,“對啊,我們的文化不就是這樣嗎?” 包容卻又獨樹一幟。 這三個月的時間許然一直在不停的根據(jù)柳上將的感受來做出相對應(yīng)的調(diào)整。 人體本來就是一個整體,肢體切斷的信息不會立刻傳送到腦中,很多截肢的患者一開始都是意識到自己已經(jīng)被截肢,大腦需要慢慢適應(yīng)這個過程,然后得到正確的認(rèn)知。 柳上將看不到自己身·下的任何變化,但在他的大腦中他依舊是個健全的人,這就是許然所做的。 因為大腦一旦接受了這個訊息并傳達下去,這樣病患就不會有一種新生肢體的陌生感和不適感。 相反,如果一個人失去肢體太久,大腦以及身體都適應(yīng)了沒有某部分肢體的感覺,一旦用藥,最開始排斥新生肢體的就是大腦,后面的工作就基本是白費。 一個健康的成年人重新長出肢體從目前的人類認(rèn)知來看是可怕的,甚至是恐怖的。 針對這種情況,許然只會自己一個人來評判接下來的動作,他才是最清楚這個藥方的人。 “今天感覺怎么樣?”許然站在病床邊,照例問著日常內(nèi)容。 柳上將在病床上躺了一個多月了,身體的生物鐘一直讓他出去活動筋骨,好在他克服了,肌rou沒有退化,只是臉色有些蒼白。 “還好,我覺得一天比一天有勁了?!绷蠈柕溃拔夷芸纯醋约旱耐葐??” “不能?!痹S然斷然拒絕,“如果你想要實驗成功,就必須克服自己的好奇心。” “好好好,我知道了?!绷蠈⒍⒅S然看了幾眼,“你還沒有女朋友吧,要不要我給你介紹一個?!?/br> 不等許然說話,柳上將就開始自顧自的推薦起來,“我女兒柳秋也是清寧大學(xué)的,她是金融系的高材生,現(xiàn)在是大三,比你大三歲,長得還不錯,性格也好。俗話說的好,女大三,抱金磚……” 許然放下手中的筆,“我知道她,新生開學(xué)的時候是她接引的我,但是我目前只想好好做研究。” “好吧。”柳上將也不強求,只是可惜了這么好的男人,有能力有才華,以后也不知道是哪個女人可以摘到他。 時間在一分一秒的過去,張院士和許然現(xiàn)在的生活堪比與世隔絕,外界的事情基本上要靠其他途徑才能獲得。 這天,許然照例去檢查柳上將的身體的時候,門外的軍人突然闖了進來,看向他的神色還有些驚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