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恐]這該死的愛_分節(jié)閱讀_1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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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平時早就撲上來親親蹭蹭了,現(xiàn)在看他站了這么久,她都還生疏地保持著兩米的距離。 郝萌悄悄背過手,握緊手心,仰頭望著有點陌生的男人,輕聲問,“我剛剛進入了無盡輪回的噩夢世界,是不是你對違背承諾的我的懲罰?” 她聲音很小,語氣幾乎是篤定的。 男人一瞬間神情冷若冰霜,吐出兩個字,“不是。” “我也只是問問,沒有責(zé)怪的意思,本來就是我的錯……?。俊焙旅仍镜椭^解釋,沒想突然聽到對方反駁,愣了楞,原本黯然的眼睛剎那間流光溢彩,“不是你?” “……”莫名其妙就被定罪的塔納托斯臉色更冷,“恢復(fù)聯(lián)系的時候,你已經(jīng)在里面了?!?/br> 本來完完全全屬于他的靈魂被分了一點出去,這讓獨占欲爆表的它十分生氣,本來想好好給這個不聽話的靈魂一個教訓(xùn),但一時沒想到該怎么做好,索性一氣之下離家出走。打算想到懲罰的辦法再回來教訓(xùn)她。 去老上司冥王那里取經(jīng)回來,恢復(fù)了聯(lián)系才發(fā)現(xiàn)她進入到了夢境中。動身跟上去查看,找到郝萌的時候她已經(jīng)在那座小島上,正為了好友黎落要死要活。 死神大人:“……”它一個沒看嚴,她竟然又在外面勾勾搭搭! 吃醋、不是,動怒x2,死神決定袖手旁觀,就當(dāng)做給她的小小懲罰好了。 結(jié)果沒看兩遍,沒有心臟的胸口傳來陌生的類似撕扯的感受,讓人很不舒服。 于是果斷把人從夢境中帶回來。 郝萌歪歪腦袋,瞅著男人的神情。他深沉的眼睛里面有怒意有不耐,唯獨沒有欺騙。 心中淌過一股暖流。是了,如果不能讓她知道的,他從來直言相告,或者沉默,但是從來沒有欺騙過她。 一顆忐忑不安的心徹徹底底放了下來,她臉上綻放燦然笑容,撲過去抱住他手抬到了原本習(xí)慣的高度,放上去手感不對,才驀然意識到對方身量變化,以前腰的位置,現(xiàn)在大概是臀部。本能地捏了捏,嗯真是柔韌緊實的rou體。 “對不起,我發(fā)誓以后再也不會了。”真誠道歉。用毛茸茸的腦袋撒嬌地蹭著對方的胸口,手順勢從臀部滑回勁瘦的腰身,捏了捏,結(jié)實有力,值得期待。 死神:“……嘖?!币蝗缂韧鶗沂?。不過這一次他沒有提開她揩油的爪子,伸手抬起少女的下巴,讓對方仰頭直面他。 “你的承諾?!眲e有深意的話語低低回蕩在安靜的客廳,余音繞梁。他低頭凝望著她,眸子倒映著少女霞染雙頰,水眸盈盈,紅唇傾吐真摯的諾言,“我的身心、我的靈魂,全部屬于你?!?/br> “如你所愿?!毕乱幻耄翢o防備的郝萌被推倒在沙發(fā)上,男人屈膝壓制住她的腿,居高臨下俯瞰著她,往日里情緒深沉的眸間,似有星星點點的火光迸濺。 修長的手指并攏又張開,伴隨著布帛撕裂的脆響,郝萌身上的校服以扣子為中軸線寸寸開裂,暴露出少女青春姣好的rou體。 遐想已經(jīng)的美夢終于成真,來的太過突然,郝萌一時還沒回過神,塔納托斯俊美無儔的臉驀然放大,柔軟的嘴唇被強勢的含住,不同于以往大部分時候是她主動,對方舌頭撬開牙關(guān)長驅(qū)直入,氣勢蠻橫洶涌,仿佛宣告它才是她的擁有者! 郝萌整個人軟成一灘春水,仰起一截白皙修長的脖頸,以絕對臣服的姿態(tài),不自覺地發(fā)出軟糯的嚶嚀。胳膊也主動環(huán)繞上了男人的脖頸。 激烈的吻唇舌交纏,連舌根都被吮吸到生疼,嘖嘖作響,津液從合不攏的嘴角流出。對方此刻霸氣顯露的獨占欲,讓她身心一陣戰(zhàn)栗的快感。 不知道什么時候,校服已經(jīng)散落一地,少女的身體在橘色的暖光下發(fā)出瑩白圣潔的光輝。 男人緊繃的大腿頂進了兩腿之間,褲子光滑又硬朗的質(zhì)感刮擦著光裸的肌膚,修長有力的手指所到之處都像遍布的火種被點燃。 男人大掌緊錮著她的纖腰,一眨不眨地盯著她。 少女急促的喘息著,胸口一起一伏,白皙的臉頰泛著紅暈,就像剝殼的荔枝果rou一樣誘人。 她望著他,那雙眼波光粼粼,流淌著癡迷的情愫,仿佛被她看著的人是她獨一無二的珍寶。完完全全把自己敞開在他面前,宛如菟絲草般柔弱無力。 可他卻透過那雙眼睛,看到了幾個小時前,甚至更久之前,另外的世界中,單薄纖細的她手染鮮血,笑的天真又無邪。 只有他,看到的是完全真實的她。 “我的身心、我的靈魂,全部屬于你。”軟糯而堅定的聲音回蕩在耳邊。 既然如此,他就要在她身體徹底崩壞前,完完全全掠奪屬于他的。 眼神驀地深沉,他抬起少女的腰身,緊要的地方不斷摩擦溫度攀升。 空氣浮動著曖昧的氣息。 然而,由于技術(shù)生疏,始終不得要領(lǐng)。 灼熱的觸感折磨的郝萌不上不下,簡直要被他逼瘋了,斷斷續(xù)續(xù)呻吟著問,“你、哈……不會?”尾音帶著點好笑。想來也是,純情的死神大人,怎么懂得人類的情愛。 回應(yīng)她的是對方埋頭在她鎖骨不忿咬了一口。 “嘶”對于死神跟狗一樣喜歡咬人的癖好,她也是無奈,索性摸索著握著對方手,將他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含入口中。 男人身形一僵。 食指指節(jié)被一點點含吮,直到半截手指被唇舌緊緊包裹著。她吸得用力,他甚至能感覺到貼著指腹的軟舌隨著吮吸而蠕動,喉間不禁劇烈的滾動了下。 半晌后,她放開他,濕漉漉的眸子泛著水澤,霧氣氤氳,羞紅了臉,“像是這樣?!?/br> 他低頭,看著指節(jié)上濕亮一片,腦子里猶如一道炫目的閃亮劈開了黑夜,一道通往新世界的大門,打開了。 不再猶豫,他以實際行動回饋少女的傾情教學(xué)。 夜還很漫長。 “嗯……”郝萌宛如一葉扁舟,被波濤壯闊的潮水高高拋起,重重落下。身心和靈魂全部合二為一,快感洶涌又尖銳,一浪接著一浪不肯停歇,身體時刻處在失控的頂點,快要被熾熱的情欲融化了。 “啊”忽然一仰頭,雙目緊閉,神情痛苦又夾雜一絲愉悅,一聲壓抑的短促呻吟從喉間溢出。 與此同時,男人低啞的喘息跟著響起,空氣也變得纏綿悱惻起來。 她閉目,羞紅了臉婉轉(zhuǎn)承歡,被對方喑啞撩人的聲音勾的心馳神蕩。沒有看到男人凝視著她時灰眸沉沉的眼底一閃即逝的火光,有著把人生吞活剝的熾熱欲望。 還不夠,還想要更多、更多。 空虛了千萬年的神祇,汲汲索求著從未有過的溫度去溫暖自己冰冷的身軀。這樣浸潤靈魂的溫度,只要感受過一次就再也不會放開。 “嚶嚶……” 郝萌后悔了。雖然她也很想試試傳說中的一夜七次狼,但是她顯然忘記了,死神大人不是人。 所以體力耐力學(xué)習(xí)力……都非同凡人可比。 整整一個晚上,從客廳到臥室到洗澡間再到臥室,對方還無師自通解鎖了十八般姿勢,折騰的她腰酸背痛,偏偏自帶死神的力量,就算想昏也昏不過去。 死神簡直像是把之前千萬年孤獨一人的份都給補上一樣,不知疲倦地貪婪索取。郝萌簡直痛并快樂著,再一次深深感受到,自作孽,不可活。 直到快要天亮,郝萌已經(jīng)有氣無力,徹底癱軟。原本想請假,可想著和黎落分別的日子越來越近,能相處一天是一天,便硬生生拖著仿佛被蹂躪了一百八十遍的身體起床想上學(xué)。 然后,看破她想法的死神大人又怒了,把她拖回床上,又是一整個白天的蹉跎。 傍晚,郝萌接到黎落的電話,“萌萌,老師說你生病了不舒服,今天請假。你現(xiàn)在好點了嗎,我過來看你?!?/br> “不不不,”郝萌差點沒從床上蹦下來,“我沒事,就是有點發(fā)燒,”瞥了一眼面無表情盯著她的罪魁禍首,一縮脖子,“不用來看我了,明天學(xué)校見?!?/br> 好不容易說服了擔(dān)心的黎落不要來找她,她這個樣子怎么見人。 掛斷了電話,舒了口氣想去做點飯吃,腰身忽然被人一勾,身不由己往后倒去,倒在一個高大結(jié)實的懷抱中,把她摟的嚴實,微涼的鼻尖磨蹭著敏感的耳垂,“哪里都不準去?!钡蛦〉纳ひ魩е唤z饜足的味道,一直空落落的肋骨那里,仿佛終于填補上了什么,靈魂也變得完整了。 郝萌有氣無力,“我餓了,我要吃飯?!边@具身體到底還是普通人,折騰了一整個晚上加白天,就算有死神力量加持,也好餓。 腰上的大掌握的更緊了。平日里生人勿進的冷酷死神,把較小的少女整個人環(huán)抱在懷中一刻也不放開,這里就是他的絕對領(lǐng)域,覬覦者,死。 親了親男人冰冷的嘴唇,對于塔納托斯表現(xiàn)的獨占欲,抗訴無果,郝萌選擇……繼續(xù)快樂,并餓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