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恐]這該死的愛_分節(jié)閱讀_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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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人敢在已經(jīng)有兩人失蹤在霧氣之后,還敢進入的。 黎落努力維持冷靜道,“我們現(xiàn)在去找可以用到的武器、食物和飲水,然后所有人一起集中在一個可以上鎖的房間?!?/br> 郝萌欣賞地看了她一眼,補充道,“沒錯。我們出來的時候你們都給家里人說過吧?超過了時間肯定會有人來找我們的。” 既然暫時出不去,只能做好萬全準備,困守在屋子里。 大家都同意了她們的建議,一下四散開來,去尋找屋子里有用的東西。 郝萌看到黎落站著沒動,神情擔憂地望著她。走過去抱了抱對方,“別怕?!彼粫屗鍪隆?/br> 黎落回抱住她,搖搖頭,“我不是怕。萌萌,我總覺得這里面好像隱藏著天大的陰謀。” 郝萌摸摸黎落柔順的頭發(fā),安撫道,“沒事的。” 兩個女孩靜靜擁抱片刻,感受著彼此的體溫,心中寧靜。 大家很快找回了有用的東西,然后齊齊聚在丁彥位于三樓的屋里,因為他那間房門窗都有鎖,大小也能夠容納目前幸存的八人。 大家找來干凈的被單和床墊鋪在地上,一群人席地而坐,就著井水吃餅干。 草草解決掉早午飯,大家萎靡不振,“什么時候才有救援啊?!?/br> “霧什么時候才散開?!?/br> 這些疑問沉甸甸的壓在每個人心頭。 姚千紗把頭靠在膝蓋上,沮喪道,“家里說等我旅游回去后,要給我辦個生日派對,要是趕不上怎么辦……” 聞言,丁彥道,“這么巧?我生日也在過幾天?!?/br> 姚千紗一下有了精神,“是嗎,你幾號的?我8月23?!?/br> 話音剛落,其他幾分紛紛道,“我也是8月23號。” “我也是?!?/br> “我也是?!?/br> …… 隨著他們的回答,每個人臉上從剛開始的驚喜,到后來的不可置信,再到恐懼。 “我也是這一天,”郝萌神情凝重,“怎么會那么巧,我們都是同年同月同日生!” 黎落忽然開口,“這個,我也是?!?/br> 郝萌震驚地望向她,“怎么可能,你不是2月18嗎?” 黎落奇怪道,“沒有啊,我自己的生日不可能會記錯啊?!?/br> 郝萌右手緊緊握住左手腕,心一點點下沉。 如果是平行世界,為什么黎落的基本信息都會不一樣? 如果不是…… “阿落,”郝萌竭力讓自己鎮(zhèn)定地問,“你還記得,以前我跟你說過,我把日記藏在哪里的嗎?!?/br> 黎落想了想,“等等……我好像記得你說藏在一塊地板下。” 忐忑不安的心,一瞬間沉到了谷底。 郝萌扯了下嘴角,“嗯嗯。你還記得啊?!?/br> 黎落笑笑,“當然啊。你說過的事情,我統(tǒng)統(tǒng)都記得。” 郝萌看著微笑的黎落,背脊生寒。 日記的事,她連黎落都沒有告訴過。后來她把那本日記燒掉了,也沒什么好說的。 所以對方是怎么知道的?就算是平行世界,為什么黎落生日這種大事能不一致,而自己的細節(jié)卻能完全一樣? 心里有種模糊的感覺,似乎已經(jīng)找到了線索。 她沉思了下,問大家,“我們所有人都是C市人?”C市就是他們來的時候大學所在的城市。 “對啊?!北娙它c頭,然而這個發(fā)現(xiàn)讓人更加覺得不可思議。 在同一地,同年同月同日生出生的八個人,恰恰進了同一個社團,還一起出游。這概率小到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這還不包括已經(jīng)死去和失蹤的4人。 郝萌加快語速繼續(xù)追問,“那么大家都是什么時候加入社團的,為什么要加入民俗社?” 七嘴八舌,“好玩唄,我是今年初加入的?!?/br> “我對民俗比較感興趣,我是上個月加入的?!?/br> …… 隨著眾人的述說,郝萌心中列出了一個長長的名單。 她忽然發(fā)現(xiàn)一件事,“我記得,最先失蹤的是陳媛和陳浩吧。在走水庫那邊的小道的時候就失蹤了。而他們正好是最后才加入社團的。” 黎落疑惑道,“你是說……?” 郝萌點點頭,“我算了過了,目前失蹤或死亡的人都是按照加入社團的逆序?!?/br> 社長丁彥數(shù)了數(shù),道,“好像是這樣。如果這個順序是死亡順序,那么下一個是誰?” 眾人緊張地望向郝萌,她的目光緩緩落到何凡斌身上,沒說話。 何凡斌臉上閃過一絲絕望,他一下站了起來,激動揮舞手臂,“你胡說!這肯定不是真的!” 郝萌道,“我不知道,都說了是猜測而已。況且屋主不算社團里的人吧,所以這個推測也不準確。你冷靜下,這里這么多人,我就不信兇手敢沖出來,眾目睽睽下殺人?!?/br> 何凡斌神情依舊惶恐不安。 這之后,大家想盡了辦法想和外界取得聯(lián)系,可是所有的通訊器都沒有信號。眾人焦急又擔心,一天很快過去到了晚上,眾人都疲憊不堪,在郝萌的建議下,大家打算輪流值夜。 “現(xiàn)在是晚上10點,算到明早6點,總共8個小時,我們八個人正好一人一個小時。” 大家排好順序,男生比較有紳士風度,把頭尾的時間留給四個女生。 郝萌和黎落值凌晨46點這個時候,姚千紗和龍小蓉值前面兩個小時。 大家各自躺下,由值夜的人手里拿著唯一有電的手電筒。 房門和窗戶門都緊鎖著,雖然有些憋悶,但總比遭遇莫名其妙的殺害要好。 夜?jié)u漸深了,屋內床上、地上躺著一排人,守夜的人倚靠著墻壁守衛(wèi)他們的一宿安寧。 也許是接二連三發(fā)生太多事了,神經(jīng)一直緊繃著,現(xiàn)在忽然放松下來,大家都很快入眠。 迷迷糊糊中,郝萌好像看到眼前一片耀眼的白光,“你是誰?”一個穿著白色衣服的男人問道。 “什么?”她腦子混沌的厲害。 “我是說,你叫什么名字?”那人急切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