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重生之男妻清溪_分節(jié)閱讀_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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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該離開的羅立卻是站在那兒許久未動,眼神落寞了下來。一只黑隼直扎過來,四道黑影隨之迅速躍至。 “阿羅?”黑影之一看了看羅立,喊了一聲。 “喔……”羅立一笑,“來得好快,這些個東西替我扔去南廿五街三弄閆家宅子里。夜里偷偷扔進去便可,閆老頭子睡哪個屋子便扔哪個屋子。” “好?!蹦侨诵Σ[瞇應(yīng)道,四人手腳利落得將地上的東西裝袋,又抹掉痕跡,轉(zhuǎn)眼便消失在林里。 羅立掃了一眼空寂的林里,轉(zhuǎn)身飄然離去。 虞清溪一路回去,靠近莊子時,他兩指一捏,將帶著血洞的山雞頭顱捏了個粉碎。剛進院子,春沂便將羅立的話語帶到,虞清溪點了點頭,自顧自地走去灶間。春汀正看著砂鍋,他將山雞丟下,道:“晚上給少爺熬湯喝。” “是?!贝和?yīng)下,看著那面目全非的山雞頭,不禁看了看三少夫人的手指。 虞清溪注意到她的目光,便隨手拿了塊布擦拭了一下。這般血腥,怕是官家小丫鬟沒怎么見過。 “三少夫人受傷了?”春汀并未在那帶血的手指上停留多久,很快就發(fā)現(xiàn)他手臂上包扎處。 “沒事,擦到了一點?!庇萸逑p輕帶過,“少爺還未醒?” “屋里還沒有出來取水洗漱,三少爺應(yīng)當是還睡著?!贝和〈鸬馈?/br> 虞清溪看了一眼計時沙漏,決定先洗掉身上的味道再喊醒桑榆。他對春汀道:“讓人送水到東廂去,我洗一洗?!?/br> “是?!贝和「A艘幌?,砂鍋交由春霽看著。 虞清溪這才走去正屋,春雨春煙正靜立在外屋候著。春雨看到虞清溪手臂上綁的布條,便微睜了眼睛,趕緊上前過來。虞清溪做了噤口的動作止住了她,輕手輕腳走進里屋去。春雨跟在他后頭,替他取了衣裳出來,虞清溪拿了衣裳便走出主屋,去了東廂。 春華春辰輪換著拎了熱水過來,春汀在旁立著。虞清溪走進去,待小廝出去,準備脫衣,一旁的春汀趕緊上前來幫忙。 虞清溪頓住動作,對春汀道:“不用,你在外頭等著便可?!?/br> 春汀看了一眼他手臂上的傷:“可是三少夫人……” “沒事的,出去吧?!庇萸逑?。 春汀欲言又止,不過還是福禮下去,順帶關(guān)上了屋門。 虞清溪脫了一邊,另一邊便是直接撕開了。他坐到水里,將傷臂擱在浴桶上,小心地淋水。才洗了一半,他便聽到屋外有腳步往這兒來,是任桑榆的腳步,比平日的腳步稍快,卻還是讓他聽出來了。虞清溪看著自己的手臂,馬上出來也是來不及擦拭干穿衣,便坐著穩(wěn)穩(wěn)不動。 “清溪?”任桑榆推門快步走進,轉(zhuǎn)過屏風便看到擱在浴桶邊上的傷臂, “夫君?!庇萸逑獞?yīng)了一下,眼見著任桑榆發(fā)絲有些散亂,大約是剛起,還未來得及梳發(fā)。 任桑榆緩緩捧起那手臂看了看,伸手便想拆開來看看。 “里頭敷了藥。”虞清溪握住任桑榆的手,止住他的動作。 “發(fā)生什么事了?”任桑榆道,“聽春雨道你手臂受傷,卻不知哪里害的?!彼褋砗?,迷迷登登地由春雨伺候著洗漱,卻是被這一消息激了個透,也是顧不得其他,趕緊來看他。 “夫君,我逮了一只山雞,晚上正好熬湯給你喝?!庇萸逑雌鸫浇抢@過那問話。 “這便是在山里弄出來的?”任桑榆道,“聽說這后山都沒甚人去,荊棘鋒利如刀錐,你怎的跑去那里了。” “難得到莊上來,自然得看看?!庇萸逑?。 “你啊!”任桑榆接了他另一手里的棉帕過來,替他拭洗背上,“這傷口絕不能沾水,可記牢了?” 虞清溪輕輕應(yīng)了一下。 “你便一個人過來沐浴了,怎的不叫丫鬟來伺候?”任桑榆道。 “我……不習慣?!庇萸逑馈?/br> 任桑榆手上一頓,他的目光落到虞清溪肩頭上,那兒落了個淺粉色斑痕。而越往前便是越多,深深淺淺,大大小小,在白皙潤澤的肌膚上顯得越發(fā)鮮明。任桑榆的臉忽地紅了,那斑痕是什么他再清楚不過了,他的珍惜,他的戀慕,都留存在了那上面。 “你……”任桑榆看著低眉淡笑的虞清溪,喉口開始干緊,“若是不習慣,怎的不叫夫君來幫你?” “嗯,”虞清溪道,“下次知道了?!?/br> “水涼了,起來吧。”任桑榆的喉頭一滾,道,“夫君替你擦身。” 第25章 閑來 虞清溪說自己可以的,可任桑榆哪里肯放手,小心地擦拭,拿了衣裳來替他穿。原本扮演幾分羞澀的虞清溪,漸漸開始真的有些羞澀了。他能感覺到任桑榆火熱的目光,若無其事的手指觸碰,就連呼吸的節(jié)奏也亂了幾分。 任桑榆雖帶出了縷縷曖昧,倒沒有放緩動作?,F(xiàn)下天氣涼了,清溪的手臂上還有傷口,若是再做點出格事,難保不會襲了寒邪。 “清溪,這是誰包扎的?”任桑榆扶著他的手臂放入袖子時,不放心地看了看那手臂的綁布。 “山里遇到的一個人替我簡單包了一下,”虞清溪只好道,“其實不包也沒甚關(guān)系,就蹭破了一點皮,為了遮擋灰塵才費這工夫的。” “是嗎?”任桑榆想了想,“左右有馬車,讓春華去醫(yī)館一趟,應(yīng)是很快的……” “別啊,到時候大夫過來一看,指不定肚里腹誹,這么點口子也要跑一趟?”虞清溪道。 “一道口子也是傷口,怎的?”任桑榆瞪他。 “是,”虞清溪點頭,“可若是讓母親知道了,下回便沒這么容易到莊子上了?!?/br> 任桑榆哭笑不得:“你是還想著要去后山玩?若是如此,母親不讓你出來也是對的!” “夫君,清溪保證這口子很快就好,連個疤痕都不會留下?!庇萸逑A苏Q劬?,內(nèi)心都在唾棄自個兒裝嫩撒嬌了,看著任桑榆不松口,又加了一句,“下次出來定不單獨去后山了!” 任桑榆抿唇。 “嗯?”虞清溪還是那么鍥而不舍地看著任桑榆。 “也罷也罷!”任桑榆無奈,“那明日我們返家時,順道在醫(yī)館停一停。要看了大夫,我才能放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