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重生之男妻清溪_分節(jié)閱讀_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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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清溪很快到任桑榆身邊坐下,輕聲問了一句:“怎么了?” “沒一個聊得來?!比紊S艿?。 同一桌上的虞家老爺和各位嫡子皆抹了一把汗,這也太難聊了! “那便吃飯吧?!庇萸逑?。 任桑榆看了一眼虞清溪,道:“你待一眾女子里,聊些什么?” “哦,”虞清溪掃過一眼隔開一座的虞家老爺,“聊三少爺什么時候娶平妻?!?/br> “哦?”任桑榆皺眉,側(cè)臉看了一眼虞家老爺。 虞家老爺聞言是尷尬萬分,才嫁了一個庶子過去,就肖想那平妻位置了!就算有,也該等上一等才能說??!他忙替虞家圓面子:“三少爺,女婦見識多寡薄,實在是……哈哈……就這么點消遣?!?/br> “看來岳翁得請個女先生好好教教府里女子。”任桑榆說完也便不看他們了。 虞家老爺一副老心瞬間滄桑了。他還指著家里的女兒們替他攏一些人,沒想到被人批沒教養(yǎng)!都是那蠢婦害的! 任桑榆吃了兩口粥,詢問一旁給他布菜的虞清溪:“清溪怎么看?” “什……哦,”虞清溪箸上一頓,“這自是該母親與夫君決定,清溪……沒有異議?!?/br> 任桑榆定定地看著虞清溪,心里不免有些失落。因這一番話,任桑榆便罕見地再舀了一碗米粥,更是吃了好些菜。 “三少爺,不能再吃了,肚子該難受了?!庇萸逑厣癫虐l(fā)現(xiàn)任桑榆兩碗米粥已下肚。雖說他沒有沾虞家的葷腥與飯食,用的是任家奴仆煮的米粥和蔬菜,可比在任家時吃得多很多。任桑榆之前養(yǎng)病,都吃得甚少,一下子這么吃,虞清溪還真是擔(dān)心。 任桑榆充耳不聞,依舊那般不緊不慢地吃著。 虞清溪計算著之前吃的,又看了現(xiàn)下吃下的,又道:“待會兒小憩之后再用一些?現(xiàn)下就不吃,好嗎?” 任桑榆將一碗米粥掃了個精光,才覺得心里舒暢了一些。他起身,一邊道:“你們慢用。” “哎哎!”虞家老爺一直旁觀到現(xiàn)下,沒有進一粒米,聞言便趕緊沖春沂道,“康喜,快領(lǐng)著三少爺去博雅居休息?!?/br> “是!”春沂點頭,一眾任家奴仆將物件收拾進箱籠,緊隨著過去。 第10章 彼伏 虞清溪的視線掃過任桑榆的側(cè)臉,有些不解。照理說,提到娶平妻納妾之類的,不該是作為正妻的他生氣才是正常?桑榆生氣個什么勁?還是說,覺得商戶女子配不上他任家嫡子身份,對他來說是一種侮辱?虞清溪想到自己,他還是商戶庶子呢,怎么就不見排斥?難道說沖喜救命的緣故,才對他另眼相待的? 他有些懊惱,不該為了心里那一點點不快,就將馮氏的話說出來的,她們畢竟是他的嫡母和meimei們??墒?,為什么不快呢?虞清溪把這一切歸結(jié)于原主對虞家的恨。需要他的時候,無視他的意見,以男子之身嫁入任家。以男兒姿態(tài)出嫁的只有一種情況,那便是這男兒是個雙兒,可以傳宗接代,可他的后頸發(fā)際處又沒有紅痣只有塊疤,并不是雙兒。若不是恨得如此絕決,他怎能在大婚之夜占得這具身體。虞清溪對嫁娶之事倒是沒什么感覺,在他看來,這就好比接受一個特殊的任務(wù),只消盡力扮演好他的角色就好了。 在虞清溪沉思的時候,任桑榆也是在思索。清溪那么輕松就說出娶平妻的事,怕是對他并沒有任何感情吧。任桑榆得出這個結(jié)論,不知道是該開心,還是該失落。開心的是,虞清溪對任桑榆這個人除了“沖喜”這一道牽絆,并無任何一點點夫妻感情,可現(xiàn)在他占著任桑榆的身體,對任桑榆無感便是對他無感!任桑榆不自覺地微皺了眉頭。 “桑榆,”虞清溪瞥了一眼,道,“可是身上不舒服?” 任桑榆從沉思里回神,方才想著其他事情倒是不覺得,現(xiàn)下身上的確有些不舒服。他點點頭:“有一點點?!?/br> “勸你少吃一些,還偏要使少爺脾氣。”虞清溪心道果然如此。 任桑榆心里暗念,還不是因為你太大度的原因! “走慢一些?!庇萸逑屒邦^帶路的放緩了腳步。 聽清溪如此關(guān)切的口吻,任桑榆沉著的臉總算好看了些。他心下一思,現(xiàn)下才接觸幾日,自然是不熟悉的,以后待他更好一些,時間一久,一定能走進他心里的。 “三少爺,三少夫人,博雅院到了?!贝阂实?。 任桑榆一路走過的幾個院子看起來都很不錯,以為虞家作為商戶不差錢,便偏頭笑著問虞清溪:“清溪,這是你以前住的地方嗎?”說這句話純粹是因為,歸寧時候到夫人以前的屋里休息是慣例。 虞清溪看了看外頭,便搖頭:“不是。”午上去姨娘院子的那一遭,他就知道了庶出和姨娘都是在后頭,只有嫡系才有資格住在前頭那么好的院子。這樣的位置,這樣的氣派,絕對不是一個庶子可以有的。 “三少爺,這是虞老爺特地用來待貴客的?!贝阂实?。 虞清溪沒什么感覺,看到任桑榆頓在那兒,便道:“進去歇一歇?!?/br> 任桑榆點頭走了進去,一邊感慨,哪家的庶子都一樣。 正午的暖陽透過格窗的輕紗,淺淺投到小榻上,惹得人直犯困。任桑榆才靠坐了沒多久,便斜了下去。虞清溪喝了盞茶水進來,替任桑榆擺了個舒坦的姿勢,才走出外屋。 “春雨﹑春汀﹑春霽﹑春煙在屋里守著三少爺,別讓人擾了清靜?!庇萸逑p聲吩咐。 “是?!彼娜烁6Y。 “春華﹑春澤﹑春辰﹑春沂守著門口?!庇萸逑忸^走。 “三少夫人,若是三少爺醒來尋您,奴婢們怎么答?”春雨道。 虞清溪腳下停頓了一下:“就說我在院里隨便走走?!?/br> “是?!贝河曛坏脩?yīng)下。 博雅院外便是一個荷花池,夏日已過,池里還殘留三兩株小荷。虞清溪吹了一會兒風(fēng),想著任桑榆一時半會兒是醒不過來的,便打算找找原主的屋子。也不回去找春沂了,全憑感覺摸一摸,虞清溪信步往一旁的卵石小路走去。 虞清溪才離開沒一會兒,博雅院外一處灌木叢里探出了兩個腦袋,見人已瞧不見影子才出來。 “憋死我啦!”靜姝直跺了跺腳。 “小姐可輕些,引來那些個奴仆可不得了!”一旁的小丫鬟可緊張了,本就是瞞著老爺夫人過來的,若是真得罪了甚么人,小姐不打緊,她可是要被罰的。 “哼!”靜姝雖下巴抬得老高,可聲音明顯低下了幾分。她朝那院里看了一下,問身旁的丫鬟,“橙兒,你說小姐我以探視五弟為由,成不成?” “我的小姐,”丫鬟急道,“老爺可是說了,不許湊到任家少爺面前去的!至少,現(xiàn)下是不能!您不知道,老爺對夫人發(fā)了好一通火吶!” “爹就是太緊張了!”靜姝撇嘴,“見弟弟有甚可說的!” “可是五少爺……”丫鬟手指繞了一道往虞清溪離開的方向一指,“他不在阿……”